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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路,跟随后赶到的人把他和宇文桓围在当中。
“呵呵,两位,还要跑吗?”当中一人似是这群人的首领,看着他们笑道。
“早知道你们只有这么点人,我就不跑了。”宇文佑说着又往周围看了看,之前明明听见很多人的,怎么就出来这几个?是在转移什么东西,还是有别的安排?
“顾坊主口气真大,你连我的一个手下都打不过,还想跟我们这么多人斗?你不会是在梦游吧。”领头人笑道。
“呸,不要脸。”宇文桓先开口喝道,“你那手下跟老鼠似的就知道躲,还用我们的朋友当挡箭牌,不然早就把他抓住了。你让他和我们单打独斗,本世子一个人就能把他撂趴下。”
“他也是怕伤到了世子爷,所以才不敢动手的。”领头人神色不变地道,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扫了扫,就有些犹豫。这里有一个亲王世子,另一边还有个当朝皇子,那小姑娘的身份应该也是不低的,杀不得,但放走他们?
“老大,不能放。”人贩子凑到领头人的身边,低声说道,“主子说过,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死的就是我们。反正这里也没外人,不如……”
“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杀了他们,主子会放过我们吗?”领头人抬脚把他踹到一边去,。对手下人吩咐道,“抓住他们。注意不要伤到世子爷。”
“阿佑,怎么办?”宇文桓没想到这群人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动手,心里就是一阵发慌。
“还能怎么办,打呗。”宇文佑的兵刃是从来不离身的,那是一柄黑色软剑,在阳光下泛着乌沉沉的光,他看向宇文桓道,“怕不怕?”
“我会怕?放马过来吧。老子还担心打得不痛快呢。”宇文桓见宇文佑如此镇定,恐惧没了反倒激出了一腔豪气,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宝剑。这段时间,京城里很流行随身佩戴宝剑,他也配了一把。不像某些人那样佩剑只为了好看,为了安全连刃都没开,他这把可是铸剑名家打造的利刃,吹毛立断,只可惜这样一把好剑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领头人看到宇文佑的那柄软剑,霎时眼睛一亮。笑容中满是贪婪:“顾坊主家财万贯,随身之物都是奇珍,在下看的真是眼热啊。”
“那我就让你清醒清醒。”宇文佑面上笑着。忽的手腕一抖,就在领头人的肩膀上刺了个血窟窿,不能杀人,伤人还是可以的,“这把剑到了我手里之后就没有沾过血,你是第一个,很幸运。”
“我,要,杀。了,你!”领头人被彻底激怒了。但也凭刚才一剑知道自己不是宇文佑的对手,让手下人分两个出去对付宇文桓。剩下的和他一起围杀宇文佑。
眼看一场血战在所难免,忽有人大声喝道:“住手!”
呼啦啦百余名官兵围了上来,当中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竟然是宇文贺,他见到场中情景一边下马一边焦急地吩咐道:“快,把这群罪该万死的家伙都给我抓起来,竟然敢动我宇文贺的弟弟。”
那群刚还嚣张跋扈的人贩子不知是被官兵给吓到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稍稍抵抗了一下就束手就擒。场面还没有清理干净,宇文贺就奔到宇文佑二人身边,担忧的问道:“老五,世子,你们两个没事吧?唉,要不是我听人说这边有动静,特地来看看,你们两个就有大麻烦了。”
宇文贺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哪有动静就往哪儿钻,听到这里有打斗的声音过来看看也正常,只是那么凑巧地就带了百余名官兵一起来?而且,今天的宇文贺怎么看怎么奇怪,太热情了。
“是啊,多亏三哥及时赶到,这些人委实太大胆了些。”宇文佑道,“依我看,动过手的都砍头,其他的人发配边疆世世代代做奴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三哥,大堂哥,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主意,就该这么办。”宇文桓拳头往手心一砸,这些人竟然想杀了阿佑,实在是罪无可赦。
宇文桓却是脸色一变,撇到领头之人哀求的目光,就说道:“他们胆敢冒犯皇子和亲王世子,论罪当诛,但我们毕竟不是管这一块的,越俎代庖不太好,还是送到官府去吧。我们也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找个地方喝杯茶,再找大夫给四弟和安小姐看看。”
找大夫给宇文斌和安谨心看伤,是为了让他们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以减少这件事的影响吧,宇文佑已经可以肯定这帮人贩子和宇文贺大有关系。为了钱财,贩卖人口吗?同是伪君子,宇文诚尚有底线,宇文贺却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几人又回到之前宇文佑和宇文桓坐过的那家酒楼,要了个包间给安谨心休息,宇文斌则是涂了伤药就和他们一起说话。
宇文桓又愤愤地骂了人贩子胆大包天,官府的人白吃粮食,扭头对宇文贺道:“三哥,那些人不是被你提走了吗,我不管了,你一定要严办!”
