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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悲催的是归来之时,竟然也没有马车,友儿一边拖着疲惫的双腿边走边指天骂了很久,因为太累走得太慢误了脚程,差点连关城门都赶上。
回到王府竟然感觉到了归属感,仿佛王府是她家一般。
对了,对面还冲过来一条摇着尾巴大黑狗……路友儿累得已经快有幻觉了,今天的脚程怕是同绕着北京走一圈差不多,这大狗,还真是可爱!友儿伸手摸了摸狗头,嗯,这狗毛也够柔软顺滑,没有宠物狗身上的腥臭,相反还有一点点淡香,这淡香是一种类似熏香与男子体香的混合味……真是晕了,晕了,已经累得出幻觉了,她在乱想什么?
宫羽落目瞪口呆!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人敢……摸他的头!
别说皇上,就连皇子的头也是至高无上的,连自己母后都不能触碰,这大胆的路友儿竟然敢摸他的头!?不光摸,还揉了一揉,最后还顺着发丝抚弄两下,现在还……用手指抓抓……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发火,却就是发不出火,他喜欢友儿这样摸着,让他知道友儿是在意他的,如果他是她的唯一,那他尊贵的头可以天天让她摸,当然,只能在房间里关上门摸,这要是被人看见,尤其那些多事的文武百官,怕是他也保不住友儿。
友儿摇摇晃晃,宫羽落很担心,终于,友儿一下子扑到在他身上。
宫羽落无奈,将他打横抱起,却发现……很吃力……
闭眼稍微小憩一下,友儿恢复了一点神智,她早间从王府出去到现在已经彻底天黑,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虽然此时已经七月末快到八月,但是天气还是炎热非常,而这古代衣服又是一层接一层,她没中暑昏倒在路上已经万幸,还好一直坚持回了王府。
“我是不是很重?”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两只手臂微微颤抖,友儿的头轻轻搁在宫羽落的胸膛上轻轻问着,樱桃小口已经干涸,喉间甜腥,嗓子仿佛被粗石磨过一般。
“不……不重。”这个词语,是宫羽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虽然身材高大结实,其实从小便缺少运动,抱着一个女子也十分吃力,起初全凭一口志气抱起,现在抱住了才知道有多吃力,随后,不止是胳膊发抖,每走一步,连腿肚子也抖得厉害。
友儿翻了白眼,看了上方宫羽落那白净俊美的容颜,刚想出口嘲讽一下,却发现从下向上看他的脸真真是一种享受啊,一个男人的睫毛竟然如此浓密卷翘,怕是与现代女性的假睫毛效果差不多,还有那鼻子,鼻尖尖尖,两颗完美的鼻孔如苹果核一样对称趴在两侧,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突然看到他那凸起的喉节不自然的上下动了几下,猜想一下,应该就是宫羽落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吧。
“放我下来吧。”友儿轻笑着出声。
“不……我可以!”又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不敢多说话,怕一下子卸了力气。
友儿又笑了,这宫羽落实在太可爱了,如同孩子一般。“放我下来吧,你平日里很少运动,一旦这样上了筋肉,明日我们便不能去务农了。”
赶忙放下友儿,宫羽落申请有一丝兴奋,“务农?真的要去吗?”
友儿体力稍微恢复了下,“自然,昨日不是给你将了吗,农,才是民之根本,只有知道了百姓靠什么过活靠什么吃饭,才能真正想民所想,忧民所忧。”
“好,我都听你的,”宫羽落欢快的笑着,“友儿,这边,你去哪?”
见路友儿想转弯,宫羽落赶忙一把拉住她。路友儿想去的地方是之前蓝翎分给她的小木屋,而宫羽落想去的地方自然是王府主屋主卧。
“我们都分头休息吧,明早我来找你。”友儿十分疲惫,今夜不想沐浴了,只想趴在床上。
“那怎么行,你是未来王妃自然要和……和我睡在一起,不许回那个木屋了,因为我已经叫人拆了。”
友儿白了他一眼,“别骗我了,上一次你说拆也没拆,一会我真应该再给你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狼来了。”
“友儿的故事我自然要听,虽然这故事名字是在怪异,不过那木屋我真拆了!之前不敢拆是因为那屋子是蓝翎盖得,现在蓝翎都走了,还谁敢拦我。”说完,孩子气的扬起下巴,洋洋得意。
“真拆了?”友儿愣住了,小心翼翼问着。
“真拆了。”斩钉截铁。
“当真?”
