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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想起了当时在临城客栈中看到的壁画,林清然当时介绍说那壁画为外域人所画。
突然友儿有种想法,这世界的版图竟然与现代中国的版图极其相识,这南秦国就好比是中国,与中国不同的是,南秦国南面靠海没有邻国,但是再北方却极为相像。那北漠国就好比蒙古国,而那达纳苏国就像俄罗斯,至于传说中海外的外域,怕是他们叫不上名字、类似欧洲的国家吧。
这样想来,她便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形象了许多。南秦国的西北方为苍穹国,正北方为北漠国,北漠国正北方为达纳苏国,而苍穹国、北漠国、达纳苏国中间便是长条形版图的阿达城。慢慢的,这个大陆的地图路友儿便了然于心,她逃亡之旅的计划便也明晰了一些。
人群渐渐散去,雪晴也向血天和友儿行礼后退出房门。
血天将友儿扶到床沿坐下,而友儿一直还在沉浸在她的思考中。
这个时空没有地图,因为地图就是一个国家的要害,有了地图,就如同弱点被人紧紧攥在手中,所以虽然在书中看过用文字描述的地理位置,却还是不够形象。此时友儿正在脑海中形成南秦国的行政图,以便能顺利逃到阿达城。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两人所在的房间十分安静,气氛有说不出的尴尬。
路友儿目光呆滞地坐在床沿,而血天则是面对她而立,“友儿……”
路友儿毫无反应。
血天一皱眉,迟疑了一下,而后抓住她的双肩轻轻摇晃,“路友儿,你到底怎么了?”
摇晃将友儿拉回现实,她梦的惊醒,看着面前的血天,淡眉微颦,然后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咦?这是哪里?他们呢?”
血天一愣,“他们?你说谁?”
“自然是其他几个人啊,刚刚我们还在书房,怎么他们就没了。”
“……”血天执起友儿的手腕为其诊脉,脉象平和,不像生病。
友儿也一愣,“血天,你会治病?”
“不会。”
“那这是……?”她疑惑了,不是在治病是在做什么?
叹口气,血天耐心解释,不知为何,他与其他人懒得说话,却很愿和这路友儿交谈,虽然这路友儿有些呆傻。“练武之人皆会脉理,习文之人皆通医理,这个你……不知?你学武功的时候没人教你?”
友儿摇摇头,“没有,会诊脉……真的很厉害。”这具身体本尊的武功是师姐们教的,很少见到本尊的娘路琳琅,而师姐们教本尊武功之时这原来的路友儿心里却暗暗算那刺绣的针脚数,所以到底师姐们教没教她脉理,她也不知道。
血天的唇角动了动,其实他是笑了笑,只不过外人很难看出罢了。“友儿想学吗?我教你如何。”
确实很想学,不过实在没时间,她要计划出逃。
抬起头,看着站着的血天,“不了,谢谢你。”
血天尴尬……他只会自己练武,只会杀人,从来没教过别人什么,别说教,这教授的心思都从来没有过,而他首次开口便被人毫不犹豫的拒绝,面色慢慢有些铁青。
路友儿发现了,也意识到自己拒绝了他人好意,有些内疚,“呃……其实不是我不想学,是我太笨了……我怕学不会惹你生气。”说完便小心翼翼地看着血天的脸色。
紧张的气氛突然放松下来,血天的面色也逐渐缓和。
“天……不早了,我们安歇。”血天说得别扭,他不知道应该从何开始,从始自终,他时刻克制自己那种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本想随便说句话缓解自己心中的冲动,没想到,这句话脱口而后,气氛更加暧昧。
更令血天尴尬的是,那种陌生的冲动重新袭上身来,那种冲动,比之前的那次还要强烈数百倍。
那种冲动就如练功走火入魔一般,身体、意识逐渐不受控制,浑身血液都涌向下身,身体酥麻,有样东西逐渐变大……
血天赶忙在友儿身边坐下,喘着粗气。
“怎么了?”路友儿好奇看着他,怎么突然如此反常?
“没……没什么,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疲惫……有些不舒服,坐一会……”血天此时慌张,口不择言,他不能站起来,如果站起来就会被友儿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友儿关切地问,“怎么会突然不舒服?练武之人不是应该身体很好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血天心中有了一丝丝异暖,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她便对着他身上的伤口哭啼不止,看向友儿的目光越发温柔,他突然觉得自己渐渐离不开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他希望友儿永远这样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关心着他。
“无碍,就是有些头疼。”血天很少说话,更不会说谎,不过他现在聪明的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谎,以博得更多关爱。
“头疼?”路友儿自然不会想到血天这么个大男人会在这么幼稚的事上骗自己,于是便有些紧张,“头疼……会不会是发烧了?也是,这种阴冷的天气最容易感冒发烧了,穿的还这么少……”
感冒?发烧?那是什么?血天不懂,不过却没问,而且做了一件破天荒的事,如果无音阁众人此刻看见他们冰冷嗜血的盟主此景,非口吐鲜血不成。
血天两道剑眉紧皱,半眯着眼睛……生病应该就是这样的表情吧!?他没生过病。
友儿看到血天“痛苦”的样子一惊,赶忙将白嫩的小手放在血天额前,试验下血天的体温。
血天真的觉得自己病了,他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涌向身下了,此时有些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路友儿淡淡小眉皱起来,刚刚摸完血天额头的白嫩小手又放在自己的额前,喃喃自语“体温也不是很高啊,应该不是发烧。那为什么会头疼呢?”
血天一愣,发烧?发烧就要体温高?
催动内力,暗暗发功,体温瞬时提高几许,之后为了引起友儿的注意,还夸张地呻吟了几声,虽然那几声听起来一点也不虚弱,不过对付路友儿已经绰绰有余。
路友儿听到血天呻吟,赶忙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血天额头,大惊失色,立刻蹦了起来,“你的体温太高了,必须要立刻找大夫。”那温度烫人,怕是要四十多度了!
