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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自己知道了。
“那贱种,回来了?”皇后支起身子,拿起锦囊里的一只药袋,闻了闻那清新的味道,立刻,这精神便是好了很多,原本有些溃散的眼神,也会回过来。
“已经进城,回了将军府,百姓再街道上,排了长长的一长队。”
“嗯,太子呢?”
“太子与太子妃娘娘,正在殿外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皇后将放在床边的纱衣穿上,下床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妆容。
元明启带着风阅舞进来的时候,便见到的就是一身随意的母后,和平时的美艳不同,确实多了一分柔美。
“儿臣参见母后。”
两人对其行礼,
“起来吧。”皇后照了照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见着额头上的一根白发,心生烦躁,便伸手将这白发,一下便拔了去,扭头看他们。
元明启随意地坐下,温润无双的眼睛里,也有些烦闷,这些年来,眼看着那些原本支持自己的大臣,如今,却是一个个跑向别人旗下,这心情自然是不悦的。
风阅舞的心情,则是复杂了,影卫收集来的信息,已经充分地说明了,这黎狼,便是当年三岁之时,便是失踪的明莲殿下,她原本的未婚夫。
三年,明莲殿下在边疆,如今回来,风阅舞虽然只见过他几次,这心情,却是有些别扭的。
“母后,如今黎狼已是回来,朝中大臣,便原本有不少对于这长相与父皇相似的人,有着极大的兴趣的,如今,已是不少人,靠向他那边,难道,我们便是坐以待毙么?”元明启的声音,有些阴霾,
他只在朝堂之上,或许可以比过这回来的元朝扉,但是,若是论这三年的功绩,他是远远比不上的。
“别急,急什么?成大事者,需静心。”曲皇后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如今,这卞国,是越来越厉害,香觅,也是越来越大了,已经十九岁,听说那卞国太子,也是没有太子妃?”
皇后话锋一转,却是没有接上元明启的话,而是将这话题,一下转到般若公主身上。
三年时间,却没有将这少女对鱼梓天的爱慕磨平一些些。
她对那鱼梓天有的,便是越来越狂热的心,一个追,一个躲,如此,已经三年了。
她是她唯一的公主,这未出嫁前,便是由着她折腾了,但,
“禁止香觅这段时间的外出吧,皇上这几日,便会收带来子卞国的和亲书,皆是,便将香觅嫁了。”
皇后站起,将窗户打开,看了看外面已经有些昏黄的天色,这话,已经十分清楚。
“母后…。你要将香觅,出嫁给这小国太子?”元明启的眉头微皱,温润的脸皮上,有些不满,香觅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让她嫁给这小国太子,还不如,嫁给鱼梓天那混小子。
不过,想了一想,还未等皇后开口,已是明白皇后话里的意思,这卞国,邯丹,漠国,自然是卞国的实力最强,虽然比起元氏皇朝来说,还是差了一些,但依旧是其他几个小国里,最好的,也已经逐渐将其他两个小国的一些城池吞并。
若是香觅嫁给卞国太子,他们的手上,便又多了一份王牌,这卞国,定也是同意与他们站成同一线路的,只要是,一旦大事成,给予他们好处,便可。
“只怕香觅不答应。”太子又说了一声,意味深长。
风阅舞一直低着头站在那里,她知道,一会之后,皇后便会找她。
对于这件事,她不发表任何意见,若是皇后要香觅公主嫁,她哪里有不嫁的理由?
便如三年前的她一般。
“她是我女儿,还是这元氏皇朝的公主,嫁给谁,可不是她能决定的!”皇后眼睛眯起,冷哼一声,追了那鱼梓天这么久,公主的面子,早已没有,早该放弃了,听说这卞国太子,也是不错的,嫁过去,也是享福,何乐而不为?
“太子妃,你的影卫,何时才能完全听命与你呢?”三年来,她一直想要风王府的影卫势力,但这风阅舞却死死抓住,不肯交出,或是,风王,死死不肯交出。
“儿臣,不知。”风阅舞迟迟不肯交出影卫的原因,还有一个便是,若是她交出影卫了,那或许她对于他们的用处,也是没有了,那她们风王府的用处,也是没有了。
但皇后与太子却让她知道了这么多东西,那么,她是死好呢,还是不死好呢?
