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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
在外疲于奔命、算计应酬,他希望回家便看到这个小儿,看她傻傻地等着他,用那双澄清的大眼期盼着注视着他,崇拜地等着他讲些琐事,陪着他高兴、陪着他忧愁、陪着他落泪。
想着想着,段修尧只觉得身体**空前强烈,那是自己这一生第一次如此强烈想要某人的**,不单单是**的**,此时是带着浓烈感情的**。
路友儿身体燥热不已,难道这就是春药!?她觉得呼吸困难,想要逃脱束缚,无论是段修尧的怀抱还是自己身上的……衣衫。费了好大劲,才把原本整齐的衣领扯开,仿佛这样便能呼吸通畅。
段修尧此刻十分“贴心”,几下便将她衣衫褪尽,白皙的身子瞬时呈现出来,她如此娇嫩,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让人不忍采摘。
本以为脱了衣服便能凉快,便能顺利喘气,但是友儿大失所望,此时她一丝不挂,不光身体燥热,而且自下而上,一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如电流般传过,那是交合的快感,路友儿经历过,不会忘!
段修尧衣衫已腿,压住友儿,双手在她身上不停游移,唇舌更是不舍离开她身体半分,他想慢慢品尝,却忍不住身体高涨的**,终于忍不住采摘了这朵自己思念已久的小花,她阻挠、她抗拒,但那双手软弱无力,如拍如拂,将他本就高涨的**一次次催到顶点……
娇儿软无力,楚雨巫云狂。
犹忆当年一相逢,人间比翼笑春风。
原本那弯弯勾月此时也隐于云后,怕是两人的火爆让它羞愧十分,一次又一次,一直持续到快天明。
段修尧沉沉睡去,路友儿意识却逐渐清醒,此时春药已解。
友儿懊恼,为什么结局竟然如此,这算不算添香诡计成功?
添香!?
突然想起,她怎么差点把这个恶女人忘了,如果她猜测没错,按添香的计划,一会便是要带人前来“捉奸在床”吧。
段修尧已经沉沉睡去,不过友儿不放心,一个手刀将毫无防备的他打晕,而后迅速穿好衣服,下床观察添香。
也许是昨夜下手狠了,添香此时还在昏睡。看着地上之人的脸,友儿就想起昨夜添香那狰狞的表情。路友儿知道,饶了添香这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已经丧心病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添香,不是我路友儿想害你,这都是你逼我的。”友儿双目泛起丝丝无奈,又夹带着努力,随后便补了一个手刀,以防她提前醒来。
脱了添香衣服,把她的衣服杂乱散落在屋内,而后便将添香放于大床内侧。摆好两人姿势,让两人彼此纠缠,旖旎暧昧。
转身欲走之时,友儿看到段修尧的睡颜,那么甜蜜,仿佛沉醉于美梦。
友儿内心泛起歉意,这是她路友儿和添香的恩怨,却将无辜的段修尧扯了进来。隐隐约约,她又忆起了段修尧的醉话,人家都说醉话可信,那么他对她……
咬紧下唇,淡眉微颦,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天色逐渐放亮,她必须走了。
友儿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不妥之后,便转身出去,避开府中侍卫,运足轻功飞出林府。从春药解开后,她便一直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她其实不想……这都是添香逼的!她此时需要一个无人的地方冷静下来,平复下她一直乱跳的心。
友儿刚出去不久,便有一群人冲进逸清院主卧,她们是添香早就布置好的人,本应该很早便到,不过她们在定好的集合地点等了很久也没看到添香本人,遂只好来到逸清院,如果早些来,怕是就看到刚刚出去的友儿了。
一声尖叫,拉开了这个闹剧的序幕。
随后发生的事便如肥皂剧般如常:引来林夫人,叫醒林清然,之后便是在主屋会审。
林清然为林家家主,坐于主位,眸中冰冷,并不是他觉得添香背叛了他,也不是觉得此举给林府丢脸,而是觉得这其中必有猫腻。
忽然恍然大悟,昨夜酒醉,自己便去了锦绣院,今日早晨天还没亮便被叫醒,此时头还晕晕沉沉根本没来记得思考,现下静下心一想便觉得后怕——路友儿哪去了!?
