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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噗呲乐了,如果蔡天鹤听到宫羽落说这样的话,搞不好就感激涕零了。
“王爷,其实您现在是个错觉,您觉得对我有好感,我们是好朋友,你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伙伴,是朋友,但是我们不是情人,其实你喜欢的还是男子。”友儿耐心解释着。
宫羽落白玉修长的指头伸出,“一次,就让我试一次好吗?说真的,我也搞不懂自己对你的想法,我发誓一定会努力,我会努力接受女子,那样以后你就不用去南风馆了……”一想到友儿身上淤青地从南风馆回来,宫羽落心中的怒火就无法发泄出。
噗,南风馆!?
友儿差点笑出来,他的记性也不错嘛,还记得那南风馆的事,连她都忘了,其实当初她哪是去了南风馆,明明去找段修尧。
长叹一口气,“王爷,天色不早了,我去旁屋休息,你早些安歇,明日早晨我们便要去郊外的农户家,一切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宫羽落一把抱住友儿,“不行不行,今天你哪也不能去,只能在这。”
友儿翻了白眼,“王爷,你想想众多男姬,放心,虽然男姬们送出去了,等事情稳定了我再给你弄写绝色的回来,就这么定了。”
友儿浑身疲惫,根本使不出力气,不过还是努力翻身下床,宫羽落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她重新抱上床,友儿一下子扑到床上,刚想爬起来就觉得宫羽落一下子压在她身上,随后,温热密集的吻便洒在了友儿的后颈上。
一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在后颈直接传遍全身,友儿目光一顿,意思狠戾从眸子中一闪而逝,看来她也只能将他打晕了再说。
“你……你不能打我。”宫羽落的声音猛地想起。
友儿无语,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了?连宫羽落也能发现。其实并非宫羽落发现,而是他想起友儿总将他打晕,他提前说出来罢了,至于为何他说出来正好是友儿所想的时候,那纯属巧合。
友儿心头窘迫,竟然被他发现了,无奈的转身,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宫羽落,你不是断袖吗?”平日里说话还委婉些,今天已经懒得委婉了。
宫羽落面色难看,最后还是微微点头,“是,我喜欢男子,但是友儿你不同,你不是女子,不对,你不是普通女子。”
友儿想了一下,摸了下他,“但是你根本没反应不是?”
友儿敢肯定宫羽落是断袖,如若是普通男子,此时早已有了反应,但是他却……
“让我试一次好吗?就一次!”宫羽落苦苦哀求,“你说的话我都听了,你让我去英明神武,我去了,你让我穿什么衣服,我穿了,你骗我脱光衣服,我也脱了,你也看了,我对你丝毫没有秘密和隐瞒,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会!”
看着记得眼圈通红的宫羽落,不得不说,路友儿心软了,是啊,自从他们认识,她便一直将他耍得团团转,而他则是……一次次听从她,一次次上她的当。
“嗯……好……”友儿从喉咙间逼出了两个字,她怕自己后悔,理智告诉她,这是她应该做的。
宫羽落听到友儿的话后,异常兴奋,浑身忍不住颤抖,小心将自己的唇慢慢覆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怕将她弄得不舒服了,怕她反悔了。其实外人不知的是,宫羽落的男姬甚多,其实几乎很少有些什么,尤其是亲吻,他从未亲吻过外人。更多的他将这些男姬们当做玩伴,每日陪着他玩耍罢了。
那温热又带冰凉的唇覆盖在友儿的唇上,友儿后背一僵,心中暗骂,人家宫羽落还没什么样了,她怎么就有如此反应!?
宫羽落慢慢伸出舌头,一点点试探前进,寻找着她的舌,欲与之交缠,一旦碰到,又有些退缩,最后也是试探着触碰。
友儿闭着眼,算了,让他试吧,反正他也是断袖,不喜欢女子,试完了死了心了以后便不会因此事纠缠了,一劳永逸也不错。但暖香在怀,她是否也可以享受一下?
