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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的。”
本来生闷气的友儿闻此,一丝暖流涌入心底,原来他……都知道?
随后便有深深歉意,原来刚刚是错怪他了,她一直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花花公子,见了自己便色心大起。
坐起身来,将衣衫整理好,也慢慢走到桌旁,自己为自己倒了杯凉茶,慢慢饮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兰陵王府。”
段修尧在她对面坐下,面容没了之前的戏谑,分明的轮廓在灯烛柔和的光线下阴暗分明,那双平日里沾花惹草的桃花眼此时也满是严肃。“你的事我已经人打探过了,之前你一直在宫中,而前几日在京城上流圈里风传,皇上赐给兰陵王一名女子,而这女子竟然两日没被兰陵王赶出,人人都惊诧此女人是谁,自然有无聊人士花钱买通了兰陵王府的下人得知了那女子的容貌,当时我一听便知是你。”
友儿了解的点点头,原来这古代也像现代一样有圈子啊,想必那些闲得无聊的定然是非富即贵,不止这古代,就在现代也有很多官二代富二代以打听内幕为乐,原来这就是段修尧知道自己在王府的原因,不过……“那你是如何得知我在皇宫的?”
段修尧稍微愣了一下,不过这丝迟疑并未显露出来,他行走商场多年,不露声色已练得如火纯青,他怎么能告诉她是宇文怒涛告知的这些事?“友儿你应该能猜到,商人自由商人的生存法则,如若不知那高墙内穿龙袍之人的动态,我们这些商人又怎能做到步步为营?”
友儿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你可知道为何皇上要将我赐给兰陵王宫羽落?”其中之事她自然知道,只不过却突然好奇这花花公子段修尧是否知道。
段修尧七岁掌权段家,而段家除了是京城首富外甚至可以称之为南秦国首富,本领定然过人,这些友儿都知,不过她每次见到这段修尧的时候却从未看出他有多厉害,最多看他耍耍嘴皮子玩点小心机,抱着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友儿真的对这段修尧的本领有一丝怀疑。
段修尧看着友儿扬起嘴角笑笑,却笑无好笑,像是知道这女子要考验自己一般。而结果便是友儿更觉惭愧,突然有种欲望收回自己刚刚的问题。就在友儿犹豫之时段修尧清朗的声音慢慢响起,那声音平静如水犹如宁静的山涧缓缓流过的清泉。
“你在阿达城的一切虽未在南秦国传扬开来,不过各城的上流圈子早就都知道了这神秘女子的事迹,自然我也知道,只不过我比他们知道的还要早,当时开战之时我们段家的商队也在其中,那城门一开,商队便即刻返京,而从商队人口中我就知道那神秘女子是你,友儿,你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
段修尧身子前倾,一直胳膊支在桌子上,半边身子也压在桌上,精致的面庞正对友儿,柔和的光鲜射来,那眼窝处有着浓浓阴影。友儿惊讶地发现,这段修尧的轮廓也是很深,犹如达纳苏国人一般,高挺的鼻梁鼻梁笔直,在这这烛光下竟如剪影一般动人。
他的双眸竟然如此幽深,在那跳跃的灯烛光线下,水盈的眸子一闪一闪,友儿不自觉有些看愣了,她词汇贫瘠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迷人。
段修尧认真起来竟然如此迷人,他不同于宇文怒涛的狂暴,不如同蔡天鹤般形如谪仙,不如同南宫夜枫那斯文更不同于血天的冷酷,段修尧是一种毒药,那种邪邪中带着丝丝的真诚,但是那真正却又抓之不住犹如云雾,最终让人捉摸不透,神秘的同时还是那么迷人。
突然轻笑出声,“怎么?是不是觉得你相公我如此俊美有些沉醉了?”声音满是戏谑。
友儿想了一下,有些不服气,“说实话并没宫羽落俊美,每次一同用膳那宫羽落才叫美呢,甚至……唔……”小嘴立刻被吻封住。
“友儿,别挑战男人的自尊。”段修尧有一丝丝愤怒,因为双眉紧锁,那眼窝更深,在昏暗的灯烛光下犹如吸血鬼般阴森。
“我……我错了。”友儿语噎,垂下头,原来男人也是这么在乎自己外貌。“其实……”
悄悄抬头看段修尧,见他还是余怒未消,“其实那宫羽落虽然俊美却全然没有男子的帅气,有点像女人,这样的人女人不喜欢的,真的。”反正宫羽落也不在这,友儿便打压他人让段修尧高兴一下。
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他,那眼睛中满是认真,深怕他不信似的还皱紧淡淡小眉。她的位置正好迎着光亮,那白净的小脸在灯烛之下更为诱人。
段修尧又笑出了声,这路友儿就是能左右他的情绪,一句话让他开心,一句话让他生气,真是怪的很,他不知道这到底因为什么,但只知道,他想要友儿永远留在他身边,只属于他自己。
之前从段家商队便知那宇文怒涛竟然对外公布路友儿是正南王妃,真是把他肺快气炸了,那宇文怒涛恬不知耻竟然如此,就别怪他段修尧也要出手抢了!
