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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他爱莫能助,无暇顾及,他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总有一个人会死。
黎狼深深地看着他,与桓帝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无形中带着一股压力,元梒风一身紫衣,身子停止,试图抵抗眼前这一身黑红衣装的男子
却是徒劳无功。
当元梒风终于有些心冷地要移开视线时,黎狼开口了,特有的沙哑而性感的声音里,许上一份承诺。
“若是能活,便会活。”短短几个字,似乎就已经将皇后未来的生命,绑了起来,若是活,便会活,这是多么微妙的话。
话中意思,
这皇后是死是活,全看她自己。
元梒风只要得到这一份承诺就好,若是真的大哥成功,而二哥失败,他也有机会可以劝母后,放弃这一切,不会眼睁睁地就看着母后被刺丝。
“梒风,说说你的奇人。”
南璟看了门口夹着两个胖娃娃的黎狼,放下茶杯。
看了眼两个脸颊上虽是挂着泪水,脸色红通通,眼睛红通通,但的确是停止哭泣的两个孩子,不禁心中感慨,这血缘力量之强大!
黎狼将紧急情况下夹在怀里的知儿与熏儿,朝上颠了颠,便是颠在怀里,大步朝里走,身上方才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便是散了去,又是一副焦躁的苦样子。
熏儿揉了揉了眼睛,一阵哭,连饭也还没吃,这小肚皮,都是感觉朝下面瘪了瘪,被黎狼一双铁臂包着的小身子扭了扭,扯了扯黎狼的衣服,
“叔叔,熏儿要吃吃~”
知儿却又是困乏地打了一个哈欠,小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在黎狼怀里啄啊啄的,眼看着,就又要睡下去。
黎狼将知儿的小脑袋放在肩膀上,摸了摸知儿顺滑的头发,脸上宠溺不已,仿佛怀里的两个孩子,就是自己生养的孩子,而不是众所周知的南相的孩子。
“一会便给熏儿吃吃。”一边安抚着小嘴一瘪,大眼睛一阵水光,就又要哭出来的模样,俊美而狂野的脸上,此时此刻正是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看得南璟也是忍不住扑哧一声。
果然,一物降一物,知儿与熏儿,就得要明莲殿下,才能制得住,即使他什么也没干,但这份血缘亲情,便是谁也不能替代的东西。
元梒风眼一挑,原本就要兴奋出口的关于这三年好不容易才逐渐结识交好的奇人异士,在看到门口的大哥与怀里南璟的两个小胖娃子的互动之后,又是改变了主意。
坐下来,端起桌上的另一个茶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便是用肩膀顶了一下南璟的肩膀,“师兄,想不到,你的两个孩子,已经如此大了,长得真是粉雕玉琢,可爱的紧。”
眼光一转,又有些可惜,又有些期待,“虽然说,莫桑师姐有些可惜了,但实在是期待,怎么样的女子,才能解开你这颗冰冷的心,进入里面?”
南璟无谓地瞥了他一眼,手动了一动,恰一阵风过。
黎狼的鼻子灵敏地嗅了嗅,便是离南璟的方向躲开了些。
元梒风察觉到了这不对劲之处,刚想弹跳而起,便觉身上一阵难忍的痒,忍不住就用手抓挠。
一身邪魅气质,高贵紫衣,穿在这样的他身上,也立即便是掉了身价,
谁会觉得像一个猴子一般抓挠的人,是有着高贵气息的人?
“该死的,南璟!”元梒风的脸色,便是立即铁青,看着眼前一脸悠闲的男子,余光还见到那抱着两孩子,和两孩子奶娘似的大哥也是一脸笑意。
便觉心头一阵火光冒起,
“你知道的,我一向小气。”南璟浑身舒畅地摊了摊手,作一脸无奈状,元梒风的话,实在是令他心底深处不舒服。
那一句,真想看看那令他的心破冰的女子,令他真的是破冰了。
因为,黎西,不是他的,知儿与熏儿两个圆球,也不是他的。
“说说你这三年的经历与收获,大战即将到来,多了一份相助,便是多了一份把握。”南璟敲了敲桌面,看着依旧痛苦的元梒风。
又看了一眼黎狼,
“殿下,你想,如何处置皇后?你想,如何让当年之事,大告天下?”
