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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天将友儿的手腕缓缓放下。“没然后了,你定能提起内力。”
咯咯咯……这是咬牙的声音。“血天,我真对你失望,这么简单的原因都找不出?”我想让你留下!
血天一愣,想起了逍遥子,想起了那个诡异的宫女,他从前一直以武功自傲,而如今他的武功……想到这,脸上微微露出受伤的神色。“逍遥子前辈已离去,宇文怒涛武功应该不如我,你去找清和公主身边的宫女吧。”他实话实说。
死死地瞪了他一眼,此时友儿有种冲动弃他而去直接找宇文怒涛算了,但是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要如何凝功?”友儿认真地问。
血天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诧,“气吞丹田行于五脉。友儿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你平时轻功所使用的内力是如何用的?”
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用关你什么事,能用就行。“问题就是出在这,每次我凝集内力之时总觉得腹部有东西在动!”
血天一惊,面色一变,凝集内力之时有物在动,难道是蛊毒!?
见他好像信了,友儿暗暗赞叹自己说谎的能力,“对,像……一个大轮子一样,转啊转啊……”友儿一边说,一边继续编,不知为何总觉得越说越想在现代被严打的一种邪功,好像叫什么法什么**的。
血天再次执起友儿的脉,此时血天的表情异常严肃,“友儿,你试着提起内力。”
友儿依然凝宫提力,血天眉头越来越紧,“这样,我现在便动身去寻找神医雪斋,他的医术天下第一,定能找到原因,友儿你且放心。”说完便转身。
友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用了,我突然觉得好了。”
血天握住她的手,“这怎么行,我尽快去找,十天后定想尽办法将神医请到京城给你诊治。”
友儿想哭,非常想哭,为什么越描越黑,她恨前世为何天天呆在实验室,为何不多看些影视剧学学如何色诱人,看她想的狗屁理由。“血天,我可以说……我现在突然好了吗?”
血天爱怜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丝,“友儿不用提我着想,那神医雪斋确实难缠脾气古怪,但我血天无论用何方法都会说服他去京城为你医治的。”
“我真的好了,真的真的,没骗你,不信你摸摸看,没轮子了!”友儿急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说为了圆一个谎就要说更多的谎了,她现在就是如此,就是想留住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武功有问题,为什么又要说轮子,呸,什么轮子!
一着急,抓着血天的手就塞到自己肚子上,好让他知道她肚子里没轮子,但是因为友儿一着急,抓着血天的手用力过猛,竟然将他手的位置放下了一点点……
两人同时愣住了,就算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将他放在她这个部位也是大大不妥的……
两人像过电似的收回手,气氛迅速升温直至沸腾。
“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唔……”还未等说完,友儿便被扑到在床上,剩下的半句话便被淹没在无尽的温柔中。
“友儿,别怪我,我已经拼命控制自己了。”又一波狂吻袭来,让友儿招架不住,她拼命挣扎,但血天哪给她机会,死死将她囚禁在他温情的桎梏中。其实友儿想挣扎只为说一句话——我没怪你,血天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一室旖旎,满屋热烈……
血天告别了友儿返回无音阁调查伪装杀手一事,而友儿则是在正南王宇文怒涛庞大的车队中缓缓启程前往京城。
庞大的豪华马车依此而行,一辆接着一辆,宇文怒涛骑着他的纯黑战马走在车队前列。因此时正准备出城,他自然是骑马而行,即便是出城百里内也要骑马,这代表着正南王爷的威严,直到远远出了城上了官道才能入马车。
前数第二辆马车最为庞大也最为豪华,这正是专为清和公主宫羽钗准备的马车,友儿起初并不想来这辆,却不知道为何这公主大清早便如吃错药一般非死缠着友儿上车,而且热情异常,而友儿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只得无奈乘坐。
