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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呢?
“老,老板?”她这次的回答有些惴惴不安,显然刚才的那一次“深发展”令她印象深刻。
可这依旧不合那人的心意,想想也是,谁喜欢在跟爱人痴缠的时刻,听对方称呼自己“老板”?
钱隆轻皱了眉,狠狠的咬在了小丫头精巧的下巴上,下面那一下,自然也没能避免。
真是……
寒湘含着泪咬着下唇,太坏了,这人真是,太太太太坏了!
可没有答案是不行的,一浪猛过一浪的拍击,海岸显然已不堪重负,那痛苦又心痒的感觉,简直要把她给逼疯了。
“老,老老,老公,”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双臂勉力缠着他的颈项,身子却在狂风巨浪中战栗,“老公,老公,啊,老公……”
钱隆只顿了一顿,仅仅一霎那的失神。随后却不知是惩罚还是奖赏,运动益发的激烈,神经更是亢奋,海岸风起云涌。
老公,老公……
人世间的男女,还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称呼呢?
宝贝儿,小东西,我要你,我爱你……
他爱死了身下这个女人,也恨不能要生生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惊涛拍岸,一浪胜过一浪。
潮水退却后,寒湘终于像被搁浅的鱼一样,瘫倒在如鹅绒垫般柔软的美梦里,舒畅的喘息。
…
赖床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若是因为操劳过度而赖床,那可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更何况,还要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嗯,对,她请一天假。”钱隆一本正经的举着手机向网络那头的人阐述,那公事公办的样子活像是在交代什么重要机密。可是……
矮油!寒湘羞愧的蒙头钻进被子里。大清早上找你的前妻给另外一个女人请假,钱大爷,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钱大爷显然没有这种扭捏的心理,确切的说,他现在依旧热血沸腾的紧。被子能蒙住头,却阻不住其他的通路。扔下手机,一只大掌就顺着里面伸了过去,缓缓握拢那颗娇软的小白兔,捏了捏,再捏捏……
“讨厌!”寒湘终于把头露了出来,羞恼的推他。“你讨厌啦,走开!”
钱隆哪里肯走开,非但不后退,反而笑嘻嘻的贴了上来。揽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胸膛贴上她的背脊,大腿紧扣着她的大腿。
“宝贝儿,再弄一次吧?再弄一次!”他说这话的语气,活像一而再再而三跟父母要糖吃的孩子。
“不要!我都快被你累死了!”
她扭过头,十分不满的盯着他。
那微微撅起的诱人小嘴儿,确实令他益发蠢蠢**动,但眼底的控诉跟轻皱的眉头,却也激起了他心头那丝怜惜。
满汉全席不是一顿吃完的,更何况与其一次性喝高,不如每日浅尝慢饮。
“搬到我这儿来吧?”
寒湘愣了愣。
“搬这儿来,跟我一起住!”这次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
搬家啊?
其实之前不久,寒湘刚搬了一次家。
因为寒爸爸的介入,寒妈妈执意拒绝了前夫的供车供房计划,恰好苏素的室友搬了出去,寒湘便入伙合租。苏素选的房子离公司很近,上下班也极为方便。
若非如此,她哪敢彻夜不归?被寒妈知道,非打爆自家闺女的头不可!
“搬到这儿来?”寒湘有些犹豫的呢喃。
“对,搬到我这儿来,”钱隆揽着她的腰身扳过她的身子,令她能够直视他,“搬来,跟我一起!”
“跟你住一起做什么啊?”寒湘假装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没底。人都说距离产生美,要是天天见面,还能好看到哪里去?!更何况他俩现在这种关系,连她都不好准确的下定义。
同居?太惊世骇俗了些吧!!!
“小东西,不想天天见我么?”钱隆有些恨恨的咬着她的耳朵,唇瓣上下厮磨,“你搬过来,不然我会饿的!”
“那也没用呀!”寒湘显然没领会精神,有些羞惭的反驳道:“我,我不会做饭的,最拿手的就是方便面!”
钱隆又好气又好笑,翻身压上去,擒住一颗小果儿使劲捏了捏,“小东西,我做饭,喂饱你上边的小嘴儿。而下边的,就要你配合了……”
寒湘霎时间羞红了脸,扭捏又羞涩的抬手推他。钱隆压得死死,又来了兴致,哪里还能推得动?刚才那一丝疼惜,早已让“下边”两个字儿搞得神魂乱飞,烟消云散了。
更何况这样的**,难道她真的会不喜欢?!!
