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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将汤汁用舌头度了进来。
“唰”,金蝉脸红了,是一路从脚底红到了头顶。该死的秦漠,居然想出这种下流法子整他!金蝉大脑暂时休克,只是木然地被秦漠用舌头撬开了嘴,感觉一条灵活的舌伸进了自己口中,伴着热汤胡乱搅了一通。
“呜~~~”金蝉轻轻地呻吟。
“原来蝉儿喜欢本王用这种方式给你喂食啊~~~”秦漠放开了他的嘴,又喝了一口汤。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滑下喉咙。
待秦漠喂了几口,金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秦漠你干什么!”一声怒吼惊得窗外枝头的麻雀一阵乱飞。
“呵呵,蝉儿刚才的表情不是很享受吗~~~我们再来~~~”秦漠强势的吻又落在了金蝉的薄唇上。一碗鸡汤就这么半喂半吻得喝了不剩。
金蝉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美目死瞪着骚扰他唇舌的坏蛋。一时竟无语。
秦漠接过红情递过来的干净帕子,在自己的嘴上擦了擦,又帮金蝉擦了擦嘴角。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金蝉定睛一看,正是前几日秦漠从笑儿那拿来的装嗜骨丹的药瓶。金蝉全身一紧,警戒地望着秦漠。
秦漠从瓶中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捏在两指间瞧了瞧,转过脸看着金蝉,对他笑了笑。
“蝉儿还记得它吧~~再过两日,我们就要回金陵了。本王会依言解开你的穴道。不过~~~”秦漠的笑让金蝉觉得自己面对的正是世界上最最可怕的恶魔。
“不过蝉儿乖乖把这颗药丸吃下去哦~~~这嗜骨丹可是笑儿的至宝,一月一服对身体没什么坏处,倘若一月之期未续药,本王也不敢保证那嗜骨的滋味究竟有如何难受。蝉儿只要乖乖待在本王身边,就没事啦。嗯~~~”秦漠将手中的药丸递到金蝉嘴边。金蝉死死咬住牙关不松。
“呵呵,还是这么倔~~~”秦漠左手在金蝉腰际一拧,金蝉疼的略微松开,药丸就被送进了嘴里。
秦漠在金蝉身上几处穴位手指轻轻一带,金蝉闷哼一声,身体能动了。
翻掌凝气,一记手刀看准秦漠后颈狠狠劈下。秦漠反应极其灵敏,听见耳边风声,右手一扬,便准准的抓住了金蝉劈过来的手掌。“唉~~怎么就是学不乖。”
金蝉偷袭屡次受挫。自知自己的身手远不及自小习武内力深厚的秦漠,一阵冷哼发泄着不满。
坐在床上沉寂了片刻,想了想,既然已经能动了,跟在他身边也无坏处,反正自己已无处可去。轻声叹了口气,“放手吧。”
秦漠侧过脸看见金蝉难得的一脸平静,高挑了挑眉,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了他的手,派人将江尹喊了进来。
“金蝉公子要上街逛逛,找几个护卫好好跟着。”
金蝉奇怪地瞪大了眼睛,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出去逛了?这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擅自为别人做主!
秦漠看着他,笑了笑,凑到他耳边说:“我还要安排一些事情就不陪你去了。你刚到这边,出去看看我们的世界,是否也和你们的世界一般精彩!”
金蝉惊讶地望着秦漠。看他一脸的认真,没有了往日的揶揄表情,金蝉才仔细的观察他的脸,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双目如星,黑发如夜,鬼斧神雕的侧脸。
秦漠见金蝉入神的看着他,也轻轻一笑,又开上了玩笑:“蝉儿不要太感激我哦~~~”趁着金蝉还未发怒之前,赶紧溜了。
穿衣束发,在红情绿意的精心打扮下,一身湖蓝色,腰间点缀着金属色的腰封,为金蝉柔弱的外形增添了一丝英气。
“好了!公子怎么穿都好看呢!”绿意后退了一步,仔细瞧了瞧,满意的笑了。
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几名侍卫贴身保护着。金蝉站在马车前皱了皱眉,“我又不是女人坐什么马车!牵几匹马来,我们骑马去!”
一名侍卫走过来,对金蝉行过礼,恭敬地说:“公子,少主吩咐要确保公子的安全,坐马车是少主吩咐的。”
金蝉看了一眼这名侍卫,问道:“你叫什么?”
