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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好些没有,今儿你就别忙了,反正下雪,客人也少,有我和娘就成。”康宜文忙上前来温声说道,神情虽然疲倦,但乌黑的眸子依然神采奕奕。
“嗯,好多了,还是你去休息吧,我来就成。”晓娴弯眸笑着点点头,然后强行将康宜文身上的围裙给解了下来,将他推进房间去休息。
然后她关上房门,系上围裙去铺子里,和文氏一起包饺子。
康宜文看着紧闭的房门,勾唇开心的笑了,见晓娴无事,一颗提着的心放下来,坐在床上还真得困了,脱了衣服上床,躺在还带着晓娴体温的被窝中,他只觉全身暖融融的,很快就睡着了。
“晓娴啊,宜文可真不错,那些的路背你去医馆,累得满头是汗,人家可是一声都没吭。回来后,又是煎药又是熬汤的,一宿都没睡,像他这样好的男人可不多哦。晓娴,这是你的好福气,可一定要珍惜啊。”文氏一边包饺子,一边轻声的赞着康宜文。
“嗯,娘,我知道。”晓娴垂眸应着。
文氏嗔了她一眼,轻责道:“知道?我瞧你那样子就是不知道。有些话,娘本不该说得,可是娘担心你耍小性子,往后会后悔。”
“娘,我没有耍小性子,你莫要想太多,我们很好。”晓娴娇憨的应着,不想与她继续这个话题。
但文氏却想将话给说完,继续说道:“你说你没有耍小性子,那娘问你,昨儿晚上你换衣服时,为何要将宜文给赶出房间,还有,你们俩人怎么不在一头睡?”
要是往日,文氏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但昨儿晚上晓娴胃痛成那般模样,正常情况下,妻子换衣服定不会将丈夫赶出房间的,可晓娴赶了,这不得不让文氏生疑。再加上俩人不睡一头,还有前几日晓娴总是要与她睡,而不愿意与康宜文同睡,这些小细节加在一起,让文氏认为晓娴肯定正和康宜文闹别扭,并没有想到他们俩人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若真的知晓这件事,文氏定要将晓娴头都给骂绿了。
晓娴汗了下,没想到文氏会同自己说这些话,脸热了热,忙应道:“娘,您怎么说这些话,可真是羞死人了。您又不是不知我手脚冰凉,一到晚上更是冷得像冰铁一样,宜文特意睡在那边替我捂脚的,瞧您大惊小怪的,谁说夫妻一定得睡一头啊。娘,您怎么什么都管啊?”
语气中特意带了些许撒娇的口吻,表现得轻松些。
“不是娘管得宽,而是娘担心你不懂事儿胡闹,你若真与宜文闹了什么别扭,你赶紧去哄哄。人家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夫妻更无隔夜仇,知不知道?”文氏不信晓娴的话,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娘,我记下了,您就放心吧。”晓娴有些头晕,娘怎么老抓着这小辫子不放啊。
因为下雪,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而来铺子里吃饺子的客人也少了一半以上,来得大多是熟客,且以女客居多,苏简然也比平日里来得稍迟了些。
“沈姑娘。”苏简然一进铺子,首先就笑吟吟的与晓娴打了招呼。
“苏公子好,下雪天怎么还出门啊?”晓娴带了笑容问道。
苏简然注意瞧了瞧晓娴,见她脸色并不好看,当下就蹙了眉头关心问道:“沈姑娘,你脸色怎地这样差,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若有不舒服,不是该歇着嘛,为何还要开铺子啊?”
晓娴看着苏简然如玉般温润的脸庞,在心中暗暗想着,你从小生活在富窝中,天天锦衣玉食的生活着,哪儿能体会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生活的艰难。
不过,对于他的关心,还是很感激的。
“呵呵,我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吧,你去那边坐,我来给你盛饺子。”晓娴笑着岔开话题。
“真的没事?”苏简然不放心的追问道。
胃其实一直还在隐隐痛着,但晓娴依然笑着垂了垂眸子道:“苏公子,我真没事,多谢你的关心,赶紧去吃饺子吧,凉了可就不好吃。”
然后晓娴将饺子替苏简然端了过去,并盛了碗香喷喷的萝卜骨头汤,送给苏简然,这让他喜出望外,美滋滋的喝了口,连声赞着香。
他见晓娴虽然脸色差了点儿,但精神还好,不由放了心,细细品尝起饺子来。
秦氏一家人正在堂屋内吃早饭,康秀萍三兄妹怯生生的走了进来。
“爷爷奶奶,我们饿。”康秀才在康秀萍的撺掇下走到秦氏的身边,轻轻拽着她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说道。
秦氏和康庆昌俩人眉头同时蹙起,秦氏喂康秀才吃了口粥,并问道:“秀萍,你们既然饿了,怎么不回家吃饭去?”
