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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英雄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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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痛打以后,曹福这才消了气。“唉,今天就这样吧!”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先是往左右看看,扫视了一下全屋子,拉长嗓门问:“我说,你们家男人呢?”“我家老头早就不在了。”“家里几口人呀?”“就只有咱娘儿俩。”“啊?只娘儿俩。我说,你们知道吗,这地盘归谁管吗?”“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哈哈哈,你们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呀?”曹福伸手摸了摸下巴,不紧不慢地说:“我告诉你吧,我姓曹,叫曹福。在这洞庭湖水旱八百里,往上说这空中飞的鸟,往下说这水中游的鱼,都是我们老曹家的。你上这儿安家落户,不经过我的允许,能行吗?你还打了多少rì子的柴火,捕了多少rì子的鱼,加一加,算一算,你得交多少租子?啊?你们用两条命也还不清,怎么办呀?”陈氏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那曹福又说了:“唉,我这人乐善好施呀。这样吧,过去的就一笔勾销吧,你们娘儿俩就搬到我老曹家的庄院,干点什么活去吧。你是个女人,就去浆洗衣服、烧茶做饭。你儿子,谁叫他打我儿子呢,就去干点粗活赎罪吧。说不定那天你们干得好,我再施放你们出来。”说完这些,曹福吆喝一声:“快,带走!”一转身走了。你说,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吗?这实际上就是绑架。

    从这一天开始,杨幺母子被绑架到了地主庄院。陈氏当女仆,杨幺做“半拉子。”这“半拉子”是什么呢,就是还未成年,却要干成年人干的重活。这母子俩是做牛做马,饥寒交迫。陈氏想:为了把儿子拉扯大,她什么苦都能吃。杨幺呢,他为了不让母亲多cāo心伤神,也凡事忍着。也是苦难磨练了杨幺,他比过去更加懂事。陈氏说:“不管怎么样,再苦再累,我们也要活下去。我们倒要看看,将来那些恶人会有什么下场!”杨幺说:“娘,等我长大了,我会好好治一治那些恶人的。你就等着这一天吧!”母子俩就这样,相互安慰,相依为命。再说这杨幺,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也是个有抱负的孩子。他干完了苦活,就开始读书。点不起油灯,就常借月光读书。其毅力,可与凿壁偷光、囊萤映雪、立雪程门媲美。

    再苦再难的rì子,只要熬着,也总会过去的。年复一年,杨幺也就长到了十六岁。这时候,杨幺长成了一个真正的小伙子,骨架匀衡,结实有力,青chūn英俊。他聪慧豁达,心眼开翘,遇事肯动脑子,主意也多。加之他常年累月坚持看书学习,进步的确不少。

    又是一个夏天的夜晚,皓月当空。曹福正在院子里散步乘凉,忽然听得书声琅琅。他以为自已的儿子正在刻苦攻读呢。侧耳听听,读的是《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等等,等等。曹福想:“哎呀,这孩子,不在书房呆着,偏要跑到这月光下来用功,这也难得。最近听先生说他学业大有长进。儿子这般用功,等到朝庭大考之年,或许能跟他三叔一样,中个举人什么的,将来也弄个一官半职干干。曹福想入非非,心里美滋滋的。他来到读书人身旁,也不看个仔细,拿起蒲扇就给读书人扇起风来。杨幺读书特别专注,也就没注意身后来了曹福。

    再说曹福,给杨幺摇了好一会儿扇子,这才来看这读书人。定晴一看:“呵!”吃惊非小,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兔崽子,谁教你读书的!哼!老爷我还给你摇扇哩。你沾污了圣人的书,老爷我要罚你!”

    杨幺发愤读书也要遭罚,到底怎么个罚法,请听下回分解。



………【洞庭湖英雄传第5回第6回】………

    第5回

    上回书说到,杨幺正在月光下读书,不幸被曹福误认为是他的儿子曹昌,当时曹福的脾气就特别大,心想:我干嘛给你一个穷小子摇扇子。一声吆喝,把杨幺也吓了一跳:“哟,是老爷,您有事吗?”“你这兔崽子,放着觉不去睡,你跑这儿干什么来了?还叫我给你摇扇子!”杨幺心里说:这岂有此理!我敢叫你摇扇子吗,谁叫你自已胡乱扇的。可不容杨幺答话,曹福又说:“你这兔崽子,谁教你读书的!我打死你!”他伸手就打,正可在杨幺前额上。杨幺的头上,即刻起了两三个肿起的包,他忍着没吭声。打完了,曹福还不肯罢休,他呵责道:“你沾污了圣人的书,老爷我要重重地罚你!”

