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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没事的,兄弟。。。一辈子撑你到底。”沐睿哲站起身子,手握成拳,敲敲自己的心口。
千言万语用行动证明一切。
“兄弟,一辈子记在这里。”闫韶锋同样站起身子,做着和沐睿哲一样的动作。
他们两兄弟面对面站着,右手附在自己的左心房,用眼神交流这么多年的兄弟情。
如此美好的兄弟之情意境,却被一旁的看守打破了美好,只见他拿着警~棍朝闫韶锋走了过去,他摆着一副死人脸用警~棍敲敲桌子,对着闫韶锋道:“坐下。”
牢狱之灾(五)
闫韶锋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可还是乖乖的坐了下去,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闫韶锋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他这辈子做人光明磊落,救人无数,却被陷入狱,又遭受如此对待,他真是心有不甘。
“时间差不多了,你也快走吧。”看守的又朝沐睿哲的方向敲打了几下。
沐睿哲同样不屑的目光瞥了那看守,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东西。
很快他又将目光转会闫韶锋:“我一定会帮你请做好的律师。”
闫韶锋没有回答,或许就沐睿哲先前那句话就足够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
看守带着闫韶锋回了拘留室,沐睿哲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换上的是一副冷血的漠然表情。
此刻他的眼神泛着死亡的气息,顷刻间就像马上要死人般。
这样的眼神就如他当初刚出社会准备打拼的时候,那时候初创业,多少公司被他打了下去。
不要看沐睿哲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要是认真做起事情来,比谁都狠,都不留情。
这次为了兄弟,他死神般的气质又浮现出来。
从警~局出来的沐睿哲没有回家,没有去找线索,他直接飙车去了福泰诊所。
闫韶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城中各大报纸电视都在播,还有记者围攻诊所,要不是被温子煜克制住,恐怕如今福泰诊所还不得安静。
沐睿哲改了以往的嬉笑态度,一脸正色的走进唐璟飒的诊疗室。
听见脚步声,唐璟飒自然的抬起头望去。
“沐少啊,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能来?”他的语气有些生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唐璟飒怪异的目光望着沐睿哲,这人怎么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找我什么事?”她放下手头的工作,坐正身姿问。
沐睿哲也不客气,坐在唐璟飒前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拿出根烟。
“这里不能抽烟。”还没等他点燃,唐璟飒阻止道。
沐睿哲耸耸肩又将烟放回烟盒里,苦涩的道:“自从有了瞳瞳我都戒了,可最近。。。。”
为了闫韶锋的事情,他这几天都没安过心,今天又去看了闫韶锋的情况,他知道,他过的不好,可警~局又不让保释,心情烦躁的他很想抽一根。
“因为他的事情?”唐璟飒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担忧。
“呵呵。。。你觉得韶锋会是那种人么?”话语间,他瞥到了一旁的报纸。
异常醒目的大封面板块,是闫韶锋,说的还是他受贿,害死了省~委~书~记~的儿子。
“你信么?”望着报纸,他问。
“不信。”她很坚定的说道。
“呵。。。可我听别人说,你在庭上说,韶锋人品有问题,不适合继续抚养恒恒。”沐睿哲轻哼一声,此刻望着唐璟飒的眼神有些嘲讽。
唐璟飒一愣,确实这次闫韶锋入狱,她向法庭单方面提出诉讼,以这件事情为例,说闫韶锋人品有问题,恒恒应该跟着她,才会有良好的生长环境。
牢狱之灾(六)
唐璟飒低垂着头,这一刻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她是一时冲昏了头,她并不想那么做,事候她也很后悔,可是温子煜却一直安慰她鼓励她,说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恒恒好。
总比让恒恒知道自己的爹地是个坏人好。
“我并不想说他什么坏话,总之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恒恒。”
“既然是为了恒恒,那你更不能那么做,你这么做,恒恒会怎么想?你太自私了。”沐睿哲突然站起身子,手指着唐璟飒大吼。
唐璟飒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没话说了?这些年来韶锋对你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他等了你六年,六年对一个男人来说已经算是极限了,可你回来后,又怎么对他的?明明是他的儿子你说不是,明□□里还有他却偏要嫁给温子煜,他不是好人你知道么?”
沐睿哲站着身子咆哮着,他真是无法再忍受,看着唐璟飒和闫韶锋关系一直冷下去。
“如果他爱我,就不会一直骗我。”
待沐睿哲滔滔不绝的咆哮完,唐璟飒淡淡的说道。
气鼓鼓的沐睿哲突然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根本没有了解整件事情。。。。”他亦软了语气,说着黯然。
“温静娴的事情你不能怪他,因为他觉得不关他的事,他没必要解释,当初和温静娴在一起的韶杰,不是韶锋,大家都一直误会着,直到她和韶杰一起出车祸,大家都不了了之,而韶锋也不愿再提。。。。”
唐璟飒睁大着眼珠望着沐睿哲,她没想过事情居然会是这样,她一直以为闫韶锋负心,却没想到那个居然不是他。
“你出国的那天,韶锋出了车祸。”他继续道:“这事你估计也不知道吧。”沐睿哲的眸子对上唐璟飒。
“什么?”这些事情她真的不知道。
“呵。。。。”沐睿哲轻哼一声。
他双手插入裤袋,走到窗边,忍不住的又拿出烟来。
这次他点燃了烟,或许是因为背对着唐璟飒,或者唐璟飒也默允了他这么做,反正这次她没有阻止就是了。
沐睿哲深吸了一口烟,继续道:“作为一个医生你应该更能理解韶锋当初为什么没有去追你,温静娴昏迷了三年才醒,而且还是因为韶杰,她才出的车祸,于公于私他都该第一时间去救人,只是没想到你没有去体谅他的苦处。。。。”
唐璟飒静静的听着,没有做任何回答,可是心里去忐忑难安。
是啊,如今在想想当初的事情,闫韶锋确实是有情有义,况且他还是一个医生。
沐睿哲弹弹烟灰,又深吸了一口道:“手术进行到了第二天早上,你要知道他一个晚上没睡,就是在全力的施救,手术一结束他都没有休息,直接去你家,接着听说你去了机场,他发疯似的赶去机场,可是。。。天意弄人,他出了车祸。”
静静的听完沐睿哲的叙述,唐璟飒再也抵不住内心蓄发很久的泪水,她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牢狱之灾(七)
原来她一直都是在误会,这个误会伴随了她六年,苦了六年,为什么当初她要那么冲动。
唐璟飒越是想起,哭声就越大,她错了,真的错了。
这六年来,她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先是闫韶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接着就是恨他没有去追自己。
虽然她当初一心想要离开,可如果当时在机场闫韶锋出现求她留下的话,她想她会毫不犹豫的留下吧。
可是如今一切都晚了不是么?
