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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好似老皇帝的生与死,活多久都掌控在他手里。
欢歌心中嘟囔,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她刚要说明日她就出城要郝连骥云来安排,结果一张嘴,一个喷嚏先她说话的声音打了出来。
“水凉了吧,赶紧出来!”郝连骥云嗖的一下从榻上坐了起,不过马上他就脊背后靠,半躺在榻上,“有屏风挡着,我哪里能看得到你,而且你那连葡萄大都没有,我还怕看了以后有心理障碍!”
这是赤/裸/裸的讥讽。
“滚你的蛋!”欢歌咬牙切齿。15352676
“还没在宛金呆几天,倒有了宛金女人的泼辣相,不过你还得继续学习,不能只学表不学本!”
这还是在嘲弄欢歌学了宛金女人的泼辣,却没有学宛金女人胸大臀圆的身材……
欢歌:“……”
一直盯着屏风的郝连骥云瞧到屏风上一只手臂伸出浴桶搭在了浴桶侧的置物架上。
他正盯着那纤纤手指的影子出神,一支木镖嗤的一下穿过屏风闪电般的插在了郝连骥云的发髻上……
郝连骥云还能感觉到那木镖的凌厉劲气,他估摸着这一下自己的很多头发一定被这劲风震断了。
“倒是长进了,连我都躲不开,你说说你,好好说话多好,我这头发最是美,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子们的目光,你这一镖,就生生的把我那旺旺的桃花运斩断了!”郝连骥云干笑,声音弱弱的,好似还有些后怕一般。
“长进了吗?我也觉得是,不过沉屑老说我不准,你可能不知道,我能轻易的瞄准一只兔子的脑袋,不过我最后都是打爆了它们的蛋蛋……”
“没蛋的呢?”
“我只打公的,这样我的成就感会更大!”
郝连骥云:“……”
桔花后知后觉的一紧,又一紧,郝连骥云就有些坐不住了,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好似就有几根木镖一般!
不过他是堂堂男子汉,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于是他放声大笑,“欢歌真会说笑……”
欢歌打断郝连骥云的话,“若不你试试?”
见屏风上欢歌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指动了,郝连骥云突然就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你什么时候离开沙特城,我让人去安排!”
“明日一大早,我会尽快回来。”
“好,为了免得你尴尬,我还是先走一步,你赶紧从浴桶里出来吧!”郝连骥云说着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嗖嗖嗖的朝门外闪去了!
大秦的庆林狭道各种佳人曲佳人词佳人书风扉的时候,欢歌正躺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从庆林狭道经过。
顺手还拆开了俞京穿来的消息。
闻得司徒旭为了超渡她亲自在庙里素食了三天,她就有些好笑的翘眉。
司徒旭会超渡她?
估计司徒旭是让人画了好多符咒来诅咒她还差不多。
不过司徒旭这心思怕是要落空了,为了找那么一个与她身形差不多的人,那些暗卫们不知费了多少工夫……
要是司徒旭知道他处心积虑的画了那么多符咒诅咒的人不是她,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过了庆林狭道并没有停留,骑马日夜赶路朝俞京进发。
欢歌的身体自小金贵,虽然有那属于噬妖链的同内力一般的东西护着她的身体,但这样跑了没几日,两腿内侧就磨破了好几层皮,到后来发展到走路的时候都是外八字……
沉屑在瞧到好几次欢歌那大腿处的血都渗出在了裤子上时,终于忍不住道,“殿下,为了见那么一个人,不值得你这样!”
“的确不值得!”穿了男装,又把自己弄的极其臃肿的欢歌在纱笠内笑的怅然,“那日我母妃……那些画面时时刻刻的在我的脑海里,沉屑,不知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恨到深处,说恨已经不重要,你只想时时刻刻看着她痛苦受折磨的样子!”
沉屑沉默,他们是暗卫,自小就过着非常人的训练,于他们来说,没有情之一字,除了主子之外就只有战友与敌人。
所以欢歌的话,他没有任何感同身受的意思……
不过因为欢歌的声音太过凄婉,引人入境,于是他多多少少算是有点了解了……
欢歌也没想着让沉屑来附和这话,她说完,自己叹了一口气,伸手扬了马鞭,继续朝前。
风猎猎刮在身子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纱笠上的纱子就像一张纸一般敷在脸上,让欢歌有种无法出气的错觉。
她低了视线望向自己的手,那日她就是用这手握剑,深深刺入母妃的肚腹里的……
快到就剩两天路程的时候欢歌才换了马车,各种好药往自己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上抹。
她可不能就这样去见那人。
长公主的热潮还没有褪去,欢歌每进一个城街上飘荡的都是佳人歌!
