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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止步,该上辇车了。”宫女恭敬的声音再耳际响起。
“嗯。”友儿轻声答应,脚下便已经被人放置了车凳。顺着宫女的牵引上了凳入了辇,帘子撂下,又是那礼部女官的一声高喝,辇车缓缓而启。
想必今日看热闹之人甚多吧,即使有众多官兵维持持续,但还是隐约可听到百姓们的吵杂声音。友儿并未聚结于此,而是再一次陷入沉思中。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担心,因为这一日,正是雪姿营救宫羽落的时机。
雪姿在半夜里已经出发,为何要选在今日?也是因为今日即便是皇上发现了宫羽落逃走,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关闭城门挨家挨户搜寻的。
一边是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一边是为宫羽落之事担忧。长叹一口气,无神论者的友儿双手合十,如若这上天真的有灵的话,她愿用尽自己的后半生做好事来祈祷一切顺利,希望宫羽落一切安全。
宫羽落接下来的安排还未定,已经没时间考虑这些了,人必须要先救出来,而她大婚来得太急,大婚之日救人是最为恰当的时间了。
辇车的缓缓停止打断了友儿的思绪,已有宫女上辇来扶她下车。
不像普通百姓家迎娶那样,新郎出府迎接踢轿门跨火盆,她此时身为公主,代表的是皇家,没人敢让她做这些事,而段修尧则是在正厅等候她了,今后他便是驸马了。而这样做的意义更是代表了公主与驸马之间,无论是势力还是未来地位永远是女上男下。
段修尧的父母早就不知去哪云游四海了,如今这高堂上坐的是皇上和皇后。皇上主婚好大面子,这让百官及百姓也都暗暗惊叹这安定公主的身份之尊贵。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即便是知道这场婚事完全是一场戏,不过友儿心情还是止不住激动,计划成功了,她自由了,竟然还出嫁了。友儿知道自己面前的是段修尧,想必今日的段修尧一身红衣更加俊美,红色锦帘下的嘴角弯弯,她能感觉到段修尧紊乱的气息,想必心中也是兴奋异常吧。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日出嫁,而对方竟然是段修尧,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走了礼仪的过场之后,友儿便被同行而来的礼部女官扶入房内。
这房间便是段修尧的房间,这房间已经来过数次不算陌生,有夜晚偷着潜进来的,有白日里应付这段府暗卫们颤抖进来的,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穿着嫁衣入内。说不紧张激动是假的,计划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就,代价这么大,正常胜利与她来说意义非同小可,这场婚事对她来说更加重要。
屋子内静悄悄的,厚重的檀木门隔绝了屋外的吵闹,室内除了几名宫女伺候外其他人皆退了出去。
友儿便一直静静坐在床沿,内心里复杂异常,似高兴似担心似轻松似失落。一会,她要用什么表情对段修尧说话,要怎么面对他?
感觉到有人靠近,是武功高强之人,友儿心中的紧张加剧,如若不出所料,此人应该就是救宫羽落而去的雪姿,而他赶来想必是要告诉她结果。心一下子纠紧,事实不得不去面对,却又不敢面对,事情能顺利吗?宫羽落,你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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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官们的月票,感谢爆米花的钻石和花花,感谢猫妖的花花~还是老规矩,欠看官们500字,下一章补上……明天是第二卷最后一章~天亮了,该睡觉了~晚安~哦不是,早安~
不要桃花,行不行136;第二卷、异世风云 136,第二卷最终回开始喽↓↓↓
段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不要桃花,行不行。
安定公主与京城首富段修尧的婚事别说在京城中轰动,就是在整个南秦国也已经传开了,有人说是男才女貌,有人说是政治联姻,谁也猜不到这场婚姻是一场“曲线救国”式阴谋的胜利。
厚重的檀木门隔绝了屋外的喧嚣,屋中静坐的友儿外表虽然平静非常其实内心中忐忑不安,因为今日是雪姿救宫羽落之时,雪姿就算武功卓绝,皇上调派出本应看守王府的御林军负责自己婚事的城内安全,不过那王府的人定然也不会少数,雪姿的营救行动想来不会特别容易。希望……只希望一切顺利罢。
除了在床沿静坐的友儿,还有三名宫女伴随着她,应该算是公主的陪嫁的,想来应该是皇上的人。
友儿一直提着内力,仔细留心着周围动向,突然,在人声鼎沸中,一道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慢慢向房间走来,此人武功之高,若不是友儿内心深厚,是万万不会察觉出的。定然是雪姿,雪姿来了,是不是代表营救胜利了?
