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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屑道,“皇太后多年无子,先帝春风一度便能与一个小宫女有了昌南王,公孙家势大,不能会扶持一个不会生儿子的皇后,当年若没有如今的陛下,只怕皇太后早就被另一个公孙女子取代。那个男人一直在地牢里关了一年,皇太后确认肚子里的是男孩之后便将他杀了。”
那个男人,一直是皇太后取精的工具!
皇太后亲手将那人杀掉,可见她自己并不情愿,甚至对这事极其反感,这也导致她为何不喜司徒旭。
欢歌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司徒旭,他自己可知道这些?
他可知道他是苟权利阴谋下的产物?
他可知道他的父亲在地牢里像个动物一样圈禁了一年?
他可知道他的父亲被母亲亲手杀死?
甚至于他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突然就莫名的低落,欢歌见沉屑张口似有话说,于是转移注意力顺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们这些人,使命就是保护皇室的正统血脉,先帝去时曾命令我们,等到皇太妃逝后才能出现在殿下的面前,如果殿下愿意,我们可扶持殿下上位!”
欢歌的目光瞬时如电落在沉屑的脸上,扶她上位?
她可是一介女流,就算拥有非一般的人气非一般的权利,可皇帝这位置,不是谁想上就能上。
尤其她现在其实也就有点财,虽然有人气,可人气是死人气,手上的权利也不过是几个暗卫……
扶她上位,虽然是简单的四个字,可要付出的代价却会很大,尤其是在这种史无前例的情况下。
沉屑的表情没有半丝夸张之色,认真的让欢歌有些心虚!
她自认为自己并非一个能与武则天一般的人物。
而且这个问题她并不曾想过,她曾一直只想着把司徒旭拉下来,但至于让谁顶替司徒旭,她想到的只有南王,。
但有时候,她也会忧虑的想,昌南王那么喜欢美色,他若登基,会比司徒旭做的好吗?
明明恨司徒旭恨的不行,可是欢歌还是做不到拿天下人来陪葬的狠绝。
“你们为何没有选择昌南王?”欢歌问,“若论皇室血统,昌南王比要我好很多,且他还是男子。”
“帝王不是随便一个皇子就可以做的!”见欢歌躲闪他的目光,沉屑黯然垂眸,他们是皇家暗卫,他们有择主而事的权利,眼前的人是他们俱都看中的,但她却没有帝王的野心。
听出沉屑语气里的失望,欢歌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望着自己手上的暖炉,“沉屑,若是你们跟着我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你们可以随时离去,我并不是一个能坐上那位置的人!”
“殿下,庆林狭道的绳网,死了我们一个同伴,之前告诉您与您身形差不多的死尸,其实是我们找到的活人,将她从高空摔进水中淹死的!我们是皇室血统专属的暗卫!认定的事情,我们便会义无反顾,哪怕你不愿意!”
欢歌抬头,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沉屑,沉屑向来不多言,每次说话也都是温温吞吞的,可他刚刚那话,却无比的执拗以及肯定。
半晌,欢歌方缓缓问,“你们逼我?”
对于欢歌的视线,沉屑平静以对,“不,我们不会逼你,我们只是保护你,你若愿意,我们便帮你全力而为,你若不愿,我们也不会强自迫你,我们的职责只是让皇室血统可以沿袭下去。”
欢歌默然,问出了那个在心里缭绕不去的问题,“司徒旭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世吗?”
“属下不知,不过应该是不知,这事属下们查完后先帝便让属下们将所有的线索都毁灭!”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会!”欢歌朝沉屑挥挥手,突然就有些疲累。
可笑司徒旭一直嫉妒她得了父皇的宠爱,明明他就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
哼,迟早有一天她要拿这事来好好的嘲弄司徒旭一番,将他踩在脚下,狠狠的嘲弄折磨。
皇太后这几日的脾气越发的大了,动不动就人打人,白日里来侍奉她的咚昭仪不知挨了皇太后多少耳光。
不过这位咚昭仪愣是不哭不闹,在陛下来探望皇太后的时候也没有告状的意思,只柔柔顺顺的站在一侧,把自己当了隐形人一般。
“娘娘这是何苦?”一直侍候咚昭仪的婢子有些看不惯,“这庙里的女人都眼巴巴的望着陛下,娘娘是陛下的正牌昭仪,却为何躲着陛下?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对娘娘那么看重,娘娘若是上前说几句话,说不定陛下便会接娘娘回宫了!”
