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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怒涛赶忙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跟着皇上喝了三杯,路友儿犹豫了一下,挣扎了一下,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口将美酒吞下。
“咳咳……”
除了那管弦之乐依旧奏起,所有人皆愣住了,这种情况他们是第一次碰见,连听说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皇上敬酒竟然能……呛到……?
“咳咳……”赶忙捂住嘴,知道自己失礼,满面通红,有羞愧的红,也有被呛到的憋红。此时路友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没办法,她根本不会喝酒,尤其是这白酒,平时她连想都不敢想,今天竟然能一口喝一杯。“咳咳……”糟糕,越是着急越是想咳。
冷汗从宇文怒涛后背冒出,赶忙伸手轻拍友儿后背,“咳咳。”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这正南王妃好大胆子,这不是直接折了皇上的面子吗,敬酒没喝完不说还呛住。
“哈哈哈哈。”清朗的笑声再次响起,是真的笑了,绝对没半分演戏的成分,他宫羽翰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好玩了。
虽然他一直想着将这路友儿留在宫中,无论用何种方法,不过却有着十分明确的目的性,出了这目的,他对这女人根本没有半丝兴趣,不过此时还真是引起了他的一点点兴趣。
向左下方看去,只见在魁梧的宇文怒涛身边有着一个身材窈窕的身影,桃红色的华衣用红色锦带包身,将那玲珑的身姿凸显,发髻是时下贵妇小姐们常梳的繁云髻,无数的小辫夹杂着柔顺的发丝在头顶固定成一朵云状,没有太多琳琅满目的发饰,只有简单的几根金钗,那灿灿的金色在晚宴灯火烛光下反射出耀目的光芒,衬得那小脸更是惹人怜惜,只不过……一直低着头,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宇文怒涛大惊失色,赶忙走出位置,“皇上赎罪,贱内她不懂酒性,冒犯了皇上。”
路友儿看到宇文怒涛这慌张,知道自己犯错了,赶忙将头埋得更深,如犯错了的孩子一般,恨不得将头埋入自己胸口。
“哈哈哈哈。”本来已经笑过了,不过此时看到那好玩女子的样子,宫羽翰再次大笑,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碰见如此的女子,因为之前所碰的无论是名门闺秀还是宫内侍女,皆是训练有素,那各种姿态表情甚至说话的反应皆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很少碰见有别于她们的女子。
转念一想,不对,这女人是他碰见的第二个,第一个是雪姿。
“正南王不用如此,路姑娘是真性情,可爱至极啊,母后,您说呢?”话锋一转,侧头看向太后。
慈祥的声音响起,“确实啊,这路姑娘还真是可爱的紧,抬头让哀家看看。”
友儿一愣,抬头吗?
偷眼看向宇文怒涛,后者对她轻轻点头,于是路友儿便带着害羞将头抬起,看向皇上左边的慈祥老人,这老人正是当今太后。
果然如声音一般,那太后虽然并不是白发苍苍,相反却保养得宜,不过那面容却无比和蔼,慈祥的笑容与她周身祥和的气质相容,让人忍不住与之亲近,友儿只想起了一个词——母仪天下!
太后微微笑着点点头,“这路姑娘好生标志啊,竟与我那最疼爱的亲侄女神似,可惜她远嫁北漠……”说到此,笑容减淡,换上淡淡哀伤。
那种真切的伤心,让友儿动容,她都恨不得冲上去安慰老人,
皇上也轻叹,转身去安慰,“母后别伤心了,如今表姐在北漠国贵为皇妃,她是代表我们南秦去的,是我们南秦的光荣。”
太后也勉强地点点头,拿出名贵丝帕沾了沾眼角,“是啊,她是我们韩家的光荣。”
路友儿这才明白,哦哦,原来太后的亲侄女跑去和亲了,真够悲催的,这太后是看到她想到自己侄女了,这太后人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宇文怒涛已经回到座位,在桌下轻轻握了下友儿的手,鼓励她。
友儿对这宇文怒涛笑笑,一转眼却与上位的那个人双目相碰。好一个美男子啊!
