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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快要生了?!那让慕炎皇叔手下的五十万大军也速速投降吧。”
“这……?!”不太好吧,镜月女君都快打到皇宫里来了……
“对了,记得把玉玺给她送去。”
“陛、陛下?!”
“就说是朕的聘礼。”
“呃……”
“还有,速派宫里最好的太医和产婆去给她接生,哎呀不行不行,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女君生孩子,你老着急什么啊?
小公公匆匆忙忙地跟在柳逸轩身后,东跑西转地叫上了一大堆的太医和宫女产婆,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搞定塞进了马车,才回到帝君的马车里伺候着,一掀开帘子,就看到清王也坐在里面。
柳逸轩满脸紧张,又是兴奋又是急切,拉着清王不停地问:“你猜是女孩还是男孩?其实我喜欢女孩子,水灵灵的,笑起来肯定跟她母皇一样可爱!不过男孩子一定也很可爱,粉粉嫩嫩的,嗲声嗲气喊一声‘父——皇——’,哎呀呀,光是想着都可爱死了……”
柳浮玥微笑着,淡淡地纠正他:“如果他会叫,应该是叫‘父后’。”
柳逸轩:“……”
小公公:“……”清王殿下果然厉害,一针见血!
——野史后记:
镜月九年,女帝横扫千军,于圣焰帝都外诞下麒麟双子,圣焰帝君龙颜大悦,奉上玉玺以江山
做聘,自此归顺镜月王朝,携清王一道入赘镜月后宫,相妻教子。
镜月十二年,北帝薨,传位于太子拓跋炎胤。
镜月十三年,镜月女君合北漠圣焰之力,攻占西冥,交战三月之后,西冥摄政王宗政墨啸交出兵权,归顺镜月王朝。
镜月十五年,北漠新君守孝期满,在女君寿宴之上敬献玉玺一枚,虎符一对,俯首成臣,入赘镜月后宫,相妻教女。
镜月十五年,女君一统九州,普天同庆,大赦天下,改立国号“满”,取其圆满之意,改年号为“念樱”。
凤城。
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美景如画。
交代完朝中之事后,镜月未央便举家搬迁到圣月宫来。原本按照约定把所有的大权移交给拓跋炎胤,结果这家伙临时反悔,说什么也不肯接手,镜月未央无奈,合谋之下就把淮南王给骗进了套子里。
等淮南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坐在朝堂的皇位上,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台下跪了若干大臣,小公公正拿着镜月未央拟好的圣旨在宣读……
然后,淮南王就又晕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是被气的。
镜月未央一行人抵达凤城的时候,正好赶上七夕乞巧的花灯会,镜月暖鸢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贪玩好动的性子却是一点也没改,拓跋炎胤努力了几次之后便彻底放弃,每次看到她都试图把她当成隐形人,但最后还是套脱不了一点就爆的炮筒命运。
自从上次凤城一战,宗政雪微被她打伤之后就被几位枭骑带走了,既没有回西冥,也没有消息说他们在任何地方露面,但是镜月未央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那样几辈子才出一个的蓝颜祸水,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死掉呢?
先前她同白朗之商量自己内力失而复得的事,恰巧被宗政墨啸听到,那时候墨啸轻轻哂了一声,笑着说:“对自己在乎的人,皇兄他的心肠比谁都软,怎么可能真的会下手伤害你?”
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误会他有多深。
听说女君到来的消息,凤城又涌入了不少商户,因而今年的花灯会尤为热闹。
“哎——小火!你别乱跑!”
眼见着火云貂一个闪身没了影子,镜月暖鸢赶紧穿过人群去追它,初来乍到的,它要是跑丢了可不好找!
追出没多远,便见火云貂欢欣鼓舞地围着一个紫衣男子转圈。
听到她的叫唤声,男人缓缓回过头来看她,灯火交映之下,那张美地几欲令人窒息的绝色容颜……似曾相识。
镜月暖鸳走过去,把手里还没来得及写上名字的花灯送给了他。
“今天是七夕,只要把心爱之人的名字写在花灯上,点了蜡烛放进河水里,如果幸运的话,就能见到你相见的人。”
宗政雪微拿着花灯,穿过少女的肩头看向她身后走来的人,不由微微一笑,万种风情归于一刹。
“谢谢,不过……我已经见到她了。”
(全文完!)
