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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骄傲的男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心思被点破的,属下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灰溜溜地走出了套房
经理随后也退了出去,并且悉心地为丹尼关好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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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开始吧!”
说着轻佻的话,眼睛却是冷的,丹尼没有碰触她们,坐回沙发上,下巴点一点面前的茶几。
其中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踏上宽大的茶几,缓缓地解开黑色风衣的腰带,接着,蜕皮一般脱去外套,内里只穿蕾丝的黑色胸衣、内裤以及吊带袜,猫一样趴在茶几上,妖娆地扭着身体,再缓缓站起来,跳妖艳的舞。
另一个坐上沙发,整个丰满的胸脯贴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随着身体的律动,红唇若有似无地扫过男人尖削的下颚。
腰,臀,腿,哪一处不是极致的诱惑?一周都没有好心情光顾的丹尼,终于将自己包裹进了性欲的糖衣之中。
21 天堂
波涛荡漾的海面,停泊在港的游艇,仿佛夜幕中甜睡的婴儿,安稳地停靠在海岸沉静的臂弯中。
雏站在游艇尖端上,因风的吹拂,艇身微微晃动,她则微微眯着眼,夜黑如墨,看不清远方。女人身上,简单的T恤与素色宽松裤,一边裤脚拉至膝盖处,随意而无拘束。脚上一双底面极薄的船鞋,头发短,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很乱。
背影看,像是来度假的富家孩子,看不出男女,说是身材矮小的男孩子亦可。
闲适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
实际上,雏一直在看手表。
有人从背后靠近,脚步声传上甲板,她回头看。不是丹尼。
雏又看了看表,“你老板呢?”
来人敛眸看看面前这个女子。
某种介于女人与女孩之间的混乱,美是美,却让人犹豫着该不该靠近。骨子里透出魅惑,脸上、身上,却见不到一丝妖娆。这种女人,轻易碰不得,会有瘾。
大概真的就只适合强势的男人。
嫩草,嫩的爽口,老板的痴迷,也并非毫无道理。
娇艳,鲜嫩,是他,也想要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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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天堂’。”
“他说好一周后给我任务,现在却迟迟不到。什么意思?”雏不满,该死的墨西哥佬。
他耸耸肩。
“‘天堂’?地狱才是。带我去找他。我不想再拖延时间。”雏嗤一声,绕过他就要走。
他伸臂拦在她面前,尴尬地笑,“可能不方便。”
“嗯?”
想到正在享乐的老板,再看看这苦等的女子,他劣心顿起,却状似无奈,“老板正在办事,和,女人。”
原来如此!雏不耐地闭一闭眼,“我可以在隔壁房,等他——办完了事。”
她的时间真的不多,办完了事之后就得立刻赶回去。
越多拖一日,沙玛越不安全。
男人笑笑:要去捉奸吗?
好吧!何乐而不为?
老板,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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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到达“天堂”的顶层套房时,一名服务生正推着香槟车,从她身后过。推车滚轮的声音,被华丽厚实的地毯敛去。
隔壁、丹尼的套房门外有保镖,人数不多,就两个。但也许整个楼层藏着不下10个保镖。
轻易不出现而已。
没办法,世道不好,危机重重,老板出来玩,带太少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没命。
带雏来的人偏头朝那边的保镖打了声招呼。那两名保镖看见雏,恭敬地颔首。老板的女人之一,不常出现,却是跟在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位。光这一点,雏就值得尊重。
雏却鄙视这样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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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务生停在了隔壁房门外,保镖身手熟练,雏取出房卡开门的短短时间,已经摸遍服务生的全身,确信他没有带武器。另一名保镖检查了推车与香槟酒瓶之后,才过去替他按响门铃。
“叮咚!”
雏被这严阵以待的阵仗逗乐了,这些墨西哥佬草木皆兵的蠢样!然而,雏不过是微微瞥一眼那边,视线顺道带过那服务生,服务生竟然就毫无预兆地转过头来。
正对上了雏的视线。
雏疑惑地拧起眉,这服务生异乎寻常的机敏引起了她的怀疑。
雏预见了某种可能性,却没有声张。
一来她不想多管闲事,二来……好吧,她承认丹尼确实佷难搞定。
门开,雏闪身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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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又按了一次铃,门才打开,金发妞探出半个身子,妖娆地问,“什么事?”
