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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给他一记香吻,“我随后会发千里传书,让血天调拨无音阁的人来保护林家,然,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友儿。”林清然感激地看着路友儿,心中有澎湃,也有柔情,这是他看好的女人,绝不会放手。
“柳,你的任务便是速速回阿达城,与宇文商议备战计划,如若真起战事,宇文大军将是主力军,切记。”友儿转向柳如心。
柳如心温婉一笑,“放心吧,友儿。”
友儿转向路凝霜和碧玺,“大师姐,姐夫,我有件事要你们帮忙。”
凝霜怒视,“友儿,别瞎叫,他不是你姐夫。”
这一声姐夫算是收服了碧玺,一挑眉头,看向自己小姨子,“说。”
“你们两人速速到南秦国东北方大营,轩辕城,找到军师蔡天鹤,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给他听,随后我还会亲笔写一封信,你们一同带去,蔡天鹤随后就知应该做什么了。”
“好。”回答是碧玺,一把抓住凝霜,不顾她的挣扎,伏在她耳际低语,凝霜一听,便面红耳赤停止挣扎。没人听到,碧玺蹦着一副冰霜的臭脸说的是——我不介意像你师妹那样亲你。
段修尧在一边等不及了,友儿调兵遣将认真的小模样,弄的他心痒痒,总想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友儿,难道你没什么事让为夫我去做?”
友儿一笑,“自然是有,尧,你可知,国之根本是什么?”
段修尧一副“你懂我”的眼神,如地痞流氓一般的邪笑,“经济。”
“对,就是经济,如若经济动荡,那便是民不聊生,哪还有国?哪还有家?所以要想将南秦国矛盾最大化,就要让经济动荡不安,尧,这些都靠你了。”友儿认真地看着段修尧,目光充满歉意,因为无论成与败,段修尧都是损失最多的人,成,经济动荡,段修尧的产业遍布全国都要受到牵扯。败,赵太师吃了林家,下一个目标就是其余的两大家族。
段修尧一耸肩,“就知道友儿对我最好,这蹚浑水的火,我喜欢。”
“谢谢你了。”友儿走到段修尧的身前,抓住他的手,心中愧疚升腾。“你的好,我知道,尧,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段修尧哈哈一笑,伸出手刮了友儿的翘鼻。“不用说出来,你不说,我也知道。”
碧苓有些不乐意了,“友儿,你给我们都吩咐工作了,你要去干什么?”
友儿露齿一笑,“我呀,我才是最忙的好吗?我要先去北漠国找南宫夜枫,然后去苍穹过找纳兰冲。”
柳如心急了,“刚从那魔窟里出来,你又回去干什么?”
友儿呵呵笑着坐回自己位置,“当然是给他们找点事干啊,如果让他们闲着,看到南秦国动乱,他们都是国君,能眼巴巴看着?到时候别我们造反没成功,让外敌入侵了。”
碧苓越来越喜欢友儿了,总觉得友儿总有鬼点子,“友儿那你说说,你让他们去干什么。”
友儿笑笑,眉眼弯弯,如狐狸般狡猾,“如果让他们联合攻打……达纳苏国,会不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啊?”
宫羽落一直没说话,他知道,友儿想做到的事一定能做到,抬眼再次留恋地看向友儿,正巧碰到友儿看向她的目光。
“落,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友儿轻声问。
宫羽落愣了一下,而后失笑,“友儿,刚刚我说过,我是中立的,不会帮任何人,何况……”说到这,宫羽落苦笑,“何况,我现在一无所有,我能帮你什么?”
