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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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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报以最大的善意。”宇文佑想起关雅儿,唇边不由自主地带上一抹笑意,“我以前觉得这些人就像是打洞偷吃的老鼠。没志向没追求,混吃等死。后来才发现,他们对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很清楚。和我们不同的,是心境。”

    “心境?”安谨言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却又找不到头绪。

    再回到长乐坊,龙九已经在等着了。

    京城最有名气的温泉庄子有六个,最好的一个在端亲王府手里,占地最广,泉眼最多,风景最好,只是宇文佑跟宇文桓是好兄弟,不能打它的主意。稍次一些的不久之前刚被皇后娘家杨阁老买走。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泡泡温泉保养一下。剩下的四个比之前两个都差上一点,但也是相当好的,分别在长公主府,镇国公府,安侯府和庄家。

    长公主是他亲姑姑,那也是不能动的,剩下的三个非但没有情分,还或直接或间接地有嫌隙,坑起来可不会有半分心理负担。可是这三个地方都是各有各的好处。到底选哪一个呢?对了,杨阁老,差点把着老东西给忘了。

    龙九做过牙侩。在买房买地上很有心得,见宇文佑苦恼就把这四个庄子的好处坏处仔细分析了一下。阁老府的那个自然是上上之选,但靠近皇庄,皇子公主们出宫后经常会到这里来玩,对臣子来说这是荣耀,对宇文佑来说这是聒噪。镇国公府的倒是清净,只是靠近皇陵,不大吉利。那就只剩下,安侯府和庄家的了。

    宇文佑又问了几个问题。龙九都能条理清晰地给出答案,真难为他能把那些数字还有名称记得一丝不差。

    “不错。”宇文佑赞道。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龙九忙道。东家年纪小,却一点都不好糊弄。还好他做足了准备。

    天色已经暗了,宇文佑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就见到安谨言站在外面,她是来来找宇文佑去一善堂吃饭的。万木书院的学生不管远近,一律住在书院里,除了十天一次的休息日,其他时候不准离开。今天正是休息日,安慎行和白辛苦都要回家的。

    白辛苦年纪小,回到家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唧唧咕咕地说着他在书院里吃饭睡觉,交了几个朋友,重点是夫子好严厉,戒尺打在手上很疼。

    安慎行自然不会这么琐碎,但他也说了很多,末了对宇文佑道:“顾大哥,书院里的日子一点都不枯燥,你也去吧,我们三个一起念书,多好。”

    “是啊,顾叔叔,你也去吧。”白辛苦眨着大眼睛,很真诚的道,“你去了,就没人敢欺负我和师父了。”

    在白辛苦小小的心里,宇文佑是无所不能的。

    安慎行扶额,他觉得年轻人多念点书是好事,所以希望宇文佑去,但让白辛苦一说,就成了他们受人欺负,找宇文佑去压场子。他安慎行,从来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怕过谁来?这个徒弟,不能给他长脸也就算了,还处处给他丢脸,哪天有机会一定把白辛苦逐出师门。

    “有人欺负是好事,不然就成书呆子了。”宇文佑哈哈笑道,“谁敢欺负你,只管狠狠地欺负回来,反正有你师父兜着呢。他是你师父,为你收拾烂摊子是分内之事。”

    白辛苦觉得宇文佑说的很有道理,扭头看了看安慎行,又有些不忍心:“师父也被人欺负着呢,我还给他找麻烦,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安慎行觉得自己被人小瞧了,再艰辛也得把面子找回来,“你是我徒弟,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小孩子不会想那么多,一句保证的话,一个坚定的眼神,就能让他们心中大定。白辛苦见安慎行神色坚决,只觉惹出天大的麻烦也不用怕了。

    白子仁见安慎行真的答应了,哭笑不得:“阿行,你有正事要做,不用搭理他。这小子越来越皮,就该让人多欺负,不然早晚把天捅个窟窿。”

    “白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可是你亲儿子。”宇文佑翘着二郎腿,打抱不平,“我觉得白辛苦挺乖的。”

    “你呀,唯恐天下不乱。”白子仁笑骂道,“对了,我听说你要买温泉庄子,是留着成亲用的吧?那可得好好挑挑。”

    少男少女提到亲事总是有那么点害羞的,宇文佑显然不在此列,还笑说等地方买好了,请他们过去参观。

    “既然是为成亲准备的,那也该考虑一下关小姐的想法吧?”安谨言忽然说道。(未完待续)
96 征求意见
    安谨言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宇文佑楞了一下,征求关雅儿的意见,有这个必要吗?

