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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安全了,不过这之前我路友儿便是豁了命也要拉你陪葬,最次也要让你当太监,你选择一下。”
宫羽落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直直盯着路友儿,害怕是一方面,震惊又是一方面。从他见到这路友儿开始,她便一直胆小懦弱,后来摇身一变又睿智非常,而如今……宫羽落的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他觉得眼前这女子深不可测,让他十分胆战心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你同意给我路友儿两个月时间,就点点头,这两个月,我路友儿一不强迫你,二不伤害你,相反继续帮助你扭转形象。当然,如果你不同意,就摇摇头,我们就鱼死网破,我路友儿民女一个,贱命一条,死的时候还有个身份尊贵的亲王做垫背,也是值了。你好好想想,是摇头是点头,看你了。”
说完,路友儿便不再多言,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宫羽落看。
宫羽落自然是不想自己受伤,不过也不想让路友儿威胁,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转了几下,用简单平滑的头脑联想下自己喊叫能有多大胜算,那天星武功高强,而路友儿再强悍也是一个女子,应该……
刚想到这,友儿便出声一笑,引起宫羽落的怀疑。
“王爷,友儿还有一事并未坦明,未来我们是夫妻,如若友儿还对夫君有什么隐瞒那实属不该。”那宫羽落头脑简单,无论想了什么都在脸上表现出来,她自然是知道这宫羽落开始暗暗算计引来天星有多少胜算。
友儿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这银子足有五十两,塞满了友儿那小手。
宫羽落怀疑的眼神落在友儿的脸上,充满不屑,仿佛友儿想拿这银子贿赂他一般。
让他震惊的事发生了,就看友儿那白嫩的小手缓缓用力,那银子入化了一般逐渐变形,从指间的元宝样子,逐渐入软泥一般沿着友儿的手指缝涨出,最后那小手身来,手中银子已经彻底变形,完全是她握着的形状。
宫羽落抬起眼睛惊恐地看着她,那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友儿抿嘴一笑,在外人眼中可爱的笑容,在宫羽落眼中却十分狰狞。“未来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友儿定然不能隐瞒夫君,其实友儿也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远在天星之上。”
宫羽落面色一白,脸色汗水滴下,他心中正在呐喊,他希望这一切是个梦,梦醒来这路友儿还是那孬弱的样子,而非如此。
“所以王爷你就断了刚刚的念想吧,你就是唤来天星,他也未必能敌得过我,而王爷你……肯定好不了。”说道末尾,友儿的语气冷冷的满是威胁,她成功听到宫羽落一次又一次紧张咽口水的声音。
“现在,兰陵王宫羽落,你来表个态,点头或者摇头。”
室内静了下来,宫羽落陷入了深深矛盾之中,不想被人控制,也不想……受伤。
“我数五个数,宫羽落,我想听你答案。五……”
宫羽落现实惊恐地看向友儿,马上又收回眼神开始考虑,但是刚想考虑,那冷冷的女声便将他从思考中拉回现实,“四。”
“呜呜”宫羽落又开始挣扎,两种结果他都不想要。
“三。”
宫羽落不相信这路友儿竟然敢挑战皇权,用他最严厉的目光威胁她,不过那道女声打破了他苦心经营的冷酷气场。
“二。”
宫羽落崩溃了……身心崩溃。就在友儿那“一。”说出的瞬间,宫羽落拼命点头,深怕路友儿这一气之下伤害了他。
友儿笑了一笑,其实这结果她早就料到了,伸出手放在宫羽落塞住嘴的布团上,又是一顿。“宫羽落,这是你的选择,一会我拿开你口中的布你最好别吱声,别说大喊,就是发出半点响声我也让你好看。”
113,计谋第一弹(2更)
京城,兰陵王府,主院,卧室。
距离主屋一丈开外林子里隐有一人,正是暗卫天星,而他已经开始放松了对路友儿的警惕,只因这路友儿已经多次到王爷屋中过夜,放松警惕便是卸下内力,时刻提着内力实在让人疲惫不堪,所以既然知道路友儿不会轻易伤了王爷,他便放下了内力,只是警惕地隐了身子守着,只要王爷大喊一声,他便毫不犹豫冲出去。
其实其他家主子玩不用如此守护,全因这不争气的兰陵王一点武功都没有,此时别说武功高手,就算一个稍有武功的女子也能要了他们壮硕王爷的小命。
路友儿有武功,天星地星可以肯定,从她吐纳及步法就能看出,不过她武功高低却不得而知。
天星再次看向面前那大气又不失高贵的房屋,透过窗纸可看见屋内灯烛通亮,应该无事。
床帐已经垂下,外面自然看不到床内发生什么,自然也看不到宫羽落此时手脚被人绑得死死的,因为之前的挣扎,汗已经将半透明的里衣紧紧贴在身上,而他也一动不动,应该是累了,那鼻翼却一张一合的发泄着心中愤怒。
路友儿左手支着床,身子前倾,右手放在宫羽落嘴上的布团上。“我要拿下布了,你是大男人,刚刚已经答应配合我了,一会便不要喊,如若你真喊……应该能想到后果。”
宫羽落斜眼看了一下路友儿,微微点了下头。
友儿刚将布团那出来,就见那宫羽落很快吸了一口长气,作势要喊,而他还未喊出一个字,友儿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用力之大,让宫羽落瞬时满面紫红,“宫羽落,你说话不算数!”