“属下夜荆。”
“夜荆,把你的马给我,你坐马车。”
“什么?公子。。。这。。。”金蝉奇怪的要求让夜荆一时语塞。少主的命令不可违抗,可是少主也吩咐过:“绝对服从金蝉公子的命令。”这金蝉公子第一次见面就给他出了个难题。
“你不听我的?”金蝉眯着眼睛斜睨着夜荆。
“属下不敢。只是公子骑马万一有什么闪失,属下难以向少主交代。”夜荆硬着头皮向金蝉解释。
“给不给?”金蝉前几日在秦漠那里吃了亏,没料到今日出行还要受各种限制,心里分外不爽。便沉下脸来盯着夜荆。
夜荆低下头,并不是畏惧金蝉的冷眼,而是金蝉的要求实在令他很为难。想了片刻,他抱拳回金蝉:“少主请上马!但是允许夜荆骑马一旁跟随!”马让他骑,马车说什么都不能坐的。不能让金蝉离开自己的视线,这也是少主下的死命令。
“那走吧。”金蝉牵过他的马,略为艰难的跨坐了上去。这马足比他高出了一个多头,枣红色的鬃毛分外神气。一看便是一匹良驹。
夜荆牵过另一名侍卫的马,对他说:“你坐马车。”便上马跟上金蝉,留下了一脸错愕的侍卫。。。
洛城是东齐的都城,繁华自然不在话下。街市热闹,人马过往,商铺小贩沿街叫卖各种物品。
金蝉骑着马在大街上晃着,夜荆他们紧跟身后。
“公子,逛了这么久了,您如果觉得累就到马车里休息一会吧。”夜荆一路上每隔一段时间就换着花样想把金蝉骗进马车,这样保护起来会更方便。这种本该由丫鬟婆子唠叨的事,现在被他这么一个冷峻的大男人做来,夜荆恨不得杀了自己。
少主啊,杀人都没有伺候这个男人这么累呀!以后您就算把我派入龙潭虎穴也别让我干这种窝囊的事了!夜荆心中欲哭无泪。
金蝉哪里理会他的话,只顾着自己骑着马在前面走着。还好以前训练时有练习马术,骑马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大概晃了半日,肚子也饿了,恰巧走到一家酒楼跟前,便带着夜荆一行人进去了。
“客官里边请!”小儿谄媚的在跟前领路,一边心想,这些人看上去非富即贵,是条大鱼啊。
“上点酒菜。要快!”金蝉在位子上坐下。夜荆等人则抱着剑站成了一个圈,在金蝉桌旁立起了一道人肉屏风。
“你们干什么!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金蝉一脸不悦,立马放下茶杯,冲着他们呲牙怒吼!秦漠手下的人,都跟他一样莫名其妙!
“少主吩咐。。。”
“别老拿秦漠压我!你们给我坐下!”金蝉气的全身冒绿烟。吃顿饭还不让人安生。
“属下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会吃了你们吗?”怒吼中。
“金蝉公子身份高贵,属下岂敢与您同桌。”
“封建!叫你们坐下你们就坐下!少给我罗嗦!”继续怒吼中。
“请公子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们在旁边一桌坐下便是。”夜荆带着另外五名侍卫坐到了隔壁桌,眼睛还是一刻不落的盯着金蝉。
金蝉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只架在火炉上的被拔了毛的鸭子,身后六道眼光的能直接把他给烤死。
小儿上了酒菜,看见金蝉脸色不善,讪讪的走开了。
金蝉被盯得难受之极,心道,自己来到这边怎么活的这么窝囊。越想越气,便猛灌了几口酒。
“咳咳。。。”这古代的酒怎么这么烈!金蝉才喝了几口就被呛得满眼泪水。
金蝉一手顺着气,突然听见旁边口角声起。回头一看,不远处,两个彪形大汉正推推搡搡地争执不休。
“你他妈的赔我酒钱!”一人上前扯住对方的衣领,用凶恶的眼神瞪着对方。
“你他妈胡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把酒撒到老子身上,老子还没让你赔我衣服呢!”另一人也不示弱。
“哎呦呵,你还跟老子玩横!知道老子是谁么?”
“你他妈是我孙子!”
