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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纤细的左手,如之前那样轻轻抓了一下,瞬间便收了回来,淡淡小眉紧紧皱起,因为从手心中传来的竟然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全然没有之前那次那么美好。
站起身来推开门转身便走,根本不理会身后女子的叫喊。
几个大步便冲出万花楼,刚一出来,运起内力,几个纵身便跳出这俗香逼人的肮脏之地。蓝翎心情很糟糕,他不知道今夜这样的体验结果代表了什么,他平静了整整二十九年的心湖此时已经满是涟漪。
……
天还未亮,友儿已经很困,终于将那个……银环弄了上去,这东西真不好弄,主要是她一半害羞一半无助,总是弄了一半都掉了下来,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弄好。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精致的小锁扣合,那小如蚂蚁的钥匙已在友儿手中。
使劲将昏迷的宫羽落晃醒,那厮迷迷糊糊的,“唔……友儿,天亮了?我怎么又突然睡着了?我的脖子怎么又疼了?”
看着宫羽落那迷茫的双眼,友儿忍住想笑的冲动,还是装出了骇人的表情,“宫羽落,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宫羽落秀美的眉头一皱,为什么今天的路友儿有些奇怪,突然觉得身上有一丝凉意,赶忙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最为可怕的是……他……他……他那里竟然紧紧锁着一只银环!
112,阴谋的序曲
黎明,天际白青,却还不是日升的时辰,也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间。
“唔……友儿,天亮了?我怎么又突然睡着了?我的脖子怎么又疼了?”被摇醒的宫羽落还未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着身边的人,已经与路友儿同眠几夜,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人……还是女人。
此时的宫羽落犹如刚刚下凡的仙子,乌发如云倾泻在雪白的床单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无神地看向前方,那微微上翘的唇瓣泛着粉红健康的光泽,如同雨后花朵一般引人采摘。
不得不说,宫羽落此时还真是迷人,友儿心中暗暗打了一个很高的分数。看着宫羽落那迷茫的双眼,友儿有种恶作剧的快感,很想笑,不过还是刻意装出冰冷,“宫羽落,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宫羽落秀美的眉头一皱,为什么今天的路友儿有些奇怪,突然觉得身上有一丝凉意,赶忙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最为可怕的是……他……他……他那里竟然紧紧锁着一只银环!
“路友儿,你搞什么鬼,这是什么?”说着便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了,正想大声叫,却被友儿眼尖的发现,一把抓住宫羽落的脖子,稍一用力,那宫羽落的声音便卡在喉咙中,“嗯……路……嗯……”
友儿用了很大力气,不一会宫羽落便满面通红,再这么坚持半分钟,宫羽落定然窒息而死,她可不想要了他的命。拿起身边一块布,几下便揉成布团塞进他口中,松开手,看着他夸张地长大鼻孔拼命喘气,友儿有一些于心不忍,声音也温柔了很多。
“其实我不想害你。”她对他解释,今天确实不害他,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要害他。
宫羽落不能说话,呜呜叫着,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愤怒,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路友儿,秀气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因为极度生气,整个身子拼命扭动试图制造出声响引起外面暗卫的注意,可惜,可能引起声响的东西都被友儿藏了起来。
友儿蹲在床上,看着手脚被捆还苦苦挣扎的宫羽落,目光中满是内疚和怜惜,其实宫羽落真是无辜的,好好一个闲散王爷……刚想到这,友儿就知道自己又想可怜他人,赶忙甩了甩头打断自己的思路。
