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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那些完美无缺的‘真相’背后,其实还有其他的故事。
不过。晏锦不知道那些故事是什么,所以要等晏四爷回来之后,她才能弄的清清楚楚。
晏闻惠待晏安之极好,她的脾气也十分的温和。像晏闻惠这样的女子,晏锦倒是没有办法袖手旁观,看晏闻惠一步步的成为别人的棋子。
而且……晏闻惠这步棋。来日或许还会威胁到父亲。
她不能让父亲有一分的危险。
晏闻惠拿晏锦有些无可奈何,最后不得不同意了。晏锦的提议。
一副普通的海棠花画,又能试探出什么?
晏闻惠猜不到,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完全跟不上晏锦的脚步。
翌日,一大清早旋二爷便让人也送了一副画回来。
晏锦笑眯了眼,缓缓地当着晏闻惠的面,展开画卷……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花姿潇洒的西府海棠。
上面的笔墨尚未干涸,明显是旋二爷亲笔作画。
晏闻惠瞧见了之后,眉头皱成了一团,她猜不透旋二爷的意思。
于是,晏闻惠瞧了一会,才低声问晏锦,“这……这是西府海棠?”
“嗯,是西府海棠呢。”晏锦将画卷递给晏闻惠,然后笑着说,“看来,三姑夫对三姑母是真心的。”
晏闻惠一脸错愕的看着晏锦,一幅画而已,晏锦是从何处看出来,旋二爷待她是真心的。
她不禁回过头,开始打量手里的画卷。
晏闻惠并不知旋二爷会作画,而且还将西府海棠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这样的画技,若是从前,她肯定会称赞不绝。
晏闻惠第一次觉得,她对自己的丈夫了解的少之又少。
过了半响,晏闻惠瞧的眼都酸了,依旧没从画卷里找出半个字。她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收起,坐在了晏锦的身边,问道,“你说……他对我真心?为何?”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三姑母你可否能告诉我,你心中有三姑夫吗?”晏锦用手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晏闻惠,“三姑母,你可不能骗我。”
晏闻惠愣了楞,伸出手弹了弹晏锦的额头,笑着说,“你这个小丫头,古灵精怪的很。”
晏锦笑眯了眼,眼角全是笑意,“三姑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大约是喜欢的吧,不过……”晏闻惠收回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从前,她是想反抗这门亲事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来日的丈夫,会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庶子。但是这个少年,会待她真心真意。
旋二爷的出现,将她曾经的美梦打碎。
旋二爷大了她太多……那时,晏闻惠从未见过旋二爷,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她会妥协,是因为认命。
当那夜盖头揭开的时候,她看清了在自己眼前的那张脸。
那时一张极其成熟又极其俊朗的面目,他的眼眸如墨染过一样黑,笑容也十分的和善。
他说。“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晏闻惠被他的那句话,震的半响都说不出来话。
之后的日子里。旋二爷待她极好,一度让她以为,她会和旋二爷就这样过一辈子。
可是……
晏闻惠只要一想到,旋二爷的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旋家的大太太的时候,那滋味简直比窒息还要难受。
晏锦瞧见晏闻惠一脸悲伤,便开口道。“其实昨儿夜里我让人送去海棠,是为了……”
晏锦话还未说话。门外便响起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少女的嗓音极其尖锐,晏锦听着却十分熟悉。
晏闻惠皱眉,让人将画卷收起来后,才同晏锦从屋内走了出去。
屋外。晏绮宁站在台阶下,一脸愤恨的看着阿水,“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居然敢拦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您请回,我家小姐,歇息。”阿水尽量将字咬的清楚,她小小的身板,挡在晏绮宁面前。不允许晏绮宁进入屋内。
晏锦说她要歇息,谁也不见。
阿水便将这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晏绮宁自小哪里受过这样气。一时也急红了眼。
她身边的丫鬟,看着比眼前的小黑丫头魁梧,可是她们居然不能将这个死丫头拉开。
晏绮宁觉得,自己简直是撞邪了。
她紧紧的握住拳头,阿水低吼,“让开。”
阿水依旧是一副木讷的样子。不肯让开半分。
晏绮宁抬起手,想要给阿水一个巴掌。却被晏锦轻叱道,“住手。”
晏绮宁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抬起头瞧见晏锦和晏闻惠站在一起,一脸错愕。
这个丫头不是说,晏锦和晏闻惠都在歇息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三姑母,长姐……”晏绮宁立即敛了心神,赶紧福身对晏闻惠行礼,“见过三姑母。”
若是晏闻惠没有瞧见晏绮宁这样刁钻的一面,或许还会对晏绮宁颇有好感。从前的晏绮宁,便是一个知书达理又乖巧懂事的孩子。
可今日……
晏闻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这个孩子转变为何会如此之快。
晏绮宁没有注意到晏闻惠的眼神,而是恢复了平日里乖巧的笑容,“三姑母我听二婶说,您这段日子住在玉堂馆里,这不,我病一好,便想来见您了。”
“好孩子。”晏闻惠笑了笑,便将之前准备好的礼物,让人从屋里拿了出来,“这是三姑母给你选的镯子,也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晏绮宁见晏锦没有说话,更没有邀她进屋的意思,心里颇有些不痛快。
但是这些不痛快,她又不能表现在脸上,于是只能笑这从丫鬟的手里,接过檀木小盒。
晏绮宁打开檀木盒之后,发现盒子里摆放着的,不过是一对玛瑙手镯。
这对手镯色泽虽不错,但是和她手上的比起来,显然便有了差距。
晏绮宁的眼里闪过一丝讽刺,很快她又笑着对晏闻惠道,“多谢三姑母,我很喜欢。”
晏闻惠站的高,所以晏绮宁眼里噙着讽刺的笑的时候,她也瞧了个清楚。
晏绮宁在屋外站了一会,才被窦妈妈邀进了屋子。
窦妈妈上了茶水和糕点,便退到了屋外。
晏绮宁同晏锦寒暄了几句,又说起往日和晏锦一起过除夕的事情。晏闻惠在一边听着,也不开口说话。
最后,晏绮宁同晏锦说完话后,便转头对晏闻惠说,“三姑母,这次三姑夫也来了吗?”