“这话别再说了!”咚昭仪动针线篮里找出与她浅蓝裙子一样的线,穿了针低头认真缝着这件衣服。
这衣服是上午皇太后掐她胳膊的时候撕破的。
“娘娘,我来帮你缝吧!”
“我自己来!”咚昭仪躲开婢子伸过来的手,“你洗了一上午的衣服了,休息一会!”
说起这事,婢子便有些委屈的噘了噘嘴,皇太后不喜咚昭仪,那些侍候皇太后的人便把她不当人,干什么都使唤她。也怪自己家的昭仪不争气,明明可以去求得陛下的宠爱,却非要这般委委屈屈的窝在这憋气人的地方。
不过这话婢子并没有说出来,她像是想起来什么般眼珠转了转凑在冬昭仪面前道,“皇太后娘娘好像生病了,听那些人说,皇太后生气就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下次陛下来的时候,娘娘可以把这事和陛下说一说的!”
冬昭仪不以为意的斥责婢子,“生病?不要乱说,太后娘娘若是生病,自会和陛下说。”
陛下隔三差五来看望皇太后,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她来操心。
“太后娘娘好似不愿让陛下知道,听说朝阳公主过的不好,太后娘娘和陛下呕气着呢,每次陛下来了太后娘娘连话都不说。”
这个咚昭仪倒是知道,她虽然没有抬头,却停住了做针线的手,眸光幽幽沉思。
歌并夜却还。恰好第二日司徒旭又来看望皇太后,彼时咚昭仪正在为似睡非睡的皇太后不轻不重的捶着腿,抬眼见帝王一身的玄紫衣袍大步走进,目光痴然盯着那似将整个屋子的光彩都压了下去的身影,片刻抿唇低头,像往日一般起身为司徒旭腾出了位置,她自己则默默朝外间退去。
这一次司徒旭依旧在内室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咚昭仪没有像往日一般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而是小步跟上了司徒旭的脚步。
司徒旭似乎也感觉到了后面的人,他一直出了门拐过走廊,见身后的人锲而不舍,于是转头,不悦的盯着咚昭仪,“有事?”
“太后娘娘她,她并非有意生陛下的气!”心中思量了一晚上的话在对上他之后,却结结巴巴的说不到点子上。
“哦!”司徒旭应了一声,自始至终他都不曾将目光落在咚昭仪的身上,听完这话,他转身就走。
犹犹豫豫的咚昭仪五指紧紧揪着袖子,也顾不得胡思乱想,忙对着他的背影道,“陛下,陛下,太后娘娘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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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司徒旭知不知道他自己的生世……
猜一猜,皇太后啥子病
第012章 皇太后的病
更新时间:2013…6…14 23:55:49 本章字数:3537
司徒旭的步伐突顿,小步追着他的咚美人因为没有及时刹住脚步,撞在了他的背上。殢殩獍午
“对,对不起!”咚美人的脸憋的通红,她不想给这个男人留下像别的女人勾/引他的形象,得不到他的青眼,她希望最起码能得到一点点他的尊重。
一点点就好,可是,她总是把事情办砸,她什么都学不会,她学不会那人的半点。
“什么病?”司徒旭声音肃冷,他的目光在咚昭仪的身上溜了一圈收回,无喜无悲的,好似眼前这个人只是与他上下级的关系,或许,与他来说咚昭仪连他的下属都称不上。
咚昭仪后退两步与司徒旭拉开距离垂首道,“嫔妾也不知!”
咚昭仪酝酿的话语还不曾说完,眼底闪动的玄紫袍服飘然远去!
却是不曾,有半点的犹豫!
一直到那玄紫袍服出了视线,咚昭仪才黯然收回视线,她立在原地,半晌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下午的时候就有一个御医来为皇太后诊脉,御医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不久又来两个御医,这一次连司徒旭也跟在了御医身后。
自和司徒旭说完话,咚昭仪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躲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所以一直到晚上她才听干完活回来的婢子说起这事。
“太后娘娘得了不治之症?”坐在床边的咚昭仪诧异抬头,望向凑在她耳边的婢子。
说完这话,她蓦然想起自己的责任,下意识的起身要去看看。
“嗯嗯,来了三个御医了,陛下到现在还在太后娘娘的屋子里没有出来。”婢子在她身后唤道,“娘娘,您先打扮一番吧!”