宇文怒涛是赞成的,只要出了城便代表着危险的随时降临,虽然友儿有武功,虽然也有众多侍卫,但是在宇文怒涛没坐入马车前他只放心友儿在雪姿身边,不为别的,就为雪姿是整个车队武功最为高强之人。
在全程百姓的欢送中车队缓缓出了南大门,宇文怒涛高头大马,随性侍卫威风凛凛,送行百姓高呼欢送,这些都是车外的事,而车内三人则是异常安静各有所思。
在轻纱透明大帐辇车中才能体验到出行乐趣的清河公主宫羽钗此时……昏昏欲睡,这也不能怪她,这马车四周帘子挡得死死的,这些百姓们也看不到她绝美的姿容,自然了无情趣,干脆睡觉。
友儿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支着头回味昨天那个**一夜,与血天一夜温存过后不光内心又提升三倍,连对柳如心之吻的记忆也淡了许多,甚至今日看雪姿也不再尴尬了,实在太棒了。
而雪姿则是玩味的勾起薄薄的嘴唇,细长的凤眼状似不小心瞥了一眼友儿……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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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遇刺
正南王的马队在官道上飞奔,风尘仆仆,长途跋涉,卷起黄沙飞扬。
马队皆是由宇文铁骑军精选而出的精兵构成,每一人皆武艺高超骑术过人,而每一马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马队飞驰整体划一犹如一只破弓利箭,短短半日便行进百里。
前面便是第一个驿站,也是马队停靠的第一站,第一日的午膳便是要在这里用过。
马队为首的军官高扬手中滚着黑边的三角旗帜,那旗帜火红,旗上只有一苍劲字体——令。
令旗一挥,便是放慢速度的口令,而训练有素的马队整体划一逐渐减慢速度,瞬时飞扬的黄沙便减少许多,马队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先头兵骑马折回重入马队,对领头将领汇报驿站情况,领头将领转身向宇文怒涛汇报驿站正常,一身黑色铠甲的宇文怒涛一点头,将领令旗高举一挥,马队便立刻站定,已到驿站。
宇文怒涛第一件事便是翻身下马来到第二辆豪华马车,一撩帘便对友儿伸出手来,友儿一愣,随后甜蜜感便在心中慢慢四溢开来,刚想将手伸给宇文怒涛,却想起了一件尴尬的事,那该死的血天昨夜不知道为何,发了疯似的弄了她一身吻痕,想到这,友儿便将那满是吻痕的脖子向里收了一收。
友儿哭笑不得,原来这冷面杀手也有闷骚的一面啊,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宇文怒涛生气,不和她同房吗,哎,他真是低估了宇文怒涛。
“友儿,下车来休息。”是宇文怒涛的温柔话语。
正当友儿伸手给宇文怒涛之际,却被一个人叫住。
“外面风大,王妃系好丝巾以免受了风染了寒。”清冷的声音响起,是雪姿,而一根素色丝巾顺势系在友儿脖颈上。纤细的手指翻飞,只见几个指花,那丝巾便如有了灵魂一般绽放出巾花一朵,留下长长的巾尾随风飘扬。
“谢谢。”友儿回头对她甜甜一笑,这丝巾可真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雪姿不愧是公主的宫女,想的真是周到。但当拉住宇文怒涛大手下车的一刹那又奇怪地回头看了雪姿一眼,她真是宫女?那这皇宫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看着雪姿殷勤地冲上去给友儿系丝巾,清和公主宫羽钗发出嗤之以鼻的笑声,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之笑,只因刚刚宇文怒涛掀开帘子伸进手来时,宫羽钗本来是以为来拉自己的,于是伸出那嫩如青葱的小手,谁能想到宇文怒涛根本理都没理她直接拉过友儿,从始自终连看都没看她半眼。
听到那嗤笑声雪姿背对着宫羽钗的面容一冷,细致的柳眉上挑,“很可笑?”
就是再蠢,宫羽钗此时也是已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了,赶忙收敛了情绪,“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车马早已停稳,周围士兵纷纷下马去驿站吃饭,没人招呼宫羽钗,只因宫羽钗身边已经有丫鬟雪姿一旁伺候。
雪姿非但没下车,反而在宫羽钗对面坐好,细致的脸上有了一丝嘲弄的神情,“接下来公主要做的事还用我说?自然是发挥公主所长。”
“所长?”宫羽钗没想到雪姿能对她说这样话,这算不算是在表扬她?“到底让我做什么,只要你说我就去做!”宫羽钗心中暗喜,因为这样是不是表示雪姿开始欣赏她,未来可以一直帮她?