“千真万确。”
“oh,shit!”
“些特?什么意思?”
“你不用知道……”
结果?自然是两人又回到主卧,宫羽落下了命令,下人们赶忙搬来木桶,盛满热水。
“友儿,洗了澡后再休息如何?”宫羽落小心翼翼问着,因为他心绪,他眼中有一丝暧昧不明的的眼神,可以友儿没看到,也没精力去看她,她此时连满是尘土的衣服都不想脱直接在床上睡死过去。
“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沐浴!脏死了!”宫羽落将友儿拽了下来,不沐浴怎么行,他是有洁癖,何况他一会想……
友儿只觉得自己的右脚被人抓住,身子一滑便被拖下大床,赶忙双手捂面以防自己脸受伤,“宫羽落你疯了?”
“今天必须沐浴!”
友儿无语,艰难的爬了起来,为什么今天的宫羽落这么怪,怎么就如此坚持让她沐浴?无奈,只能一咬牙坐了起来,挣扎着到桌旁喝了些温茶,嘴唇重新湿润,面色也红润了些,觉得体力也恢复了大半。
“长叹一口气,好,我沐浴,那王爷你去安排宵夜吧,我午膳便没吃了。”
宫羽落透明的狗尾巴再次摇起,赶忙走到门口叫来下人送宵夜,吩咐完又屁颠颠的回来在友儿身边,看样子仿佛想帮她脱衣服。
友儿已经走到了房间的里室,这南秦国有钱人家的房子都在房屋深处弄了一个小隔断,成为里室,想必这便是日常用来换衣服沐浴的地方,这样设计的好处便是即便有人误闯也不至于春光乍现,想必中国古代的那种屏风还要保险一些。
友儿回头奇怪的看着宫羽落,“你跟进来干什么?”
宫羽落毛茸茸的狗尾巴使劲摇着,恨不得伸出舌头来,“帮……帮你沐浴。”
友儿一翻白眼,“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别一说?”
“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早晚的事,再说你把我看光了,难道不让我看?”宫羽落想到那时候自己脱光光让她弄那个银环便异常气愤。
友儿扑哧笑了出来,当时自己确实过分的很,现在看到宫羽落无辜的大眼睛就觉得有些内疚,“你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让我看一看能怎样,要学会大度,学会包容,有容乃大,海纳百川,知道吗?”
宫羽落一瞪眼,“我不管什么乃大乃小,我要看!”
友儿也一瞪眼,一声狂吼。“出去!”
结果?
自然是宫羽落灰溜溜地出来了,连那时刻摇着的尾巴也耷拉下来,在地上拖着走。无力坐在桌上,用下巴支着胳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时不时向里室扫去,闻着宵夜的菜香却丝毫没有食欲,因为他的心不在此处,早就飘到了里室。
沐浴过后,友儿浑身舒畅,再用了一些精美的宵夜,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疲惫了,可是身上乏得很。
官可秋挑选出来的丫鬟果然都手脚麻利,紧紧一下午的培训,便坐得有模有样,饭后,很快便将桌子收拾干净。
友儿洗漱完爬上大床,第一次发现宫羽落的床如此舒适,将头枕在冰凉的玉枕上,也第一次没再怀念现代的羽绒枕,原来享受就是如此简单,累过了随后躺着就如同天下的享受一般,眼睛一合,便要进入梦乡。
淡淡小眉皱起,怎么觉得自己脸上扑面温温热热的香气,这是什么?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柔软的唇便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的。
梦的睁眼,看见一张放大了的俊美容颜,“宫羽落,你疯了?你男女通吃了?”
急忙后退,一直退到大床的边缘,隐隐提起内力,如若这宫羽落来强的,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宫羽落没武功,不过是为从小傍身,自然知道友儿提了内力,男女通吃?他面上一红。“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友儿……”他目光定定地看向她,“友儿,难道你不需要一个男人?”
