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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了宫,皇后问起,如何?”黎狼却提出疑问,这婉儿失踪了一天一夜,却忽得带着小白出现,皇后定是会怀疑。
“皇后看中婉儿这个人,只要回来,便是好。”南璟冲着黎狼脚下的白狼,脸皮有些僵硬地扯动,其实是,相对着白狼笑,却发现,对着一只狼崽子笑,似乎还是有些困难的。
黎狼蹲下身,与白狼耳语一番,那些在南璟听来,有些费解难懂的语句,真的是,费解难懂。
黎狼又在白狼的耳边,将嘱咐告诉白狼,叮嘱它,千万得记住自己的任务。
“嗷呜~”末了,白狼蹭了蹭黎狼的手,乖巧地回应,高大的狼身,却是如娇小的狼崽子般,粘腻黎狼。“小白,不能有危险,派两个暗卫吧。”黎狼亲昵地用脸对着白狼的脸,相互对视。
“自然。”南璟看了一眼下面吐着舌头,即使是天生长得有些凶狠的狼眼,此时看去,也是娇憨无比。
这可是他们夺了婉儿训练的野兽军队,并由黎狼带领着扩大野兽军队的关键,还是能从宫里带回来好消息的大将,千万不可有事。
“我让它能偷溜出来,便晚上偷溜出来,在我带它去的小巷子里,见。”黎狼将他与黎狼如何见面告知南璟,“就等第一次的晚上了,明日晚上,我便在那巷子里等小白。”黎狼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这只白狼,不知是哪里来的,只知道,来了狼群,便是群狼尊敬它,而它,却从不参与狼王之选,在狼王之选上,只对着它低下了尊贵的头颅,如今看来,真是一只无比聪慧的狼。
“好。”
两人对视一眼,有着期待与兴奋。
早早的,黎西便起了个大早,跟着莫桑一起去了太医院的药埔子去做每日的要做的事情。
一起进宫的翠衣,昨夜里,因为一支瑶池之舞,被皇上册封为了衣贵人,如今是住进了漂亮高贵的宫殿了,这身份,甚至比起从卞国来的西溪公主,还要高。
卞西溪在殿里,这几天,身子有些不适,但这里自那天后,皇上虽是拨来了一些太监宫女,却因势,对她也只是爱理不理的模样。
红月,更不用说了。
听说皇上昨夜里的庆贺太子战胜归来的宴会上,又是册封了一个女医,做了衣贵人,这事情,今早上便是在后宫里传遍了,皇上二十年来没有在后宫里塞过女人,宫女太监们都在说,卞国的那一位,开启了皇上的后宫大门啊!
她自嘲一笑,与芷皇后一模一样的脸上,如今一片惨淡,皇上不来殿里,后宫的女人没有宠爱,便是思路一条,她再多的心机,也是无处可发。
“呕~”又是一阵犯呕上来的不适,卞西溪将这不适感压下去,擦了擦嘴。
这一幕,却是被端着水盆子的红月看见,她看见卞西溪作呕状,一皱眉,忽得却是睁大了眉,
公主不会是……。怀了?