番外(精!)
凤城,圣月宫。
“娘亲T—T!”
穿着花花绿绿的小裙子,头上插满了银簪凤钗的镜月容昕一路飙着眼泪飞奔过来,扑到镜月未央的怀里。
“发生什么了?”镜月未央抱起他,看着小脸蛋儿缩成了一团的镜月容昕,又抬头看了眼风风火火从长廊转角跑出来的镜月暖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是不是暖儿又欺负你了?”
“姐姐、姐姐她……”镜月容昕哽咽着,抽泣着,抖着小手儿指着手里揣着一堆胭脂膏的镜月暖鸢,哭花了的小脸蛋上满是委屈与愤懑,敢怒不敢言,只断断续续地控诉着,“一定要我穿裙子Q—Q!还说要给我涂胭脂,把我打扮成漂亮的小媳妇儿……窝、窝才不是小媳妇儿!窝、窝是男孩子!”
镜月未央挑眉,凤眸扫向一脸义正言辞,敢作敢当,坦坦荡荡的镜月暖鸢:“暖儿,你过来。”
见镜月未央没有生气,镜月暖鸢便也不害怕,抬起头一扬下巴:“我不!”
“臭丫头,越长大越没规矩,欺负弟弟就算了,现在连你娘亲的话也敢不听了?!”
拓跋炎胤虎目煞人,沉下脸教训镜月暖鸢,心想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乱世小魔王?是男孩子也就罢了,这么刁蛮的姑娘将来谁敢要?
“哼,要不是因为他是我弟弟,我才不欺负他呢!”
“你……”拓跋炎胤气结,口不择言,“你的弟弟又不止容昕一个,也没见你欺负过别的谁,凭什么就单单欺负容昕?”
“就凭容昕是你的孩子啊!我欺负不了你,当然就只能欺负他喽!”
镜月暖鸢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微挑,目光坚定,特别的底气十足。
拓跋炎胤登时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你不也是我生的?!”
若是真要寻根究底,容昕虽说是北漠名义上的皇孙,但实际上却不是他的血脉,镜月未央可怜他甫一出生就没了爹娘,这才抱养了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北漠皇孙”的头衔,却莫名其妙成了镜月暖鸢欺负他的理由,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哼,我才不是你生的,我才没有像你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爹!”
“镜!月!暖!鸢!你给我站住!”
“来啊!你来啊!有种就来追我啊!”
“别让我逮着你!不然打烂你的小屁股!”
“啊!玄宁哥哥——救我!”
听到外面吵得热闹,彦音一袭桃色红衣袅袅娜娜地飘了出来,站在离镜月暖鸢十步开外的地方,轻轻摇了摇扇子:“暖丫头,要不要我帮忙?”
镜月暖鸢一边跑一边抽空白了他一眼。
“死娘炮,你能不能多穿点衣服?领子太低,都露点了!”
“啪!”
彦音迅速收了折扇,一把拽住镜月暖鸢的手腕,薄唇微抿,清眸乍现寒光:“你刚才叫我什么?”
“拓跋爹爹!死娘炮他欺负你的女儿!”
彦音拽得紧,镜月暖鸢一看挣不开手,立刻见风使舵,转向一边追到了身边的拓跋炎胤求救,十分的没有节操。
闻言,拓跋炎胤当即劈掌挥向彦音,掌风狠戾,毫不留情!
一看他是来真的,彦音立刻松了手闪开,一边招架一边恨铁不成钢:“你不是准备教训暖丫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来对付我了?!”
“嗯哼?”拓跋炎胤冷笑一声,“我看你不爽不行吗?!”
镜月未央那么多男人里面,也就属他花样最多,爬床最主动,逮着机会就见缝插针地勾引镜月未央,偏偏还占了便宜又卖乖,高调得不行,每回巫山**过后就裹着半身衣裳花蝴蝶似的到处瞎转悠,生怕别人看不见他身上那些刺眼的红痕似的,让人恨不得一掌就劈死他!
就算不能杀了他,弄他个残废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那也十分解气了!
“尼玛!果然有其女必有其父!这里除了央儿你看谁顺眼了?怎么不见你去招呼别人,三天两头就知道找我茬!他大爷的!你以为小爷就是好惹得?!”