听到他又来了,咚昭仪掀帘的手顿了住,缓缓的又移回床上,一侧的婢子已经打开了箱柜有些兴奋的为咚昭仪寻着合适的衣服。
只是那稍微华贵的衣服都被寺中僧尼搜了去,留了几件进了这院子后又被皇太后的那些宫人们偷了去,箱柜里如今就是些粗布衣服。
婢子寻着寻着便慢了下来,这里面的哪里有一件锦衣华服,就连没有补丁的都寻不到,她转头去望自家的娘娘,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事。
黄昏的夕阳晕光从那窗户缝里钻进来照在咚昭仪的身上,她痴痴呆呆的坐着,颧骨高凸,青色眼眶深陷,两眼无神,脸上是一种失了魂魄的空洞神情……
婢子突然就想起她第一次站在咚昭仪面前的时候,咚昭仪晶亮晶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望着她,圆圆的脸蛋上有着纷嫩的红晕,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她对她说,“我以前也是宫女呢!”
瞧着眼前弓背垂头,如同老妪一般沧桑面容的咚昭仪,婢子的眼眶一热,复又转头,借着翻腾衣服的功夫用袖子偷偷试了试眼角。
“母后,把这药喝了吧!”司徒旭端了药在皇太后的面前,他的神情虽然尊敬,可那语气,却多少有些命令的意味在里面。
司徒旭对皇太后恭敬的时候皇太后都不会搭理他,何况是司徒旭这样说话,她手一挥就将司徒旭手里的药打翻,那些滚烫的药全都洒在了司徒旭的衣服上。
他也不生气,转头道,“来人,将珍嬷嬷拉出去,乱棍打死,平日里近身侍候太后的,全都乱棍打死!”
“你敢!”一直在床上闭眼的皇太后一听这话,立马半撑起身子大睁双眼怒视着司徒旭,“你若敢动她们,哀家一头撞死!”
司徒旭起身,他后退一步视线落在皇太后床前的地上,扬高的声音冷硬不容反驳,“乱杖打死!”
没得一会院子里就传来宫人们狼哭鬼嚎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没有多久就全都消匿了去,却是那些羽卫军将宫人们的嘴全都堵了住,于是便只有劈劈啪啪的板子声在院落里回响。
“你这个逆子,你这个逆子!”皇太后气的脸色发白,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司徒旭,“你是要逼死哀家吗?你这狼心狗肺的逆子,你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皇太后想要起身下床去寻她的珍嬷嬷,奈何她自从来到这个院落后就没有下过床,所以身子软软的根本就使不上力,而且此刻又是气急攻心,她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有挪下床,反而还因为气的肚子绞痛,她伸手捂着肚子,气恨不得的瞪着司徒旭,“你放了珍嬷嬷,你快放了她,哀家喝药,你愿毒死哀家就毒死,你快放了珍嬷嬷!”
珍嬷嬷与皇太后也算是自小就在一起了,说的不客气一点,完全是相依相偎的两老姐妹。
皇太后骂着司徒旭,许是因为外面的板子声刺耳,她只觉得腹中绞痛的更加厉害。
“孩子是谁的?”对于皇太后的反应,司徒旭一直冷眼瞧着,一直到皇太后的骂声渐低,他才出口,他的眸光染了霜寒一般,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许多。
皇太后呆然,哭声顿住,她抬头望着司徒旭,她捂在肚腹处的手重新抬起摇摇晃晃指着司徒旭,唇颤颤的,脸都有些抽搐,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半晌,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司徒旭的目光落在皇太后的肚腹处,皇太后的身子一直都很瘦弱,这使得她凸起的肚腹很是鲜明。
“去把咚昭仪带来!”
咚昭仪进去的时候,司徒旭在桌子旁坐着,皇太后的床边摆了一扇屏风,她看不到床上的动静,不过她也没敢看,司徒旭虽然坐在那里静静不动,可咚昭仪一进门就因为司徒旭一扫眼的威气腿一软跪在了司徒旭的面前。
“陛下!”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司徒旭的目光阴鹫鹫的落在咚昭仪的身上。
“陛下让嫔妾来照顾太后娘娘!”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