    第二天,曹福给杨幺加重了活。心想:活一重,你就不可能有时间再读书了。他还交给杨幺一匹瘦马。这马瘦得皮包骨,毛sè也不好,马脑袋都提不起来了。曹福说;“除了干活以外,你得早晚给我喂这匹马。限期半年,你得把它喂成膘肥体壮的好马。限期一到,我要亲自验收。喂好了,我就免了你私自读书的罪过。没喂好,或者是把它喂死了,我要你给它抵命。”曹福就这样决定了,他这就是法律,不容杨幺申辩,也不容杨幺更改。

    打这天开始,杨幺要养马、驯马。开始,杨幺就拿这马发气,说:“我怎么这样倒霉?曹福曹昌这对恶霸父子,又怎么这样不讲一点理呢?再过两年,我满了十八岁,一定要报仇。”他暗中打定主意了,自然迁怒于马,拿鞭子老抽。他并没有一心想要把这马喂好。

    一次,杨幺牵着这马在草地上馏哒,不料自已踩了一根木棍子,“咕噜噜!”双脚往前一滑,跌了一跤。他爬起来,用手去检木棍。手刚刚拿了木棍,往上一扬,那马就惊得跳了起来。“唉,这是咋回事呢?这马有这等惊吓的决窍。杨幺又做了用手往上一扬的手势,那马果然又惊得跳了起来。杨幺用手上下挥动几下,那马就惊得乱蹦乱跳,把没有扎紧的马鞍子也甩掉了。有了这个新发现,杨幺眼晴一亮,猛的计上心来,高兴的连声说;“有了,有了!我要借助这马的力量,为我报仇!对,我要好好养这匹马,把它训练出来。”

    从这以后,杨幺就爱上了这马。每天,他jīng心地刷洗,jīng心地喂养。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杨幺和这马一亲热,他早也喂,晚也喂。几个月下来,还真把这匹瘦马喂肥了。那马身强体壮,毛发发亮,jīng神抖擞。这马也和杨幺似乎也有感情了。马和杨幺相处到什么程度?杨幺只要手腕一扬,这马就前腿抬起;手腕一落,马腿也就落下去了。杨幺的手腕摆动得快,这马的四蹄也就蹦跳得快。如果杨幺的手腕上下摆动个不停,这马就乱蹦乱跳个没完。要是杨幺的手腕不摆动了,这马蹄也就安静了,不跳动了。杨幺心想:“成了,报仇的机会也就不远了。”

    半年的期限到了。曹福这老小子,还真没忘记这事。一天早饭后,他在大庭堂上坐着,就派人把杨幺找来了:“小子呀,我要你喂那匹马,喂得怎么样?”“回老爷,已经喂得差不多了。”“是吗?去牵来给我看看。”不一会,杨幺把马给牵来了。曹福迈着方步到院里一看:“哎呀呀,还真变样了。这是那匹马吗?毛管油光发亮,马还真膘肥体壮了。”曹福围着马转了两圈,心满意足:“嘿嘿嘿,想不到你小子还会喂马咧,好啦,老爷就免了你的罪了。”他摸了摸马头,又说:“你小子,以后就专给老爷我喂马。好吧,去把鞍子取来,陪我去溜一圈。”

    曹福叫家丁把马鞍子配置好,又左右安排了几个家丁护卫,然后翻身上了马。杨幺先是牵着马的僵绳,走在前边。不一会,曹福兴致更高了,就自个儿弄动着僵绳:“得儿,呵!”骑着马在庄院里转圈。前呼后拥的,一片嘻笑声,这曹福就得意忘形了。这感觉不错呀,在院里头溜马不够味了,得到庄院外去跑几圈。于是,他吩咐开了西庄门,直奔庄外而去。这庄院门外,紧贴着有一条护庄河。这是一些大地主、大土豪家的建院构筑方式。因为家里有粮有钱,想借助护庄河起个保护作用。这护庄河,既宽约五丈,又挺深的,河面上没有桥是过不去的。洞庭湖一带,雨水充足。下过雨之后,那护庄河里的水就更深了。而且这庄院里的那些脏水,也都是通过护庄河流走的。这护庄河上有座木桥,桥长六丈,桥宽一丈多,来往的人员就在这出入。夜晚,这木桥就吊起来了,人员来往就断了交通。

