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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根本用不上书房啊,这书房就是个摆设,不过书房定时有人打扫,文房墨宝也定时有人更换,使用书房之人正是蓝翎。
书房是普通的书房,在进门右侧靠近窗子便是偌大的书案,那案子上摆着文房四宝,一张红木椅安静地在案台后面,而红木椅子后面是书架,架子上的书籍十分新,偶尔基本有翻过的痕迹,那基本都是医学方面的书籍。
书案对面是两椅一桌,那是平日里招待客人用的,而如今那两张椅子上坐的是路友儿和蓝翎,宫羽落自然是做到书案后的椅子上,那端正坐着还确实有一朝亲王的气势,可以对面两人都知道宫羽落的底细,自然也没被他的气势所倾倒。
“友儿你快说说,如何让本王的好名声传遍京城?”他也想做好人,他也想出门被百姓爱戴,他衷心的希望自己名声好了,蔡大美人能看清他是个好人的实质最后爱上他。
蓝翎眉头一挑看向路友儿,他也想知道,哪成想看到的竟然是路友儿昏昏欲睡的样子。她怎么这么困?友儿瞌睡了,一低头,脖子上伸得老长,蓝翎自然是看到她脖子上的点点淤青,那眉头又是一挑,樱唇勾起。
这路友儿还真是能勾起他的兴趣啊,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秘密,来王府几天就不知在哪弄个情郎,看来还是个猛郎。
“路友儿!”宫羽落怒了,拍案一声吼,友儿一惊瞬间醒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情况……哦对了,是宫羽落的书房。
脖子像断了似的点点,“嗯,别喊了,我知道了,方法很简单,我相信你们以前也肯定想过,除几个恶霸不就行了?找那种京城里最横行的恶霸,在他做恶的时候我们兰陵王宫羽落出去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嗯,就这么简单。”
宫羽落一拍手,“呀,对呀,这么简单之前我怎么没想到,要改变别人对本王的态度这一招定为管用,不过……京城中还真没什么恶霸,毕竟是天子脚下,那种明晃晃欺男霸女的哪找啊?”说完那小脸儿便垮了下来。
听到宫羽落这么说,之前还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的友儿,双眼突然隐隐一亮,有戏。
这些都是段修尧计划的一部分。想到段修尧的计划,即便是瞌睡中的友儿也忍不住抖了几下,真是……太毒了,无毒不丈夫,这句话用在段修尧身上太过恰当了,平时看他吊儿郎当的,真正当他算计的时候才发现,段修尧就如同一只猫,平日里懒洋洋地给人以憨态可掬的形象,让所有人都放下防备,而他真正准备攻击之时便立刻变了身来,露出尖锐的牙齿、锋利的爪子,甚至那浑身的毛也虚张声势地张开。
友儿低垂下眼,极力控制自己发抖的声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好像若无其事的建议,“王爷,友儿听说……赵太师的公子平日里在京城横行霸道,但因为赵太师是朝中重臣,所以无人敢管。”
“真的吗?太好了,终于有个机会可以表现一下了,本王要让京城百姓看看,兰陵王宫羽落是多么惩恶扬善,为民做主,哈哈。”想到他除了恶人,所有百姓都在他脚下跪下高呼他名字的时候,宫羽落忍不住狂喜,他恨不得现在就让那赵公子快去街上闹上一闹,而自己也好顺便除了他当英雄。
宫羽落像个孩子似的眉飞色舞,而路友儿心里却很复杂,一方面觉得友儿接受自己良心上的谴责,他总觉得这宫羽落很单纯,而之前他草菅人命搞不好也是太后那样教他的自己这样利用他却不知是对是错;另一方面想到段修尧那庞大的计划,那也许要撼动根基的计划,友儿便觉得胆寒,段修尧是个可怕的人,而她路友儿就是帮凶!
但是这是她最后的路了,如若不这么做,根本因顾忌太多方面拜托不了皇上的控制,所以……宫羽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路友儿的命运,也只能委屈你了。
在一旁的蓝翎看了看狂喜的宫羽落,又看了看神情复杂的路友儿,那樱桃小口上的笑容加重了几分。一看便是这路友儿计划好设计的圈套,就等宫羽落这白痴直接跳进去,这路友儿并不是京城人士,从阿达城到京城直接进了皇宫,从皇宫又直接到了兰陵王府,平日里根本很少能溜出去,怎么就能知道这京城中的一大恶霸呢?