这一路听下来,欢歌的耳朵都快起了茧子,不过欢歌心里还是苦中作乐的想,这是不是现代人描述还珠格格风潮那会的万人空巷,难得她也领了一回潮流,虽然其实她是盗版……
沉屑为欢歌安排的住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独立小院,这一路倒是风平浪静,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人跟踪。
又有俞京的消息日日传来,听说司徒旭竟然找了几个和她有一两分相似的女子放入了后宫里。
欢歌略略放心,估计司徒旭真是以为她死了!
启灵寺是在俞京城外六十多里路的一座不太高的山上,地方很偏僻,但这寺庙里的人却是不少,而且还有会点武的尼姑在这寺庙里驻守,这寺里都是一些都是一些宫里的得了帝王一夜露水却不曾有子也不曾有地位的女子在带发修行。
都是风华正茂,却必须要在这庙宇里度过余下一生,甚至于连见自己的亲人一面都是奢望!
不过有家中境况好的贿赂一下看守寺庙的那些尼姑,日子就会稍稍好过一些。
欢歌来此,当然不会从大门而入,她是半夜三更与沉屑一起翻/墙跃屋进了皇太后的院落。
司徒旭对皇太后不错,虽然是安置在了这里,却给皇太后单独置了院落,又有几个宫女嬷嬷侍候着,且暗卫信中有提,皇太后的吃喝用度都是按照宫里来的!
甚至于司徒旭自己,还没隔那么几日都会来探望皇太后,这导致启灵寺里花钱从尼姑们那里得了这消息的女人们俱都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时在皇太后的院落周边转悠,打算来一段乱/伦恋。
不过司徒旭也很谨慎,不让这些侍候皇太后的宫女嬷嬷出这院落,只是遣得力的太监日日送菜送水果。
对司徒旭这样的孝心皇太后可是一点都不曾领情,只要司徒旭来她便会骂司徒旭不孝不义,狼心狗肺,据说她还日日打骂那些宫人,她身边的珍嬷嬷亦是,每日里训斥着众人,好似更年期爆/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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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说,写不出来欠那一千字了,我明天,一定补上……
新文开坑了,求包养求跳坑,求脚丫子……
另附上新文《将门嫡女,拒做帝王妾》简介:
将门嫡女,本要为国母,本要一飞成凤,本是那人人羡慕仰望的倾城绝色!出嫁那日,一生一世不相负的良人却设计杀害她!
重生为他国庶女,由那人人厌弃的乞儿步步朝前,春宵帐暖夜真情假意,癫狂嬉笑间刀剑相向!
亲情?爱情?不过都是伪善的面具。
他眸中柔情似水,搂着她低喃:做我的女人!
她抬眸浅笑:妃?或妾?不,就算你情比金坚,我还是喜欢金子多一些!所以别再和我谈感情,我们之间谈这玩/意就太伤钱!
第011章 司徒旭的生世
更新时间:2013…6…14 18:19:10 本章字数:4725
欢歌并没有直接进屋,与沉屑一道寻了机会躲在了屋内梁上。殢殩獍午
这半夜三更的,皇太后与睡在她脚榻上的珍嬷嬷都还没有闭眼。
两个人正热火朝天的在聊天。
不过这聊天的声音却压的极低。
“娘娘,若不明天找个太医瞧瞧吧,或者下次陛下来的时候……”珍嬷嬷自从那次落水之后,便落下了腰腿疼的毛病,所以她仰躺在脚榻上,没得片刻就要因为这痛痒而移动一下身子换个姿势。
“不要提他,养不熟的白眼狼!”
