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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人才是笨蛋,不用理他们。”宇文佑毫不犹豫地道,“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只要我不嫌弃你,就行了,知道了吗?”
“嗯。”关雅儿被宇文佑那句“过一辈子”说得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喃咛,“阿佑,你真好。”
“你说什么?”宇文佑没听清楚,关雅儿却不肯重复,便说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前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背着你到了花田,你要亲我一下。”
“可不可以……”关雅儿想说一定要亲的话,还是你亲我吧,宇文佑却以为她要拒绝,便威胁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背着你,专挑人多的地方走。”
关雅儿沉默,在某些人看来,这等于是默认了。哈,大收获。
金台寺的林海,宇文佑兴致勃勃地**,不对,应该是**将来的妻子。而另一片林海中,他的亲兄弟宇文贺,正忙着找宝藏。
昨天傍晚刚得到宝藏的消息,宇文贺第二天清早就带着人来了,一是因为宇文佑让透出去的消息说得有模有样,二则是因为宇文贺听多了奇闻异事,一听说南苑那边可能有宝藏,立刻就兴奋了。就算最后没找到宝藏,这个寻宝的过程也会让他回味无穷的。
冬天的森林相较于其他季节,要安全一些,宇文贺身边又带了一百全副武装的侍卫,可以说只要他不落单,就不会有危险。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森林里穿行,许多在外面难得见到的小型鸟兽从脚边飞快的跑过去,或是从头顶飞过去。若不是惦记着宝藏,停下来狩猎的话,一定能满载而归。
“王爷,你看这里。”一个侍卫忽然说道。
那名侍卫指的是一棵大树,树皮被人为地剥掉了一块,一看就是指路用的标记。当初额哲等人进到这里,虽有玉爪在天上指明方向,还是在需要的地方留下了记号。当时已经进入冬季,这些记号就清晰地留在了树上。
“他奶奶的,真有宝藏?”宇文贺看到了标记,顿时信心大增,对着众侍卫呼喝道,“都走快点,一定要赶在那群人前面找到宝藏。”
“是!”侍卫们齐声喝道,洪亮的声音在这偌大的森林里传了很远,震落了树上摇摇欲坠的叶子,也惊到了饿得发慌的老虎,借着树皮蹭痒痒的野猪,还有冬眠中的熊。
59 收买
额哲只带了十个手下,在南苑森林呆了一个月,毫发未损。而宇文贺,一百多个侍卫,不到一天的时间就险些丢了性命。是宇文贺太废柴,还是他太倒霉了?
郡王府内外被药香环绕,宇文佑看着浑身缠满纱布的宇文贺,没好气地问道:“三哥,你们这多人,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弄成这样,你不应该高兴吗?”宇文贺没伤到筋骨,更没伤到肺腑,只是胳膊和背上有几处抓伤。但就是这几处轻伤,也让宇文贺疼得直抽气。宝贝没寻到,还弄了一身的伤,这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现在还被宇文佑质问,说话时就带了火气。
“侍卫们怎么样?”宇文佑没有理会他的语气,接着问道,“都回来了吧?”
