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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满头黑线,好吧,就当刚才自己关心了一条狗!
“哼,做梦!”金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秦漠只是默默地顺着金蝉的黑发,一圈一圈捏在手中玩耍,眼睛望着水面,若有所思。
太安静了,金蝉被他抱在怀里。肌肤的摩擦和触碰让他深感窘迫,难以适应。
“喂,我把实话告诉你了,快给我解开穴道!”金蝉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好心提醒秦漠。
秦漠嘴角的微笑再次回来了,低头看着怀里的金蝉,带着坏笑在他耳边吹气:“呵呵,蝉儿如此害羞,啧啧,我真要怀疑你方才说的前世之事是否属实了~~~杀手?哈哈!你的这副皮相确实能将人诱杀啊~~~”说着一边上下其手,在金蝉身上揉搓着。
“你又骗我!秦漠你混蛋!!。。。喂,你插哪里!。。。嗯。。。。”怒吼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呵呵,那里不洗干净会生病的,乖,别动!”秦漠的手在水下打着响亮的旗帜对金蝉进行着骚扰。
“嗯~~~放开!!‘~~~呜~~~别!!混蛋!你摸那干嘛!!”
“呵呵~~乖,害羞了~~~”
“混蛋!”
叫骂声,调笑声,呻吟声,在这间华美的浴室里奏起了可爱的三重奏,一遍一遍又一遍。太阳公公听见了,也开心的笑眯了眼。
12
12、碧水情怀 。。。
东齐洛城,皇宫御花园内。
园中雕梁画栋,亭台假山。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迎着早春三月的日头正积蓄能量,等待着初夏燃尽生命的怒放。
园中一汪莲池,大片睡莲下,锦鲤一群接一群地吐着水泡,追逐嬉戏着。
池畔建有一座八角古亭。一名身着绿色宫裙的妙龄女子正侧倚着亭内栏杆抛洒着糕点屑,惹起池内鱼儿一阵阵欢腾。女子眉间染着淡淡愁色,秀丽的脸颊带着两朵红晕。
“唉。。。”女子淡淡的吐出一声长叹。
“皇妹又在叹气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略带威严的声音。
女子猛然回头,飞霁负手立在身后,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皇姐,飞霖只是。。。”每次面对这位皇姐,飞霖都有一种被人洞穿的感觉。
皇家的亲情,永远都是那么浮于表面的,权力之争让各自不能像平常百姓家的孩子们那样嬉戏玩耍说着知心话。飞霖生于皇家,颇感无奈。她并不喜这种争权夺利的游戏。
飞霁与她从小要好,事事照顾,让她很感激。飞霁登基后留她在宫中直至出嫁。虽有了君臣之隔,飞霁对这个妹妹还是一直很照顾体贴的。
飞霁看着不安的她,笑笑,问道:“是为秦漠吗?”
飞霖惊讶地抬头,“皇姐如何知道?”
“国宴当日,你躲在屏风后偷望秦漠的眼神已经将你心里那些小心思全暴露了。呵,如果这点心事都猜不出,朕岂不枉为人姐呢?”飞霁笑着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宠溺地看着她。
飞霁忧伤地垂下头,低低得叹道:“恐怕他早已忘记这世上还有飞霖这么一个人了吧。”
十二岁那年,在碧罗湖边,偷溜出宫去,贪玩的少女不慎失足跌落湖中。少女大声疾呼救命之时,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她从水中拉起,凌空抱在怀里。
就在空中旋转的短短时间里,少女看见了一张令她一世都无法忘记的容颜,在他的怀抱里像是走过一生。就让时间停在此刻吧,让我能够一直享受这怀抱的温暖和他柔情的眼神。
然而快乐终是短暂的。落地后,自己被吓坏了的仆人接了过去。那人的大手在她的额发轻轻拍了拍,微微一笑:“小丫头以后要小心咯!”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少女倚在家仆怀里,痴痴地望着那人远去的俊朗背影,一时竟忘记道谢,也忘记问他的姓名。
“小公主,您看!”丫鬟从地上拾起了一块玉佩交给她。
少女接过玉佩细细一看,佩面刻着金龙腾云图案,角落款有:“金陵秦漠”。
“秦漠。。。”少女呢喃着望向背影消失的方向,仿佛这名字在她口中早已念过千遍万遍。
“秦漠。。。”飞霖呢喃着这个在梦中出现过千遍万遍的名字。四年过去了,当年碧罗湖畔的小丫头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那飘逸俊朗的身影却是片刻也不曾忘记。
那天,听说皇姐要宴请金陵来的贵宾,飞霖无意间听见宫女们说起“金陵二王子秦漠”,她全身如触电般不能动了。
“秦漠,是他吗?”自言自语无人答。
那晚的国宴,皇姐特许她在屏风后观望。
大殿内,那玉袍男子,朱颜带笑,一如四年前的俊朗。飞霖眼眶泛红,双手使劲地绞着手绢。
他,还记得我吗?