这就是当今皇上宫羽翰?她以为皇上都是胡子一把或者面目凶残的人呢,真没想到他们南秦国皇帝竟然如此年轻俊美,那精致的面庞轮廓分明,在这柔和的灯烛光下在轮廓的边缘处显出阴影,犹如古希腊美少年一般优雅俊美。
那鼻梁挺直,一双唇瓣不薄不厚,最值得称赞的是他那双瞳,黑眸之黑毫无杂色,白仁之白犹如初雪,那黑白分明更让他的眼神流露出纯真。
痴痴地看着,竟然有那么一时愣神,被宇文怒涛一碰才恍然大悟自己失态了。
“怎么就那么好看?”宇文怒涛靠近她低声说,口气中满是醋味。
“我是抱着观赏艺术的角度观看的。”友儿也低声回答。
“什么叫艺术?”宇文怒涛轻声问。
“就是看着很牛逼但是看不懂的东西。”友儿继续回答。
“什么叫牛逼?”宇文怒涛继续问。
“……”和古人沟通真难。
宴席气氛又重新升温,歌舞声响起,一队更为绝艳的女子如脚踏柔云般款款而来,那香气更为沁人,仙姿妙舞,美轮美奂。大厅中文武百官皆叹为观止,有些甚至隐流口水,有些人的眼睛恨不得至今钻进美人的衣服里,只因这些美女们穿得太少,太透明了。
友儿也呆愣愣地看着,都说封建社会封建,但今天才知道原来也是很开放的嘛,这穿着不比当年那浑身水晶基本全裸的车模多多少,不过……还真是养眼啊,那美女一抬腿,她仿佛看到了里面的……可惜就那么一瞬间。
宇文怒涛好奇地凑过来,“看什么这么出奇?”
友儿小脸凑过去,低声说,“这些美女好像没穿亵裤,下面好像光着……哎呀,你干什么打我。”赶紧捂上小嘴,刚刚不小心声音大了些引来好多围观的眼光。
没错,宇文怒涛给了她一个爆头,“你一个女孩子家瞎看什么?”
狠狠瞪他,“你们男人能看凭什么我们女人不能看,既然皇上安排她们不穿亵裤就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你还真奇怪!”说完不理他了,继续直勾勾盯着美女们,暗暗期待着她们再抬腿。
一把拉过宇文怒涛,“你们古代人,啊不对,南秦国真奇怪,家家都用高椅高桌为何这皇宫宴席用这矮桌啊,还得坐地上,难道就为了欣赏这不穿亵裤的歌舞?”
宇文怒涛瞪了她一眼,“女孩子家别什么都说,这是为了彰显帝王之威严,只有上位者才能用高桌高椅,不懂别瞎说,不懂回去我给你讲。”
瘪瘪嘴,不再搭理他,还是专心看美女等抬腿吧。
宇文怒涛叹了口气,怎么觉得友儿越来越调皮。
他的眼睛从始自终都未看这歌舞的美女半眼,一直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路友儿,只不过后者根本未曾在意罢了。
路友儿没在意,不代表别人没注意,例如那居于最上位的人——宫羽翰。
宫羽翰看着下面的友儿,完美的唇角勾起,他此时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了,她竟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掌握他人未曾掌握的先进技术,指挥炮兵队扫平千军万马,他以为这样的女子就应该如雪姿一般如寒梅般傲然而立,但是她却……不知为何,宫羽翰第一眼看到这娇小的女娃,便想到了桃花,为什么桃花?
细想一下,也许是她那粉扑扑分小脸吧,犹如桃花一朵。
秀美皱起,宫羽翰看向路友儿,这歌舞……有那么好看吗?她怎么看的津津有味?转眼看了下面的歌舞,这些歌舞宫女皆是专门调教而出,每每有大的宴席她们便来歌舞助兴,虽然他此次交代了选些漂亮的女子用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舞蹈,其目的自然还是为了吸引宇文怒涛的目光,不过这宇文怒涛没吸引来却将这路友儿迷得神魂颠倒,这歌舞有什么出奇之处吗?
宫羽翰好奇地看着下面的歌舞,因为他在高位而舞女在低位,自然是不得其中奥秘,而下面文武百官除了宇文怒涛及几个个别官员外,其他都如路友儿一般津津有味地观看歌舞。秀眉再次皱起,这歌舞到底有什么奇妙之处,他怎么没发现?