    白子仁和陈氏却很赞同,如果成亲的宅子是家里给准备也就算了,既然是自己找,当然要两个人都满意。毕竟,这是成亲之后,两人共**住的地方,一起去看,既是默契,也是尊重。

    “如果我要置办家产,肯定会询问阿意的想法。”白子仁道。

    在宇文佑眼中,白子仁和陈氏这样的夫妻堪称典范,夫妻二人都赞同的事情,那一定是对的。虽然心中觉得关雅儿不会有什么好建议,宇文佑还是决定明天去一趟关家,问问关雅儿喜欢哪一个庄子。

    此刻的安侯府中,也是一派祥和,安侯爷满意的看着安慎独和安谨心这对龙凤胎,对刚刚得空坐下来的安夫人道:“夫人忙了一天,辛苦了。”

    “为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忙碌,怎么会觉得辛苦呢。”安夫人温婉的笑道。

    “可是,为夫看着心疼啊。”安侯爷悄悄地握住安夫人的手道。

    “孩子们都在跟前呢。”安夫人轻嗔道,白皙温婉的脸上染了一抹嫣红,却没有把手抽出来。一个女人,有这样一个体贴的丈夫,还有一双乖巧懂事的儿女,她这辈子应该是圆满的吧?可是,一想到曾经有个女人也拥有过这些,心头就是一堵。原配,填房,这是她心中迈不过的一道坎。

    安慎独见父母说着悄悄话,嬉笑道:“爹,娘,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们也理一理我啊。”

    安夫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压下去,笑着给儿子夹菜。一边道:“你不说话我差点忘记了,昨天在街上碰到了张夫人,和她说了会儿话。”

    安慎独没说话。张夫人是万木书院张夫子的老婆,最爱跟学生的父母告状。他这段时间不怎么清闲。已经做好了被告黑状的准备。

    “张夫人说,你在书院里天天带着人打群架,弄得书院乌烟瘴气,夫子们焦头烂额,是不是?”安夫人问道。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夫人的脾气,芝麻大的事情能说成西瓜大。我就是教训一个不听话的新学生而已,夫子一出面。我就停手了。””安慎独说着想起一件事来,放下筷子道,“爹,娘,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安慎行的臭小子?”

    “你说的是,一善堂的安慎行?我记得他有个姐姐,叫安谨言。”安谨心跟着问道,她当初以为以为宇文佑喜欢安谨言,不仅让人去调查一善堂的情况,还亲自上门“求诊”。只因事关女孩儿家的心事。就没有让家里知道。

    “应该是一个人吧,那小子傲得很,问他什么都不说。”安慎独气哼哼地道。转瞬间注意力又转到了另一件事上,“他姐姐叫安谨言?安谨言,安慎行,一个人的名字相像也就算了,这两个人都像,还是亲姐弟,也太巧了吧?爹,他们不会是我安家的人吧?”

    其实他更想说,安慎行不会是安侯爷的私生子吧?因为不只名字像。长得也有点像,那些不知道他家里情况的人。都以为安慎行是他亲哥哥。

    “巧合而已,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吃饭。”安侯爷说着抬眼看了安夫人,见她果然不高兴了,不由暗暗叹了口气。那两个孩子即便跟他没关系,对他们安侯府尤其是安夫人来说,都是一种颇为特殊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们那段不怎么光亮的过去。

    安夫人恰在此时抬起头来,两人目光一接,便知道想到一块去了:不能让那两个孩子留在京城。

    宫里,宇文佑正在灯下奋笔直书,听见窗外有脚步声,便给徐三儿使了个眼色。

    徐三儿会意,悄悄地走到窗户前,猛地推开,就见到青衣花容惨淡地站在外面。

    “嘿,你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徐三儿双手叉腰,双目圆瞪,做泼妇状,“主子早就发现你不对劲儿,却一直没有揭穿你,就是希望你良心发现,改过自新。你倒好,不但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都学会偷听了。主子,这次不能再姑息她了。”