“死了两个,另有十来个重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宇文贺心有余悸,又纳闷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死了两个?”宇文佑寒声道,阴沉的目光从宇文贺的腿上胳膊上掠过。如果那两个死掉的侍卫被算他的头上,那他辛苦保持半年的记录就被打破了,不把宇文贺这个废物打得十天半月下不了床,难消他心头之恨。
“老五,你没事吧?”宇文贺在这种森寒的目光下打了个机灵。
“没事,三哥好好养伤。”宇文佑淡淡道,当务之急,还是去看看那几个重伤的侍卫,把他们的性命救回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受了重伤的侍卫,正被太医诊治,按照惯例,他们会得到一笔安抚的银子。尽管那笔银子比他们一年的俸禄还多,几个醒过来的侍卫还是愁眉不展,担心就此落下残疾,影响到以后的生计。毕竟银子虽多,也不够他们花一辈子。而那些还没醒过来的侍卫,却连担心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人是为了保护三哥才会重伤垂危,是忠勇之士,所以不管用多名贵的药材都要把他们救回来,费用我来出。”宇文佑知道这些太医未必会把侍卫的性命放在心上,就又接着道,“一条人命,十两黄金。另外我认识你们的院正大人,出力最多的人我会在院正面前为他美言几句,明年的考核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黄金,几名太医就是眼前一亮,恨不得多几个重伤垂死的病人。待听到最后一句,脸色便郑重起来,他们会被派来给侍卫看病,都是职位不怎么高的,通不过考核很有可能被赶出太医院。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承诺比黄金还诱人,便纷纷表态:“殿下放心,臣等定会竭尽所能。”
“那就好。”宇文佑道,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侍卫们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些太医的了。
“老五真这么说?”宇文贺不可置信地问道,得到确认后纳闷不已,那只是几个侍卫,还是他郡王府的侍卫,宇文佑这么上心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收买人心。”管家很确定的道,“王爷,五殿下跟您不对付,他这么做是想让府中的侍卫以为您不关心下属,跟您离心。王爷想想,有朝一日郡王府的人对您的话当没听见,却对五殿下言听计从,这得多丢人呐。”
“太阴险了。”宇文贺怒道,又问管家该怎么办。
“五殿下对他们好,王爷要对他们更好。”管家说道,“五殿下不常在郡王府,侍卫们就是一时感激,很快就会被您收买回来的。”
宇文贺点点头,想想觉得不甘心:“不过是几个侍卫,值得花费这些心力吗?本王是他们的主子,让他们做事,还敢违抗命令不成。”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阳奉阴违,消极怠工,吃亏的可是王爷您。”管家劝道,“这些人可没有签卖身契,郡王府不行了,他们可以找下家的。”
“混账东西,你说谁不行了?”宇文贺骂道,但管家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里了,没有好处,人家凭什么对他忠心?宇文佑这是想挖他的墙角啊,绝不能让他得逞。
宇文佑关心的只有那几个生死不知的侍卫,宇文贺却把每个受过伤的侍卫都关心了一遍,不仅送钱送药,还允了他们一段长假。有伤的人受宠若惊,没受伤的则是眼红不已,暗恨没在回来的路上砍自己一刀。
被满府的人或感激或赞叹的目光看着,宇文贺通体舒泰,前几日的不快也都消散了。老五这招还真高明,可惜被他捷足先登了,哈哈,痛快!
管家小心翼翼地跟在宇文贺身后,见他笑得开怀,就跟着笑了,然后期期艾艾地道:“王爷,账房没钱了。”
宇文贺的笑容僵在脸上,没钱了,怎么这么快?
管家苦笑,钱财不足的话他早就说过,但宇文贺当散财童子当得开心,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跟上这么个一根筋通到底的主子,他也很无奈啊。
清水胡同,关夫人和关雅儿已经坐到了马车里,关以文跟前来送行的朋友们一一道别后,就也上了马车。
“不等大哥了吗?”关雅儿问道。
“他还有几个朋友要看,稍晚一点会骑马赶上我们的。”关以文面上带笑,向关雅儿问道,“不知道阿佑会不会来呢?”