她要做的事便是在雪姿进入的前一刻将这三名宫女制服不要桃花,行不行。红色盖帘下的友儿垂下眸子,眼光一闪,伸出手掀开自己的盖头。那随行伺候的三名宫女赶忙过来制止,因为在新郎入内之前,新娘是不能擅自掀开盖头的。只是宫女们的声音还未发出,友儿瞬间出手将三人打晕。
在三人倒下的一刹那,一道人影从窗子翻身而入,此人正是雪姿。
“怎样?”友儿赶忙站起身来相迎。
“一切顺利,已经将他安置在城外十里一座废屋中,你何时出去见他?”雪姿看见一身红色嫁衣的友儿,眸子中闪了一闪,不过瞬即便又恢复了严肃神色,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友儿想了一下,看着地上晕倒的三名宫女,“今天午夜后吧,等这场婚事办完,段修尧会助我出城。”
“不妥,皇上很快便会发现宫羽落失踪,也许现在就发现了,但是有碍于你和段修尧的大婚,不敢大肆惊扰,他怕的不是你,而是段修尧。”
“段修尧!?”友儿一愣,“皇上要怕段修尧?”
雪姿笑笑,“友儿,如今你虽聪颖不过却不知这官场之事,别看段修尧是一介商人,不过却可以左右朝廷,如今的朝廷有两大势力,一是外戚韩家的韩太傅,另一个势力便是赵太师,而那段修尧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意见从来不和的两人竟然联名奏请皇上接受这桩赐婚,虽然并未是在朝堂,不过两人在御书房中便表明了态度。”
心中猛的一震,纤指捂嘴,友儿十分震惊!
之前知道韩家与段家有牵扯已经很是吃惊,如今才知道,连赵太师……
友儿突然有种感觉,即便是段修尧想做皇帝,也不无不可!段修尧真是太可怕了!
“那……我就算是现在出城,但这婚事可如何是好?”
雪姿略略想一下,看向地上的三名宫女不要桃花,行不行。“公主大婚不会有人敢闹婚房,一会皇上那边我自有办法让他早些回宫,这中间不会有人进入新房,而段修尧那么聪明的人定然也会知道你去了哪里,这些事就交给我吧。”说着便蹲下身去抓起其中一个与友儿身材相类似的宫女。
“友儿,你与这名宫女交换下衣服,一会我用催眠术将她们催眠,只要她们能装到天黑就可以了。”
“那她们催眠术醒来的时候若是发现我不在了,会不会告诉皇上?”友儿担忧。
“放心,段修尧定会有方法。”雪姿狭长的凤眼冷冷地看向地上的宫女,这三名宫女怕是没命活着回到宫中了,以段修尧干净利落的做事风格,绝不会让这三名宫女活下来的,不过这些他不打算告诉路友儿。
“我知道了。”友儿点点头,拉过那昏迷的宫女开始快速换装,而雪姿则是掏出银针,将地上的宫女唤醒而后依次进行催眠术。
当友儿与雪姿从事先探好的路走出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两人易了容,匆匆出了城门。
不知此时皇上是否知道宫羽落失踪的消息,不过就算知道也不敢大肆宣扬,因为今日的城内,除了到处议论安定公主与段修尧的婚事外,还是平静。
为了不留下任何线索,两人并未雇马车,而是步行而出,有人之时匆匆赶路,无人之处便用轻功飞奔,两人内力深厚,脚程也十分快。
茫茫白雪皑皑,城外十里处有一座荒山,而山脚下便是一片荒地,最早应该有村庄,不知何因这村庄已经迁离,留下的几座废屋大部分都坍塌了,只有少数几座房屋还摇摇欲坠的挺立。
夕阳西下,晚霞将整片雪地照得诡异的红,面前几座孤零零让友儿觉得心中如刀如割不要桃花,行不行。宫羽落,那锦衣玉食鲜花怒马的亲王,难道此时便在其中?