“我娘还没起床做饭。”康秀萍低声答道,看着桌上的饭菜,咽着口水。
“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起床,就算是下雪,你母亲也该起床做饭啊?”秦氏一听康秀萍的话,立马怒了。
她早上起床后,就忙着做饭喂鸡喂猪,没注意林氏家的动静,谁料想她竟然会懒到这种地步,连早饭都不起来做,让孩子们饿肚子,真不是个东西。
“那你爹呢?他就没喊你母亲。”康庆昌也沉了脸问道,并让康宜武去给康秀萍三姐弟盛粥去,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饿着孩子啊。
“我爹也没起。”康秀萍又说道。
“混账!”康庆昌拍着桌子恼了,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正文 第194章 康宜富不行了
第194章 康宜富不行了(二更)
康庆昌这一声怒吼,吓得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老头子,你声音小点儿,莫把秀才给吓着了。”秦氏怨了一句。
康庆昌没有反驳秦氏,而是向她摆摆手道:“你去喊一下,问他们俩人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秦氏很快想起昨夜林氏**声,其实不光她想起来,康庆昌和康宜武兄弟俩人也想起了,都在心里暗骂林氏夫妇的无耻不要脸。
秦氏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利索的放下碗筷,‘噔噔’迈着大步向东厢房走去,满脸的斗志,小莲走后,有些日子没人骂了,她突然念起小莲的好来了。
有小莲,不但心中有火时可以随时谩骂她泄火,且家里的活儿几乎不用她动手,开始后悔了。秦氏念头转了转,想着等康宜贵回来,或等晓娴他们赚了钱,得让他们出钱替自己买个粗使丫环回来,自己辛苦的将他们拉扯大,也是他们该报恩的时候了。
秦氏如此想着,腿已经迈进了林氏家的门槛,抬手不客气的重重敲着林氏卧房的门,并大声喊道:“宜富,林氏,这都什么时辰啦,还不起床,快起床啊。”
她的嗓子粗声音又大,睡得晕沉沉的林氏和康宜富俩人从睡梦中被惊醒,看着窗外已然大亮的天色,俩人俱都惊了下,怎地睡到现在才醒。
俩人动了动祼着的身子,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俩人知道是昨晚纵*欲过度的结果。空气中弥漫着情花的香味,虽不浓烈,但远比昨日的味道要浓郁些。
林氏想想昨晚康宜富的疯狂,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累了些,但从心里感激王春香,要不是有了她的媚药和情花相助,哪儿能享受如此美妙的感觉。
“宜富,你昨晚可真厉害。”林氏满目含情,双颊带着红晕,娇滴滴的在康宜富耳边低语着,全然不理会门外的秦氏。
林氏昨晚的表现自然也让康宜富大呼意外和过瘾,虽然恼她现在还未起床,但想想昨晚的销*魂,没有生气,而是捏了捏她的脸,yin*笑一声道:“小骚货,现在晓得男人好吧,你往后给老子乖些,莫要再在娘他们面前说些子浑话,我会善待你的,不然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放心吧,我怎么会呢。”林氏向康宜富身边偎了偎。
“喂,康宜富,林锡花,你们俩再不起床,我可要砸门了啊。”秦氏在门外恼了。
她分明听到房间里有轻轻的说话声,却无人应她的话,这让她怎么不恼,气得用脚狠狠的踹了下房门。
林氏和康宜富吓了一跳,这才想起门外的秦氏来,林氏应了:“娘,起来了起来了。”
林氏一边应着,一边撑着床起身坐了起来,声音软弱无力,慵懒中带着无限风情,康宜富不禁向她看过来,入目是*光无限,身体不禁又有了冲动。
身体有了反应,手立马向林氏的腹下滑去,林氏立马配合的呻*吟一声,身子立马又软软的躺了下去,任由康宜富胡来。
可康宜富在林氏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挺身进去,只觉手软腿软,实在是无力气去做这种体力活儿了。
