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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友儿傻傻的答应,她摸不到头脑,这雪姿到底怎么了。
“对了,”快到门口的雪姿停下,“碧翎……就是你所说的蓝翎,离他远一些,这人邪的很。”
“他是什么身份?”友儿赶忙问,早就猜到这蓝翎绝对不是王府管家这么简单,不说他那名字有违古人以名穿衣的习惯,就说那蓝翎的态度,对宫羽落仿佛毫无尊敬之意,好像对宫羽落的安全也不是负责,明知道自己行踪诡异他还将这周围暗卫撤掉,他到底想干什么?
雪姿想了一下,那碧翎是太后用铁叶令召来放在宫羽落身边的,宫羽落身边的碧翎,宫羽翰身边的自己,这皇家人还真是惜命的很。“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你,以后你会有机会知道的。”
“还有一事。”友儿忍不住又叫住他,刚喊了半句却又不知该如何问下去,那件事实在难以启齿。
“嗯,你说。”
“……”咬紧下唇,“你……很着急吗?如若着急就先回去吧……”面色开始羞红,路友儿突然觉得还是让雪姿离去吧,至于那人身份……随他去吧,爱谁是谁。
雪姿转过身来又重新坐到床上,对路友儿的问题很好奇,“说吧,除了蓝翎的身份外,知无不言。”
“……”
时间流逝,过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雪姿一直耐心等候,不过慢慢也是等不及了,“友儿,到底何事?”
“……这个……”面孔越来越红,最后路友儿叹了口气,“算了,你走吧,我不问了。”她认输了,怪都怪自己脸皮太薄,根本开不了口。
“快说。”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对自己在意之人。
路友儿僵了一下,低下头,最后拼命咬了两下下唇,“你……就是那日……我……就是……”
雪姿一皱眉,隐隐也知道了她想问何事,不过玩心大起,“你到底想说什么?”雪姿站起身来走到友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想看看她那通红的小脸儿。
看到雪姿那戏谑的眼神,友儿更加不知该如何问了,“就是……那个……”两只小手拼命揉戳衣襟,“你还记得有一天我在你那睡一晚吗?就是……就是……那一日我被……呃……”
雪姿放下捏住她下巴的手,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你被宫羽翰下了迷药。”声音淡淡却坚定,没有友儿那丝扭捏。
“对,”有人开了头,接下来就好说了许多,“那件事你应该知道,当时在慈宁宫我还是有记忆的,我知道自己中了药,也知……有人帮我解了药,我想知道那人是谁。”
雪姿没有脸红,相反面色铁青,一则是痛恨宫羽翰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二则是那件事提起来还是觉得十分别扭。在不找到天机老人问清楚身世之前,他不敢请做判断。“你难道就怀疑是宫羽翰所为?”
“不是。”友儿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那人武功之高强是皇上所没有的。”
雪姿一愣,神色有些紧张。“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武功高强?”
“因为玉女心诀。”声音小小,“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玉女心诀的事,我每次……呃……第二天都会知道那夜之人的武功高低。而那日之后,我发现体内新增的内力之大是从前未曾有过的,那人武功怕是在血天之上。”
友儿一把抓住雪姿,“你能告诉我皇宫中谁的武功最高吗?”
雪姿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友儿,宫中有事我要提前回去,你保重。”说完也不管路友儿到底作何反应便直接冲出小屋,运气轻功几个纵身便不见人影,只留下纳闷着的路友儿。
“怎么就……那么急?”为何她在雪姿的脸上看到四个字?……做贼心虚?
