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羽钗能有苦衷?路友儿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宫羽钗,而后者一直背对着宇文怒涛,此时美丽的小脸上有着一丝冷笑。
友儿大怒,指着宫羽钗的脸,“宇文,你看她,她哪有一丝毫悔过的表现?”
宇文怒涛正奇怪友儿为何表现得如此排斥之时,宫羽钗已经回转了身子,面容优雅从容,“王爷不要责怪路姑娘,也许是从前羽钗做得太过分了,路姑娘对羽钗的误解太深。”
宇文怒涛没想到宫羽钗能如此体谅友儿,不禁好感也大增,一把拉过友儿,对宫羽钗的声音又温和一些,隐隐饱含歉意,“多谢公主体谅,不愧是清和公主,如此大度。”此时宇文怒涛真的暗暗开始欣赏宫羽钗了,因为她除了大度外也表现出皇家公主的威仪。
“哪里,”宫羽钗小脸上有了一丝羞愧的红,那抹红让她虽然未施粉黛却也娇艳无比,“非但不生气,还很高兴,这是不是表示我宫羽钗的演技入木三分,让人笃信?”说完还俏皮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尤其可爱。
此时就连宇文怒涛也忍不住笑了一笑,确实,他已经相信了宫羽钗大半,就如她所说,清和公主的演技确实入木三分,有了她之前“恶劣”的表现,如今她真是的形象根本让人无法相信,如果不是她首次便向他透露机密表明真诚,他也相信不了吧。相信过后,再细细品味公主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看到宇文怒涛温和的面容,路友儿真是气坏了。为什么皇帝王爷大臣富商都是男人?男人明明就是最好骗的动物,这宫羽钗是什么人物他还没了解,几句话他就相信了,真是太可气了!太可气了!
“路姑娘还是不信羽钗,罢了,王爷,那羽钗还是回到车中自己去想吧,如若想到了便随时告知王爷,当然羽钗一介女流定是考虑不周,如若王爷觉得不妥,羽钗再重想。好在这去京城要大半个月,我们还有时间。”宫羽钗笑得亲切,其实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方面表现出自己的识大体,为了不破坏宇文怒涛和路友儿而将这考虑之事揽到自己身上,另一方面也为宇文怒涛做了考虑,如若她考虑不到让他纠正,她继续再从新想,但是如若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可以慢慢向就错了,因为她最后还说了时间问题,不错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京城,这半个月说短不短,但是说长,也不长!如若这半个月没考虑出最周密的计划,那到了京城就什么都晚了!
宇文怒涛听了宫羽钗的话也是深深赞同,此时不考虑周全了,到京城便是处处被动,皇帝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如若让皇帝抓住丝毫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友儿,你对公主的误解今晚我向你好好解释,但此时不能任性,让公主与我们同乘吧。”宇文怒涛歉意地看着友儿,此事重大决不能含糊。
路友儿想到刚刚宫羽钗那挑衅的表情,又看到这宇文怒涛满脸歉意温柔,气不打一处来,“宇文怒涛,你个笨蛋,这些都看不出,这宫羽钗是想勾引你!”一指宫羽钗,而宫羽钗非但没表现出生气,反而小脸上有了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王爷别为难了,就按本宫说的办吧。”语气清冷的了一些,自称“本宫”便是将公主的身份抬了起来,也是告诉宇文怒涛,她清和公主生气了。
宇文怒涛赶忙抓住友儿的小手,面色有一丝恼怒,“路友儿,不得胡闹。”
不的胡闹?路友儿睁大双眼看着宇文怒涛,她很想告诉他一个真理——狗改不了吃屎,不过此时人多她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不是王爷吗?不是指挥千军万马吗?怎么连这女人的小把戏还看不出来?
“你放手!”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宇文怒涛却抓着不放。“你到底放不放?不然我不客气了。”
宇文怒涛也火了,他本来就是脾气不好的人,如今看到友儿如此不识大体更加生气,她越是让他放手他越不想放,他想治治她的小脾气。“我就是不放,你还怎样。”
“啪!”一个耳光。友儿已不用说什么了,她用行动表明一切。
这一声耳光别说震惊了宇文怒涛,正在向前走的宫羽钗也是一愣,站住身子,随后那小脸便有着胜利的笑容。
“路友儿,你竟敢打本王!”宇文怒涛大怒,放下友儿的手大吼。
“哼,你该打,我想打醒你,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宫羽钗是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你这智商也能指挥战争,三国联军之时多亏你没参战,不然肯定输!”友儿也怒了,跳起来和宇文怒涛吵。
王爷?什么狗屁王爷!主帅?什么狗屁主帅!笨蛋男人!