保镖下巴点点那香槟车:“客房服务。”
女人妩媚一笑,接过香槟和冰桶,扭着腰臀进去了,鞋跟勾上门,很快回到那对已经很high的男女之中。
房内,强烈震撼的rap音乐。丹尼伸手要去冰桶里拿冰,却被女人温柔地阻止。她将冰桶放置在自己脚边,捏出两枚冰块,一枚给丹尼,一枚含在自己嘴里。丹尼一把扯坏罩杯,粉红的乳首跃出来,他两指夹着冰块,辗转着冰凉到她乳上。看着蓓蕾快速充血挺立,他眼神黯下去。
贡献肉体的女人配合地挺高胸口,和着节奏贴上丹尼的身,一面肌肤相亲着,一面用冰镇的唇吻着男人的下巴,再往上,要吻嘴唇,被制止。
不碰嘴唇?放心,还有的是方法调情,跳过接吻这一环节,继续。男人的衬衫大开,精壮的上半身露出来,硬实的胸膛推挤着柔软乳房。香槟已经开了瓶,另一个女子拿着酒杯回来,丹尼余光瞥见,招招手,“过来。”
冷的目光,没有丝毫回暖的迹象。
这一个则已经直接用口含着酒,从他的胸口慢慢退下,直褪到他的腿间。缓缓地划开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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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嘶——”地倒抽口冷气,捏起她的脸,看她的嘴如何模拟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媾和。他仰着脖子闭上了眼。绝妙的口技。
趴伏在腿间,金色的长发拨至耳后,要他看清她是如何供他亵玩的。另一个则分腿跪在他身侧,T…back的丁字后带深深陷进幽糜的股沟中,却勒不住呼之欲出的私密之处。丹尼只用两指便捻出那条细细的带子,手指并拢,滑入女人紧致的甬道。
啄着女人的胸口,恶劣地笑:“要不要,我带你上天堂?”说着指尖突地没入,直碾进她体内敏感的点。
“唔啊——”
“啪嗒——”
不知是女人的呻吟先发出,还是手枪上膛的声音先响。丹尼霍地睁大眼睛。
跪在他腿间的女人蓦地打翻了冰桶,桶底扣着的手枪握在了她手中,黑洞洞的枪口,隔空对着他。另一个则抬手取下头饰,小巧的簪子,当季最流行的中国风,却是杀人于无形的武器,近在咫尺,对着这个男人咽喉,刺下去。
丹尼手扳住沙发靠背,借着手撑力,双腿斜跨起,翻身越过沙发,单膝落地。
枪口却已经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另一个女人,悠悠地穿好衣服,簪尖抵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一点一点滑下,刻意的慢动作,直到簪子停在了他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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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贝尔特兰?莱瓦。”女人慢条斯理地唤他的名字。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角色调换过来,他的命在她手里。
这个欲望还坦露在外的男人,没有武器,在枪口之下,不过是一条苟延残喘的公狗。这个男人依旧傲然的表情刺痛了她的双眼。
谁才是上帝?谁带谁上天堂?哼!
“去见上帝吧!”说完,慢慢扣下扳机。
手枪短而急促的狙击声传来——
美色害人——
丹尼笑笑——
笑容僵住——
倒下的,却是这个握着枪的女人。
女人睁着的眼还犹自沉浸在不可思议之中。
眉心中弹。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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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手枪装了消音器,刚才那一声枪响,绝不会是她的手枪发出的,丹尼很快反应过来。
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事的时候。
还有一个要他命的没解决。
等这个女的也被一并解决了,再去揪出另一个躲在隐秘处,却并不是为杀他而来的杀手。
门外的人应该也已经听见了洞天的枪声,正试图破入门内,撞门声,子弹与金属碰撞的声音……各种声响混杂在了一起。
可惜,这里是供丹尼?贝尔特兰?莱瓦玩乐的温柔乡,房门也是特别加固了的,一时半会儿弄不开。
另一个女人在方才的枪声与忽然毙命的同僚面前,又被门外的动静震慑住,慌张无措,下意识就要把发簪刺进男人紧绷的皮肤肌理之中。丹尼快她一步,扯过她的手。
正要设法夺过她的发簪,这时,又一声枪响。
争抢的动作停止了。
这个女人,太阳穴中弹。
断气的时候还保持抓着丹尼手腕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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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接窗台上的雏,把枪收好,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换用枪托敲击玻璃窗面。
正敲击在两个弹孔的中间位置。
“哗啦——!!”