等在林氏家门外的秦氏不时的扭头看看卧房的门,双手叉着腰,等着林氏出来骂她个狗血淋头,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
秦氏恼不过,又冲过去踢了几下房门,吼道:“林锡花,你这懒货,怎么还不起来啊。”
林氏正为康宜富的无力而暗暗郁闷呢,听了秦氏的叫骂,她不满的嘟囔着:“宜富,你母亲可真是,我们都分家了,她怎么还管我们,过份。”
“好了好了,赶紧起吧,孩子们早就该饿了,还有鸡鸭猪都还没喂,你这婆娘也是懒,赶紧起床。”康宜富抹了抹头上渗出了细汗,生气了训了林氏,他也为自己身体的虚弱而恼火着。
林氏就怕康宜富,被他一训,立马瘪着嘴,匆匆穿了衣服下床,穿好鞋子起身站起来,身体一歪,赶紧用手扶了床,腿好软好无力,浑身都像虚脱了一般。
这一动,身上竟然还渗出了一层薄汗来,那药的劲头可真大,早知这样,昨晚不该由着性子胡来的,该收敛些才是。
林氏并没有怀疑药有什么问题,而躺在床上的康宜富根本就不知道有药这一回事,更不会想到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疑惑自己昨晚怎会那样疯狂,比刚成亲那会儿还要疯,他从未发现林氏有如此大勾人魅力。
林氏单手扶腰,慢慢移着步子去开了房门,门一打开,印入眼帘的就是秦氏那张冷若寒霜的长脸。
“娘。”林氏淡淡的喊了句,并掩嘴打了个哈欠。
秦氏飞快的将林氏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睛是肿的,眼眶四周乌青,有着黑眼圈,脸色泛黄,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你们俩人怎么做爹娘的,自己倒晓得舒服在床上睡着,三个孩子也不管了,由着他们饿着,早这样,当初要生孩子做么事。林锡花,问你,昨晚你们在做什么,深更半夜的鬼哭狼嚎,吵得我们一家人都没睡好,你们还晓不晓得丑哦,你们是做大哥大嫂的,做人做事难道就不晓得有点分寸嘛。我们康家是正经人家,别做那些丢人的事,坏了我们康家的名声。”秦氏对着林氏劈头盖脸一通好骂。
这一番骂让林氏很是不快活,想着你秦氏还真是管得宽,不要说现在我们已经分家了,就算没分家,你也没资格管儿子媳妇床上的事吧。你秦氏这一辈子恐怕都没尝过那种快活的感觉吧,呸,吃不到葡萄,站在那儿说葡萄酸,真不要脸。
林氏丝毫没有因昨夜的大声**而感到羞愧,反而还洋洋得意。
“娘,我们只不过是晚起了一些而已,怎么骂我们不要脸,破坏康家的名声,这样大的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啊。”林氏沉着脸反驳道。
“呸!”秦氏向林氏重重的啐了一口,不屑的骂道,“你还有脸说啊,我问你,你们为什么会起得这样晚?昨晚那叫声又是怎么回事?”
秦氏并非是管儿子媳妇床弟之间的事,只是因林氏昨晚太过份,一个妇人如此的行为,在大家的眼里,她就如同一个**,是令人不耻的。夫妻之间这种事,本就该隐晦些,不该如此浪荡。
林氏脸皮再厚,经秦氏反复提醒,她脸也禁不住红了。
“娘,我去做饭了。”林氏不想继续这个问题,转移话题后,就想从秦氏的身边绕过去。
“呸,你这小骚货,滚。”秦氏越骂越来火,忍不住伸手推搡了林氏一把。
林氏像纸扎的人儿似的,秦氏随手这一推,就将她给搡倒在地上。
“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好好的为何要打我,呜呜,我不活了啊,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打人啊。”林氏怒瞪了秦氏一眼,然后一边喊一边抹着眼睛嚎了起来。
“呸,林氏,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打你了,还不赶紧起来,嚎什么嚎,装这样子给谁看呐。”秦氏毫不客气的骂着。
康宜富本想在床上多躺会儿,将体力恢复一下,可是见外屋秦氏和林氏在争吵,眼下林氏还哭了起来,令他很是烦燥,匆匆穿了衣服下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