路友儿不知道,她已经触到宇文怒涛的逆鳞,他最痛恨的便是别人质疑他行军打仗的能力,尤其是这对抗三国联军的大捷,他躺在床上,而她指挥军队,两千火炮队就将之前他们胆战心惊的八十万人击退,他恨……十分恨,为何他就不行?
宫羽钗面上有着狰狞的笑,路友儿,你也有今天,别急,我帮你加一把火。想到这,便转身款款向两人走来。
“王爷,您别动气,都是羽钗不好。”那声音委婉动听犹如出谷黄鹂,如青葱般玉手伸出,很自然地放在宇文怒涛胳膊上,试图抚平他的怒气。而大怒中的宇文怒涛自然是没察觉到,他此时满脑子就是三国联军大捷的羞愧,他觉得作为阿达城主帅,宇文大军领袖,如此大捷却不是出自他手,他比纳兰冲还羞愧!
他没察觉到不代表路友儿没察觉到。当她看到宫羽钗扶着语文怒天胳膊的时候简直气死了,看着熟练自然的样子估计不是第一次了吧。
看到友儿那喷火的双眼,宫羽钗更为得意了,不过表面上却更饱有歉意。
将小手轻轻拿下,“王爷,都是羽钗不好,惹您和王妃生气了。”
右脸火辣辣的疼,上面有十分清晰的五指印,午膳完毕,众位将士早已准备上马就绪,但王爷却与王妃吵起来,还……动了手,他们自然知道看着不对,但是没王爷的命令他们都不敢擅离职守,只能悲催地呆在原地,尽量将脸转过去,当没看见。
没看见是自然,但是那啪的一声,谁能没听见!?
一想到刚刚这路友儿扇了自己一耳光折了自己的颜面,宇文怒涛就更加生气,“王妃?哪来的王妃?本王可不记得自己举行大婚。”
路友儿一听,什么?连我这王妃身份你也不承认?你不承认我还不惜要呢!
一把掏出怀中代表正南王妃身份的玉牌,“我不是王妃,那这是什么?”
“哼,一个破玉牌而已。”宇文怒涛没好气,但声音却小了一些,理智也逐渐回归,知道刚刚自己说错话了,但一时间也不能道歉,众位将士在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还你的破石头,放在本姑娘身上都嫌掉了身价。”说完,一个弧线那玉牌便飞了出去。
宇文怒涛大惊失色,赶忙催动内力飞身将玉牌接住,“路友儿,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
一双大眼睛睁得更大,“和你这样的人同乘一个马车真恶心!”说完便转身而去。
她想走,想离开车队,去找师姐们,去找血天,去找林清然,但是想到云陌还在阿达城,而自己又将玉牌扔了,暗暗恼怒。
果然做什么事都要淡定,冲动了就要受到惩罚,她路友儿算是知道了,她此时就算是回到阿达城也接不走云陌吧,没了令牌,谁能听她的啊。
理智又恢复一些,算了,不和这宇文怒涛莽夫一般见识了,她路友儿是文明人,好歹也是博士学位,不能和这种只会上场杀敌的人的莽夫相比。皇上圣旨招了他们两人入京,如果她半路走了,让那皇上抓到宇文怒涛的把柄,搞不好他就不是那么容易脱身了。
他宇文怒涛不仁,她路友儿却不能不义。
想到这,便转身上了第二辆马车,在雪姿含笑的目光中找到一个角落,重重坐下,让沉重庞大的马车都为之一震。
看到友儿上了马车,宇文怒涛稍稍放心了。
他刚刚确实冲动了,不过这友儿做的真不对,再大的事也不能打自己啊,这打亲王可大是大罪,就算是他不追究,这冒犯夫君也犯了女戒,会受人鄙视的。让她冷静一下也好。
“王爷对不起,是羽钗的错,羽钗也是……无可奈何……”声音越来越小,几近颤抖,眼圈中满含热泪,惹人怜惜。
长长叹了口气,伸出手。“公主大度本王感激不尽,多谢公主不与友儿一般见识。”他伸手是要亲自扶公主上马车。
将小手放在宇文怒涛的大掌之上,宫羽钗心中暗暗嘲讽友儿,但是面容上更加亲切可人,那声音更为婉转。“王爷千万不要怪王妃,爱之深恨之切,王妃太爱你了。”
爱之深恨之切?