“娘娘,他好歹是你养大的,奴婢瞧着陛下还是有心的。”
“他若有心,公孙一家也不至于灭门,哀家算是瞎了眼养了只豺狼在身边。”
“娘娘,他如今已经是大秦的皇帝,也是您的儿子。”珍嬷嬷苦口婆心,“前些日子奴婢从那些尼僧那里打听到,朝阳公主殿下过的并不是很好,那阮家也贯是见风使陀,见陛下对公主不上心,便也不把朝阳公主当了公主来。”
“可怜我那孩子,自小就实心眼……”说起司徒朝阳,皇太后的声音终于带了悲痛之意,“是哀家不该一昧纵着她,哀家总不忍心她沾染了这宫廷里的丑恶,只由着她的性子,哀家错了,哀家害了她!”
“殿下心地质朴难能可贵,是那些人踩高爬低。”珍嬷嬷忙用手支起身子安慰皇太后。
欢歌总算是知道这珍嬷嬷为何能在皇太后面前长盛不衰,事事处处为皇太后打算,能把心横手辣娇蛮任性的司徒朝阳说成是心地质朴,也实在是个“忠心”到极点的奴才。
“是啊,朝阳没有半点那小贱/人的心机,若是稍微有一点,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般,是哀家的错,哀家早该教教她的!”
欢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皇太后这咬牙切齿的一声小贱/人,应该是指的她,怪不得司徒朝阳满嘴脏话,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娘娘,和陛下说几句软话吧,您的身体得赶紧找个御医瞧瞧!”
“不,哀家就算是死,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让哀家向他示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朝阳公主,娘娘,朝阳公主需要您的庇护啊,您这样,您这样朝阳公主可怎么办!”15352541
“可怜了我的朝阳,自小就跟着我没有过一天的舒心日子!”
主仆二人说着说着便相对垂泪……
欢歌蹙眉,皇太后恨不得碎尸万段的人,貌似是司徒旭……
司徒旭也是皇太后的儿子,皇太后怎么如此重女轻男。
蓦然的,想起珍嬷嬷一开始说:他好歹是你养大的……
是养大的,而不是生……
叔八说司徒旭自小就中的盅!
欢歌觉得自己好似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可这个秘密有些模糊有些扭曲,让她无比不确定,或者说不太信。
欢歌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得着人去查查这事,若她猜想的是真的,那么对付司徒旭或许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容易。
欢歌这一夜改变了主意,并没有出现在皇太后的眼前,而是和沉屑又无声无息的离了开。
“去查司徒旭的身世!”欢歌一手抱着手炉,裹了毯子坐在榻上,一手翻着膝盖上放着的几封信件。
已经是入冬了,也有可能是心里作用,欢歌觉得自己一想到这是冬天,就冷的有种想发抖的感觉。
一侧的沉屑微微一怔,“用得着查吗?”
这不是反问,而是迷惑!
沉屑知道司徒旭的身世?是了,沉屑是父皇身边的暗卫,莫不是父皇也知道这事?
欢歌放下手中的信件抬头望向沉屑,“我父皇以前查过?”
“嗯!”沉屑点头,“陛下并非先帝的血脉,是皇太后与一个酷似大秦太/祖皇帝的男子私通而得,这也是先帝当年想废太子的缘故!”
“大秦太/祖皇帝也是琥珀眸子,找一个与他一样眸色的人,就算不像父皇,也是像了先祖皇帝,皇太后倒是有心啊!”欢歌笑,眸中却苦涩无比,她曾以为,父皇是为了她与母妃才要废司徒旭,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
而且,司徒旭这样说来其实也算是皇太后的亲儿子,貌似皇太后对他,好似并没有当骨肉来看待。
“那人其实算是一个先祖皇帝的后人,只不过他那一支继承的血脉微薄,都没有入到皇室里,不曾想到了他这一代还能出一个与先祖肖似的人!”沉屑见欢歌一脸认真倾听的样子,于是又道,“因为陛下的身上也算有皇室的血脉,先帝才没有将废立太子的事情坚决到底!不过陛下的皇室血统并不纯正。”
都隔了多少代了,且司徒旭的这一支还属于旁系里的旁系,若真要形容的话,司徒旭就应该是一个杂/种。
“父皇,他……”皇太后给父皇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父皇都可以忍到死去都不曾说出来,是不是父皇也觉得对皇太后内疚,或者是不在乎?
然而这些,都已不是欢歌能猜测的了,父皇已逝,他不愿提起这事,或许因为这事也是他的耻辱。
欢歌话说到一半,便转了话题,“皇太后为何不喜司徒旭?”
沉屑道,“皇太后多年无子,先帝春风一度便能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