突然的想法让友儿自己鄙视自己,她怎么能变成这样?谴责!十分谴责!心中谴责,但已经回应了宫羽落,反客为主,品尝着宫羽落,不得不说,他还真是美味。口中甘甜犹如幽潭,清清爽爽别有滋味。
伸出手轻轻扣在他的头上,他的发丝异常顺滑,又长又直却不会打结开叉,如若在现代是拍摄广告的不二人选,令作为女人的路友儿心中也暗暗嫉妒。
宫羽落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开始沉重,唇舌更加卖力,他将微微坐起的友儿轻轻放在床上,口舌已经不满足于此处,慢慢下滑,吻上她的嫩颊,吻上她小巧的下巴。
友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他褪了大半,不大一会,衣衫已经全部褪下,而他的吻还未曾停止,一直向下。
突然,友儿大窘,“宫羽落,你在亲哪里?”
宫羽落抬起头,大眼非常无辜,面色潮红,那是情YU的红,在灯烛光下,他才是最为诱人的一个,那粉嫩的唇瓣湿湿润润的饱满,如待人采摘的果实。“我想让你舒服……”那语调也十分无辜。
“……”友儿赶忙将自己双腿收拢,浑身羞红,怒道,“别太过分!”
宫羽落刚刚半趴在床沿,也跟着上床了,抱住友儿,“我……我……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了,只要友儿不喜欢的,我以后再也不去做。”
长叹一口气,路友儿怎么觉得他是无辜的白雪公主,自己是恶毒的皇后?
手一过,竟然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你……”友儿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而后又傻乎乎过去摸摸,果然……友儿面色从红变为铁青。
与她不同,宫羽落却十分开心,“怎么样?以后友儿你不用去南风馆了,我可以了,我可以了!”
宫羽落正欢呼着,友儿一个手刀,随后宫羽落那高大的身子便软软瘫倒。
友儿白了晕倒的宫羽落一眼,将他放在床上,让他躺好,盖上薄被,而自己则是披上衣衫,套上鞋子,慢慢走出门外,仰头看了看月亮,月光皎洁。
“我可以了。”
一句话勾起了她淡淡回忆,才短短半年,却如隔了几个世纪,林清然,你还好吗?
……
清晨,经过紧急训练的丫鬟们有模有样的在门外站好,就等着主子一醒来,他们便如鱼贯入的伺候王府两位主子。
路友儿还未醒来,昨夜她真是太累了,晚上又与宫羽落一顿折腾,现在浑身酸痛,她酸痛,另一人也在疼痛中醒来。
“脖子……好疼。”宫羽落被颈后的疼痛弄醒,一双刚刚还迷离的双眼立刻又了清明,脖子疼!?定是路友儿又将他打晕了!随后,昨夜的回忆便如潮涌般进入脑海。对了,他想起来了,他正想……没想到被友儿打晕了。
赶忙摇醒她,“友儿,友儿你醒醒。”
“怎么了?”友儿迷迷糊糊,动一下,浑身酸痛。
“友儿,你昨夜怎么又打晕我了?你不是说给我机会让我试一下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宫羽落声音带着愤怒,也有着委屈。
友儿伸手将他的嘴堵上,“是啊,让你试了,不过却没让你做什么,乖,睡觉,再睡一会。”
“不行,路友儿,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给我机会,不行,我们现在吧。”
“宫羽落,你有完没完?”终于,路友儿怒了,一下子坐起来,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只能长叹一口气,“算了,反正都起床了,我们洗漱用早膳吧,随后出城。”
“不……我想……”
“宫羽落,你再废话我就再打晕你。”友儿翻身而起,一只手指指着宫羽落,“要么打晕你,要么起床,你选择。”
宫羽落委屈,却又无可奈何,“好吧,那起床吧。”
丫鬟们如鱼贯入,进入房内,伺候着两人起床洗漱,虽然宫羽落反感女性,不过在友儿的一再威胁下也咬牙忍了,用过早膳,友儿拒绝了王府内豪华的马车,最后在驿站雇佣了辆十分普通的马车,去往京郊农家,友儿没想到的是,她的行踪早就被人盯上,而早已有两人在那等待她。
126,麦田