“咳咳……”劳累一天,终于在晚间咳嗽出来,“那个……宫羽落,你冷静一下,不是我不需要,是我们还没到那个程度……我们刚认识不久不是吗?这种事情要有阶段性,一步一步的,现在我们刚刚……熟了,但还没到行房事的时候。”
宫羽落一下子冲了过去,直逼友儿面门,“不知为什么,上次你给我找的男姬,我十分反感,你能不能让我试一下……就一次……”
125,试验(加小更)
“不知为什么,上次你给我找的男姬,我十分反感,你能不能让我试一下……就一次……”
俊美的容颜,哀婉的表情,一双深邃又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盯着路友儿,她能感觉他身上翻滚的热气,能感受到此时室内氤氲升腾的气息,带有节奏性扑向她面孔的是他混杂了男性气息与皇室熏香混杂的香气,那香气有着莫名催情的作用。
因为那气息代表着身份、权利、地位,如若是普通女子怕是万万抵抗不住这种诱惑,因为只要从了面前这俊美男子,就代表着步入了那尊贵又神秘的皇室。
“让我试一下,好吗?”那声音带着无限蛊惑与迷离,挺直的鼻梁下那双精致唇瓣微微开启,可看到其中雪白的牙齿。双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可见主人心情的忐忑,如若心跳有声音,怕这室内已经被敲鼓声充满了吧。
“我……我把所有男姬都送走了,以后再也不要了,这个王府只有你,我……我不敢肯定我真的喜欢女子能接受女子,但是友儿你不同,你在我心中只是路友儿,独一无二的路友儿,如果我真的不行……”宫羽落脸色通红,因为情YU的高涨连眼圈也发红,嘴唇微微颤抖,随着他唇齿的启合隐隐可见粉色的舌。
老天,她到底在想什么,陶醉什么?怎么看着宫羽落这……断袖,她竟然有种陶醉的感觉,他们姓宫的怎么全是美人,连这个不学无术的王爷也是如此俊美!?路友儿,你别瞎想了!
友儿内心中强烈谴责自己,猛的甩了甩头想将这尴尬的想法抛弃。
她甩头的动作看在宫羽落心中那是无比紧张,他以为她在摇头,急得眼圈更红了,他觉得自己这整整二十年从未有今日这般紧张过,甚至……甚至比当年追求蔡天鹤的感觉还要紧张几百倍,不对,是几千倍。
当年犹记蔡天鹤怒逃京城,他心中也难受,不过那种难受转日便好了,看到众多男姬们,他又可以和他们玩耍了,但对友儿不是,只要想到友儿拒绝她,想到友儿……一声惊雷在心中炸开,他记得曾经有一日友儿浑身淤青被他看到,那是他们准备入宫的前一日,她说他去了南风馆……
“友儿,你别拒绝我好吗,我发誓我一定会努力,我……我虽然没……有过女子,不过我会努力,刚刚我说的话都作废,我一定努力,给我个机会好吗?让我试一次。”宫羽落哀求的声音委婉,让友儿心中很不舒服。
不舒服归不舒服,友儿心中还是毫无动摇,“王爷,您听我说,您想想,您喜欢的是男子,想想蔡天鹤。”蔡天鹤,你原谅我吧,此时的情况只能把你卖出去,实在不行,你再逃到轩辕城好了。
友儿在心中给蔡天鹤郑重其事的道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解围牺牲个男人又如何,别说这般情况,如若蔡天鹤再次,估计友儿会毫不犹豫地将蔡天鹤直接推给宫羽落。
刚想到这,友儿内心又谴责自己,曾几何时她竟然也学得这么自私了?
京城东北宅院,正在手执书卷阅读的蔡天鹤无故打了几个喷嚏。
“蔡天鹤?”宫羽落一愣,原来友儿也知道他曾经追求过蔡天鹤?脸上通红,满面的悔意,他当年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中会出现友儿,不然他万万不能这么折腾自己的名誉,虽然他的名誉本来就没多少。“友儿,你听我解释,蔡天鹤……那是个误会,我根本不认识蔡天鹤,不对,见过,见过几次,在宫中宴席上见过,但是绝对和他不熟。”宫羽落慌张的解释,扯着自己平生以来第一次的谎话,殊不知在外人眼中,这谎话就如同五岁孩童一般。
友儿噗呲乐了,如果蔡天鹤听到宫羽落说这样的话,搞不好就感激涕零了。
“王爷,其实您现在是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