彦音遑不相让,一招猴子摘月探向拓跋炎胤的胯下,差点当场废了他的老二。
拓跋炎胤恼羞成怒:“卑鄙!无耻!这次你死定了!”
紧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巨响,吓得镜月暖鸢从头到脚狠狠抖了一抖,双手捂脸瞪大眼睛看着一瞬间灰飞烟灭的假山丛,再也找寻不到那两人的痕迹,再抬头,只见得两人在三丈多高的半空斗得你死我活,好不欢乐。
“嘿!小胤儿!打他!打他!打扁那个死娘炮!”
“哎哎,鹤鸣,你说他们谁能赢?”
小银子乐得看热闹,彦音向来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拓跋炎胤原先脾气还好,后来被他女儿调教成了一点就爆的火药桶,两人每回见面都不能靠得太近,除非保持十步的距离,否则一见面就吵,一吵就动手,一动手就齐齐躺尸半个月有余,最后倒是便宜了大伙儿,真真是喜闻乐见的结局啊!
“我赌彦音会赢。”慕容晏插进来一脚,清眸一抬,看向楚鹤鸣,“赌你的那三个晚上。”
因为男人太多,所以镜月未央每回都是用抽签的形式决定下一个月侍寝的人与天数(这是大家集思广益并且都赞成的方式,一来嘛比较公平,二来嘛,也可以耍点儿小手段什么的=0=)——每人均有三次机会,每次都是十分之三的概率——经过多年的实践再加上适当的调控,镜月未央表示,性生活……咳咳……很和谐。
别看楚鹤鸣不声不响,正儿八经,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样子,他的运气也不知是踩了几辈子的狗屎修来的,好似头顶上戴了一个金光灿灿的光圈,中奖的概率那是十有**,嫉妒死人。
上次有三天,这次又有三天!
不像他,已经连着两个月没有吃到肉了……
“论武功,拓跋要在彦音之上。”楚鹤鸣淡定地笑了一笑,补充了一句,“我只赌一天。”
“虽然彦音的武功不如拓跋,但是彦音诡计多端,哪次斗武是凭真本事取胜的?他的花招你是见识过的,即便拓跋有心防范,也不见得能一一躲过。”慕容晏胜券在握,说完后顿了一顿,又道,“只赌一天是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可拓跋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耍起花招指不定谁能赢谁会输,论实力,我认为还是拓跋更胜一筹。”看着半空中眼花缭乱的身影,楚鹤鸣仍然是面带笑意,胸有成竹,只是那抹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我知道你不仅这个月没有抽中签,下个月也一样没有,要是赌上三天的话,我担心你禁欲太久,会憋坏的。”
“所以人啊,”小银子一抚掌,简单地做了个总结,“还是不要太贪心……”
“唔!”
彦音闷哼一声,往后飞速坠落到屋顶,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败落的时候,却又见他一个翻身,一把抽出腰间的软件,冷光粼粼地刺向拓跋炎胤,拓跋炎胤一个不察,被他砍断了袖口,一怒之下夺了侍卫的佩剑,反手即便刺了回去!
“喂,他们这回可是动真格了。”宗政墨啸双手抱胸站在一边,没有任何劝架的意向,只转头提醒了一下镜月未央,“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好不容易哄了镜月容昕,镜月未央放下他,吩咐宫人带他去换身衣裳,末了才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屋顶上那两个杀红了眼睛的无聊男人,回到亭子里一口吃掉白朗之喂到嘴边的葡萄,顺势依偎到他的怀里。
“担心什么,这不有朗之在吗?他们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还说暖儿闹腾,那丫头最多也就是搞点儿恶作剧,哪像有些人,不把整个圣月宫拆掉就不罢休!
闻言,宗政墨啸抬眸看了白朗之一眼,那张刺着缭乱图腾的面容上根本就看不见任何救人的意思。心下不由得冷笑,白朗之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毒死,要他救人,怕是到时候又坐地起价,来个狮子大开口,也不知道这次又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
仰着头看两人打了半天的架也没分出个胜负,镜月未央一把抓起宗政玄宁的手往肩头一搭,哀叹了一声:“脖子好酸啊……”
宗政玄宁有些无奈地帮她捏了捏肩膀,眼里却满满都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