京郊,七月末已经入秋已久,一场秋雨过后天气异常凉爽,一辆十分普通的马车缓慢行驶在京城外管道上。马上帘子掀开,一张粉嫩白皙的脸孔露出,大而明亮的双眼笑盈盈地向外张望。
“天凉好个秋。”
随后,一张更为惊艳的面孔出现在一侧,“没看出来友儿还颇有文采。”
之前那张粉嫩白皙的面孔收回,大眼睛翻了一下,“友儿有没有文采是未知,不过王爷竟能听出这文采,才是让人拍案叫绝。”
“你……”
友儿笑笑坐回马车。帘子撂下,马车一左一右两张长凳坐着两人,因为这简陋的马车狭窄,而且毫无减震设施,脚下虽未管道,却与现代的现代化公路没法比,于是便一直颠簸,两人对面坐着,马车高高颠起时恨不得将两人状到一块去。
友儿尽量做在马车前端,因为越是前面越是不颠,而宫羽落则是坐在后面,到处碰壁。
友儿没说话,只是看着之牙咧嘴的宫羽落笑着,突然想弄一条安全带给他绑上。提起安全带,友儿又想起了当年她为了睡觉弄安全带的事。当时是去往京城的路上,当时她不知雪姿是男子。将马车帘子掀开一条小缝,友儿向外看着,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何时开始她心事如此重了,各种思念永远缭绕于心。
“路姑娘,到了。”马车停了,车夫恭敬的声音打断了友儿不知飘到哪去的思绪,友儿赶忙回神,撩起帘子跳下马车一气呵成。当砖头看向宫羽落时,只见一身淡青色锦缎暗纹滚边华丽长袍的宫羽落,站在马车沿挑眉看向车夫,那神态仿佛在警告。
“怎么了?落,下车啊。”车夫哪里得罪他了?友儿不知,一路上车夫根本没和他说一句话啊。
听见友儿叫自己“落”,宫羽落心情转好,不过还是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车夫,“车凳”。
车夫战战瑟瑟,老实巴交的人最怕这种一身华服趾高气昂的富家公子哥,这种公子哥自然是得罪不起,“公子……小的……没车凳。”
友儿一翻白眼,这王爷的架子真是不小,看来这农场务农势在必行,一定要将他这到处摆谱的坏毛病改掉。转向那战战瑟瑟的老实人车夫,“这里是五两银子,你辛苦了,回去吧。”转头看向宫羽落,“这可不是你们家那豪华马车,赶紧跳下来,人家还要回城。”
“你!”宫羽落正想发火,看到友儿欲离去,一着急,一下子跳了下来追上她,“路友儿,你变了。”
友儿一边向之前找到那户农家走着,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在这里最好隐藏你的身份,对外就说你是世家子弟就好了,给你一个化名,就叫落公子吧,一会可千万别端上王爷的架子……”
“友儿,你变了。”一把抓住路友儿的胳膊,宫羽落死活不走,就要听友儿的解释。
友儿无奈只能停了下来,回神定定看着他,表情十分严肃,“落,你出来务农是为了什么?是来摆架子当王爷的?”
宫羽落语噎,十分观念他是懂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友儿,“知道了,只不过就算是来了解民间疾苦也不用隐瞒身份不是?”
“你皇兄难道微服私访也要穿龙袍,一口一个朕?”友儿耐心说着,还未等说完,就被宫羽落一把捂住了嘴。宫羽落紧张的四处观望,还好已经是城郊,周围除了绿色的植物与清新的微风根本无外人。见无人,才将手放下。
“友儿你疯了,话可不能乱说,让人知道我身份是小,这违逆的话要是放旁人听了可就麻烦了,百姓私下里不能议论皇兄是非,如若真要谈起,也只能歌功颂德知道吗?”宫羽落真是急了,表情上也十分严肃。
友儿扑哧一乐,好笑的看着宫羽落,“我还以为你真是不学无术呢,其实这些你也是知道的啊?”
“你当本王是傻子?”宫羽落竖起了眉毛。
“哈哈,兰陵王殿下,小女子知错了。”一边取笑的笑着,一边正正经经的给宫羽落福身见礼,那姿势十分标准。
有人给他见礼,宫羽落本该习以为常,但友儿此时给他见礼却总是有一丝别扭,“好了好了,别装了,本王知道了。哎友儿,我和你在一起自称本王还真是别扭,和别人叫着就顺口。”
友儿也收起嘲笑之意,微笑的看着宫羽落,“王爷,您现在也是在微服私访,只不过您的目的除了了解民情外还要知道民间疾苦,而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