“宫羽落,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友儿指了指宫羽落羞人部位上面紧紧套着的银环。
宫羽落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以前为了找刺激,他还给他的男姬套上过,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被人弄上。他深深知道这东西的可怕,套上了除非有钥匙,不然根本打不开。
路友儿以为宫羽落不知道,开始给他耐心解释,“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买的时候忘了问了,暂时就叫他贞操环吧。”
听到这,宫羽落勃然大怒,甚至忘了扭动身体的挣扎,皱着眉头瞪圆大眼,被塞住的口中呜呜叫着,身子挣扎着要坐起,一看便知他想挣脱开束缚和路友儿拼命。
友儿深处白嫩的小手轻轻在宫羽落额头上一点,他之前做的千般努力便都付之东流,又重新躺会双上。宫羽落不会武功也很好运动,虽然肌肉结实其实体力非常不好,加之现在情绪上的激动更容易疲惫,果然,再次平躺在床上就没了刚刚那挣扎的猛劲,面色紫红,鼻翼更是一张一合,那是他在喘着粗气。
此时宫羽落全身赤裸,浑身除了那银环怕是绝无他物。
友儿蹲在床上抱着双膝,晶亮的大眼睛在他身上看了又看,心中暗暗称奇,这断袖宫羽落不会武功平时也很少锻炼身体,最多就是与众多男姬玩玩你追我赶的白痴游戏,这身材怎么却如此好?虽然与宇文怒涛那种大块肌肉没法比,但他身上结实的肌肉确实存在的,那线条优美犹如模特一般,肤色白皙却丝毫没有病态感。
虽然刚刚是她亲手脱的他衣服,却因为时刻担心他突然醒来提心吊胆,此时有了闲暇时间才有机会认真观赏这具如雕塑一般的躯体。因为挣扎,他的身上无丝毫赘肉,因挣扎的关系,此时修长健美的身躯上有着一层薄汗,因为有了这层光泽,他的身体更加立体,那微微紧张的肌肉更显得极致优美。
白皙的小手触碰了下他腹部的肌肉,不同于那种六块八块腹肌,宫羽落的腹肌只是仅仅有个隐隐外形,却还是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入手是一片滑腻紧实的感觉,友儿惊讶的发现她触碰到宫羽落赤裸皮肤的同时,他身上起了一层明显的鸡皮疙瘩。抬头看向宫羽落,那面色发白,看来……宫羽落这断袖是真断袖,搞不好是心理疾病,而非那种玩腻了女人玩男人的变态。
收回手不打算折磨这可怜的兰陵王,友儿一指套着银环的部位,“这个,你看清楚了吗?”
得到的回答是宫羽落的狂吼,那吼声自然是喊不出来的,只有闷闷的“呜呜”声。友儿点了点头,知道宫羽落应该是看到了,随后便帮他穿上里衣,虽然这身体确实养眼,不过友儿却觉得这样实在不尊重他,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
“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吧。”说完,深处白嫩小手,那食指上挂着一条细细红线,红线上有一只银光闪闪的银豆,只不过银豆的一端有一根细细的银针,如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银针上有很多齿,其实这边是那环的钥匙。
宫羽落虽然不能说话,却用鼻子哼了一声,看向路友儿的眼神满是讥讽,那眼神仿佛是在说——难道没了钥匙就不能弄开这东西了?
友儿说完,不紧不慢的回答,“像你们这些权贵给自己的男宠带上这银环,男宠们是不敢私下里强行解开的,因为有强权在上,而我路友儿却没什么强权可束缚你,所以便在这银环上做了手脚。”说到这,友儿一顿,果然如她所料,那宫羽落的双眼一闪,停止了挣扎,静静等待友儿下文。
“这环是纯银做的,只不过中间夹了些特殊的药粉,而皮肉若是碰到那药粉便会腐烂。”看到宫羽落那闪过惊恐的眼神后,友儿满意地继续说下去,“所以千万别试图用蛮力拉开它,不然你的……那个,怕就不能用了。”
宫羽落的眼神慢慢下移,盯着自己的那个部位,虽然此时已经被路友儿穿上了衣衫,不过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异物的存在,他皱起眉头开始思索,认识的几个锁匠有没有可能将这锁打开。
友儿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王爷,您不会是想找人开这锁吧?这锁眼这么小,就算再厉害的锁匠也得查看锁眼才是,估计那些锁匠要离王爷的……很近才行,难道王爷就允许他人这么观看?”
宫羽落的脸刷一下白了,那眼神中只有两个字——不能!
收到信息后,友儿点了点头,“就算是您咬牙让他们看了,您为了自己的性福忍辱负重,不过看完了,锁匠还得帮您开锁不是?这么细小的锁眼,戴手套开锁怕是不行,估计要多少要触碰到您的……对了,像这种手艺高端的锁匠怕是年纪不小了吧?会不会是白胡子老头?”
