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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穿衣服。”南宫夜枫没好气,“谁想被人扔进木桶被迫洗澡,而后一丝不挂扔到女人床上?”
友儿一愣,被迫吗?“那你把眼睛闭上!”
南宫夜枫终于忍不住咆哮了,“是我没穿衣服,为什么我要闭眼睛。你不是刚刚见识了男人的身体吗?”
马上,友儿的大眼睛便蓄满泪水,声音也颤抖着,让人好不怜惜,“我……没有,真的没有……”
南宫夜枫一愣,没有?“你是说你没和血天有肌肤之亲?那些血是哪来的?”他莫名的高兴,虽然不知道自己喜从何来。
路友儿低着头,两只白嫩的食指点啊点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每次她委屈,都会做这样的动作。“那是……他自己的血。”
南宫夜枫此时十分开心,他很想大笑,却怕吓到这个小缺心眼,“好,我闭上眼睛了,你来给我解绳子。”
路友儿回头,看见他果然闭上了眼睛,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自己也尽量不去看他。之所以让他闭上眼睛,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窘迫。
但当她不小心看到他身体的时候,她惊讶的张开小嘴——好多肌肉哦,好漂亮的肌肉哦。虽然她没考虑过男女之事,不过最起码的审美还是有的,走在路上偶尔也能看见帅哥猛男的广告片,只不过如此好的身材她第一次亲眼看见。
他的肌肉纹理清晰,尤其是腹肌,1、2、3、4……一共八块,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双腿,浑身毫无赘肉,整个身体就犹如艺术品,就想大卫雕塑那么完美,还有腿中间的……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此物,虽然她理智告诉自己非礼勿视,但是另一个声音大声叫嚣:他闭着眼睛呢,他看不到你,放心大胆的观察吧!她曾经挣扎了,不过还是后者的声音更大,所以……她就一直在看着这个奇异的东西……
南宫夜枫又一次有了想自杀的冲动,给他个痛快吧,他不想如此丢人!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火热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而此时自己身上除了几个绳子,真是一丝不挂,那个薄被,早就在路友儿尖叫的时候不知被她扔到何处了。
他想了很久,还是无奈的睁眼了。
不睁眼还好,睁眼看到路友儿,他想死的冲动已经到达了极限,此刻路友儿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东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非让他闭眼了,他现在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死死闭上眼,就当他死了吧,生不如死!
虽然他闭了眼,不过还是总觉得路友儿**裸的目光把他身体烤得火热,他的身体也渐渐复苏,慢慢起了变化……
路友儿见状惊呼:“呀!好神奇!竟然变大了!”
7,南宫夜枫(下)
“女人,”两个字从南宫夜枫的牙缝里挤出,“给我解开绳子。”
路友儿终于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看向他的脸,面色铁青。“你生气了?”
南宫夜枫哭笑不得,难道他不应该生气?不过最后还是不忍心责怪她,叹了口气,“没有,给我解开绳子吧。”
友儿挣扎了一下,最基本看人脸色的本领,她还是有的,如果按照平时,她不会给他解绳子,不过他刚刚已经说过了,武林盟主是江湖的皇帝,一言九鼎。
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决定给他解了绳子。
当她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南宫夜枫只觉得被一阵电流激过,呼吸一度停止,下面更为肿胀。
这次绳子的扣子不是很难解,不用牙齿咬,三两下便解开了。
如果你觉得路友儿会继续参观南宫夜枫的风景,那你就错了,她确实粗线条、确实脱线,但是真真不傻,如果她一丝不挂被人参观,估计也会怒的,她敢解开他的绳子,是因为他承诺不揍她。
见扣子开了,她就如小兔子般蹦回属于她的小角落,继续抱膝颤抖。
抓起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南宫夜枫无语地看着路友儿,“你做什么呢?”
抬头,看见他好像不生气了,但是脸还是红红的,估计是被自己看害羞了,她敏锐的感觉到周身没有了危险的气息,之后小心翼翼地回答,“你在床上,我在地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等这几天过去后,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好吗?”