当然是,死。
风阅舞就这么直直地站在那里,皇后与太子,却的确是不敢对她做什么的,这元氏皇朝唯一的外姓王爷,又怎么可能是如此简单,便是能将其拿下的。
只是,这一次,
“阅舞,这影卫,若是再不出山,要了也没用了,影卫的数量不少吧?若这信息,不慎被皇上知道了,那这风王府,是否有叛乱之嫌呢?”
皇后不愿再等下去,即使知道,这样的后果,可能得到的影卫势力,不会是风阅舞心甘情愿交给她的数目,但这已是下策,三年的时间,已经是足够让她安详。
风阅舞的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阅舞的令牌,在父王手上。”却依旧死咬住。
“那便将你父王手里的令牌拿回来!”皇后的声音有些重,“你是元氏皇朝的太子妃,不是风王府的女儿!”
风阅舞紧抿着唇,站在那里,不说话。
皇后也不急,看着风格阅舞不说话,便是再次开口,“风王妃的陵墓,那地方,建造地真是妙啊~”此话,意味深长。
风阅舞身子一颤,
终于是守不住了么?三年来,她绞尽脑汁地阻止皇后夺取自家影卫势力,如今,却是…再没办法么?
风阅舞久久不说话,元明启上前拉住她的手,风阅舞条件反射地便是一抖,想要挣脱开元明启,却被他紧紧攥住,攥得有些疼。
侧脸看过去,却见他一脸温润,春风拂面的笑容,看着她,她却是心里一颤,清楚的很,他这是不高兴了。
“爱妃,我要你,帮助我。”
这是,元明启第一次要求风阅舞,他从来,便是自己部署一切,从未求过风阅舞,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求过,以往的话,这话里的诚恳与期盼,令风阅舞的身子僵直,
她宁愿他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也不愿意,他对她这么好。
她抬头看他,清雅中有些妖娆的脸上,有些湿气,
她,不能这么答应。
“这江山,未来都是太子殿下您的,臣妾,又如何相帮呢?”这也是她第一次回应,三年来你来我网的第一次回应。
元明启的脸色,似乎有些变化,但又依旧是温雅无双的模样,看在风阅舞的眼里,却有些诡异。
他握着风阅舞的手,又紧了紧,“爱妃,我们何时,能有一个孩子呢?
这话,意味深长。
风阅舞一听,忙低下头,“是臣妾的问题。”除了这个,她不知该说什么,如若他们有了孩子,连她也相信,这局面,便会大变。
皇后看着他们,冷眼看着,不再说话,一张美艳的脸上,是与太子极像的笑容,令人心生胆颤却又温和的笑容。”
黎狼回了将军府,便下了虎背,将军府里鲜有的几个高壮的下人,对着这白虎,依旧是有些怕,不过,这白虎也是极有灵性,额头上的王子,格外清晰。
黎狼一下来,便自己朝着自己最喜爱的的院子跑去。
黎狼的房间,简陋无比,一点不像是皇朝内,最炙手可热的兽将的府邸
将身上衣服一扯,便进了屋子里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浑身放松,钻进了这浴桶里,脑子里回想的,便是几年前黎西在那山上温泉里泡澡之时的模样。
在水中的脸,那双璀璨的狐狸眼紧紧闭着,回忆着以往的一幕幕,忽然,脑中画面一定格,便是回想起,三年前在皇陵之时的意乱情迷。
耍流氓,却被黎西耍了流氓,真是,真是,不够威风。
浴桶里的水很是清澈,黎狼的眼,是闭着的,他看不到浴桶里的一切,也感受不到,浴桶里一些别样的温度。
“将军,南相府里传来的信函。”屋子外,是小厮尊敬的声音,
“递进来。”黎狼从浴桶里,一下钻出,比起一年前,稍稍黑了一些的脸,依旧是俊美人狂野,由于风沙的浸染,更是多了些洒脱。
“是!”
说着,这信函,便是从屋外,被塞进了屋子,黎狼余光看过去,伸手便拦住了不断朝前滑去的信函。
手也没擦干,便一目扫过信函上的内容。
南璟娶亲?
水花一溅,身影一转,黎狼湿哒哒的身上,早已披上了一件黑红色外袍,显得黎狼高大的身形,格外霸气。
“来人!”他将这信函,用内力捏碎了,便朝门外喊去。
“是,将军!”
“准备一些礼品,本将要去南相府。”
“是!”