关雅儿脸色微红地垂下头,关夫人则是一声冷哼:“管他会不会来呢。”
关以文就瞪了关夫人一眼,暗骂了一句头发长见识短。
关夫人不喜欢宇文佑,这一点关家的人都知道。她的理由是,宇文佑有事没事的跑到关家来纠缠关雅儿,有损关雅儿的闺誉。只有关夫人自己清楚,她真正恼火的是关雅儿,宇文佑只是连带的。
关家内外分明,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关夫人说的算,她也为自己的管家能力骄傲,但关雅儿却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不仅婚事上关以文不让她插手,就连日常琐事也在张嬷嬷和惊蛰的管辖之内,可以说,关雅儿院子里的大小事务,都不归她管。
自己的权力领地上,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块“净土”,搁谁都觉得窝心。
60 斯文败类
一直到出了城,宇文佑也没有出现,关以文就在心里轻嗤了一声。他早就看出来,宇文佑对关雅儿是真上心,但对关家其他人只是面子情。面子情就面子情吧,反正宇文佑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大婚之后就要离京。若不是看中皇子岳父这个身份,能让关家迅速地改换门庭,他才不会同意关雅儿和宇文佑来往。
想到这里,关以文就看了眼静坐一旁的关雅儿。见她挺胸拔背,紧并的双腿微微侧向一边,两手平放在膝上,坐姿十分优雅,隐隐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原本只是清秀的相貌,现在看着也更出色了些。虽然不喜欢张嬷嬷母女两个不卑不亢的态度,但她们确实有能力,这才小半年就把关雅儿教成这样,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哼,宇文佑能娶到他的女儿,是宇文佑的好运气,可不是他关以文攀龙附凤。
“你在想什么呢?”关夫人见关以文神色变换,忍不住问道。
“在想雅儿的事情,唉,不知不觉,两个孩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关以文感慨道。
关夫人一直板着的脸也露了一丝慈和的笑容,只这笑容不是给关雅儿的,她幽幽地道:“之洲过了年就十六了,跟他一般大的孩子有的都当爹了。不管你明年中不中,我都要给儿子说亲,我儿子年纪轻轻就有了秀才的功名,不怕说不着好亲事。”
关以文就皱了眉头,女儿都嫁到皇室了,难道要儿子娶个小门小户的闺女?不对,如果他中不了,皇上是不可能赐婚的,这可比儿子娶个小家碧玉要严重得多。所以,明年一定要高中啊,不然一双儿女的婚事都要受到影响。唉,压力好大。
夫妻俩的谈论,关雅儿一点都不关心,她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只是眼中有着失望之色。宇文佑说过会来送她,可到现在都没出现,是不会再来了。不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望江楼最好的包间,既可以把沿江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又不会被寒风吹到,被烈日晒到,是赏景怡情的好地方。不仅风雅之士,达官贵人也很喜欢到这里坐坐。
人多,但是包间有限,为了避免纷争,望江楼的东家就定下了很高的标准,不仅价格贵的离谱,对人的身份也有很高的要求。渐渐地就有一种说法,如果你想好奇京城里有哪些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去查一下望江楼的账簿就知道了。
被关雅儿惦念的宇文佑就坐在这里,和他一起的有宇文智兄妹,还有关之洲。
宇文佑本来是要和关之洲一起往清水胡同去的,谁知半路上遇见了宇文智兄妹。关之洲是个见到美女就挪不动道儿的人,不用人家盛意相邀,就拉着宇文佑进了望江楼。
看着卖弄学识的关之洲,宇文佑暗自摇头。同是**成性,宇文桓喜欢用钱砸,被他勾到手的人也算是自作自受。而关之洲喜欢甜言蜜语地哄骗,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两相比较,关之洲的行径更可恶。
“望江楼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雪化得太快,没能看到莽莽雪原。”宇文菡遗憾道。
“望江楼最好的风景可不是莽莽雪原,而是天降大雪时的万里雪飘,封天锁地。”关之洲似回味般地感叹道,“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那等壮观的景象,这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处的。”
“真有那么好?”宇文菡很好奇,就去问宇文佑,“二哥,阿佑,你们一定见过的吧,有关公子说得那么好吗?”
“嗯,还不错。”宇文智不置可否,他性情温厚,对关之洲这样夸夸其谈又带着点自负的人就有些不喜欢。见宇文佑也不怎么兜揽关之洲说的话,心道老五和这位关公子应该只是泛泛之交,那就不用他多嘴提醒了。只不过,宇文菡好不容易对叶旭廷死了心,可不能再被这家伙伤了。
“五弟,那群人在玩什么游戏吗?”宇文智见到冰面上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看着十分热闹,却又看不清楚到底是在做什么,就向宇文佑问道。
几人就都看了过去,关之洲看了会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