黎西今日心情颇好,拿着小药铲子,在药埔子里面小心翼翼地挖药材,转眼看到莫桑脸上认真而严肃的神情,丝毫没有睡意。
莫桑,也只有在面对药材的时候,才会如此认真,认真地,令黎西也有些惭愧,不禁感慨,对药物狂热的人果然,还是有些特别的嗜好的。
比如,莫桑,嗜睡。
比如,南璟,莫测。
“你瞧什么?”莫桑将一株药草小心翼翼地放到身侧的药框里,问黎西
“瞧你。”
“我有什么好瞧得?值得好瞧得翠衣,可是做了尊贵的贵人。”莫桑白了一个眼给黎西。
黎西腼腆地笑了笑,“你鼻尖上沾了土。”
莫桑尴尬地伸手去摸,将指尖的图吹掉,不再理黎西,干自己的活。
忽得,鼻子一动,似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眼微眯,朝周围看去,果然,见到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宽袍衣袖,不羁张扬。
“黎西姑娘。”他看都不看一眼莫桑,便是来到黎西身侧,在她身侧蹲下,不管那整洁的长袍拖在泥地里,是否会脏了。
他凑近了黎西,靠她靠地极近,黎西一抬眼,便见到一张放大了的俊脸,条件反射地轮起手中药铲子,便一铲子打在元梒风的脑门上。“哐当——”一声,
黎西朝后跌去,却被元梒风抓住了身形,抱在怀里,黎西只看着自己的药铲子弯了的模样,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地看向元梒风,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挣扎。
“你的脑袋,真是比铁球还硬。”
软软的腼腆的声音,却令元梒风也是一愣,有些沉醉与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听了这话,自豪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的脑袋,的确挺硬的。”话落的瞬间,一道细细的红,从脑袋上滑落下来,流淌至元梒风的唇边。
黎西一下回过神来,便是推开元梒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你靠我远些。”她皱眉,这男人,能出现在太医院,不是高官,便是……
“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距离,比较有亲切感。”元梒风站起身子,靠黎西近了些。
莫桑蹲在地上,白衣绿边女医服,也衬得她清丽秀气的紧,此时脸上抿着笑,看着。
“我讨厌。”黎西摆过头,在莫桑身边蹲下,大官,或是,王爷,她惹不起,但还躲得起。
这男人,便是宫女之间又是开始盛传的梒风王爷吧!
想不到这么一副不羁风流的样子,真是亏了那张好看的脸。
元梒风却是不知羞地蹭过去,随意抹了两把额角的血迹,“小女医,给本王治疗治疗这脑门上的窟窿吧。”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眼底却是笑着的,看着黎西一副躲避不及的样子。
莫桑白了一个眼,这小子,怎么还是这一副风流模样,不知道,其实所有的女人,喜欢的,便只有男人专情的样子么?!
黎西见这他自己道出了身份,还是一副不知羞的样子,
忽得一撇嘴,神情正经,白净的小脸在阳光暴晒下,有些红晕,“王爷尊贵的身子,奴婢是不敢给王爷看得,太医院里的太医们,自然会给王爷治疗。”声音有些许阴阳怪气,但配上她腼腆的声音,却依旧是听着好听悦耳
当然,这就是元梒风的想法。
“可本王脑袋上的血水,如溪水一般向下流出,本王有些晕眩。”
“黎西观测,这伤痕即将愈合,这血只是留下时的痕迹罢了,王爷晕眩了,便进屋子休息吧。”黎西小时候,可是伶牙俐齿地很,转过身子,在莫桑身后,继续今日的工作,早些时间将药性成熟了的药草挖好,便可以早些休息。
这大半天的闷热天气,实在是热。
“……。”元梒风看着那小巧的身子,面无表情却眸中晶莹地挖草挖得起劲。
“黎西姑娘,真是有趣得紧。”元梒风站起来,摸了摸已经在太阳下照耀下,结了痂的被黎西一铲子打得比头破血流好了稍微一些些的脑袋。
红唇勾起,“一会儿,本王便再来找黎西姑娘。”元梒风只是路过这里,便是看到了黎西与莫桑,一时兴起逗弄那白白净净的丫头而已。
黎西不理这莫名其妙的人,径自挖着药草。
莫桑自然也是不理这人,认真严肃地干着手下的活。
元梒风拍了拍紫色长袍上沾染的泥,转身朝着原来的方向离开。
等他离开了,黎西才抬起头望了他的背影一眼,嘴里嘀咕着什么,莫桑听不清,或是故意没用内力去听。
“黎西,你说什么呢?!”
“我说,这散王,真的人如其名,懒散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竟是调戏人家姑娘。”黎西这话说的,仿佛被调戏的是莫桑,而她只是一个为莫桑打不平的人。
莫桑顿时顿住手上动作,嘴角有些异样地看向黎西。
“不过,我听说这王爷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常年在外,这一次,怎的回来了?”黎西试探性的想询问莫桑,毕竟,莫桑是这土生土长的姑娘,而她只是一个外来客。
莫桑感觉着黎西话里的试探与询问,便是知道,黎西想要探探清楚这元梒风回来的目的,好与南相府里的他们交流。
“我也不知,或许是太子殿下赢了边境战乱,王爷回来庆贺吧。”莫桑一离开药,便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黎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她的身份,是以,想要知道,当她问起元梒风时,莫桑的反应。
有点出人意外,却又情理之中,看到的是莫桑似乎毫不在意,但她应对黎西的话,反应极快,就好像是,曾经回答了无数遍一样。
这莫桑,是谁?