宫羽落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而又无法喘气,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比难受更眼中的是恐怖,因为如若刚刚还没写紧张气氛,这一次路友儿那骇人的表情以及入铁钳般的手已经让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眼前一阵黑,那种死亡前的压抑迎面向他压来。
他死命扭动着身子。
路友儿自然不能杀了他,他死了,她麻烦更大,“刚刚的事就当没发生,宫羽落,我路友儿最后问你一次,你配合吗?”
在黑暗中的宫羽落听到路友儿的声音,那本柔柔软软的声音却如如同厉鬼的尖叫。求生的本能让他匆忙点头。
友儿再一次松开手,宫羽落这次再也不敢试图喊叫了,开始猛地咳嗽,那咳嗽声音之大,怕是外面也要听见。
友儿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赶忙冲上前去为他拍了拍背,一边拍,一边用于他咳嗽相同音量的声音柔柔安慰,“王爷,要您慢点喝您偏不听,像个小孩子似的喝个茶也能呛到。”那声音满是撒娇,还带着一些隐隐责怪。
宫羽落抬眼瞪了一眼,再次喊叫的念头一闪而过,在看到路友儿那赤裸裸威胁的目光后,一咬牙,没喊出来。
又咳了好一阵,喘了好一阵。“路友儿,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要钱要权,本王都给你,你何苦冒着危险做这等事?”
友儿笑笑,肯定宫羽落不会再次喊叫后,缓缓开口,“王爷,刚刚友儿说的难道您没听懂?钱和权难道正南王宇文怒涛没有?我可是正南王的正妃,难道皇上没和你说?”
宫羽落看了路友儿一眼,满是怀疑,虽然他不喜欢女人却也能看出路友儿长得不是绝顶漂亮。“那你是什么舍弃正南王正妃来我兰陵王府。”
路友儿蹲在床上,将小小的脸蛋搁在双膝上,淡淡的微笑让她的面孔很甜美,根本让人联想不到她刚刚还冷着脸捏着人的喉骨,“首先,是皇上容不下正南王,这个你知我知,我们就不用装了,正南王再厉害也不能以一个小小城池与整个南秦国为敌不是?在正南王身边自然不够安全,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说完,友儿那大眼便将宫羽落由下至上扫了一便,而后那脸上的笑容更甜蜜了,“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兰陵王比正南王俊美许多。”
虽然宫羽落心情不爽,不过听到路友儿的夸奖,内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外人殊不知,作为亲王的宫羽落也是有上进心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世人都拿他和异姓王爷宇文怒涛相比,没一回他能比赢,而如今这宇文怒涛的女人抛弃了名震天下的正南王而来找他,这是不是也算变相的胜利?
头脑简单的宫羽落很快便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忘了刚刚那恐惧,还追着路友儿问,“友儿,本王……是不是真比那正南王好?除了长相,还有呢?还有什么?”