那一边,黎西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南璟在她脸上描眉画脸,脸上涂抹那些特殊的东西,眼睛一直紧紧闭着。
知儿和熏儿小小胖胖的身子上,背后都背着一个对他们两个来说有些大的包袱,两孩子却一点不觉累,可兴奋儿地看着黎西镜子里的模样。
大的满脸兴奋,恨不得长得高些,凑到黎西身前,仔仔细细地看看娘亲
小的也满脸傻笑,昂着头,肥嘟嘟的小脸,一脸呆萌劲儿,却忽然脸色一变,哇~地一声,便是大哭起来。
“娘亲怎么不见了,熏儿要娘亲嘛!熏儿要娘亲!”便扯着南璟的裤子,抹着两行心酸珍珠豆。
“啪~”地一声,知儿毫不怜惜恨铁不成钢地猛地一拍熏儿原本就有些呆笨的小脑袋,“笨蛋!那就是娘亲!”同样奶声奶气的声音,却是如此老沉,才三岁。便是如此,将来可了得!
熏儿却不信,拉着南璟的裤管,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是嚎啕大哭,“娘亲不见了,熏儿要娘亲嘛,哇~”呆萌的圆脸蛋,两行珍珠嘎达泪,令人疼的泪。
却令在场几人,都是无奈,
南璟脸色憋红了,也有些可怜地看着熏儿,“熏儿~”话还没说完,熏儿便一把抱住南璟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欢乐,
“南爹爹是骗子,娘亲不见了,熏儿,熏儿…。”抽泣着,就是不说下去。
闰生在一旁偷笑着看着,却也不上前给南璟快些解决了这小祖宗。
“熏儿,乖,娘亲在。”黎西也是无奈,同样是十个月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两个孩子,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有些担忧,这孩子,将来,不会是傻子吧?
熏儿听到娘亲的话,撒开脚丫子,便朝外奔去,闰生赶紧追上去,南璟松了口气,赶紧给黎西将剩下的化完。
待熏儿又踏踏踏几声,从屋外进来之时,南璟也总算完成了给黎西的易容。
“娘亲~熏儿找不到娘亲。”那傻孩子,哭着便从外面奔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几人就是嚎啕大哭,小脸蛋,眼圈周围都是红红的,看着,可让人心疼,
“你们是骗子,熏儿找不到娘亲,衣衣那里没有,菜菜那里也没有,药药那里也没有,到处都没有娘亲。”熏儿哭得欢乐,根本没注意到黎西渐渐靠近的身影。
“熏儿!不许哭!”黎西皱眉,站在熏儿面前,便是如往常呵斥熏儿一般,
熏儿一抬头,还在抽泣着,嘴巴耷拉着,有随时就要哭的征兆,抬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姨姨,但是不是娘亲。
黎西扶额,对这个傻孩子,真是百般无奈,若是和知儿一样聪明,她可就少操不知多少心了。
“熏儿是娘亲的小棉袄,娘亲永远疼熏儿。”蹲下身,捏了捏熏儿实在有些肥的脸蛋,软软的,还有一股奶香。
熏儿脑袋瓜一弯,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姨姨,
“这是娘亲说的话,姨姨怎么知道?”熏儿要摸黎西的手,肥嘟嘟如两只肉爪子的手,就朝着黎西的手腕摸去,
娘亲的手腕上,有一个疤,娘亲说是以前跌落时,留下的。
黎西蹲下身,由着熏儿这傻孩子摸自己的手腕,自己的手腕上,三年前从皇陵跌落下来之时,的确有一个伤痕,熏儿倒是记得清楚。
当摸到那熟悉的疤痕时,熏儿又迷糊了,这姨姨,怎么和娘亲一模一样
“笨蛋熏儿!这就是我们娘亲!南爹爹给娘亲的脸,画上画了,所以,娘亲就变了!”知儿忍不住点了点熏儿的脑袋,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记住了,娘亲以后都是这模样。”黎西看着熏儿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又是狠狠捏了他的小脸一把。
“嗯,娘亲真美!”熏儿高兴地伸出手,抱住黎西的腿,不再怀疑,不再哭。
黎西这才有机会转头去看自己的脸,被南璟改造了的脸,
铜镜里,出现的是一张清丽秀雅的脸,与她原来青菜小粥的脸不同,又有些邪气,如同她偶尔的邪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