黎西对着莫桑扬起一抹腼腆浅浅的笑,眼眸弯起,像两轮明月一般挂在脸上,心思里,早已将这些东西,盘算了一遍。
身在后宫,不得不多想一些。
元梒风简单地拿出怀里的帕子,将额头上的伤口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便是朝凤殿而去。
母后一大早,便是拍了懿旨,去了逍遥王府,找了他,他连自己的逍遥王府还没逛熟悉呢,便被一道圣旨给宣进了宫。
元梒风收起帕子,摸了摸隆起的一块包,
母后,怕是因为昨天晚上,他坐在南璟身边,而不满来召见他吧!
就是不知,大哥在不在那里,若是在,那那个昨天才见过的美丽的太子妃娘娘,又会不会在呢?!
元梒风步子生风,宫廷里的小路,比起外面的世界,真是小的很。
“启禀皇后娘娘,王爷在外殿等候。”乌海这几日在调养声息,便派了这同样是机警的小太监来处理这些个琐碎的事情。
“让他进来。”皇后在桌边,撑着脑袋,揉着眉心,心情不是甚好。
据说,后天,便要去开始选秀女会上的优胜者了。
这一批,先是由都城里选来的秀女,后天,便是第一次进殿来,经过皇后的过目,能留下的,必是能留下的。
“儿臣参见母后。”元梒风恭恭敬敬地对着皇后敬了一躬,低醇的声音里,有些歉意。
“皇儿平身。”曲皇后摆了摆手,脑袋却是未曾转过来去看他,元梒风的心底,忍不住便是一阵心伤。
莫名的心伤罢了。
元梒风站在曲皇后身前,等待她开口,怎知,曲皇后一直保持着那撑头的动作,不曾变换。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之间,却依旧是尴尬的沉默。
元梒风不羁俊美的脸上,那抹笑容,也越来越小,留下的,便是深幽无比。
曲皇后始终闲适地斜躺在躺椅之上,元梒风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撑着手的姿势。
“皇儿。”许久的沉寂之后,便是这样一句话,
元梒风提起了精神,低敛眉目,“儿臣在。”
“你这是,要与母后和你的哥哥作对么?”曲皇后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元梒风一眼。
“儿臣不懂,母后在说些什么,母后永远是儿臣最尊敬的母后,哥哥一直会是元梒风的哥哥。”
“呵呵~”曲皇后却是笑了,笑得极美,美艳而风韵的脸,一笑,便是倾人城,倾人国。
“母后希望你,永远记住,你是元氏血脉,更是我曲家孩子!”皇后的话,在寂静的凤殿里,空挡的空间,最易留下的便是声音,殿内不断回荡着皇后所说的那些精彩,真是恨不得能穿越,穿越到那公主所在的空间里。“儿臣自然是记得清楚。”
所以,若是发生了什么,母后,你别怪我,这江山,不是你的,你不能要!若是将来的那一个我所梦见的梦,会真的变成现实。
那么,母后,你别怕,我会保护着你,保护着你隐居山林,再也不管这些劳什子事。
元梒风的红唇微启,答话答得理所当然。
曲皇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本宫要休息,皇儿你下次再来吧。”便是摆手,让元梒风离了去。
“那,儿臣先行告退了,母后好好休息。”元梒风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原以为,这一次母后招他进宫,会说一些家常小事,就像这些年里,她不断到的国家,都有不同的风俗习惯一样,习惯,是很难改掉的。
没想到,竟也就是这么寒暄两句,真是和普通官员无异啊。
元梒风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他的母后,可是连他的脸,都是没有好好看过,然后,问一句,皇儿,你的头,怎么了?
哎,这一天的好心情,便再也没有了,元梒风掉过原本想去太医院的身影,朝宫外走去。
而元梒风刚走不远,元明启的身影,不知从里面哪里冒出来,又或许是,他一开始便都是在的。“母后,皇弟真是,桀骜不驯,如一头桀骜不驯蓄势待发的黑豹。”元明启将手中的小剑,指向窗外的风景开始冒出树叶的树
“明启,看紧点你弟弟,也别让他靠近我们的计划。”曲皇后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便再也没有开口,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