可是。。。他身边坐着的那名叫金蝉的男子,他们俩又是什么关系呢?
飞霖看见了秦漠的大手抚过他的脸颊,看见了秦漠轻柔地揽过他的腰,看见了秦漠在他耳边低语,看见了秦漠在面对他时那温柔的眼神。飞霖的心揪成了一团。
“皇妹是个令人疼惜的姑娘,又有谁能够忘记呢!”飞霁温柔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皇姐。。。”飞霖目中泛着点点水光。
暖风吹皱了一池春水,杨花飞尽,点点情人泪。
怀春少女情窦开,遂了她一个心愿,也换来东齐的无忧,这是两全的办法呀。
飞霁低头怜惜地看着柔弱的飞霖,低声问道:“霖儿,皇姐帮你如愿,可好?”
对镜贴黄云鬓美,巧梳妆,雾里轻撩玉人醉。
“霖儿,皇姐帮你如愿,可好?”飞霖坐于镜前,任由丫鬟梳着发,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飞霁的话。
帮你如愿。如什么愿?
当然是嫁给你的如意郎君。
“公主,可以出发了。”
“恩。”
今天,便要去见他了。秦漠,你可还记得我呢?
马车辘辘从宫门一路向西,停在了金陵驿馆门前。
这一路可真长啊!飞霖不安地坐在马车内,时不时地问丫鬟燕儿何时能到。
皇姐为她递上了名帖,以东齐五公主的身份前往金陵驿馆见秦漠,给他们一个见面的机会。
四年了,就要见到那个每夜都出现在梦里的人。半个时辰的车程走起来好像用了半辈子的时间。真希望飞到他的身边,告诉他我每日的思念。
“公主,到了。”燕儿轻声低唤。
在燕儿等人的搀扶下缓缓下了车。站在驿馆门口,飞霖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就要见到他了,真好!
进入驿馆,被侍从引至会客厅。
“五公主请稍等片刻,少主马上就到。”侍从请她上座,送上茶和果点。
飞霖微微点了点头,便端坐着等候。
“五公主大驾光临,秦漠有失远迎,还望公主见谅!”
飞霖猛然回头,从后堂内走出来一个潇洒的身影。恍若隔世,这身影清晰依然,仿佛每日与她形影相伴。
心内激动不已,手已经伸向空中,想要触碰那渴望已久的温暖怀抱。
“公主!公主!”燕儿轻轻在一旁扯了扯她的衣袖。
“嗯?。。。”飞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收回了手。冲秦漠微微点头:“二王子。”
“公主请坐。”
飞霖面带潮红地坐在秦漠的对面,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秦漠也只是微笑的地看着她,一边品着茶。
飞霖几度欲语却又无从所说。最后还是忍不住咬了咬牙,轻轻地打破了沉寂:“飞霖今日前来拜访,若有打扰之处,还请二王子见谅。”
“哪里哪里,五公主美丽可人,秦漠有幸得识,是秦漠之幸。”秦漠极为客气地点头回礼。
又是一阵沉默。飞霁本不喜多言,今天面对的又是心中思思念念之人,只觉口舌笨拙。
“不知二王子可曾到过碧罗湖?”
秦漠正喝着茶,忽听飞霖开口问他,便放下茶,微笑得回她:“碧罗湖?好名字!可是东齐美景之一?”
飞霖听罢,身体一僵,心碎了半块。他,果然不记得了呀。
“二王子真的没有印象吗?四年前,在碧罗湖畔,有一个小女孩不甚掉入水中,是您。。。”飞霖话还未说完,后堂便传来一声疾呼。
“少主,少主,快,金蝉公子又闹别扭啦!”绿意提着裙子疾步抛入大厅。
管家江尹急忙上前喝斥:“大胆,少主在此会见贵客,还不快快退下。”
“慢着。”秦漠阻止江尹,走到绿意跟前。“他怎么了?”