“宝贝儿,我这就来喂你,喂饱你……”他说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分头进攻。
“不,不要,嗯……”寒湘虽推拒着,奈何连番征战的经验,自己身体的敏感带某人已是了若指掌,轻车熟路的摸索便已让她溃败如潮,除了娇喘呻吟,也做不了别的了。
片刻过后,再次水乳交融……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可能继续顿螃蟹,嗯嗯,可能
'91'我们被分手吧
所谓被捉奸的下场,也就是一个摆满杯具的茶几。
经过魏灵菲明示暗示、旁敲侧击、旁征侧引的,呃,影响,寒爸爸已然断定这就是一场狗血的伦理道德大戏,并且将此种结论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寒妈。
在俩人眼中,钱隆已然被塑造成为玩世不恭的有钱人、不负责任的感情骗子跟风流花心的无耻地产商,简称,现代版黄世仁。
可惜,寒湘并不是喜儿,正相反,寒妈妈痛心疾首,不晓得为何在她严苛的教育下,女儿依然能够成长为贪慕虚荣、眼高手低、遭世人唾骂的二奶、小蜜!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跟你爸爸过!”
寒妈妈悔恨啊,穷养儿子富养女,若知今日她何必跟前夫较这个劲?要是她的寒湘早就习惯了名车洋房、富足的荷包优渥的生活,也不至于对小恩小惠小小的甜头花了眼,更不可能被那个臭男人轻易简单的骗了去!
“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寒湘竭力解释,可,不是怎样?
二十出头的苏素,哪里斗得过加起来足足一百岁的俩人精?软硬兼施,没两下苏素那里就溃败不成军,吐撸吐撸全招了。即便不招也没奈何,只要往俩人的租屋一查,一眼就能看出属于寒湘的那个房间,早已半个多月没了人烟。
更何况寒妈妈的突击检查还不止如此,关手机、翻钱包,当然,还有今天刚买的那个小盒盒。
“你?!”
“我没有!”寒湘急忙澄清,“只是,只是预防……”
预防什么?!!
尽管寒爸寒妈也没自欺欺人到以为俩人住在一张床上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可当这强烈的暗示红果果的摆在眼前的时候,依旧免不了再次挑断俩人紧绷的那根神经。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寒妈妈几乎是用吼出来。
寒爸爸则沉默无语,一脸悔恨的表情。这个女儿,自己并没操太多心,因为她一直是懂事的、听话的、乖巧的,何况前妻的家教严苛。一对父母,总有明确的分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寒爸爸一直是扮演和蔼可亲角色的,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寒湘紧咬着下唇,既委屈又无助。
她不过就是喜欢了一个男人,恰恰这个男人比她大很多,恰恰这个男人很有钱,而这个男人又恰恰是她的老板罢了,这,有那么惊世骇俗吗?!
她喜欢这个男人,不,比喜欢还要多。因为爱他,所以才跟他住到一起。或许在父母眼中,会感到失望,会觉得痛心,会害怕女儿吃亏因此而受伤害。可是,这跟道德沦丧有什么关系,跟世人鄙夷又有什么关系?!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单身,她爱他更不是因为他有钱,她既不是小三也不是二奶,为什么要遭受父母种种质疑?!
寒湘极力解释俩人的交往,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原始最天性最自然的关系不是吗?纵然同居带给父母的打击太大,可这一切,都跟他的身份地位、他的家族名誉、他银行存款有多少个鸭蛋无关啊?!
谁知道,所有的解释都被寒妈妈的一句话打回了原型——“他会娶你吗?!”
寒湘愣住了。
这是她从未去想,或者说,下意识排斥思考的问题。
他会不会娶我?
如果寒妈妈问的是他对你好吗,寒湘可以用力的肯定的点点头。
如果寒妈妈问的是他喜欢你吗,寒湘也可以骄傲的挺起胸膛,那是当然的。
如果寒妈妈问,他爱你吗?寒湘想,大概是爱的,毫无保留、完全包容的宠跟喜欢,那大概就是爱了。
可,她问的却是,他会娶你吗!
寒湘咬着嘴唇,退后了两步。
我不知道!