扑哧一乐,而后雪姿便忍不住大笑,“哈哈,宫羽钗啊,你能不能别将你那可笑的想法别写在脸上,你有什么地方可值得我雪姿欣赏的,至于让你做什么事,自然是让你去卖弄风骚勾引宇文怒涛了,你还以为我让你干什么?”
“你!?”宫羽钗猛地一站,却发现此时在马车中,“邦”地一声撞了头,“唉呀妈呀疼死我了。”
雪姿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同样是一个皇帝生的,那宫羽翰狡猾的就如一条狐狸,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宫羽钗怎么就像一头猪?
“我现在饿了,懒得理你,吃完饭一炷香之内你准时出现在这马车里,我有要事给你交代。”说完,连取笑都懒得取笑了,直接翻身下车走进驿站,半眼都没看向宫羽钗。
午膳完毕,稍作休息,准备开始下午的车程。
车队已经远离了阿达城,此时正在荒郊野外,作为王爷的宇文怒涛也不用再身穿盔甲骑马而行,他换了便服准备进乘坐马车。车队中第二辆马车最为豪华庞大,那是为公主准备,但是第一辆马车虽不那么奢华却也在低调中透着高贵,黑色的马车由同色系四批黑马拉着,马车边缘用红色勾勒出祥云图案,红与黑,正是宇文家族的代表颜色。
正当友儿跟随宇文怒涛上第一辆黑色马车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传出。
“王爷,下午的时间本宫可否与王爷同乘?”声音如银铃般悦耳,是清和公主宫羽钗,今日她一反常态没穿那种摇曳长裙,反而是一身短衣襟,红衣黑带,正与宇文家族的标志颜色相同,在雪姿的巧手装扮下这平时里跋扈的公主也有了一丝英气,她此时双眼坦荡地注视着宇文怒涛,没看友儿半眼。
宇文怒涛一皱眉,最近几日宫羽钗找过他几次,都是说起宫中杂事,虽无关紧要却也没什么敌意,而这些看似杂事,却也是判断宫中动态的一大途径,于是他也耐心听取。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从始自终宫羽钗都未曾表露过丝毫爱意,往往都是找到他每天一个主题聊过后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扭捏,这也让宇文怒涛对这公主有了新的认识。
他不能小看公主,只因这公主毕竟成长在宫中,对宫中事物比他了解得多,也许他能通过她了解到过去一些不曾了解的秘闻,也许这些秘闻正是他脱离险境的关键。
“公主这么执意与本王同乘,是有有何要紧的事?”
友儿也皱起淡淡小眉瞪着宫羽钗,虽然这女人一脸大义凌然但她还是闻到一股浓浓的骚味,宫羽钗过来无非就是想勾引宇文怒涛,她气愤,难道这宫羽钗就没个先来后到,她人都准备上马车了还能被挤出来?
没理会友儿不友善的目光,宫羽钗继续用她那秋波流转的眉目坦荡荡地看着宇文怒涛,“没什么大事,只是之前羽钗就与王爷说过,此次回京我便与皇兄提出解除这赐婚,但王爷不会不知皇帝圣旨一出便不会收回之事吧,难道不应该从长计议?”
宇文怒涛沉默了,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他从未听说过皇帝下了圣旨还要收回之说,这宫羽钗想的却是周到。而后怀着一丝歉意的眼神看向友儿,“友儿,公主与我们同乘可好?”
友儿抬眼看了宫羽钗,而后者正背对着宇文怒涛对她发出得意的目光,看到宫羽钗满脸的挑衅,友儿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不好,这宫羽钗说的坦荡荡,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
宇文怒涛眉头一皱,如若之前友儿这么说,他会非常赞同,但是如今公主已经表明了心计,她之前那些种种恶劣行为全因想激起他的反感让他主动退婚,如今两人已经在退婚方面达成共识,公主自然不用再“假装恶劣”,此时的公主温和优雅,处处以大局为重,已不再是从前的公主。
“乖友儿,你对公主还有所误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我随后慢慢给你解释。”
宫羽钗能有苦衷?路友儿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宫羽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