“那是自然。”宇文贺点头应承,紧跟着又叹道,“这京城,是越来越乱了,三妹出事还不过月余,你们三个又遇到了危险。这京兆府还有其他大小府衙,都应该好好整顿一番,只可惜我势单力孤,有心无力啊。”
宇文佑早觉得今天宇文贺不对劲,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嘴角一抽,瞥眼一看,宇文桓和宇文斌也差不多同样表情,实在是他们记忆中的宇文贺不是这样心怀天下的人呐。一时之间,都不知打该如何接他的话。
宇文贺本是要借着这个话题引出拉拢之意,但三人沉默以对,不由得有些尴尬。但他脸皮确实厚,很快就恢复常态,不好意思地道:“看我,你们三个刚从险境中出来,我还净说这些没趣的话,我以水代酒,自罚三杯。”
“何必以水代酒呢,掌柜的,拣你们这最烈的酒来一坛子。”宇文佑一把按住茶壶,坏笑道,“三哥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喝茶多没意思。今日,不醉不归,四哥,世子,你们要一起吗?”
宇文桓第一个拍桌子叫好,宇文斌也想试试一醉方休的滋味,但想到还要送安谨心回家,就摆手道:“我不奉陪。”
“娘们叽叽的,难怪安谨心不喜欢你。”宇文桓鄙视道,“四殿下,我跟你说一句话,自古美女爱英雄,酒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象征。痴缠不放,这是女人的手段。”
宇文斌的脸顿时红了,叫道:“喝酒喝,我们四个拼酒,谁先倒下谁就,谁就……”
大家同一个祖宗,很多话不好说,宇文斌正在发愁,宇文桓嘿嘿笑道:“谁就站在这里,冲着大街喊上三声,我是娘们儿。”
“有意思,掌柜的,一坛子不够,来十坛子。”宇文佑冲着楼下喊完,又对宇文桓道,“四哥,今天这顿酒是给我们三个压惊的,人多点压惊的效果会更好,你受个累,陪我们一起喝吧。”
宇文贺觉得宇文佑不怀好意,但他想要拉拢宇文佑和宇文桓二人,这顿压惊酒是必须要喝的,还不能喝得少了。最烈的酒,十坛子,说起来有些吓人,但自己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定不会醉在这仨儿前面,便点头应允。
没一会儿,掌柜的就带着几个跑堂的提了十坛子烧刀子上来。烧刀子在酒中是很廉价的,却也是最烈的,盖子一开,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没有那种沁入肺腑的香醇,却一下就激起人满身的热血。
除了宇文佑,另外三个都没有喝过烧刀子,一入口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太辣,太冲,但用这个跟人拼酒无疑是最合适的。
宇文桓接到宇文佑的眼色,知道他要为难宇文贺,心中有些奇怪,宇文贺刚救了他们,干嘛要为难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听宇文佑的,如果事后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再找他算账不迟。
宇文斌酒量不好,没喝几杯就晕了,见他二人一个劲儿地给宇文贺灌酒,觉得挺有意思,就也掂着被子去敬酒。原本是四人拼酒,竟变成了宇文佑三人联手拼宇文贺一个,状况可想而知。
一个时辰过去,是个酒坛子空了一半,桌上一片狼藉。宇文佑和宇文桓脸颊微红,宇文斌呼呼大睡,宇文贺则是跑到茅厕狂吐不止。
“哈哈哈,有趣有趣。”宇文佑拍着桌子大笑。
“现在跟我说说,为什么要为难贺郡王?”宇文桓一手揉着额头,问道。(未完待续)
112 干爹
宇文贺吐得眼发黑,腿发软,感觉再也吐不出来了,方才让人搀扶着回到楼上,却见人都走干净了。桌子上留了封信,很简单地写着四个字:多谢款待。
“宇文佑!”宇文贺咬牙切齿,只是他现在虚弱的连撕碎这页纸的力气都没有,发狠的话听起来像是喃喃自语。他不觉得宇文佑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想到自己对这三人有救命之恩,三人非但不感恩,灌他酒在前,不辞而别在后,更要他掏腰包付酒钱,就气得不行。他这三个弟弟,还有没有廉耻心啊。