“哈哈,”南宫夜枫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人人都以为你缺心眼,不过我看你道是真有心计,你四位师姐把我们绑来,就算我不计较,你以为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路友儿抬起小脑袋,想了下,遥遥头,“赔钱好了……”打官司也是最多给精神损失费呗。
“你觉得谁会缺钱?血天和蔡天鹤不算,单说宇文怒涛、段修尧和我。”
“……”是呀,看看所谓的魔教住这破山洞,估计应该没多少钱的,点点头,小声嘟囔,“魔教是应该好好敛财一番了。”
“那你说说看,你该怎么赔偿我们?”南宫夜枫继续问。
路友儿低头想了许久,而后抬头小声的说,“你是武林盟主,一定很喜欢练武,就赔你武功秘籍;血天是杀手,一定喜欢武器,就赔他名剑;蔡天鹤是军事,一定喜欢奇门遁甲,赔他一本古籍;段修尧是商人,喜欢赚钱,就教他一种科学算数法;宇文怒涛是王爷,最想知道人心,赔他一本心理学书籍……我只能想到这么多……”
而后又低下头。
南宫夜枫再次哈哈大笑,“你倒会因人而异分门别类,好吧,就算你通过,那你说我喜欢武功秘籍,你打算送我什么武功秘籍啊?”
路友儿白嫩的手指在圆润的下巴上挠挠,突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我娘生前教过一种很厉害的心诀,只要掌握此心诀,内力增长提高三倍。”
“哦?”路琳琅的秘法心诀?这他倒是没听说过,怪不得路琳琅年纪轻轻便武功了得,“那你便教教我,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不得不说路友儿分析到了点子上,他还就是喜欢秘法武功,越是神秘失传的武学,他越是热衷,如果能知晓路琳琅的心诀,这魔洞之行……他认了。
路友儿也很大方,闭上眼睛,用稚嫩带着奶气的声音,把一段心诀流利背出。
南宫夜枫只听一遍,便牢记于心。
“凡秘传心诀,皆有特殊使用方法,你娘告诉过你这段心诀要何时使用吗?”心诀高深,让南宫夜枫大开眼界,无论是气血行运周期还是呼吸吐纳之法皆很新奇,如果真的可以,那他的武功将要再进一步。
“恩。”友儿认真点点头,“娘亲说,与男人交合之时便可用,尤其是与武功高强的男人。”
“……”
好像对他没用……她才反应过来。
“路友儿。”南宫夜枫的大掌捂住脸,强忍着喉中那股腥甜不被喷出。
“恩?”
“来。”
“干什么?”
“我想掐死你!”
友儿大惊,大眼睛马上蓄满泪水,“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过不揍我的。”
“恩,我保证不揍你,你过来。”南宫夜枫耐着性子,如哄孩子一般,“如果你不过来,我就过去抓你,那时候我可就不保证动不动手了。”
友儿无奈,只得起身向他走去,走一步退二步,暗暗祈祷时间快快过,但无奈,房间就这么大的空间,当友儿走到一半时,就被南宫夜枫长臂一搂,抓进怀里。
“果然是那抹香甜,”只要一离近她,她身上的香甜便幽幽传入他的鼻子,那是他从未闻过的美妙,“告诉我,为什么不想破身,是我们五人不入你眼吗?”
友儿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楞鼓,“不是,你们都很棒,只不过我无法与陌生人……那个……”
南宫夜枫楼住友儿,把她固定在怀里,而后把头深深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取着美味的香气。“那你要和谁行鱼水之欢?”
“恩……和相爱的人,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只有他才可以……”她不是没幻想过,哪个少女不怀春,只不过她在现代,只有一个月偶尔怀几分钟罢了,其他时间都在学习和做实验。
友儿羞的小脸儿通红,南宫夜枫看见了,忍不住在她滑嫩的小脸儿上轻轻啃咬。
“你为什么要咬我?”难道不能揍,他就准备咬了?
