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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侠饶命……小……小的们也不知啊,小的们以为你……你看上这俊美公子了。”
路友儿此刻想捂着胸口大吐鲜血,看……看上!?他们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是啊,女侠饶命啊,”另一人也凑了上来哭丧着脸哀求。“是啊,旁晚你在柜台前看着俊美公子的背影恋恋不舍,别说掌柜的看出来了,整个大堂之人都看出来了,当……当然,那个窈窕那个……什么好逑,我们不会嘲笑女侠。”
一把甩开那人衣领,友儿哭笑不得,此时自己容貌普通,刚刚也许真是有些误会。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们爱想什么想什么吧,反正这张面皮一撕也没人能认识她,如若她本颜被人误会,她就想直接跳江自尽算了。
“给你们三十两,我告诉你们,最好把今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然我可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一说这样的狠话,友儿就情不自禁释放出浓浓杀气,这杀气与白日里的小巫见大巫,不过足以让这些人屁滚尿流。
“是是,女侠饶命,小的们肯定不说,肯定不说。”
“好了,走吧。”叹一口气,将三人打发。
夜已深了,他们声音甚小,这地字一号房鼓励与长廊一侧,一左一右没有房间,友儿放下心来,看来应该五人察觉到她。
迫不及待欲推门而入,却发现门从内插了。无奈,将白皙小手放在门缝之间,费力提起仅存不多的内力,只听一声闷响,便用内力隔空将门闩震碎,推门而入。
房门异香扑鼻,这诡异的香气不是那该死的春药又是什么?友儿咬牙切齿,有些后悔轻易放了那三个猥琐之人,这手法如此娴熟,搞不好已经坑害了多少人,定然会有良家妇女,早知道就杀了他们了!
友儿便是如此嫉恶如仇。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杀了那些人,而是……血天。
友儿再无内力用于视觉,也察觉不到屋内是否有气息,她的内力已经亏空,此时浑身疲惫异常,因刚刚硬是用尽最后一口内力,此时她头逐渐眩晕,也不知是因内力亏空的眩晕还是这房内的迷药。
前面应该就是床了把。友儿忍耐住身体的不是摸索前进,突然觉得一阵狂风,瞬间只觉得脖子一疼,一直冰冷坚硬如石的大手便紧紧捏住自己细小的脖子。
用力之大让本就有些虚弱的路友儿眼冒金星,两只手无力地抓着捏紧自己脖子的大手,那种死亡的恐惧袭来,白日里那种厮杀都未曾有过死亡的威胁如今却真真感受到了,心中一惧,身体本能已经做出反应。
友儿两只手立刻一瞬间抓住这大手,身子一跃而起,将浑身力气都用在腿上,那腿直接向对方胯下扫去。
在黑暗中对方犹如能看见一般,立刻松开对她脖子的钳制,但随后而来的一脚也正好挡住友儿的飞腿,友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无内力也无体力抵抗这飞来一脚,身子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重重落在墙上。
那如鬼影一般的杀气袭来,如若说之前还在怀疑这房间中人会不会是那三个猥琐之人随便找的替死鬼的话,如今却也真真知道,这人正是她要找的人——血天。
“不要,血天,是我……路友儿!”友儿赶忙喊出,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了,刚说完这句话,便一阵咳嗽,腥甜的液体从喉咙喷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还好喊出来一句,不然血天再补上一脚,她没被死士杀死也会被血天踢死。
“友儿?”刚刚已运足内力的血天立刻停下,却没靠近,皱眉仔细盯着面前女子。
因为用了内力,他能夜间视物。两道浓眉紧锁,一双冷眸怕是要顺着视线将这屋子冰封。
“咳咳……别……咳……别看了,我……咳……易容……咳咳……”
虽然心中激动万分,狂喜得甚至要走火入魔,不过血天还是瞬间冷静下来,从腰间取出治疗内伤的药丸,一只手轻柔端起友儿下巴,另一个手将药丸送入她口中。“对不起。”
药丸入口,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怎样,只觉得从口中顺着食道一直到胃,药丸的所到之处火热,舒服很多。身子一轻,已经被血天抱起。
也许是血天的习惯使然,他的脚步很轻,步伐匀称,在他怀中便觉得犹如漂浮在平静的海面一般,不会颠簸,高低起伏舒适犹如踏云而行。眼前金星一阵一阵,伴随着一阵阵眩晕。
“对不起。”血天想说很多,却想了又想之说出一句话……他本就不产言辞。
将友儿轻柔放在床上,那床还有他的温度。
“血天……见到你……真好……咳咳,我好难受……咳咳……”友儿竟有一种要死了的感觉,呼吸苦难,全身剧痛,那痛仿佛从骨头缝中渗出,疼得刺入心脉却又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哪里疼痛。
血天一时间面色一阵白一阵青,冰冷的面色隐隐透露着内疚,想说抱歉却又说不出,只能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床上挣扎的友儿,一次次欲言又止。
“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再一次吐出血来,友儿想说话已经完全说不出了。血天一愣,暗想即便是自己用了五分功力,但友儿有着内力护体也不能伤成这样……眉头一皱赶忙抓起友儿的手腕,诊后大惊失色,赶忙从怀中再次掏出那陶瓷小瓶,从中倒出一把药丸,一股脑地塞入友儿口中,而后拿起桌上茶碗小心喂友儿位一些水。
友儿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些红润,也不再咳,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友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此刻不是应该与柳如心在一起吗?”声音焦急。
友儿挣扎着睁开眼,断断续续地将这一天中发生之事为血天讲出,血天听后沉默。
“也就是说这一日你除了刚刚我……我对你的误伤之外并未有任何内伤?”
友儿虚弱地点了下头,“怎么了?”