看见段修尧沉思不知在思考什么,友儿也想了一想,回想起自己在阿达城的一切,突然有了一丝不解,“段修尧……”
“叫我夫君。”
“别闹,谈正事呢,段修尧……”
“夫君。”
“我不要。”友儿有点怒了,这段修尧怎么总是轻重不分,没几个时辰她就要回王府,他还胡闹!
“叫我尧。”语气坚定。
“真的别闹了,我一会还要回王府……”
“那就免谈。”
“……”路友儿看着段修尧一副欠扁的样子恨不得抽他,刚刚她都有一丝后悔了,她觉得这段修尧没正行的样子根本帮不上自己,不过听到他刚刚所说的一切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好吧……那个……尧。”友儿恨得咬掉自己舌头,“你说段家在阿达城有商队?但是我并未听说啊,只是听说一些以地方性质成立的商会,段家商队是在京城的商会吗?”
听见友儿如此亲昵地称呼自己,段修尧突然开心的很。“知道为何要集结为商会吗?那是因为各个商队的规模不够大,为了能更有竞争力,行商走商更为安全妥当,他们才结成商会的,商会也只是利益上的结盟罢了,而段家商队无论是规模还是影响力都是全南秦国最大的……不对,应该是这片大陆最大的,我们段家商队甚至比一般城的地方商会规模还大,你说还有必须加入那些商会吗?”
段修尧耐心解释,那声音缓缓却透着浓浓的自负,那是一种王者的气魄,如若商场可以对换成战场,那段修尧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王者,是这天下的霸主!
友儿又一次呆了,今夜,她看到的是一个不同的段修尧。
段修尧回答完友儿后便未多话,更不想贫嘴,他垂下眼眸,虽然面孔上还是有着淡淡笑意,不过那只是他的假面,这假面时刻伴随着他,在这有着玩世不恭邪笑的假面之下,真实的他绝不比那血天的冰冷少上一二,争霸商界,除了信誉与手段,还有一点是他人永远无法与他匹敌的便是——狠。
而现在段修尧垂下眼眸想的便是,如何将这路友儿据为己有。
室内一片寂静,段修尧陷入沉思,而友儿则是有些着急。
“段修尧……”
“夫君或尧。”
“好吧,尧,我现在很危险,真的很危险……”
“你现在很安全。”
“啊?”友儿刚刚那焦躁的情绪突然一下子挺住,她安全?这段修尧没搞错吧?“尧,你没搞错吧?现在那皇上就是想要我的火炮配方,如若我说出来还不听他控制,绝对会杀我灭口,就算是我真的受他控制,也很难保命,怕的是他有猜疑心。”
段修尧微笑着听她说完,面孔上淡淡欣赏,“友儿,你能想到这一步实属难得。”
路友儿一愣,“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段修尧实话实说,“以前的友儿定然想不透。”
友儿挠了挠头,想了一下,确实……如若没经历这些事怕是她还是那么单纯吧。有些疑惑地问,“我以前很好骗?”
“极为好骗。”声音斩钉截铁。
“……”友儿认了,“好吧,就算是……我进步了吧,那你现在帮我分析下,为何你说我是安全的?我倒觉得我永远是不安全的,别说我根本不打算受那皇帝控制,就算是我真的心甘情愿,但狡兔死走狗烹,早晚一天我得死,何况如若中间他国再来一些反间计,我友儿就算不是也会被人折磨半死的。”
段修尧笑笑,点了点头,“连反间计也能想到,不错不错。”
友儿翻一白眼,“认真点,告诉我,为什么我是安全的?”