友儿说完这句话,就看那宫羽落的小脸儿由白转青,心中暗暗发笑,其实什么银环中间的药粉都是骗人的,别人也许会不信,不过这单纯又惜命的宫羽落一定会相信,她还要继续火上浇油,“对了,王爷,友儿忘说了,为了防止您找人私自开锁,所以在那锁尾也有那种药粉,当然您放心了,那药粉方的很妥当,不会轻易洒出来的,也有防水措施,您洗澡也不会溢出药粉伤害您,只不过就是这开锁人全凭探索,如若不小心碰到其中那精细的机关,怕是……”
宫羽落一动不动,那小脸已经铁青,眉头皱得死死的,两条不浓不淡的秀眉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川”字,路友儿很想发笑,看来宫羽落是信了。
转念一想,如果是普通百姓未必相信,因为她扯的也太玄了一些,不过作为宫羽落这样的王公贵族,平日里巧夺天工的物件见多了,自然知道这手艺匠人都是万能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既然路友儿能说出来,那便是在技术上已经实现了的。
想到这,宫羽落被塞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要和路友儿说话。
友儿很想将他口中的东西拿出来,不过他只要一嗓子,她便前功尽弃了,所以她一次次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心软。“王爷,其实友儿并不想害您。”
宫羽落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才不信。
友儿没管他的眼神,只是自顾自说着,用着最真诚的语气,“其实友儿这么做全是为您好。”
宫羽落白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重重一声哼,转过头去不看路友儿,其实心中却对她那理由有了一点点好奇,虽然他潜意识知道这理由多半是编的。
路友儿抓住宫羽落的下巴,一个使劲便将他转向自己。宫羽落自然不干,但他的力气哪有路友儿有着内力的力气大,只听咔吧一声,那头被硬生生转了过来,虽然没断,不过却把宫羽落疼得差点哭出来。
反观路友儿,那小脸笑笑,仿佛刚刚什么没发生一般。“王爷,友儿早晚是你的人,皇上定然会为我们赐婚,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宫羽落冷哼。
“虽然之前友儿说过与王爷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此时友儿反悔了,友儿也想要一个喜欢女子的夫君,也想要孩子。”
宫羽落听到这,愤怒地瞪向她,嘴里呜呜的。
友儿点了点头,“我知道王爷您想说我痴人说梦,但是王爷,友儿想一试。”说完,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咄咄逼人的直视宫羽落,这让后者心中一惊,那本就铁青的脸色突然又煞白一片,友儿甚至可以看到他头上那微微涌现的薄汗,他视乎紧张的很。
扑哧一笑,友儿又重新蹲好,“王爷放心,友儿不会强迫你怎样的,如若真想强了你?”说完还色色地看了他修长的身躯,“就不会费事给您带那个环了,估计现在我们也不会是如此情景。”
不提这环还好,一体这环,宫羽落又想发火,那满面涨红,嘴里的呜呜声,是他想将她碎尸万段的表现。
路友儿收起笑容,面色突然严肃的很,“王爷,给友儿两个月的时间可好?如若两个月时间一到,您还坚持喜欢男子,那友儿便再也不做这无谓的斗争,行吗?”
宫羽落继续瞪她,那眼神分明是说他不信。
“王爷。”声音哀婉,“你设身处地为友儿想想可好?友儿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放弃了正南王妃选择了兰陵王妃,放弃了夫君和孩子选择了您这个……断袖,难道友儿就甘心?不,我不甘心!如若王爷坚持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我路友儿就鱼死网破,不杀你,阉了你可好?”
宫羽落一愣,这女人这么狠毒?
深深吸一口气,友儿换了一副表情,那表情阴森恐怖,“宫羽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路友儿最后说一次,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权利,要么,配合我,两个月一到如果你还喜欢男子,那我路友儿也认了。要么,你不配合我,一会我将你口中之物取出,你便大声喊,今日值夜的是天星,只要你将他叫来便安全了,不过这之前我路友儿便是豁了命也要拉你陪葬,最次也要让你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