皇上,必然是不会将当年的事公布于众的,这是他与他都是明白的事情,皇上这么多年,不告知的原因,一定有其原因。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他们自己去破了这事,如今,时机,就快到了。
黎狼站在那里,拍着知儿的背,肉肉的触感,摸上去,很是舒服,他低着头,长而密的睫毛,挂在两狐狸眼上面,别人看不清黎狼的眼神,自然是看不到他眼神里的意思。
“嗯?”南璟见黎狼许久也是不曾回应他,瞧了一眼元梒风的表情,见其也是低着头,喝着茶,一脸无所动的模样,便又是看黎狼,又是开口询问
感情,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正主一点不急,他倒是和老妈子一样,在这里忧虑。
南相心中不知怎的,就是这样一段话,不自觉地便是冒出,可不是么,老妈子。
黎狼抬头,眼神悠远而宁静,似是忆起二十多年之前,那混乱的宫中之乱,他依稀还是记得一些的,记得,那一天似乎是有着大火,大火,恭州国侍卫便带着他,逃了出来。
这侍卫太监,还有带着他的嬷嬷里,却是有着皇后的人。
如今回忆起来,那零零散散片段的画面,依稀可以觉察出来,当年,必是有皇后的人,混在护着他的随从里面,将他扔下山崖。
不过,一切记忆都是朦胧的,谁也不会知道,当年,那时,那地点,曾经发生什么事。
“等,再等等。”如今皇后刚逃走,朝中或许心中还是有些纷乱,此刻若是将此事公布于众,或许可以达到震慑人心的效果,但不免,让皇后党羽的人,如曲老将军一脉,说是有人故意趁着这机会,陷害皇后娘娘。
毕竟,如今,只是失了一个皇后娘娘,而那些隐隐潜藏,或是浮在明处的势力,可还是牢牢扎根在元氏皇朝。
“嗯,微臣,遵从殿下指令。”南璟微低了头,此时此刻,黎狼,不,是明莲殿下,就是殿下身份,而他是他最忠诚的下属。
没有为什么,就是他最忠诚的下属,永不背叛。
元梒风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心绪,不受所动,但手,还是忍不住便是抖了抖。
这一切,正在快速地朝着某个方向前行,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呢
等黎西推开院子门的时候,便觉不对,黎狼的房门大开着,这几年练出来的敏锐,便是知道,南璟的房间里,有人。
元梒风听见了这一声开门之声,朝南璟看了一眼,“嫂子?”眼神里,含了一些挑逗之意,若这真是嫂子,那可真是期待。
还未等南璟开口,便站起身,朝外走去,眼神含笑,将他最优秀,最邪魅的男性气场,展露无遗,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也不知,师兄是何时,将他身上的痒痒粉,给解了,浑身舒畅不已。
当他打开门之时,便见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令他觉得无比熟悉的青色长衫少年,
逆着晨光,站在那里,院子口,是一株秋海棠,正盛开着,趁着少年粉脸美眸,娇弱的身形,娇美无比,艳丽的花朵,朵朵盛开,盛开在这院子门口。
若不是这少年催生生俏丽丽地站立在那里,或许里面的人,也快忽略了这美丽的秋海棠,
想不到,南璟这么淡漠的人,竟然会在院子门口,种秋海棠。
黎西站在那里,嗅了嗅这秋海棠散发的淡淡芬香,这秋海棠的块和果,可还是能入药。
黎西想的,应是与南璟想的一般,谁让他们,是会医术的人呢?
黎西自然也是看到了元梒风,脸上有些许惊讶,似乎是惊讶在相府里,竟然会看到刚刚在街上遇到的男人一般。
元梒风扭头不可置信地朝南璟望去,莫非,这便是为师兄生了两个孩子的嫂子?这明明是一个娇小的小少年,唔,充其量,脱去青色长衫,换上美丽衣裙,也应是一个俏丽的少女,怎会会是两个小肉球的娘呢?