友儿再次起身走到宫羽落身前,轻轻抓起他的手,“自然,你跟柳去阿达城,这是我要求你做的第一件事,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专心做事。”
宫羽落面色一红,本来还以为友儿让他去做诱饵或者说客,没想到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友儿最关心的是他的安危,心中惭愧难当。
“第二件事,学习帝王之术。落,我知道,你行的。”
宫羽落猛地抬头,双目难以置信地看着路友儿,一旁人也愣愣看着路友儿,今天她给大家带来太多震撼了,这一个个震撼犹如巨型火炮一般轰击每个人的内心世界。
“不,友儿……不行,我……不行。”宫羽落匆忙站起身来拒绝。
“不,落,你行的。相信我。”友儿笑笑。“我相信你能做一代明主,最起码不会像你哥哥一样心胸狭隘。”
宫羽落真的生气了,怒目而视。“友儿,你这不是在为我着想,你从未在我的角度上想问题,如若真是……成功,如若我真当了皇帝,那我是什么?我才是真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友儿一愣,之前只想到谁最合适,却没想过这些。“落,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其实换一个人,想必就乐颠颠的答应了,毕竟成王败寇,谁都不想遗臭万年,但真正当了皇帝,谁敢去说?谁敢去记?但宫羽落不同,他是一个真正心灵纯净的人,自然接受不了这些。
“算了……”宫羽落最终还是记恨不起来友儿,他知道她,她一定是考虑不周而不是害他。
“那你就跟柳回阿达城好吗?”
“难道我不能与你一起?”宫羽落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直盯着友儿,带着质问。
友儿点头,“往返两国并非你想的那么容易,也并不一直骑马,有时也许用轻功,也许有时要翻城墙。”
宫羽落点头表示明了,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罢了,友儿说的合情合理,他也不会给友儿添麻烦。
友儿从椅子上忽地站起,“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动吧,该去哪的去哪,我现在变写给蔡天鹤的信。”
众人分头行动,没人知道的是,就在这林府小书房,就这么八个人的决定,未来将使南秦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
北漠国,京城大都。
自从新皇帝吉日木图登基后,一片祥和,社会安定,秩序井然。
新皇帝吉日木图针对北漠国落后的生产制度做了一系列改革,在不影响各大部落首领利益的前提下,保护支持弱小部落,平衡各方势力,发展农业商业,未来的目标便是发展畜牧业深加工。后来这一条是吉日木图刚刚决定的,听取了他人意见,提意见之人正是他身边的女子。
南宫夜枫已换下一身龙袍,此时穿着一身北漠国便装,窄袖束腰,一身黑色暗纹衣裤显得他的身材健美挺拔,身外披着一个大裘,微棉的布料有着垂感,服帖地披在身上,黑色长毛领口,显得他更为尊贵非凡。
友儿的打扮简单利索,一身粉红短衣裙,夹棉,以白色兔毛滚边,显得伶俐又可爱。
两人站在北漠国京城附近的一个山坡上,居高临下看着繁华的大都和周围成片的牛羊,虽然天气还偏冷,但已是春,草色遥看近却无,在地面上还只能看到星星点点,但到了山顶便能看见一层嫩嫩的绿了。
“友儿,你……真不能留在北漠?”南宫夜枫不知第几次问这样的话,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却还是问着。
友儿有些愧疚,她知道南宫夜枫对她的心,而她接下来要求南宫夜枫做的事说到底,也有一半自己的面子成分在其中,她可以真心感受到南宫夜枫对她的爱,那种爱不容掺假,也许正是因为南宫夜枫还未走到高位上,所以还有爱吧。
友儿仰头看了看南宫夜枫的脸,还是那么俊美威严,却没了之前的谦和,留下了冰冷,也许这就是帝王相吧,宫羽翰如此,纳兰冲如此,如今的南宫夜枫也是这样。
“怎么了?友儿,在看什么?”南宫夜枫发现友儿在看他,低头与友儿视线交融,一瞬间,冰雪融化,春暖花开。
他对着她笑,他还是他,南宫夜枫而非吉日木图,这个待遇也许只针对路友儿。
友儿自然知道,大眼水漾,对着他的目光中有着感激,“我的情况,你知道,我不会留在北漠国,但我会时不时来看你的,我保证。”
南宫夜枫眼中多了一丝伤痛,却笑了,用笑容掩饰,不想被友儿发现。
一阵风吹来,两人衣抉纷飞,南宫怕友儿身子冷,撩起自己大裘,将友儿裹个严实,将她搂抱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却有神情。
在他们百步之外,整齐围着卫兵,风吹屹立纹丝不动。
“南宫,以后找一个好女子成婚吧,让她做皇后,母仪天下,快快乐乐生活。”友儿说着,心中却有点酸楚,她这是将他推出去,但又能怎样?自己给不了他,只能祈祷他幸福。
轻笑声自头顶传来,南宫夜枫笑了,而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友儿,别说了,你知道的,我的皇宫,我的心中,女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你——路友儿。”
友儿鼻尖有些酸,无论以后怎样,只要他未娶妻,她定要按时来陪他,这是她欠的债,情债。
……
两日后,苍穹国,上京。
手拿着宁晔公主给她的令牌,友儿可以在苍穹国皇宫畅通无阻。
她刚入宫门,便有太监一路小跑到宁晔公主宫殿,通知她日盼夜盼做梦说梦话也盼的路友儿姑娘终于来了。
接下来?