或者说,我知道,只是那答案太过残忍,残忍到我根本不愿意承认。
“算了!”寒江终究见不得女儿如此痛苦的表情。
这不过就是一场敌我悬殊的、毫无结果的恋爱,就当那个男人如女儿所说,对她是真心的,可光真心远远不够。他的女儿简单、纯真,也很普通。普通女孩儿需要的,那男人给不起,而那男人能够给予的,哼,咱们也未必稀罕。
寒妈妈收敛了气场,打算就此做个了断,“明天起你就不用上班了,把那份工作辞了!”
“不行!”寒湘下意识的反驳,但反驳的理由她显然还没酝酿好,“感,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不能,不能扯在一起。”
“现在你们已经扯在一起了,他是你老板!”寒妈妈并不让步。
寒湘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出声。
妈妈下一句大概就要说,不许再跟他见面不许再接他电话更不许再想他了!在母亲看来,交往是奔着婚姻目的而去的,一个不会娶她的男人,绝不是她能够容忍的交往对象,更遑论两人各方面的差距了。
她绝不会再让我们之间有任何交集,可是,不见他,我就真的能不惦记了吗?!
“算了算了,”寒爸爸跳出来打圆场,“这年头,谈恋爱就像买菜一样简单容易,这个,分手啦失恋啦,比买彩票抽到两块钱还普遍,别搞得这么大惊小怪惊天动地的,没啥了不起。公司嘛,当然得去,干嘛不去?不能为了场恋爱,连工作都丢掉吧?这还不是你说的,庆晁是华北地区最有实力的房地产开发商!再说了,这公司也不是他一个人儿开的!”
在寒爸爸的软磨硬泡下,寒湘终于保住了这份工作,在寒妈妈虎口里脱险。
可,公司里迎接她的,又是另外一场风暴。
…
“对,就是她!”
“平时还真看不出来,竟然是这路货色。”
“切,要能被你随便看出来,狐狸精还能被叫做狐狸精吗?”
“跟这种人一个部门,我都觉得没脸见人!”
“嘘,小声点儿,不怕人家跟老板吹枕边风啊?!”
“怕什么,老板对她也不过一时新鲜,等玩腻了甩了,还有什么可得意的?!呸!”
……
寒湘极力的控制敲击在键盘上的双手,不能抖、不能分心、不能让人看出我在害怕。这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无聊的人,说的一些无聊的疯话。我不紧张,我不在意,我不会放在心上,可,可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不过一夜的时间,上帝不但摧毁了她的感情,更给她的职场生涯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老板的情人”、“无耻的二奶”、“破坏他人婚姻的小三”,这些帽子都是从那钻出来,又是如何被扣到自己头上的?!
寒湘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早上踏入公司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不用猜她也清楚,那幕后的推手,必定是昨晚跟寒爸在餐厅聊得风生水起的魏灵菲无疑。可今日的版本,通过加工跟YY,却远比寒爸寒妈想象中还要不堪。看得出来,公关部众人已经到了**对她群起而攻之的地步,而她,也很荣幸的,被定位成导致那拉离婚的真凶。
公关部也几乎是清一色的娘子军,对那拉的崇拜就犹如紫禁城里的小宫女们对皇后娘娘的仰望,而寒湘,自然就是那妖言惑众、红颜祸水的奸妃,妄图破坏帝后感情、终将遭世人唾骂的坏女人!
小宫女们坚信,皇帝终究会看清楚奸妃的本质,把她打入冷宫,然后回到皇后身边的。
寒湘想,他,会吗?
“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风雨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决定就不回头……”
手机铃猛然在办公室里响起,嘹亮,而又突兀。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转了过来,十几对耳朵,也直愣愣竖了起来。寒湘却没有在意,她只是伸出手,按下了“拒听”那个键。
从昨晚到现在,这铃声已经响了很多遍了,多到她也记不清楚。餐厅里离开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没有见过面,也没说过一句话。他知道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吗?哦不,是单纯的,老板跟员工的关系。仅仅昨天一晚,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想,还是不见面、不交谈的好。尽管这样,并不会令她好过半分。
办公室里的噪音开始大了起来,仿佛有上百只苍蝇,一齐振翅乱飞。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电话是谁打的?打电话的人想说什么?她跟打电话的人是什么关系?
瞧,她都能猜到这些人在讨论什么。而且她敢肯定,过半分钟一定又会扯到她跟老板的不正当关系上。她们甚至还会打赌,她跟他一晚上有多少次,他最喜欢什么体位,甚至,他们用的那个是什么牌子。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