南璟眼神略鄙夷看了他一眼,黎狼更是直接冲着他,鼻息略重地呼出两口气。
真是一个没眼力见的男人。
黎西朝他走去,或者是,朝着里面的南璟或是黎狼走去,一下,便绕过元梒风。
“相爷~”这一声,明显不同方才与元梒风浅浅几句略清朗的少年声音的清脆胜于,让元梒风是眉眼抖了三抖。
他就知道,师兄的妻子,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一个转身,又是走到黎西面前,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弟,拜见嫂子。”这声音听起来,邪邪的,低沉而魅惑,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花街柳巷里的姑娘。
黎西站到南璟与黎狼的中间,表情有些微妙。
的确是嫂子,只是,现下,很是微妙。
“这是…。”黎西作疑惑状,低头问南璟。
“当今太子唯一的皇弟,散王殿下,多年在外游历,今日才回来。”南璟作势,也是介绍了一遍。
黎狼也是瞥了一眼那男子,浑身不舒爽,“就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男人,夕夫人,你可得离这男人远一些。”
黎狼皱了皱眉头,脸上一本正经,他可真的是好心相劝。
夕夫人…。
不过,方才这话脱口而出之时,怎么觉得一股莫名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夕夫人……夕夫人…夕夫人?
西夫人?
脑中莫名一紧,就是将这夕阳的夕,与黎西的西,挂在了一起,左手下意识的一扭,就是扭到怀里也快要睡着的熏儿。
“哇~”这肉被捏的生疼,熏儿自然是嚎啕大哭。
黎西赶紧从黎狼怀里,将熏儿抱出来,抱到怀里,哄了哄,瞪了一眼黎狼,
这一眼,可谓是千娇百媚,自有一种风韵,明亮秋水剪瞳,潋滟水光,就在那一瞥一眼之间,风流韵致。
黎狼心中莫名一动,随即便是赶紧撇开这心动。
他是黎西的,他可是黎西的!谁也不能诱惑得了他!
坚定了自己的心,黎狼便也不怕了,厚着脸皮,板着俊脸,一脸正经,将怀里的知儿,就是推到南璟怀里。
“梒风,人都到齐了,你可以说,你这三年的事了么?”南璟小心翼翼地接过黎狼怀里的知儿,在对待孩子这一面,他其实与黎狼一样无措。
看了一眼元梒风,看了看自己怀里肉嘟嘟的脸,便皱眉朝他提问,
黎西这时候回来,却什么话也没说,必是还是有些忌讳他的。
“嗯,过几天,便跟我去我在都城里的小宅院里看看,届时,便会知道了。”元梒风顿了顿,扫了一眼含笑的嫂子,眼中微闪,“先回去整顿了,过些日子再来,我去一次宫里。”
南璟点了点头,元梒风便紫衣一闪,就出了院子,在院子门外顿了顿,才离开。
黎西见元梒风走了,一直克制在心底的喜悦,顿时,便乍现在脸上,
“我见到小白了!”
她声音高兴,不过,却是忽略了一点,这小白,可是与夕漓夫人,不相熟的,
小白熟悉的,只有黎西。
果不其然,黎狼听到黎西这一句话,脑中什么一闪而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疑惑,
“你怎么知道小白?”他对小白出现的兴趣,没有这夕漓夫人认识小白,还似乎十分相熟的模样,来的好奇,
黎狼上下,扫视了夕漓一眼,眸光里,带着莫名的光。
黎西一愣,朝他看去,黎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又看了一眼南璟,眉头紧皱,忽得站起身子,动作有些威猛以及急切。
“你到底是谁!”声音里,有什么,就要脱口而出,这响声,也把才入睡的知儿又是弄醒了。
皇宫里,卞西溪站在窗边,飞鸽传信,也不过一天的时间,今日,王兄的书信,便该传回来了。
红月守在卞西溪身边,一动不动,心中也是有些急切地等着太子殿下的书信。
这时候,元氏皇朝的般若公主,也是该到了卞国国境了,不知怎么样了
“扑棱棱——!”一阵煽动翅膀的声音,窗边一只纯白的信鸽,便是落在上面。
卞西溪将这信鸽握在手里,就是将那绑在腿上的小纸条取下,脸色有些许红润地展开这信上内容,
眼睛一亮,便是兴奋不已,扭头朝红月看去。
“娘娘,太子说了什么?”红月同样有些激动地看着卞西溪,十分好奇,太子殿下到底写来了什么信息。
“王兄说,让我们等在皇宫里,静等他的消息。”卞西溪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必要时刻,便是你我上场的时候了。”
“是!”红月一听,便是明白了太子殿下说出这番话的意思。
“将小皇子的房间重新整一整,今日是头七之日,宫里,皇帝应该还会给其一个小形式,趁着这机会,过会,便去一次潜龙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