昨日他给了她一千两银票,让她天黑后回来,她现在日日与他同住,昨晚她回府后必先到逸清院……
想到这,林清然面色逐渐苍白,看向添香的眼光更加犀利。
------题外话------
明日便是添香的末日!
敬请期待明天的长更《添香之去》
44,添香之去
此时不到卯时,天际微亮,主子大丫鬟都没起床,只有粗使丫鬟老婆子起床开始劈材烧水,准备迎接一天工作的到来。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打破宁静,也拉开了一场闹剧的序幕。
锦绣院主屋,林清然坐于主位,林夫人坐于侧位,段修尧坐于客位,其余管事丫鬟们则站在一侧,厅堂中央跪于一人,掩着帕子轻声呜咽——正是添香。
坐于侧位的林夫人简直气坏了,这林府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一向进退有度的添香竟然能爬上自己表侄段修尧的床,虽然添香一再说自己是被迫的,而段修尧只是笑而不语,不过她还是能看出,添香眼低并无悲伤,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林夫人是何许人也,是在深宅内院摸爬滚打多年的胜利者,她害死了多少人自己都不想数,弄死了多少个孩子不计其数。而添香毕竟还嫩,很容易便被林夫人一眼看穿。
林夫人看向段修尧,“尧儿,你看此事怎么办?”如果段修尧要了添香,她便做个人情送出去,如果不要添香,便找个理由赶出去,简单的很。这样不守本分的丫鬟,林府不需要!
段修尧坐于客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是那身富贵逼人的紫色锦衣,修长白净的手指玩弄着茶碗,转来转去,玩的津津有味。
林夫人叫他,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仿佛那茶碗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似的,恋恋不舍放下茶碗,“姨妈,您刚刚说什么?”
林夫人无语,又重复了一次,“尧儿,是关于添香的事,姨妈知道你这年纪现在血气方刚,姨妈不怪你,如果这添香入得你眼,便带回去吧。这添香伺候你表弟多年,进退有度知冷知热,有她照顾你,姨妈也放心。”
“哦。”段修尧的回答漫不经心,从始自终,都未看添香半眼,“知道了,那我就带走了。”
跪在地上小声呜咽的添香顿了一下,心中狂喜!
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来还在为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担忧,哪曾想幸运就这么降临在她身上。林清然少爷固然好,但是自己大他五岁是个不争的事实,就算是收了自己,将来他血气方刚而自己人老珠黄也是不妥。而这段修尧表少爷就不同了。
京城第一首富较之扬州第一首富更为风光不说,他年纪二十有四,与自己一十六岁年纪相当,听说他虽流连花丛却无一妻半妾,那自己岂不是他入房的第一人?
何况那段修尧表少爷的容貌……如此俊美……
想到此,添香心中雀跃异常,根本没有心思装作悲伤,但也不能表现出她十分高兴,于是便用帕子掩住面,静静跪着。
张小红,算你走运,你不是喜欢林清然那小毛孩子吗?那我添香便让给你,看你将来有什么好下场。
添香掩着帕子思考,根本看不见此时段修尧已经将目光放到她身上了,他还是一贯的痞笑,不同的是,那眼底哪有笑意,有的是无尽冰霜。
事情这样便算告一段落,与林夫人简单告别后,段修尧便用最豪华的马车带着添香由海路赶回京城。
林夫人因为早起有些不适,在丫鬟的服侍下转去睡个回笼觉,只留林清然独自坐于主屋。
路友儿,此刻你在哪?
眼一眯,路友儿在扬州没有亲戚朋友,只有她那个奶奶,她定是在她奶奶家。
打定主意,便吩咐人备了马车,自己亲自去接人。
林清然的预料果然没错,路友儿真的是在奶奶家,而此时两人正坐着马车赶回林府。
“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也算是个好的结局。”听完林清然的描述,友儿微微点点头,呢喃道。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该你说了。”林清然拉起友儿的手,不在乎后者如何挣扎,就这么死死抓着。
挣脱不出他的手,却又不敢用内力伤他,友儿只好任他拉着,“我?我说什么?”