血天此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你说未受伤,但你身体却急速衰竭,这样下去要威胁性命。”
“急速衰竭,这是为何?”友儿惊了,怪不得她从今日傍晚开始便越来越觉得越来越疲惫。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怎么?”血天也好奇。
“这便是玉女神功的副作用,玉女神功可以通过,呃……”友儿挣扎着坐起来,面上有一丝羞臊的红。“通过男女双修迅速提升内力,但却也有缺点,便是正常恢复内力的速度比常人要慢上整整三倍,最可怕的是……如若内力流逝过甚,便会产生反噬,如今我定然是因为反噬……”
血天眉头皱紧,反噬?“那我们该怎么办。”
友儿深深低下头,痛恨死自己的身份及武功,犹豫迟疑了半天,最终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字,“需要……迅速回复内力。”靠自身回复内力是没指望了,也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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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1…15 9:06:12 本章字数:5270
室内未点灯烛,黑暗的屋子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靡之香,无不向人诉说着这房中帐内刚刚发生的激情。
路友儿根本没心思去感受着身体的欢愉便开始迎接玉女心诀在身体中急速运作的冲击,那冲击让她面色潮红苍白周而复始,眩晕恶心齐来,这种内力大落大起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脆弱的身体恨不得分为两半。
血天有丝尴尬,他窃以为男女之事可以在不同情况不同心情下发生,却万万没想到这种事还能救人一命,回想起刚刚友儿浑身内力亏空受到反噬的痛苦与现在面色潮红的情况,血天真真觉得这玉女神功真是邪!比他见过任何武功都要邪!
“友儿,你感觉如何?”血天穿上里衣,点上灯烛,半蹲在床沿看着床上挣扎的友儿,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
同样的痛苦,但之前是浑身疼痛,如今却是那种夹杂着舒适的满足,友儿一边挣扎一边暗暗对这玉女神功连连称赞,如若她是学医或者学生物的,她非要好好研究这内力运转原理不可,这男女阴阳交合之事竟然比现代的速效救心丸还要有用许多,真是奇了!
好一会,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叹,友儿终于缓了过来,浑身已经布满了汗。
“友儿,你没事吧。”血天焦急的问,“用不用找大夫?”
“没事了,谢谢你,血天。”友儿笑着回答他,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心中有着暖意。血天一向是面无表情,而如今那一贯冰冷的脸却有着世人都不曾见过的动容,这怎能不让友儿感动?
血天俊颜有一丝尴尬,“没什么可谢的,只要你能恢复,即便是要了我命都可以。”
友儿失笑,“为什么,我就那么重要?”
血天如冰雕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微笑带着淡淡宠溺,“友儿,如若我说,之前我的生命都是茫然活着,你信吗?”
“信。”友儿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虚弱。此情此景,无论是发生任何事也丝毫引不起她的惊讶了。
血天站起身来,客栈房间温度甚低,血天则已是穿着雪白里衣半蹲在床头,此时已经浑身凉透却浑然不知。他坐在床沿,幽深的眸子深情看着床上女子。“我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儿,我的人生便是习武、练武和杀人,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接手了无音阁,其目的还是在杀人,就这么茫然活着。”
友儿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坐着的血天,不敢出声打扰,因为这是血天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她紧张又兴奋,她很想知道血天的种种,血天的一切,他是如何成长,在哪成长,他有何喜好。
“进被子中来吧,外面很冷。”友儿看着只身着里衣的血天在床沿坐着,担心他受凉,而话刚刚说出口便满面通红,不得不说这话确实暧昧,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出口邀请一个男子上自己床进自己被子,真是羞死人了。
“不是……我是说……”友儿想解释,但是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一着急便只能钻进被子里死死捂着不出来,想到刚刚她竟然对着血天说那种话……
轻笑声响起,如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友儿万万不能信这是血天发出的声音,但那清澈又带着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觉得被子一动,两条修长笔直又带着些许冰凉的长腿迈了进来,确实是血天。
“还想听吗?”
“想。”友儿想也不想回答,声音闷闷从被子中传来。
再一次轻笑,那声音让友儿痴迷,她之前从未想过血天声音竟然如此好听,之前对他的印象一直是冷冷的,包括今日下午……突然想起,一下子从被子中露出脑袋。“刚刚你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踢我?”
血天一愣,面露尴尬,“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还痛吗?”
友儿已经不是很疼了,那习得玉女神功之人就如同小强一样,只要……咳咳……有男人在,尤其是武功高强的男人在,再重的伤也会用比常人速度快上许多的速度复原。友儿不由得再次好奇这玉女神功的运作原理,是用什么样的极力运作与人体的,这神功怕是要包治百病。不过神色一转,一双大眼充满了委屈。“就算不知是谁,也不能上来就狠下杀手啊。”
“我没狠下杀手。”血天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怎么不狠?我还没说出来我是谁呢你就掐着我脖子要把我掐死!”一想到之前那性命攸关的时刻,友儿身上又一阵冷汗。
“如果我下杀手,你根本反抗不得,掰断一个人脖子只是瞬间的事。”血天认真诚实的回答。
“别告诉我你死死掐着我脖子,是给我机会说自己的身份。”
“正是。”
“……”友儿一阵眩晕,“你那么用力,我连呼吸都困难哪有力气说话?”
“是吗?”血天这回也开始正视这个问题,看来之前确实用力过猛了。
“当然是,你下回若是真想听人辩解,手上力气小上一些可好?”友儿突然觉得血天是用另一种方法逼人发狂。
血天神色一敛,认真回友儿。“刚刚我想了一想,还是不妥,高手过招就是那瞬秒之间发生之事,如若给了对手机会,最后也许就要失去先机,搞不好还要落败。”这是他从小便学到的。
友儿一愣,想想也是,之前一直觉得血天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