宇文怒涛恍然大悟,他脾气不好确是事实,不过却很少因为这等小事发火,刚刚自己的火气突然大道自己无法控制原来是因为太过爱友儿了。
“公主的话真是醍醐灌顶,本王今日才知原来女中豪杰未必要上战场,原来弱女子也有他人不能之面。”此时宇文怒涛彻底对宫羽钗改观了,不愧是清和公主,虽然之前极为恶劣,但是原来本性却如此纯良识大体,确实是普通女子做不到的。
宫羽钗小脸羞红,觉得放在宇文怒涛大掌上的小手一阵酥麻,如果之前是喜欢正南王妃这个位置,此时她却开始喜欢宇文怒涛这个人了,她能感觉到他对路友儿深切的爱意,她原本并不相信这世间男人有何真意,如今却亲眼看见了,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定要挤掉路友儿得到这痴情男人的心。
一个用力,上了马车,在进入马车的一刹那面容变了几分。
雪姿不愧是天机老人的传人,真是料事如神。今日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宇文怒涛的反应还是那路友儿的反应,她皆算了出来,连那扔玉牌之事也算了出来。她之前根本不信能发生这些,如今却在她眼前都发生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今日宫羽钗无论是妆容衣着还是刚刚的表现,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话,都是雪姿交代,她死记硬背的,没想到这走的每一步全按雪姿的预想而行。
除了宇文怒涛,宫羽钗还想得到一人,只要得到了,她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辈子过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个人便是——雪姿!
见宫羽钗上了车,宇文怒涛也上了车。
一切妥当,为首的军官一扬那红黑令旗,马车队渐渐开动,声势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整个马车队在官道上继续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去。
车队第二辆马车异常庞大,暗金色锦料包壁告诉外人这是皇家的马车,这马车正是为当今皇上宫羽翰之妹——清和公主宫羽钗准备的,只不过此时马车上坐的没有公主,只有一名穿着宫女服侍却悠哉坐于一侧的雪姿,还有就是在马车后座角落里暗暗生气的路友儿。
路友儿堵着气,撅着嘴,两只白嫩的小手支着脸颊。
宇文怒涛是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一旁的雪姿差点笑了出来,不过还是忍着没笑,“因为什么事和正南王吵架?”她在明知故问,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手笔。
“我抽了他!”一跺脚,友儿恶狠狠地说,揍不了他过过嘴瘾总可以了吧?
“噗。”雪姿终于受不了了,哈哈大笑,这路友儿实在太好玩了,其实这也是她算计的其中一项,稍动脑筋换个车友,她可懒得再看那宫羽钗一眼。相比之下,这路友儿就好玩的多了。
“你怎么抽的?”雪姿饶有兴致地学起友儿支腮,兴致勃勃地问。
“他抓住我右手不放,我左手顺势就抽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我左手现在还火辣辣的,爽死了!”一想到刚刚的壮举,友儿便兴奋。
“然后然后呢?”雪姿也很难得的有了兴趣。
“关你什么事?”刚刚还激动的友儿突然面色一变,用大眼睛斜着雪姿。
“……”好像……确实和她没什么关系。上挑细长的凤眼发出一种可以称之为算计的光芒,薄唇勾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这不是想和你分享嘛。”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那宫羽钗的走狗!”友儿没好气,这雪姿不是清和公主的宫女吗,她才不上当。
走狗?
雪姿那细长的凤眼睁得很大,这路友儿竟然说她是……走狗!?
开玩笑,她雪姿如果真当走狗,怕是没人能雇得起她。
路友儿将锦被铺开,直接钻里面睡觉,不打算理这个奇怪的宫女了,而雪姿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路友儿铺开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