“那你告诉我,这内功心诀如此精妙,为何你不用它称霸武林?”当年女魔头路琳琅的武功便是众人遥不可及,无奈天妒英才,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因为她刚刚穿越而来,还没来得及考虑称霸武林的事,当然友儿自然不会告诉他,“学武功也要学得堂堂正正,不想靠这种事让自己武功很厉害,如果真想称霸,就扎实地学正经的武功。”友儿大气凛然,说完,连自己都被感动了,在内心里给自己鼓掌!
南宫夜枫的眼中有着浓浓赞赏,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姑娘、魔教下任教主,竟然如此光明磊落,不由得另眼相看。
他突然脑海中产生一种幻觉,未来的生活,他练武,她在旁边鼓着白嫩的小手叫好,而后他教她武功……
南宫夜枫被自己这可怕的幻想打醒,自己什么时候出现幻觉了?难道是这毒药的副作用?
“血天真的没碰你?他亲你了吗?”他有些吃味的问。
“恩……”友儿懊悔地低头,随后便突然后悔,很想解释一下。
但是南宫夜枫根本不给她机会,立刻以吻封唇,热情犹如潮涌般驶来。
“唔……唔……”友儿在喊“不要”,但是却喊不出。
辗转多时,他确认她口舌间只有他的味道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从现在开始,他不允许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身子呢?他碰了吗?”他声音嘶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友儿斩钉截铁,开玩笑,要是说有,肯定会被侵犯的。
南宫夜枫不信她,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但见吻痕点点,遍布全身。
“血天,我南宫夜枫一定不会放过你!”
8,如兰公子(上)
路友儿很悲哀,她不懂为什么南宫夜枫看见她身上的吻痕会如此发疯,发疯的结果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多了三倍。
泡在盛满花瓣的浴桶里,她已经不知第多少次叹气了,她知道他是因血天恼怒,问题是,她是无辜的啊……哎……
另一房间,蔡天鹤已被白衣魔女拖出去刷洗,准备“伺寝”,其他四人各有心思。
南宫夜枫不是多事之人,不过他一看到那面无表情盯着地面的血天便十分气恼。
“多谢兄台,把她留给了我。”他凑过去,用极低的声音说,除了他自己,只有血天能听到。
血天原本盯着地面的眼光一愣,他是什么意思?
南宫夜枫心里坏坏一笑,他已经二十有四了,这种男孩间争风吃醋之事,本以为在他身上不会发生,没想到,真是拜那个小缺心眼所赐。“我只是告诉你,她的第一次归我了。”
血天还是看着地面,不过周身杀气四溢。
南宫夜枫心里笑的很是开心,当时他看见她身上的吻痕时,也有这种杀人的冲动。
段修尧敏锐的发现这边两人气氛不对,凑近一瞧,很快便发现猫腻,啧啧啧,这醋味真是大的出奇,难道那路友儿的小身子如此美味?他还真是期待。
宇文怒涛很是不解,为什么还没轮到他!?并非此女多绝色,实在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排在后面,很不服气。
当路友儿吃好洗好,重新回到那万恶的房间时,已有佳男静候多时了。
世人皆知段修尧为镇国大元帅首席军师,但早已遗忘他的出身——文武双状元,本就是文武了得,原来被封为怀化中郎将,后得到苑锺程元帅赏识,自愿跟随,成为其军师。世人皆被他纤弱的外表所欺骗,殊不知,扮猪吃虎一向是他强项。
他此刻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闭目养神。
与其他人不同,行军打仗并不安逸,所以他养成了十分良好的习惯——只要有一丝机会都要抓紧时间休养生息,以最快速度恢复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战争。这里虽也是山洞,却比他们的“牢房”安逸很多,是个休整状态的好地方。
路友儿回到房中,见到的正是此景:他浓密、乌黑的长发,如小瀑布般铺满雪白的床单,与精致的面容构成一幅完美的画卷。他骨骼纤细,身材修长,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像书生,不像练武之人。
纤长的鼻梁英挺,长如羽的睫毛犹如扇子般挂于眉下,而那两道眉更如远黛,让人陶醉。
“回来了?”他的声线很美,很平淡,不带丝毫尴尬。
“啊,是啊。”很奇怪,友儿突然间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