顷刻间,整个玻璃墙体,应声碎裂——
赌城
雏跨进已中空的窗棱,刚整理好衣物的丹尼神色轻松地上前,要给她一个拥抱。双臂已经要揽上她的肩了,她却突然用枪抵着他,逼他不得不收回拥抱。
她的拒绝,丹尼并不以为意:“感谢的拥抱而已,不需要这么排斥。”
雏并不理会,低眼扫扫他腹下硬实鼓起的一块,鄙夷的目光。她越过他去检查那两个女人。在尸体旁边蹲下身,枪口压着女人的脸侧,要她的头偏过去,雏双指压在她颈动脉部位。没有跳动的迹象。
很好,已经断气。
丹尼倚着一旁的立式酒柜,敛着目光看她。这个男人的视线过于强烈,雏只觉得自己后背被他盯得几乎要烧灼起来,她正要站起来,一直固守的房门终于被撞开。
近10名保镖鱼贯进入,见丹尼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儿,原本应该呆在隔壁套房的雏也在,训练有素的属下便也知道不该多话。
将两具尸体抬出,之后,又默默地关上门。
整面窗破裂,70几层楼的高度,风一直灌进来。周围没有更高的建筑物,站在窗台眺望,青黑色苍穹下,鳞次栉比的高级写字楼占满整个视界。各式各样的景观灯、闪烁的霓虹、巨幅广告看板灯箱,车道上蜿蜒交错的车灯,交织成一副绮丽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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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高度上俯瞰比港景色,本是令人极其享受的乐事,但明显这个女人并不这样认为。如果不是需要向他要任务,她一秒钟也不愿多待。
这个男人的欲望,即使隔着裤子布料,还是让人觉得十分刺眼。
丹尼却仿佛浑然不觉,悠然自得地喝着现成的香槟,气泡酒的香醇微甜缠绵于舌,他眯着眼,放下自己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又倒了一杯,“别急,你消失一周了,说真的,我有点想你,而我呢,差点就死了,作为安慰,你是不是该陪我喝一杯?”
递给她。
雏受不了他的故作优雅,这个男人不适合。她接过郁金香形细长的高脚酒杯,一饮而尽。他“啧啧”出声,微笑着凝视她。酒不是这样喝的,这株青草,太野蛮了。
“你这七天去哪了?”说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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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残留在喉的温韵诱惑了感官,雏开始不自觉,慢慢细品。他显然是要拖延时间,她又何不成人之美?这个男人的欲望,不仅藏在裤子之下,还藏在眼眸之中,他自己要拖时间隐忍,她便成全他的自我折磨
她从不杀女人,这回却为这墨西哥佬破了例,她内心忿忿。
雏有一搭没一搭地答:“你的人不是一直尾随着我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去向?”口是心非的女人。
丹尼沉默地看着她。
她明明在迈阿密的机场就摆脱了他派去的人,跟个女人都能跟丢,对于这些枪林弹雨里过来的男人们,无异于奇耻大辱。她现在却还能这样神色懒散地说着轻松话。
多么诱人的一景。
他上身支在吧台旁,手伸向她的脸,她眼神一晃,意欲躲闪,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他用指腹为她擦去唇角的酒渍,“我记得,你喜欢他为你擦拭嘴角。”说完,躲回去,低头,继续喝他自己的。
低着头,却听见“啪”的一声。丹尼循声抬头看,见她竟弄断了香槟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