……
整整一天路友儿都算是繁忙,因为那宫羽落每两个时辰便派人来查看友儿的病情,只要友儿能说话,自然是要去给他讲故事的。
而友儿便装病装了整整一天,目的?自然是拖时间,白日里人多嘴杂,去了也白去,倒不如晚上去,昨日天星地星只余一人,今日便要更上一层楼,逼他们撤离两长以外。
这便是她今夜的任务。
宫羽落派来的人一个个来,友儿一次次指着自己喉咙摇摇头,而后这些人便又一个个走,没人敢对路友儿不敬,别说她那是铁板钉钉的正妃身份,便是最近几日承宠,也真真是新贵之身。
这整整一天路友儿都躺在床上,一方面养精蓄锐,另一方面更利于装病,一直到酉时才肯起身。
洗漱,梳妆,又是一套霸气外漏的淫荡之衣,比之那一日那透明外袍更是夸张,怕是这南秦国的青楼女子也不会穿成这样吧。
其实这衣着路友儿自己却不是在意,在现代就便友儿保守,夏天也是要穿半袖短裙的,何况这只是露出胳膊。
刚刚收拾完毕,那宫羽落派来查看友儿病情的下人又来了,只不过这回友儿并未打发他回去,而是随着他慢慢走到前院。边走边无奈摇头,这宫羽落真真幼稚,半点忍耐力都没有,明知道她病了还这么派人催促,那架势比催命鬼还可怕,这是逼着她带病上阵呢。
随着路友儿的前行,院子里想过一波又一波的吸气声和咽口水声,之前便说过,府中男性虽未男姬,大部分却也是被迫入府,或者是贪图荣华富贵,没有几个人先天心里障碍喜欢男人。自然,路友儿不是绝色,不过这兰陵王府几乎从未进入过女性,而这些血气方刚的年青男子多年不见女人,此时别说是路友儿了,怕是连那母猪也赛貂蝉了,何况今日友儿穿得确实快亮的很。
还是那一抹胸裙,粉红的颜色衬得友儿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滑如凝脂,友儿不是骨干美人,身上带着一些婴儿肥的嫩肉,这白白嫩嫩更是让人有了欲望,那透明的披肩根本遮挡不过丝毫春光,更是凭空增添了些诱惑。
抹胸长裙透明披肩,这种穿着在现代绝对算不上开放,友儿这么穿着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却在众多热辣辣的视线下羞红了脸,难道是……真的那么暴露?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妥。
那领头下人也是年轻男子,也一直吞着口水前行恨不得回头狠狠看上几眼解解馋。
前院已经带到,就在友儿准备进入宫羽落房门前之时,立刻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这目光中绝无贪恋美色之感,这目光是怀疑,是审视!如果友儿猜得没错,此人正是留下来的暗卫——天星地星的其中一人。
友儿站定了身子,顺着那道犀利目光而去,果然,在一侧林子中隐藏一身,此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与早晨那人不同,此人呼吸沉重内力稍弱,怕是这长于外家功之人。
心中暗叫,天助我也,这人内力稍弱,而为之距离卧室最少一丈,想必正常对话他是听不清的,不用多防。
“路友儿你来了,快快进来。”早就等得来回走的宫羽落一件友儿的身影便兴高采烈,直接亲自冲了出来迎接路友儿。
友儿直觉伸出两只小手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胸口,她怕……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宫羽落根本没看她那清凉穿着半眼,“你来了太好了,开始给我讲故事吧。”
“……”大窘,友儿想找个地缝或者墙缝钻进去算了,那放在胸口的两只手真是赤裸裸的讽刺,只不过不是讽刺宫羽落而是讽刺她自己。人家宫羽落意识一直很坚定,口味一直很独特,难道真会因为她的出现便换了口味?