    曹福骑着马在前,杨幺和一群家丁就在后面跟着。上了护庄河的桥了,杨幺小跑两步赶到马前,口里说:“慢点,慢点,这桥上危险!”手腕却准备给马发暗号了。马一到桥中间,杨幺的手腕就抬起来了,这马的前蹄也跟着抬起来了。手腕抬多高,这马蹄也蹦多高。“唉。。。。。。”曹福使劲抓住马鞍上的铁环。杨幺大声说:“老爷,小心!小心呀!”他的手腕却上下挥动了很多次,这马立刻就乱蹦乱跳起来。先是马在桥上打圈圈。这杨幺,手腕摆动的幅度更大。口里不停地说:“喂,听话呀,别把老爷摔着了!”口是那么说,可手腕也没停。马不懂得人的语言,可它懂得杨幺做的手势。一阵狂蹦狂跳,杨福这时也慌了神。一个泠不丁,曹福一下没注意,身子一边倒,头朝下,“啊!卟嗵!”摔到护庄河里去了。

    话说这曹福,他生长在洞庭湖边,却是只“旱鸭子”。他不会游泳,掉在水里直往下沉。这时的曹福,在护庄河里瞎折腾,两手乱扑通,大口喝着水。那些个又脏又臭的水,没两三分钟,就灌了他一肚子。“呵,呵!”眼前就不行了。杨幺在桥上看得真切,心说:“该,该!谁叫你坏,这就是报应!这就叫恶贯满盈!”护庄河岸边的一群家丁,一个个似乎急得乱跳,但谁也没真下水去救。大家乱成一团糟。

    这时候,曹福的儿子曹昌也赶来了。他一到,就放声大叫:“快,快救人呵,快救人呵!”曹昌忽然把手一指:“杨幺,你还愣什么?你还不下去救老爷?”杨幺一听,正中下怀。什么叫正中下怀?心想:“这老东西还没死,我再去助他一力。”要不,还真不能盲目下河,这曹昌一吼,借口就来了。他口里答应一句:“好,下去救老爷。”一个“锂鱼跳龙门”的动作,杨幺就钻进了水中。杨幺自小下湖捕鱼,水xìng极好。他从水下拽曹福的双脚。连拽带拖。这曹福呢,本来就不行了,再经杨幺这一折腾,也就命丧西天了。杨幺见曹福死了,报了仇了,那心里特别舒畅。他钻出水面,吸了一口气,往桥上和两岸一看:“哎呀,坏了。我该怎么逃生呢?他们要是知道曹福已经死了的话,非得往我身上推卸责任不可。那怎么办呢?”杨幺在水里又上下翻滚了两次,这眼晴一眨,主意来了:“三十六招,走为上招。一走了之啊!”想到这,杨幺往岸边一靠,翻身上了岸。口里说:“少爷,水太深了,我得去找根长杆子来!”“要杆子,快去拿呀。”大家都认为他上岸找杆子呢,杨幺就这样,找个借口跑了。

    离开了人群,他先是找到娘。陈氏一看杨幺,浑身湿透了,象个“落汤鸡”,还带着几分臭味。娘说:“儿呀,这是怎么回事?”杨幺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简短说了。陈氏着实吓了一跳。“那可怎么办呢?”“娘,等一会,他们肯定要怪罪于我。大祸临头,我必须逃。”“儿呀,那你就快逃吧!”“娘呀,还是一起走吧?”“一起走,那怎么走得了哟!你就自已快些逃命去吧!”“那娘,您怎么办呢?”“不要管我,他们再罚我,也就只是受点累。孩子,你快,快走呵!”“娘啊,那我走了。您多保重,咱娘儿俩后会有期。”于是,杨幺急忙换了一身衣服,又收拾了几件衣裤。他cāo起小包,急急忙忙奔庄院南门就跑了。守门的家丁问他干嘛去,他说奉老爷的命令去办点事,也就随意混过去了。

    再说庄院西门,大家都在等杨幺拿杆子来。左等,没来;右等,也没来。都等快十分钟了,有人说:“这老爷能在水下呆这么久吗?准是。。。。。。”也有人说:“这杨幺,到哪找杆子去了,怎么还不来呢?”最后,当然是几个家丁下河捞起了曹福的尸体。曹昌把这一切都怪责在杨幺身上。可是,整个庄院都找遍了,也不见了杨幺的身影。曹昌只好暂时作罢了,一心办理他爹的后事。这且按下不表。单说杨幺逃出曹家大院;只身一人奔深山老林活命去了。山上没有人烟;又到处都有野兽;;这杨幺纵有绝顶聪明,天大本事;也难逃此劫。yù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6回

    单说杨幺出了庄院南门,径直向东边有山的地方逃。他爬过了一座山,又是一座山。他趟过了一道溪,又是一道溪。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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