“呸!看大爷我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兄弟们给我动手!”说罢,旁边站着的几个地痞似的人一拥而上,抄起家伙就开打了。
“公子,我们还是避一避吧。”夜荆走过来低声询问。
“哼,就这点破事避什么避,我们吃我们的。”金蝉前世当杀手,这种火拼场面见多了,不以为然。
客栈老板听见动静,忙上楼来劝架。怎料这一劝如火上浇油,两帮人打得更凶了。桌子椅子,见家伙就抄起来往人身上砸。这边正闹着,突然间一声轰响,堂内生起了一股刺鼻的白烟,将众人视线全给挡住了。
夜荆暗道一声“不好!”伸手便往金蝉肩上抓去。怎料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眼前便是白茫茫一片手里抓了个空。
乱哄哄的闹了一阵,白烟逐渐散去了。
金蝉的座位上,早已人影无踪。
14
14、愿者上钩 。。。
金蝉被一道亮光逼得睁开了眼睛。
一道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直直射向金蝉的双眼。
为什么每次都是以这种方式醒来!金蝉苦笑。被人下药,昏迷,然后掳走,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正欲坐起身,却听见门外响起了一个略为熟悉的声音。仔细一辨,金蝉全身僵硬。是,是洛红!
门外,洛红正与一名男子交谈。
“人带回来了么?”洛红冷冰冰地问道。
“在里面。你答应给阁主的东西的呢?”男人也是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
“见到了人我自然会给。进去吧。”
门被打开了。金蝉半眯着眼睛,看清来人,正是洛红,身后跟着一名劲装男子,气势与夜裔有几分相似。
洛红款步来到床前,抬起金蝉的脸细细打量了一番。
“哼,跟在秦漠身边倒是又增了几分姿色。”洛红狠狠掐了掐他的下巴,又用力甩开。起身对身后的男子说:“把解药给他。这么软趴趴得可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那男子径直走到金蝉身边,伸手点了他颈边一处穴位,迫使他张开了嘴巴,便将一粒药丸送入他嘴里逼他服下。
“咳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迷香的解药。”男子走到洛红身边,手掌一伸,“东西。”
“现在不在我身上。你先去门外守着,待我审完他就立刻给你。”洛红说着就往床边走。
只见那男子身形一闪,金蝉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动作,人已挡在洛红前面。“没拿到东西,你不能动他。”
“哼,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洛红危险地眯着眼睛。
“阁主命令,先拿东西再交人。”男子丝毫不为所动。
“你们阁主见了本将军尚要忌惮几分。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居然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洛红在东齐权力极大,她说得到必定做得到。
“动手试试。”男子傲骨挺立,情绪依然毫无波澜。
“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了!”正说着,洛红侧身一让,手肘向腰际一收,蓄足力量,朝男子胸前袭去。男子只是稍稍侧身,轻易地躲开了那一掌。
洛红大喝一声,转身的瞬间第二掌已顺势劈下。男子右手一抬,将掌力化去。二人过了数十招,身影翻飞,四手相交,看得金蝉眼花缭乱。这就是古人所谓的武功,身形敏捷,招式好看,虽不如现代小说和影视中吹嘘地那般出神入化,却是招招狠戾,比起现代搏击术在防守上更占优势。
洛红渐渐占了下风,已经气息不稳。男子将她反手一推,自己负手而立,冷冷的说:“将军莫要过于欺人。今日便到此吧。明日将军将东西带来,沧狼定将此人奉上。将军好走。”
洛红在自知动手敌不过这个男人,只得甩袖而去。
金蝉卧在床上看着二人斗得激烈,心想这沧狼应该不是洛红的人。便开口问他:“这是哪里?你又是什么人?”
沧狼并不理他,而是走到门口跟一名小厮说了几句话便回房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看金蝉一眼。
金蝉自知敌不过他,翻着白眼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的刹那,脑海里竟然出现了秦漠那张痞笑的脸,“秦漠,会来救我吗?”
金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自己怎么会想到他!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刚才的迷药还未退去,意识有点模糊。金蝉在床上拼命地晃着脑袋。
沧狼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又转过脸去静坐着。
片刻,有小厮端着饭菜进来了。
沧狼命令似地对金蝉说:“过来,吃饭。”
金蝉哼了一声,也没理他,继续躺在床上。
“我没那么多耐性。你最好给我过来!”沧狼依旧端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石板脸。
金蝉仍然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