“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就好,我的病一会就好。”血天赶忙抓住友儿的手,不让她跑出去叫人,他们的春宵之夜怎能浪费?
友儿试图甩开血天的手,无奈他抓的甚紧,根本甩不开。“血天你别闹了,你这么高的体温,如不及时治疗会引发别的病症的。”友儿有些着急。
血天暗暗自恼刚刚将体温调得太高了,运功降下许多,“真的……没事,不信你再摸摸。”将友儿的小手按到自己额头,让她安心。
“呀!血天,你真的病了,刚刚体温那么高,现在又这么低,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人。”说着便要跑出门去。
“……”血天无奈,原来装病竟然如此之难。但是看到友儿那慌张的样子,他又十分高兴,如果病了就能得到她的关心,他便想一直“病”下去。他此时真的难受,觉得身体就要爆炸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病了。
一把抱住友儿,两人便卷到床上。
“血……唔……”友儿想惊呼,却被血天吻住,那后半句话根本说不说话。
此时血天没发功,不过身体却异常火热,也越来越肿胀,那种感觉就如同频临爆炸。
友儿觉得身下有东西顶着她,闭眼睛都能猜到是什么,她也不是不经世事。拼命将自己小嘴移开,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顶在血天的嘴上。“我们不能这样,你听我说,这种事要你情我愿,现在……我不想……唔……”剩下的一半话便淹没在血天狂热的吻中。
友儿慌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又要……她真的不想,虽然他们发生过肌肤之亲,虽然他们连孩子也有了,不过这种事情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她希望有感情基础,她不想和这么多人……她路友儿绝不是滥情之人啊!
但是血天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此时只想要的更多!
路友儿运气内力,看准血天右脸颊,来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啪!”
时间静止了,整个室内的气氛瞬时很诡异,而床上两人的姿势也很诡异。
友儿渐渐收回自己的右拳,惊恐地睁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击飞静止的人。……这个血天……好像有些难惹,她没见识过血天的功夫,不过却隐隐觉得他武功一定深不可测,不然也不会得到江湖第一杀手的称谓,她情急之下……打了她,他会不会打她?
血天也静止了,头脑有那么一刻空白,右偏的头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他输过,他挨打过,他被刀砍过,他被剑刺伤过,就是没被人扇过。这路友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头,慢慢转正,之前那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血天周身的杀气又释放开来。
“对……对不起,”路友儿心中突然有种感慨,看来不用费心思计划逃跑了,她就要死在这了,还用什么逃跑!?“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我说过,我不想,是你逼我的。”
友儿突然拿出前所未有的勇气,双眼坚定地瞪着血天,“要……要杀就杀吧,反正士可杀不可辱,我宁可死也不要和你……,你杀吧。”说完,便大义凌然地闭上眼睛。
血天一愣,“我没说过要杀你。”
路友儿还是没睁眼,“不杀我也少不得揍我一顿,你揍吧。”
血天突然失笑,“我为什么要揍你?”
友儿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不杀我也不揍我?那你浑身杀气干什么?”
“……我习惯了。”其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血天却是是动了杀机,不过当他再次看到路友儿之时,那杀机便突然荡然无存,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
俯下身来,血天将友儿抱在怀中,两人躺在床上。血天盯着帐顶精美的刺绣,那是一对鸳鸯,看着那两只鸟逍遥游水,缠绵旖旎,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友儿,你喜欢正南王吧?”
友儿一愣,他这是从何说起?“谈不上喜欢。”
血天怀疑地低头看着友儿的脸,友儿心思单纯,想法直接写在脸上,而此时面容坦荡荡,那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为何?正南王身在爵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为何不喜欢他?”他一直以为友儿会喜欢正南王,虽然从未接触女人,不过难道女人不是都爱慕虚荣吗?
友儿抽出手挠挠头,她很单纯,却不是弱智,他们六人抽签决定与她共度良宵之人,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肯放过她,能拖便拖,能躲便躲,刚刚她跑去叫大夫也自有她的想法,谁成想血天竟然不让她去,到底还是没躲过去。刚刚自己情急之下打了他,怕是他有些恼怒,此时她可不敢再得罪他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忍一时风平浪静,来日便能换来海阔天空!
所以,友儿此时乖乖躺在血天怀中,希望他抱抱她就好了,上天保佑他打消那个什么的念头。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他的事,他有爵位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喜欢?”友儿承认,她有些没好气,被人强抱,如果心情甚好就怪了。
血天想了以下,“那你喜欢段修尧?”女人也很爱钱。
“不喜欢,我知道你觉得他有钱我就会喜欢他,有钱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友儿学会了举一反三。
“那蔡天鹤呢?”蔡天鹤的美貌,想必别说女人,男人见到也要怦然心动吧。
“不喜欢。”
“南宫夜枫?”
“不喜欢。”
“那……我呢?”血天自动将林清然之名除去,只因为他实在太小,自始自终,他都觉得林清然的加入是一场闹剧,那么,最后的便会他血天了。
血天突然很紧张,他既期盼听到友儿的结果,又害怕听到这个结果。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路友儿慢慢试探地问,他可别恼羞成怒迁怒自己啊。
血天缓缓长吸一口气,“自然是真话。”
“你……我也不喜欢。”
血天惊讶了,“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们?不喜欢我们任何一人?”他这个江湖人士姑且不说,那正南王宇文怒涛和段修尧绝无女人可拒绝,“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
路友儿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血天,“因为你们不尊重我!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从头至尾,从来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不想要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你们强迫我的,包括现在,你们抽签决定夜晚和我……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