这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他越来越想知道这路友儿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王爷还有事吗,没事民女回去休息了。”路友儿毫不客气,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别走啊别走啊,和本王详细说说本王应该怎么办,穿什么衣服摆什么姿势,是不是要像大戏里面西楚霸王那样出场?”宫羽落着急,喋喋不休。
友儿实在忍不住了,“王爷,有什么事问管家,我真的不行了,必须要睡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匆匆回到他偏僻小院。
“今天路姑娘是真累了,王爷你也别纠缠,欲速不达你也知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蓝翎看着友儿远去的背影,头也不回地对宫羽落说。
宫羽落瘪瘪嘴,最后怏怏地堆坐回椅子上,支着胳膊开始自己思考,一边幻想一边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当英雄了。
蓝翎欲出书房,在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微微回头询问,“王爷,今夜招哪名男姬陪你?”如果他没记错,从宫羽落从宫中回来到现在,他一直未用惯用的色迷迷眼神看他,虽然宫羽落怕他下毒毒死自己不敢真对他动手动脚,不过那色迷迷的眼神是如影随形的,今日竟然没看到那眼神,难道是因为路友儿的这个提议吗?
“不用了,今夜本王要自己睡,睡个好觉明天当英雄去。”一想到那振奋人心的时刻宫羽落便根本忍耐不住了,什么男姬,都一边去,他兰陵王宫羽落此时又正经事要办!
蓝翎的唇角又勾起了诡异的弧度,之后便踏出门槛走了出去,他的方向是路友儿的小宅院,此时他很好奇这女人正在做什么。
可惜让蓝翎失望了,因为蓝翎到路友儿住处时,友儿早翻墙而去了。
……
皇宫再京城正中央众所周知,以皇宫为准,西北地区为京中富贵人家居住之地,而东北地区是京中官宦人家安居之所。
此时天未黑,友儿翻墙过后便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自然,还是很困的,但是她等不到天黑了,照她这个疲倦程度怕是在屋内呆会就能睡着。
因为是白天,不能上房梁也不能用轻功,友儿只能用自己的双腿不断丈量着京城的土地,一直在东北区域转啊转,还好兰陵王府也在京城东北区,她还不用步行跨越京城,但是不知道蔡府的具体位置就这么盲目地找也不是回事。
友儿装作普通路人,却不停用眼神余光扫过一个个大宅的牌匾,终于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看到一座宅院上大门牌匾写着两个字——蔡府。
……终于到了,友儿有种想立刻冲过去跪下感谢上苍的冲动。
东北区与富人所住的西北区不同,这里大部分为祖传老宅,有着深厚的底蕴,大部分为书香门第,没有西北区的奢华浮躁,倒是非常安静闲适。
总的来说……路上行人少。
接近傍晚,行人更是稀少了,只偶尔有一两个赶路之人。
友儿在蔡府大门站了一会,猜想了一下。一般屋子主屋都在正中央,蔡天鹤常年在边关,这宅子定然不是自立门户,所以主屋多半是蔡天鹤父母住,而之前听说过他是独子,那地位尊贵定然是在主屋东边。
想到这,友儿便慢慢“散步”到蔡府东侧,真是老天保佑,在那东侧墙壁上竟然有院内的苍天大树支了出来,枝叶茂密竟然将那墙体都遮住大半,真是太棒了,就是为她这翻墙君子设计的。
看四下无人,友儿一个纵身便窜上墙壁,借着树枝的遮挡,观察里面的情况。刚看一眼,友儿差点激动得冲墙上滚下来,难道老天真是开眼了?竟这么帮她路友儿。这蔡府本就不大,而离这院子不到一丈便有两处古朴的房屋,其中一间看样子是卧房,而另一件仿佛是书房,此时从书房中走出一人直接转去另一个房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蔡天鹤。