接下来便是一大群人百米冲刺一般冲了出来,为首的自然是提着大裙子的纳兰宁晔。
“姐姐——友儿姐姐——你终于来了——姐姐——嗷——”纳兰宁晔带领着一群太监宫女跑了出来,看见友儿更加兴奋,本来两只手提着裙子,看见友儿便抽出一只手猛挥手,起结果就是长裙子落地,她一脚踩上,随着一声嚎叫,马上要来一个狗啃屎。
离老远友儿便看到这一切,轻笑出声,催动内力,足尖点地,眨眼间便用轻功冲到纳兰宁晔跟前将她抱个满怀,也省了宁晔公主的“大礼”。
“已经是十三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跌跌撞撞,一国公主随便摔倒,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友儿笑着摇头责备,更多的是溺爱。
“人家看到姐姐太高兴了嘛,再说姐姐武功高强,不会让宁晔摔倒的。”纳兰宁晔眨着湛蓝色的大眼睛调皮的在友儿怀中撒娇。“姐姐是来看宁晔的?”
友儿将宁晔扶起来,顺便亲手帮她整理衣裙,“不是,是来找你哥哥。”
两人拉着手向内宫走去。
“找我哥哥?姐姐你终于发现我哥哥的好了?我哥哥其实也很想你呢。”
“不是,我是来找你哥哥商量一些事。”
“姐姐,其实别看我哥哥冷冰冰的,其实我哥哥也有优点呢。”
“哦?呵呵,什么优点?说来听听。”
“他……他……他,哦对了,他身材好!”
“何以见得,你看过?”
“没有……我猜的……”
两个越行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苍穹国后宫除了一个公主和皇帝,众多嫔妃早已送走,整个后宫空旷旷,如今友儿前来,为后宫增添了欢声笑语。
御书房。
两人对视。
一人坐在御书房书案后,一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温热奶茶。
纳兰冲垂着眼,还是一片冰冷,身姿挺拔,端坐于龙椅,一片威严。“你来找我,就是这件事?”没人能看见他长睫毛下蓝色的眸子中绽放的斑斓烟火。
友儿将奶茶放下,“正是,达纳苏国欠你的,你应该拿回来,逼死你母亲,卖了你兄妹,难道你就这样忍气吞声?”她指的是达纳苏国的国王与王后。
纳兰冲笑了,其实他的笑声爽朗清澈,磁性的声音十分迷人,只不过他很少笑罢了,“友儿,你也学会了口是心非,你这么做是因为南秦国动乱,怕我去侵扰,对么?”
友儿抿唇笑了,绝美的容颜在朝阳的映射下柔和亲切,一双大眼闪过一丝了然。和纳兰冲这样的聪明人自然要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便是交易,他同意了,就成;不同意,就翻。“是啊,南秦国要大乱了,不为你们找点事干,我怎能安心。”
纳兰冲心中隐痛,原来……那个人对她那么重要?不想说这酸溜溜的话,却忍不住去说。“你……那么爱他吗?”
友儿一愣,没理解他的意思,“爱谁?”她爱的人挺多,他不指名道姓,她怎么知道是谁?
“宫羽翰。”纳兰冲闭上眼,长长吸气,仿佛平息心中的酸楚,“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怕我夺了宫羽翰的江山吗?”
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御书房,友儿笑得开心,狂笑不止,最后差不多要挤出眼泪,就在纳兰冲准备发作之时,终于忍了下来,“哈……哈……纳兰……纳兰冲,你还真是幽默,我爱宫羽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