“回少主,金蝉公子在房间里一直不肯吃东西,一定要让奴婢来找您。说。。。说是。。。”
“说什么?”
“说。。。如果您不把他的穴道解开,他。。。他宁愿饿死。”
“唉。。。真是。你回去告诉他,我待会就过去。”
“是,少主。”绿意急匆匆地又往后堂跑了。这金蝉公子出了奇的倔。漂亮的人果然不好惹啊,绿意一边跑一边嘀咕。
飞霖怔怔地坐着,心中酸气翻涌。他果然将自己给忘了,他果然非常在意金蝉。自己居然比不过一个男人,飞霖冷冷的嘲笑了自己一番。
“公主,抱歉了。您刚才说碧罗湖畔那个小女孩怎样?”秦漠坐回椅子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话题。
飞霖喉头一阵酸堵,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稍许,她回复平静,“碧罗湖的故事,容飞霖日后相告。飞霖先告辞了。”
出了驿馆,上了马车。飞霖一直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如奔腾大河决堤而下,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了衣襟。
“公主,您怎么了?”燕儿被主子突如其来的泪水弄得措手不及。
“燕儿,他不记得我了,他不记得我了。。。“飞霖一把抱住燕儿,低低地哭了起来。
燕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抚着。她与飞霖自小一块儿长大,年龄稍长几岁的她早已将这个柔弱的公主当成了自己的妹妹,细心的照料着。
看着飞霖如此伤心,燕儿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呢。
“公主说的可是那玉佩的主人?”
“还能有谁呢。。。”飞霖抽泣着,一边从怀中掏出那块被她日夜如珍宝般贴身收藏的玉佩,痴痴地看着。
“公主,方才您为何不把话说完就急着要离开呢?”燕儿轻叹。自己的公主这四年来的相思,她可是点滴都看在眼里的。
“我。。。我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再坐下去叫人笑话了。更何况。。。”更何况说了又能如何呢。飞霖看向马车外,眼角未干,又闪出一滴晶莹。
想起刚才秦漠在大厅,听见丫头说到金蝉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紧张和关切,那种眼神,不是对普通的关心,而是,而是一种超越友情的爱呀!
飞霖悄悄用手绢抹去眼角的泪水。今日与秦漠的相聚,竟然如此短暂,两人还未说上几句话便散了。只是,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向秦漠表明心迹,让他知道当年在碧落湖畔救了的那位落水少女,又不慎落入了他温柔的情水中不能自拔呢。。。
13
13、又入魔爪 。。。
飞霖离开后,秦漠收起了那副君子之态,嘴角溢出了一丝熟悉的笑容,这笑容,只有面对金蝉时才会流露出来的邪魅。
那个小东西,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啊~~不吃东西想饿死?呵呵,没那么容易!秦漠掀起袍子下摆用力一甩,得意得往金蝉房间走去。
金蝉房内,红情绿意眼神关切地在床边哄着金蝉要他吃饭。金蝉躺在床上,眼睛始终未曾睁开一下,只是冷冷地丢出一句话:“让秦漠过来!告诉他若是再不解开我穴道,我就。。。”
“你就怎样?”金蝉的话头被刚进门的秦漠抢了过去。他正带着那令金蝉脊背发冷的笑容走了过来。
金蝉见是他进来了,呲着细细的小白牙,像一只小困兽被囚在笼中瞪着囚禁他的猎人。
“呵,蝉儿不吃饭怎么行呢?乖~~~”秦漠坐在他的床沿,轻言哄着,右手顺便捏了捏金蝉滑腻的脸颊。手感真好!秦漠又笑了。
“秦漠!快把我放开!不然我就饿死在这!”金蝉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吼着寻找突破。
“啧啧~~你饿死了本王会很伤心呢!不如~~~”秦漠凑□子,贴在金蝉耳边低语:“本王亲自喂你~~~”
金蝉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股不祥的预感征服了全身。这该死的男人又在耍什么花招了!
只见秦漠将桌上的鸡汤满满盛了一碗又坐回到床边。“饭菜不好下咽,喝点热汤也是不错的。来,我喂你~~”
金蝉本以为秦漠会捏着他的鼻子强行给他灌下去。谁料他却把碗送至自己的嘴边,吹了口热气,喝了一口,便俯身压着金蝉的嘴将汤汁用舌头度了进来。
“唰”,金蝉脸红了,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