原来他是出了车祸,原来当中误会重重,为什么她不能去体谅,为什么自己不呆几天,为什么要任性的选择离开、去逃避。
脑中再次想起闫韶锋,唐璟飒的心就莫名的抽痛。
再次面对自己的心,她依旧发现自己还是爱着闫韶锋,可是,过去的种种让她不得不去隐藏自己的爱,因为她怕再次受伤。
于此同时,沐睿哲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掐灭烟头,来电显示是自己的表舅。
“舅舅,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沐睿哲接起电话,焦急的问。
电话那头传来表舅叹气的声音:“阿哲,你要有心理准备,你朋友的情况很不妙。”
“出什么事了。”
沐睿哲紧张的语气,引起了唐璟飒的注意,她抽泣的抬起头,望向沐睿哲,眼神充满了期待。
“刚刚警~局的人去了闫韶锋的住所,搜到了一大笔钱。”
“什么。。。怎么可能?”
“据白慧欣所说,那些钱都是连号的,我们查了确实是受贿的那笔,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警~方已经立案,正式起诉闫韶锋,明天就会正式上庭。”
沐睿哲拿着电话,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相信闫韶锋会那样做。
“那就这样吧,你们还是替他找个好律师吧。”话落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望着沐睿哲怔怔失落的表情,唐璟飒心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站起身子走到沐睿哲身边:“出什么事情了?”
沐睿哲抬起头,表情凝重的望着唐璟飒:“警~方在韶锋家找到了受贿的赃款。”
“怎么可能?韶锋不会那么做的。”唐璟飒摇晃的脑袋,重心有些不稳。
“我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到底是谁要陷害他,还有那个白慧欣,她一定知道比我们多,是她跟警~方说起那笔赃款,警~方才找到了,就算韶锋真的有受贿,也不会这么傻把钱藏在家里,等着他们去搜吧。”
“我也不信他会这么做,可是。。。韶锋的家谁能进去?”唐璟飒说出了心中的疑虑,毕竟闫韶锋是自己出租的地方,知道的人应该不多。
沐睿哲紧皱着眉头,表示他也无从得知。
“这几天你好好看着恒恒,要是有空的话,去看看韶锋,我先去躺闫家。”
“嗯。”
沐睿哲说完便匆匆离开,如今只有先摸清白慧欣的底了,她到底是谁?到底和闫韶锋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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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之灾(八)
闫韶锋的案子正式落案,警~方根据现有的证据对其诉讼。
再次上法庭,这次却是为了看闫韶锋如何入狱。
观众席坐满了人,闫徳庭与苏雪珍都来了,一路上苏雪珍都紧握着闫徳庭的手,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他们已经托了很多关系可以都无法救出闫韶锋,毕竟这次出事的是省~委~书~记~的儿子,而温市长也显然站在冯谦和的一边。
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
唐璟飒坐在刚进门的角落位子,内心很纠结。
开庭将之,闫韶锋被两个庭~警带了上来。
虽然他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不过他还是保持了从容的心态来接受这次事件,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闫韶锋仰着头,目光扫视向观众席。
当看到自己的父母忧郁的神情时,心中难免的不快,几天没见他们似乎一夜间老了许多。
就在他打算收回目光的时候,总觉得不远处还有人盯着他看。
闫韶锋把目光放远,恰巧与角落的唐璟飒直接对视。
那刻他淡定不住了,双手突然紧抓住铁杆。
她来了、真的来了,是来看他出丑,还是来关心他?
直到唐璟飒的脸上晕开浅笑,冲他微微点点头,闫韶锋纠结的脸上也才划开出笑。
她是来支持他的,她是相信他的不是吗?
不会儿,法官大人从后庭缓缓走了出来,大家有默契的起立,直到法官大人坐下。
法官翻开手头上的诉讼状道:“被告闫韶锋于今年十二月受贿一家黑药厂,引进了一批不合格的药物,导致同月病人冯之轩服药后当即死亡。”他将身子偏侧向闫韶锋又道:“被告闫韶锋是否认罪?”
“法官大人,我不认罪。”闫韶锋望着法官,斩钉截铁的说道。
“法官大人。。。。”控方律师举起手表示有话说。
“控方律师有什么要补充?”
控方律师站起身子,朝法官鞠了一躬道:“关于这件案子,警~方已经找到了有力的证人和证据。”
“嗯,传证人。”
话落,白慧欣从庭外走了进来,她低着头,缓缓走至证人席做了下来,期间没有抬头看过任何一人。
“证人,你现在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控方律师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道。
白慧欣怯怯的抬起头,抿抿嘴道:“我是闫韶锋的助手,跟了他六年,他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让我去经手,黑药厂的事情我事先真的不知道,直到有人死了,警~方问起来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