“因为你入了兰陵王府。”
友儿一愣,兰陵王府就安全?“我不懂。”
“兰陵王为断袖你应见识过了,所以你在王府他绝不会碰你,这一点你是安全的。”
如若不是段修尧此时的眸子中是认真的神情,友儿绝对毫不犹豫地抽他一嘴巴,翻了白眼,“我现在担心的不仅仅是贞操,更重要的是我的命,命!”
“你的命也是安全的,友儿,你现在试着分析皇上的心态。”
路友儿一愣,“皇上的心态?”
“没错,”段修尧看着友儿,目光中有一丝算计的意味,“如果你是皇上,会怎么办?”
友儿想了一下,“这个我早就想过了,皇上想留我在京中,其实如果我是皇上,就会逼供而后杀人灭口。”
段修尧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和担忧,“友儿你说什么?你真是如此想的?”
路友儿并未感到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是啊,最能保守秘密的人只有死人。”
段修尧的面孔向后退回半分,那脸上的阴影更重,眸子在灯烛跳跃下闪动异常,“你杀过人吧,友儿?”
友儿一愣,恍然大悟为何这段修尧竟有刚刚那反常态度,自己刚刚那心里却是阴暗了一些,惭愧地低下头,轻轻点了一点,何时……她路友儿拿人命也当起儿戏,她这样不对。
常常一声叹息,段修尧探过身来,伸手轻轻抚上友儿的面颊,“不要自责,都是我的不对,是我段修尧的不对,是我没保护好友儿你。”
友儿一愣赶忙抬头,惊讶。“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段修尧笑了,再无半点邪笑,有的是浓浓的宠溺和心疼,“如若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就会保护你,爱护你,所有的难处我来解决,所有肮脏的事我来做,绝不染上你干净的双手。”
友儿愣住了,感受到自己面颊上的暖意,心情逐渐缓和下来,没了之前焦躁不安,此时觉得自己身处温暖,极为安全。“谢谢你。”
段修尧笑笑没说话,不再抚摸她的面颊,而是牵起她白嫩的小手,将那小手包裹在自己大手之中,紧紧握着,却又无比温柔。
“友儿你说的对,此时皇上最理智的决定应该就是严刑逼供,得了那火炮配方而后杀人灭口,只可惜皇上他不敢。”段修尧语气定定。
“不敢?难道他怕……宇文怒涛?”
点了点头,“没错。你和宇文怒涛的关系想必这配方宇文怒涛也已知道,如若皇上现在马上捉了你对你不利,宇文怒涛起兵皇上倒不怕,他怕的是宇文怒涛投靠其他三国,无论是哪一国,得到了阿达城及宇文大军,甚至得到了这火炮配方都是最可怕的后果,皇上他,不敢!”
路友儿恍然大悟,对,现在皇上最为顾忌的还是宇文怒涛,这配方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并未传扬,不过她暂时万不得将她独握配方的消息告知他人。
“友儿,那如果你是皇上,如若杀不了你,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友儿想了一下,想到皇上的所作所为,明亮的大眼中有了一丝讥讽,“哼,不用我去揣摩皇上的意思,那皇上他已经做了,他先是要封我为公主,我拒绝,后来通过皇后转达的意思又要封我为妃,我也拒绝了,所以他才将我塞给兰陵王宫羽落,想用宫羽落的美色吸引我,用那美人计。”皇上还用了春药!当然,友儿选择了隐瞒,这种丢人的事她才不说。
段修尧笑了一笑,“友儿,这只是表面的,你想没想过,如果皇上纳你为妃,那宇文怒涛能善罢甘休吗?那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也是啊……
友儿了解的点了点头,之前自己确实没想到这一层。但是还有疑问,“那如若宫羽落娶了我难道宇文怒涛就会善罢甘休吗?”
“自然,皇上会把所有过错推到你路友儿头上,女人变心,这关皇上什么事?这样他就置身于事外,位置最为有利,可进可退。”段修尧语气淡淡,那磁性清朗的声音一点点将问题慢慢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