    这宫里宫外的女人怎么都这样,越漂亮的心眼越多,手越黑。还好他不用讨老婆,不然得多纠结啊。

    “奴婢,不是来偷听的。”青衣缓缓跪在地上,“奴婢明天就要回到贤妃娘娘那里了,想着临走之前该来拜别主子,见主子忙着不敢打扰,所以就在外面等着。”

    青衣是走是留,宇文佑不关心,但自己身边的一等宫女,贤妃说要走就要走,也太嚣张了点吧。见青衣一手紧紧地抓住衣襟,惨白的脸上沁出细细的汗珠,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青衣说着,抓住衣襟的手更用力了些。

    “衣服脱了。”宇文佑道。

    青衣浑身一僵,抬头看向宇文佑。见他冷着脸一言不发,显然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只能松开手指,去解衣服。

    这个时节,外衫之下都还穿着薄薄的夹衣,脱掉夹衣,就看见雪白的亵衣上印着密密麻麻的血点。青衣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把亵衣也解开了,然后转过身去。

    徐三儿倒吸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听说后宫有些嫔妃折磨宫女太监,又怕传出残忍的名声,就想出一些既不流血又很痛苦的法子,用得最多的就是用针扎。有经验的老嬷嬷可以把人折腾的昏死过去,身上还看不出一点伤痕。贤妃娘娘身边肯定是有这样的人,怎么弄出血来了?”

    “扎针的人下手很重,某些穴位上还是重复扎了几次,你能活着回来,当真是奇迹。”宇文佑受过无数次伤,又懂点医术,很轻易地就看出青衣的伤势,“虽然留下了性命,但这身体算是废了,没有好医好药伺候着,你活不过三十岁。”

    青衣浑身一抖,她今年十六岁,也就是说自己只剩下不到十年的寿命了?伤痛加上绝望,让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你不是贤妃很看重的人吗?她怎么会对你下这么重的手?”宇文佑给青衣穿上衣服,如果只是没当好奸细,痛打一顿也就是了,不至于下死手吧?这根本是想要她的命啊。

    所以,青衣一定是做了什么,激怒了贤妃。(未完待续)
97 当月老
    徐三儿见青衣瑟瑟发抖,不只是冷的还是疼的,便颠颠地跑去关了窗户。青衣虽然是奸细,但如今的惨状已经抵消了之前的过错,他喜欢看美人儿,更同情弱者,现在的青衣两项都占全了。

    “奴婢在宫册上,就是贤妃娘娘宫里的宫女,只因殿下这边需要人手,就暂时被派了过来。贤妃娘娘是奴婢的正经主子,就是要奴婢死,也是应该的。”青衣这样说着,哭得更伤心了,“可是,贤妃娘娘要把奴婢指给张春做对食,奴婢见了张春就,就害怕,宁可死也不愿嫁给他的。”

    “所以,贤妃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死,还是嫁给张春。”宇文佑语气中带着怜悯,“你很不走运,竟然活下来了。”

    张春,掌管暴房的大太监,相貌不丑不俊,整治宫人的手段那叫个阴狠毒辣,花样百出。他看人的时候目光总是阴测测的,带着打量,似乎在想着某样酷刑用到这个人身上该多有看头。如此变态的人,不要说宫女太监,就是年纪稍小些的皇子公主,被张春顶上一眼都要发抖。

    把青衣指给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老太监做对食,既是对青衣的惩罚,也是想借此打掉青衣所有的念想,从今以后就是一个受她操控的玩偶。贤妃母子三人都很霸道,不允许手底下的人背着自己搞小动作,青衣作为一颗棋子,小心思太多了点,又没本事藏好尾巴,有这样的下场不足为奇。

    “奴婢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过了,就是死也要干干净净地死。”青衣神色坚决,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主子知道奴婢心怀不轨。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奴婢,奴婢对不住您,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还有徐公公,也多谢你的照顾。”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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