安谨心是被宇文桓送回去的,她在路上向宇文桓询问她昏迷之后的事情,宇文桓自然是有多惊险就说得多惊险。和凶狠的匪徒恶斗,他是最勇敢的一个,其次是宇文佑,宇文斌么,基本没怎么提。其实他不说宇文斌的坏话已经是挺厚道的了,围攻人贩子的时候要不是宇文斌瞎担心碍手碍脚,他们早就从人贩子手里把安谨心抢回来了,哪还会等人贩子叫来同伙。
想想那惊险时刻,宇文桓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宇文斌,紧跟着就骂宇文贺。他回去一定要让父王查清楚,如果那伙人贩子当真是宇文贺的手下,他绝对不会再跟这个人打交道。堂堂皇子干人贩子的勾当,不仅缺德,也让同姓宇文的他感到羞耻。
安谨心冰雪聪明,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水分,宇文桓一定把他和宇文佑的位置颠倒过来了,最英勇的应该是五殿下。恍惚记得,在人从中有听到人叫她名字,当时还以为是幻觉。五殿下先是出声叫她,见她不理就赶紧下楼来追。之后遭遇险境也是因为她。想到这里,小女孩的脸上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同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宇文桓骑着马行在马车边上。他跟安谨心说话,自然看见了这灿烂夺目的笑容。纵然对这女孩没意思也是止不住心头一跳。暗道才十三岁就有这等风采了,过个几年还得了?阿佑真是眼睛瞎了,这么一个出身显贵的倾国佳人不要,偏喜欢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家碧玉。
安侯爷夫妇俩还不知道街上发生的事情,只当安谨心和宇文斌吵嘴后孤身离开,然后遇到了宇文桓,被他给送了回来。责备了她几句,便商量着准备什么谢礼送到端亲王府。
“爹爹。娘亲,其实今天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女儿差点就不能回来见你们了。”安谨心眼眶微红,把自己孤身一人离开后遭遇人贩子绑架,多亏宇文佑三人及时来救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知道女儿经历了如此惊险的事情,安夫人心疼的把安谨心揽在怀里,掉着眼泪道:“我可怜的心儿,你要是出了事,娘可怎么办?”
“好在心儿福大命大。平安回来了。”安侯爷慈爱的看着女儿,心有余悸地道,“以后可不能一个人乱跑了。这次多亏了五殿下看到了你,贺郡王又恰好经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女儿记住了,以后一定不乱跑,不让爹爹和娘亲担忧。”安谨心点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安侯爷和安夫人,话没出口脸先红了,问道,“爹爹。你觉得女儿这次得脱险境,最应该感谢的是谁?”
“三位皇子还有世子爷都有份救你。是我安家的恩人,还用分什么最应该。最不应该吗?”安侯爷笑着捋了捋胡须,见安谨心不满,便接着道,“若非要分一下呢,应当是五殿下吧,要不是五殿下先看到了你,要救你可就麻烦多啦。”
“那如何感谢他呢?”安谨心红着脸儿问道。
安侯爷觉出不妙,和安夫人对望一眼后问道:“心儿觉得,该如何感谢?”
“古人云……”安谨心自然不好直接说出意图,引经据典饶了一大圈,把安侯爷和安夫人都弄得晕头转向,意思却也清楚而含蓄的表达了出来:救命之恩,该当以身相许。
另一边,宇文佑把宇文斌送回了寝宫,就也回去了,他得洗个澡去去酒气。
从浴室出来,宇文佑还是闻到了一股酒味,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