自嘲的笑笑,不过也无妨,自己这身就是为外人看的,尤其是那暗卫。
“王爷用过晚膳了吗?”友儿轻问。
“没有,本王让人将晚膳布在房内,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如何?”宫羽落急急道。
“……”她讲的故事真那么好听吗?看到对方的求知欲,不知为何路友儿竟有种误人子弟的感觉。“全凭王爷安排。”
晚膳毕,宫羽落还贴心人让人准备了安南子汤药,整整准备一大壶。
路友儿无语地看着这比茶壶还打的药壶,有了自觉,想必这宫羽落是要让她讲上整整一夜。
“快,今天给本王讲什么?”宫羽落那高大的身材恨不得窝成一团,透明的狗尾巴摇啊摇,路友儿甚至有种感觉他要把舌头也伸出来哈气,扑哧一笑。
“王爷,友儿身子有些疲惫,坐在这硬硬的椅子上怕是……”
“上床!立刻上床!”宫羽落二话不说,为了听故事他已经豁出去了,什么床不床的,如若不是路友儿那院子甚小,他恨不得亲自跑去听故事。想到这,宫羽落沉思一下,之前不重视她给她分了一个这么小的院子,简陋不说离前院也确实远了一些。“友儿你明日起搬来前院吧。”
正准备脱鞋上床的友儿一愣,赶忙回身,“多写王爷抬爱,友儿在那院子住惯了,清净的很,便让友儿在那住下去吧。”小小撒娇,开玩笑,要是真来这前院,宫羽落那暗卫在保护他的同时又监视了她,那还真是一举两得了。
宫羽落傻傻地点了点头,“行,都听你的,如若你觉得那里太简陋就随时搬来就好,旁边偏室还空着。”
友儿妩媚一笑,“多谢王爷。”
脱了在床上躺了下,大眼微微一转,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身上衣服脱掉,只余亵裤及透明的兜衣。
宫羽落见此,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今天的路友儿怎么……有些怪,“路友儿,你这是何意?”想色诱他?
赶忙抓过薄被盖在身上,友儿面色通红的咬牙,“从今日开始,友儿给您讲魏蜀吴的三国之事如何?”
宫羽落大大的眸子立刻亮了一下,简单的脑子哪能容下两件事?“好啊好啊,那三国的什么事……好听吗?”
友儿小心用薄被将自己盖严,柔和一笑,“王爷听听不就知道了吗?王爷您也……来床上休息吧,可以躺着闭上眼睛,友儿慢慢给您讲。”
宫羽落一皱眉,这路友儿脱得这么干净,自己这么也躺上去……不好吧?虽然即便是她赤裸裸自己也不会动心半分,不过隐隐记得当年在宫中帝师说过……男女有别?哦对,男女有别!如若是男男就好了,哎,可惜了友儿这么睿智的人竟然是女儿身。
看出宫羽落的犹豫,路友儿面色一红,难道被他发现了?
一咬牙,“因为这故事太长太精彩了,中间断了可惜,王爷您一直在椅子上坐着会很累的……”
“没关系,本王不怕累。”宫羽落赶忙拒绝,笑话,他等了整整一天了,哪能不听个痛快?
宫羽落除了与美男整日玩些幼稚的你追我赶的游戏外,实在没什么消遣节目,从小被太后溺爱不学无术,此时甚至连下棋都不会,勉强认得几个字写得几个字,当年还是受皇兄威胁才练的。看书?算了,他看到那些文绉绉的词语马上就能睡着。如今这路友儿的出现简直就是他乏味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品,他怎么能错过?便是真的很累,他也能咬牙挺住!
友儿大眼转了一下,这宫羽落心思简单还是很好控制的,只可惜任性的紧,身份又如此高贵,他人不可束缚。
幽幽叹了口气,“友儿怎敢让王爷劳累,既然王爷决定要坐在椅子上听,那友儿便讲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便回去可好?”
宫羽落一下子急了,“这怎么行?你可知本王等了整整一天啊!”
友儿已经坐起身来拿起衣服准备穿上了,“如若太后知道友儿让王爷如此劳累,会怪罪的,还是算了,友儿也到椅子上讲上半个时辰吧。”
“好,本王上床!”宫羽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就是在床上躺着吗,也不是没躺过。
直接将自己摔在床上,“好了,开始讲吧。”
友儿坐在床上,用薄被包裹着自己身体,看着孩子气的宫羽落,突然扑哧笑了起来。
“你这个怪女人,你说什么是什么,本王已经上床了,你怎么还不讲?”宫羽落急了,这路友儿真会掉他胃口,弄得他心痒痒死了。
“王爷把外衣去了可好?”友儿柔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虽然不排斥路友儿,却一想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没穿衣服,宫羽落便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猛起。
“王爷,您不热吗?”
“……热……”
“那如若您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友儿为您打着扇子,讲着故事,您觉得怎样?”
听起来很不错……宫羽落有些动心了,不过为何他觉得这路友儿的笑容有些像……狐狸?
不等宫羽落动手,友儿便亲自动手帮宫羽落解下腰带。
宫羽落挣扎了一小下,不过路友儿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