两人像有默契的停下脚步,皆不语,雪姿神色也十分复杂,遥遥望了一眼前方的孤房。“宫羽落便在前面的房子中,你自己前去吧。”
“你呢?”友儿赶忙回头盯着雪姿看,眉头紧皱,她害怕面对这个事实,因为这一切全是她造成的!
“今夜我必须回宫,因为我怕皇上找段修尧的麻烦。”聪颖的雪姿自然是能猜到友儿此时心中所想,不过他知道今夜的京城定然不安生。
长长叹一口气,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自己酿成的后果便要自己承担。如果宫羽落愿意,她愿意用她这一生照顾他,补偿他。“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雪姿点了点头,看着友儿犹犹豫豫的前行,神色一敛,咬牙转身运足轻功飞身回宫,希望皇上现在还没开始为难段修尧。
……
寒风萧瑟,天色渐渐转黑。
当友儿迟疑地挣扎到相对来说最为完整的一个房屋前时,再一次停步不前,虽然知道宫羽落全然不知情,宫羽落应该见到她十分狂喜,宫羽落会对她万般表白,但是,自己是骗不了自己的,如今宫羽落众叛亲离的罪魁祸首便是自己!
虽然房屋相对完整,不过也是年久失修,那门勉强能掩上,不过那墙面却已经千疮百孔。寒风从墙面上的缝隙钻进去,又从另外一边的缝隙钻出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似呜咽。
路友儿最后深吸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僵硬的面色,让自己尽量看起来高兴一些,因为她一会要迎接宫羽落的热情,她可以想象到宫羽落立刻像一条热情的猎犬一样扑到她身上,她也要装出惊喜和狂热,要和他“分享”这份来之不易的自由喜悦不要桃花,行不行。
她决定不告诉他实情了,就这样隐瞒着吧,他不知道便会永远幸福,这就是所谓的善意的谎言。
打定了主意,友儿调整好情绪和表情,伸手慢慢推开那木门。木门年久失修怕是只要大力便能扑倒一般。
友儿抬脚跨进破烂不堪的门槛,而后回手将两扇门小心关门,动作之轻生怕将那门一不小心拽坏。
屋内光鲜昏暗,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不过也能看出屋内大概的情景。
终于,在一个角落,她发现了宫羽落,宫羽落正坐在地上倚靠着墙角,双目紧闭。
之前想过要装作高兴,却不想见到宫羽落后,她心情没有来的舒畅,之前那紧张与忐忑一扫而光,心中十分愉悦,脚步轻盈的向他走去,“落,这里风大不能睡觉,这样睡容易伤风。”
来到宫羽落身边蹲下身去,看见他并未睁开眼,好笑的伸手推了推他,“喂,听话,醒醒,不能睡,我们商量一下去哪里,你愿意去阿达城吗?”
宫羽落还是未动,并未睁开眼,面上毫无表情。
友儿一惊,不会一惊伤风了吧?这是寒冬腊月,他穿的也不多,就在这样漏风的房子中睡觉必然要伤风,可千万不要发烧啊,古代没有西药,发起烧有时会要人命的!突然心中又开始骂上雪姿,那厮平日里那么细心,今天怎么连件披风也不给宫羽落拿,宫羽落可不像他那般武功高强,真是可气,回头她非找雪姿好好算账不可。
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温热,正常。
扑哧一笑,两只手开始挠他身上的痒,“看你醒不醒,装,你就继续装睡吧。”
挠了一挠,本以为宫羽落能突然大笑着反击,没想到他还是面色未便,终于,那双如幽潭一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缓缓睁开,如果说他平日里的眼睛如同小动物一般无辜,那今日他的双眸便如谜一般迷离,如雾一般让人抓之不住不要桃花,行不行。
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如注水之墨一般缓慢渲染。两道淡淡小眉不自觉皱起,一双水盈盈的大眼死死盯着对面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俊美容颜。“落,你……怎么了?”
睁开双眼的宫羽落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没有兴奋,没有狂喜,没有高兴,没有失落,没有烦躁,没有憎恨,就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就如同失去心神的空壳一般。
心脏猛然跳动,越来越不好的预感瞬时占据了路友儿整个心房,她的声带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