宫羽翰回头看了一眼太后,在其他人没看到的位置两人交换了眼神。刚刚还慈祥无比的太后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那光芒一闪而逝,就算是被人扑捉到,也会以为自己眼花。
宫羽翰的视线重新回到歌舞上,而太后则是抽出丝帕掩住面。
“母后,您怎么了?”一声女声凄惨而起,是皇后。她从入座开始虽一直保持这最完美的笑容,视线仿佛是看着百官却又不是看着百官,她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集中在皇上身上,她韩奕瑄出了有太后这个姑姑做靠山,能一直矗立东宫不倒还因为她敏锐的观察力,她最擅长的便是观察事物,加以分析,得出对自己最有益的结果。
刚刚皇上与太后的小动作她自然是察觉到了,有了眼神交换太后便掩面而泣,自然是想引起大家注意,而她自然要助太后一臂之力。
皇后一惊惊叫,那隐约瞬间停止,舞女们也立刻放下那高抬的腿小心翼翼地凑到一堆,他们都担惊受怕这会不会是祸事,会不会是牵连到自己身上的祸事。
皇帝宫羽翰也大吃一惊,匆忙离席跑了过去,“母后,您怎么了?”
见此状,文武百官也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太后身上,人人都面带担忧,路友儿与宇文怒涛也是如此。
太后将那丝帕拿开,脸上一惊老泪纵横,但是还是勉强微笑,姿态还是如此优雅,“人老了,真没用,总是控制不了情绪,今天看到路姑娘便想到哀家那可怜的宁儿,那宁儿为了南秦背井离乡也不知在外吃了多少哭,留了多少泪。”
文武百官见状低头叹息,皇后韩奕瑄也掏出丝帕擦着眼角,宫羽翰则是长叹一口气,“母后,是儿臣的不对。”
太后赶忙摇摇头,“扰了各位雅兴,是哀家的不对,哀家失陪了。”说完又用丝帕掩面呜咽,太后的贴身宫女赶忙过来扶起太后慢慢离席,皇后自然是伺候着过去。
有了这一出,宴会即便是继续也没了刚刚的热烈,仿佛整个大厅都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哀思。
少顷,皇后回来了,入了席,“皇上,母后她……哎,她又思念我那远嫁北漠的姐姐韩奕宁了。”
宫羽翰也深深叹了口气,情绪低落,“这远嫁确实吃苦,真是苦了表姐了。”
歌舞还在,不过所有人鸦雀无声。
“母后她……”皇后欲言又止。
“母后她怎么了?”宫羽翰追问。
“哎……”深深叹了口气,皇后不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但胜在那温婉的气质,在友儿看来,她倒与那林黛玉有几分相似。皇后在眼路友儿,让友儿有些莫名其妙,而后对皇上说,“母后是看到路姑娘便想起了姐姐,只因路姑娘与姐姐真是太像了。”
她刚这么说完,低下大臣们开始议论起来。
“确实很像。”
“是啊是啊,很神似……”
“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
皇后将那丝帕放在唇边,如幽黛般的眸子沉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皇后你说。”宫羽翰虽然表现出疑问,其实那眼神中隐藏着赞扬。虽然他不喜欢这韩奕瑄,不过不得不说,这皇后之位非她莫属,除了她绝无第二个人可担当此位。
皇后点了点头,优雅地起身,来到友儿面前,作势便要给友儿见礼。
友儿赶忙站起来拉来,“皇后,您这是……?”
其他文武群臣也急了,“皇后,使不得啊……”“使不得。”
皇后抬起头,那幽幽的眼神更让友儿觉得她与林黛玉很像,“路姑娘,本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能答应吗?”
路友儿奇怪地看了眼宇文怒涛,宇文怒涛也不解,不过却心中莫名其妙生气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娘娘,您说。”
“本宫的姐姐韩奕宁远嫁北漠,我与姐姐二人皆是姑姑……也就是太后看着长大,如今太后思念姐姐过甚,而路姑娘与本宫的姐姐又出奇的相似,本宫有个不情之请……”皇后顿了一下,反复十分犹豫,承受着心里的挣扎,“您……可否去陪太后一会?这样确实很唐突,只是……”说着,又拿出丝帕擦起眼角。
“……”这都什么和什么嘛。友儿无奈地看了一眼宇文怒涛,但后者也没什么主意。
这皇后堵在她面前,虽说请求,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想了想,无奈,这皇宫是人家,自然人家说话算,“皇后娘娘别担心,友儿去去就是。”
皇后韩奕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