路友儿愣住了,其实她顺嘴说说的,哪能想到宫羽落能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感兴趣,其实宇文怒涛和宫羽落的外表是两种类型,根本无法比较,也不能单纯说宫羽落一定要比宇文怒涛俊美,因为后者的气势是其他俊美的男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快说啊,路友儿,你说了本王就饶了你。”忘记了危险,宫羽落那透明狗尾巴又摇了起来。
路友儿有些无语,看得出这宫羽落真的很在乎这些,为了安抚他,她确实是……应该说些谎话,不对,这个应该叫善意的谎言。“那个……除了王爷比正南王俊美,还有就是……兰陵王府比正南王府要大、要精致、要气派、要华丽。”这些都是实话。
宫羽落很高兴,又有一点比过了宇文怒涛,不过这个好像不够过瘾,“友儿,别说这些外在的,就说本身,本王……”一拍胸脯,“本王的个人操守上是不是比那宇文怒涛要好上许多?”
“……”友儿无语,个人操守?宫羽落脸皮比那城墙还厚,他一断袖王爷还能说个人操守,不过还是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点了点头,“是啊,王爷……天性善良,呃……而且很有正义感……还有就是英明神武,对了,提到英明神武友儿想起一件事,昨日去宫中怎样了?”
一提到皇宫,宫羽落便哈哈笑起来,刚刚那些不愉快一扫而光,满面红光,甚至都忘了自己身上戴着一个不该戴的东西,洋洋得意。这让友儿有些汗颜。
“路友儿,本王爱死你了,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一拍友儿肩膀,将后者弄了一愣。
宫羽落翻身换了个姿势,学着友儿也蹲坐在床上,仿佛两人用一个姿势就像在一条船上一般。“可惜了昨日你没跟本王去,那是本王活了二十余年第一次看见皇兄真心实意地表扬我,真是……太痛快了!还有母后,你都不知道,母后笑得脸上的皱纹都笑平了,哈哈。”
“……”友儿回忆了下太后的脸,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看起来也只有三十余岁,皱纹?她没发现一根。
“给了我好多赏赐,全是罕见之物,友儿你知道吗?以前我看好什么东西都要让母后弄给我,但是这回皇兄竟然亲自给我,还是主动的,哈哈,我太高兴了。”说完,也不蹲了,直接躺在大床上打起滚来。
“……”友儿突然觉得那个银环好像有些多余了,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哄他很容易,但如若他上了倔劲就麻烦的很,想来想去,那个银环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看着在床上打滚哈哈大笑的宫羽落,友儿的面色逐渐冷静下来,难道她真是要将这断袖王爷掰直?不,自然不是,她还没那么多闲心,她的目的是让这宫羽落听她的话,利用这亲王折腾一下南秦国罢了。
国家安稳富饶,那皇帝宫羽翰便将视线和矛头一次次指向正南王宇文怒涛,皇家与宇文家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也已经越来越尖锐,这矛盾随时浮上水面,而浮上水面之时便是宫羽翰铲除宇文怒涛之时,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她——不会让这国家安定的。
此时只要她还在皇上的监视下,宇文怒涛就还有一些时间,如若她立刻逃走,怕是宫羽翰便一刻也等不急了,这也是她为何不敢轻易逃走的原因。
宫羽落停止了打滚,看着蹲坐的路友儿面色严肃,有一些疑问,他越来越觉得摸不透这路友儿了,总觉得她身上有很多谜,而他心底竟然有一种小小的想法想知道她到底想什么。
“路友儿,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宫羽落自己也忘了从何时开始对路友儿不再自称本王,不得不说,路友儿是除了母后与皇兄外,第一个真正走进他世界里的人。
无论是那母后赏赐给他的那谜一样的管家蓝翎,还是两个贴身暗卫天星地星,或者是众多男姬,他们也只是将他当做陌生人看待,一个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又不学无术的王爷,只有这路友儿才真正想他所想,忧他所忧,只有她真正的告诉他应该做什么,怎么做才能让人称赞。
想到这,宫羽落心底深处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淡淡涌起,那种感觉他无法描述出,只是单纯原始的想对她好,想给她想要的东西,想让她也像他一样开心。
“路友儿。”宫羽落的声音是少见的严肃认真。
“啊?”被打断思路的友儿姿势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