林清然一笑,一双凤目邪邪地看着她,好像大人抓住说谎的孩子一般,“添香可不会无故出现在我的卧室,也绝不会是表哥将他带去。昨日我与表哥都喝了许多,表哥酒量固然是好,不过我林清然也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昨夜我俩将林府酒窖美酒喝了大半,如是常人,早醉死不知多少回了,我敢保证表哥绝对已经大醉。”
路友儿尴尬,难道要说吗?要说段修尧借着酒劲与自己……
林清然抚上友儿的粉颊,纤长白嫩的手指慢慢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让她看着自己,“友儿,你不相信我吗?那红袖害你之时也是我赶来救你,你要把所有事情告知与我,我才会更好的保护你。”
友儿愣愣地看着林清然,他那目光异常专注、真挚,虽然面孔还带着一丝稚嫩,不过男子风韵已见雏形,怕是不过几年,面前这个美少年便是那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如果不是他尚且年幼,怕是自己已经心动了吧。
路友儿将自己入林府,红袖添香与她发生的种种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林清然,后者静静聆听,默默思考。
路友儿想强大,这个念头无比强烈,她要学会保护自己,也要保护所有关心自己的人。
轻叹出声,林清然也很无奈,虽然十一岁,不过他自幼早熟,心智甚至比那成年男子还成熟稳重,这内宅之事自然知道,自己母亲是何种手段他也亲眼目睹,不过一直未去理睬,只因觉得这是女人之事,自己插手很尴尬。
在友儿不解中,林清然俯身抱住友儿,他暗暗发誓,定要好好保护友儿,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委屈,今生只娶友儿一人。
马车继续前行。
不过此马车不再是友儿与林清然所乘坐的马车。
四匹宝马良驹套杆驾车让观者为之惋惜,不过看到这马车装饰便转而大为惊叹。
马车布帘一水的繁绣,针法细腻,栩栩如生,更别说那马车四角的悬铃,在阳光下灿灿生辉,怕是纯金打造……真是够奢华,够炫富!
马车内的两人静默不语,正是段修尧与添香。
添香不知已经多少次偷眼看向段修尧了,越看越喜。他那俊美的面容,富贵逼人的气质,健硕的身躯,真真是林清然那毛孩比不了的,看来此次便是她凤凰涅槃之时。
突然马车一震,一个急刹车让车内两人一惊。
一直闭目养神的段修尧缓缓睁开双眼,“何事?”
车外赶车的侍卫立刻回禀,“少爷,有人劫车,有山贼!”
添香一听,小脸煞白,这可如何是好,表少爷一介商人,又没带侍卫……
段修尧左眉微微一挑,完美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山贼?我倒要看看是哪路山贼,好大胆子。”说完便撩起布帘从容而去,添香也紧张地趴在布帘缝隙观看。
山贼为数不少,个个身材彪悍,面目狰狞,添香的小脸更是煞白一片,浑身止不住颤抖。
段修尧很淡然,看到来者一耸肩,“尹大当家怎么亲自下山?二当家呢?”那语气便如与街坊邻居打招呼般随意。
为首的大汉看到段修尧,哈哈一笑,那声音震天,“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段公子,老二病了在家,我出来做单生意,不想惊动了段公子。”段修尧走南闯北,黑白两道皆有势力,只要提到他段修尧名号就连皇帝老子也要给三分颜面,别说他这小小的山贼头子。
“哪里,段某人借路宝地本该和尹大当家喝酒叙旧,无奈家中事务繁忙,怕是只能下次把酒言欢了。”段修尧与之客套,不卑不亢还略显热络,弄得山贼头目有些受宠若惊。
“哈哈,那等段公子有时间,尹某人定会准备好酒好菜,好好招待贵客。”
段修尧一笑,那神情复杂,他稍稍侧头看了眼马车布帘,隐约可见缝隙后那惊恐的双眼,“段某为尹大当家送个见面礼吧。”说完,一个长臂将帘后添香拽了出来。
一声尖叫,添香瑟瑟发抖,面无血色,用惊恐的眼光看着段修尧,眼中满是不解。
段修尧多一眼也未看她,一个挥手便将添香扔于山贼头目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