这件事情,晏绮宁明显是明知故问。
晏闻惠顿了顿笑着说,“未曾呢。”
晏锦想打断两人的谈话,却隐约听见了极轻的脚步声。
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她又咽了下去。
“难道三姑母和三姑夫吵架了?”晏绮宁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一双清澈的眼,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二婶常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三姑母你可千万别生三姑夫的气。过几日,让三姑夫来晏家做客吧。我听二婶说,三姑夫是个极有才华的人。”
晏绮宁里嘴里的二婶,便是旋氏。
晏闻惠没有接话,只是觉得心里像是憋了什么东西一样,恶心。
这个时候,屋外的帘子被打起,一阵男声传了进来,“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如此的作践我妹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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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辣妻
作者:范儿十足
简介:穿越农家女,辣手救家业
071 狠狠羞辱
晏绮宁被吓的呆住了,连手里的茶盏也未握稳。
茶盏掉落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站在她眼前的男子,身上穿着冷硬的盔甲,腰间佩着长剑,一脸威严的样子。
晏绮宁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但是她又完全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
倒是在一边一直沉默的晏闻惠反应过来,她站起来了,疾步走到男子身前,试探着问,“四哥?”
话音刚落,晏闻惠的眼里泪水,便开始翻滚。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哥哥了。
从前,她埋怨过自己的四哥,她愿意委屈自己嫁入旋家,一心为他好,可他为何不懂自己的苦心,还要和她大吵一架。
出嫁那一日,她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不是因为要离开晏家,而是因为舍不得四哥。
后来,晏季晟去了军中,和她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
晏闻惠对四哥的埋怨很快便被思念掩埋,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见到他。
“小惠。”晏季晟刚毅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笑意,但他的嗓音却依旧沙哑,“你……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晏闻惠眼泪从眼角滚落,她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晏锦眯了眯眼,瞧见晏季晟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猜到晏季晟这次赶路有多匆忙。
晏季晟连盔甲都未曾换下来。怕是见了皇上,就直接来了玉堂馆。
不过,她们居然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那样的一支军队进城。晏家人却还被蒙在鼓里。
晏锦想了想,又见晏闻惠一直落泪,才出言打断,“四叔,三姑母如今有了身孕,要注意身子的。而且今儿你们见面,是高兴的事。怎么你们都哭了?”
晏季晟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妹妹如今有了身孕。情绪不宜大喜大怒。他紧张的看了一眼晏闻惠,又道,“小惠,你先坐下。坐下……”
晏闻惠从袖口里掏出一方锦帕,点了点头才坐下了。
不过坐下之后,晏闻惠又瞧了瞧晏季晟身上的盔甲,才试着问道,“四哥,你还未去见过父亲吗?”
“我,还未去。”晏季晟坐在晏闻惠不远处的椅子上,手轻轻的抚摸腰间挂着的长剑,神色凝重的看着晏绮宁。“你方才说什么?你要让小惠回旋家?”
晏绮宁被烫伤了手,疼的眉头直皱。
可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敢上来关心她。
这玉堂馆内的下人。早已被窦妈妈调/教的乖巧伶俐,她们的心都是偏向晏锦的。晏锦没有对她流露出半分关心的神色,下人会便会装作看不见。
晏绮宁低着头,狡辩道,“我……我也是,为三姑母好。她毕竟……她……”
她支支吾吾半响,也没有将嘴里的话利索。
到是晏季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全是愤怒,“这几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你嫌弃你父亲。可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看你长的什么样。狗尚且不嫌家贫,可你这个东西居然还搬到了旋淑云身边。早知道你是这样没良心的东西,当初你高烧不退的时候,我就该让你病死算了。”
晏季晟的话,让晏绮宁脸色惨白。
她眼里噙着泪,一脸委屈的看着晏季晟。
她没想到,晏季晟居然还会提起她小时的那件事情。
晏绮宁四岁的时候,因为玩雪受了风寒,当夜便开始高热不退。
那会晏季常和小虞氏去了城外的灵隐寺还愿,因为天气太冷,所以没有带两个孩子,怕冻坏了她们。
府中晏老太太又不喜被人打扰,而其他人……亦是势力眼,对晏绮宁生病这件事情,态度敷衍。
丫鬟们见晏绮宁病的难受,才去给晏绮宁找了大夫。而年纪尚小的晏锦,也陪在晏绮宁身边,急的团团转。
结果那个大夫开了几帖药后,晏绮宁的病情反而更重了。
很快,事情便传到了晏季晟的耳中。
他在晏家这几位兄长中,和晏季常的关系最好。所以那时他未曾多想,便跑到京城最出名的医馆里,将那个老大夫带到了晏家。
老大夫虽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治好了晏绮宁的病。
之后众人才知,晏季晟去的时候,老大夫是不愿到清平侯府来的,是晏季晟拿着剑威胁老大夫,他才不得不来了府中。
每次老大夫提起晏季晟,都是一脸怒气。
他从医多年,从未见过那样鲁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