此时应该是晚膳时间,府内下人本就不多,而大部分都是筹备晚膳,东院里竟然无人,友儿心中大笑,提起内力一个纵身,那身子就如同大树上的落叶一般飘向甚远,再一个纵身,就无声到了卧房门口。
蔡天鹤在书房中闷坐了许久,他想不到自己的优势也逼不得自己忘记友儿,整整一年的时间,他只要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在山洞中那粉嫩的女娃跪着为他求饶,仿佛还能回忆起当时她乖乖在他怀中如婴儿般的酣睡,仿佛那英姿飒爽的指挥两千火炮队剿灭千军万马就在他的眼前,她纯洁、善良、独一无二,他蔡天鹤实际上也是十分自负的一个人,但是他面对的对手却更为强大……
突然感觉到有人离近,那人内力甚高,用轻功向这边飞来却不知是敌是友。
卧室门还开着,蔡天鹤赶忙一个闪身躲到后门,刚躲好,那人便一个飞身冲了进来,而蔡天鹤立刻提起内力,一个凛冽的掌风劈去,友儿赶忙步法一边,身子瞬间平移一尺躲过那掌风。
友儿无奈,昨天和段修尧打,今天和蔡天鹤打,到底有完没完?她今天真是没力气打架了,她现在就想睡觉,已经困得死去胡来了,此时只要两眼合上怕是就能睡着了。
“别打了,是我。”友儿大叫,而蔡天鹤一掌过去发现对方只躲不还手便已卸下五层内力,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友儿,是你!?”他惊讶伴随着强烈的惊喜。
而友儿没回话,一把拉住他的手,一个用力,两人便滚入一侧的雕花大床。
“友……友儿,你这是干什么?”蔡天鹤愣了一下,面色有些红。
“嘘,有事一会说,求求你了,困了,睡吧,来,一起睡。”
102,与蔡天鹤
兰陵王府一处角落,偏僻的小宅院,院子虽不大但设计极为巧妙,矮矮的围墙只起到一种装饰作用,那墙是一块块石块垒成,虽简朴却别有一番韵味。院中小屋设计极为精致,没有一砖一瓦全部由木制构成,这小屋远远望去就如同在画中一般,与这精雕细琢的兰陵王府有些格格不入,这小屋,并非是建府时便有,而是后人建的。
而建造这间小屋的人也正在此地。
小屋门扉打开,在门口站有一人,那人一袭绿衣,长发仿佛及地,只在头顶有着一缕缕发丝简单挽起缀有小小的玉冠,那玉冠极为翠绿,与衣衫响应。很多人都喜欢因自己名字而决定穿着衣色,例如名中带白喜欢素衣,例如名中有红一身赤色,而这绿衣少年却不是,他喜穿绿,不过名字却是蓝翎。
少年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小屋面无表情,只是那眼底有一丝丝恼怒,这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次日天明,太阳已经升起老高,阳光洋洋洒洒照入门窗关严实的屋内,屋内虽无很多灰尘,不过在那条条缕缕光线下仍有丁丁点点缓慢纷飞,让这本就氤氲的房间更加暧昧无比。
在这样光线下最适宜的便是沉沉昏睡,那种睡得天昏地暗的感觉真是很好,尤其是身边还有这么完美的抱枕,这么沁人的芳香。
蔡府管家已经在蔡天鹤卧房门口来来回回转悠了一会,心中矛盾是否该叫他起身,少爷从小便听话懂事,从来未有过这个时辰还未起身的先例,而昨夜少爷没用晚膳还叮嘱今早早膳也不用通知他,这该如何是好,少爷饿坏了怎么办?昨日从皇宫回来后,少爷便面色不好,此时别说管家,连那在厅堂里一直等他的老爷和老夫人都十分焦急。
最后挣扎了几次啊,管家终于还是轻轻敲了几下那红木门。
蔡天鹤早就醒来只不过未起身,搂着怀中小人一直贪恋着短暂美好的时光,他知道今日两人还在一起却不知明日何时团聚,如若能永远这样下去该多好,时光停滞,永远停留在最幸福的时刻。
几声礼貌的敲门声响起,蔡天鹤担忧地看着眼怀中人,见她还是未醒,稍稍安心。他知道门外之人是谁,也知道所为何事,只不过不想起身。他尽量将自己声音压倒最低,而后用内力尽量将这小声传到最远。“早膳我不用了,不用担心,稍后我便起身。”
门外管家听到后,幽幽叹了口气便离去。
路友儿不是猪,自然能听到,醒来后看到蔡天鹤,她还未脸红对方倒来一个大红脸。友儿皱眉,自从和蔡天鹤认识后两人便没打过交道,难道这蔡天鹤脸皮薄自己脸皮道厚了?不过……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抱在怀里了,觉得现在也没脱衣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