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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越想越有可能,难怪上山时,闻到的香味并不是从山脚一直都有的,而是从中间才开始有的,且味道越来越淡,当时王春香应该是下到一半时躲进空间中的。
王春香有空间,康宜文和林氏当然搜不到花,那花应该是她空间中所长,正好被她用来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林氏揉着眼睛说道:“三弟妹,说起来,还真是怨你,你昨晚要是不嚷嚷,爹娘就不会来,我那两盆花就不会被毁,我和你大哥如今就不会这样难受。三弟妹,你倒给我想想办法,看哪儿能找到那花,赶紧替我弄两盆来。”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都无语的瞪着林氏,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掴死,怎么到了现在,还不觉醒。
“大嫂,你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的。只是,往后你莫要再与那王春香往来,谁知道她往后还怎么害你。”晓娴没有说其他,只得如此提醒着。
林氏叹口气起身,心中是惴惴不安,回家后康宜富那边还不知如何交待。
送走林氏后,康宜文和晓娴说了王春香后来说的话。
“之前的事会是柳掌柜所为吗?”晓娴低喃道,这件事还真是不知。
“若按张虫王蛇之前所说,定不是柳掌柜,因王春香说他们俩人与柳掌柜相识,而他俩却说雇主是个陌生人。所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张虫故意替柳掌柜开脱,撒了谎。要么就是王春香撒谎,也许这事就是她所为,她故意来这一招扰乱我们的判断。”康宜文分析着。
“哎,真是头痛,这王春香可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人嘣哒出多少事儿来,明明知道是她所为,却不能拿她怎么样。不得不说,她心理承受能力可真是强,在事实面前,她可以撒谎脸不红心不跳,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晓娴无奈的叹气说道。
康宜文也叹气道:“她心肠太过狠毒,对一个和她没有仇恨的人尚且如此阴狠,何况对你。晓娴,你往后一定得离她远远的,她太危险了。”
“我知道。”晓娴轻轻颔首,蹙眉想着怎样才能让王春香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
王春香回到家,只见卫氏端坐在雕花檀木椅子上,脸色沉着,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娘。”王春香轻咽了下口水,低声唤道,有不好的预感。
卫氏起身站起来,挥挥手:“跟我来房间。”
声音也很冷,不复之前的慈爱和温柔。
王春香只好硬着头发跟卫氏进了房间。
王春香关上门,正想在椅子上坐下时,卫氏却冷冷道:“跪下。”
王春香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没在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并开口说道:“娘,您找我何事啊?”
但卫氏却气冲冲的踢了下她坐的椅子,咬牙再次道:“我让你跪下,你没听见吗?”
“娘,我又没做错什么,您为何要让我跪下。”王春香抿唇不满道。
“还敢嘴硬,跪下。”卫氏厉声怒道,并抬了右手,始终是没有挥下去。
王春香见此,只得噙着泪水在坚硬的地上跪了下来,犟着颈子。
“香儿,你太让娘失望了。从小到大,我与你爹将你捧在手心中来疼着护着,生怕你受到一丝委屈。可如今呢,你就为了那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费尽心思,做出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来,咱们王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爹要是晓得这事,定要将你打死。”卫氏声音颤抖着说道。
王春香心一慌,不曾想卫氏竟然真的信了林氏和康宜文的话,原本以为是不信的。
“娘,我是您生的,我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嘛,我怎会做出那些龌龊的事体来。是那林氏故意陷害我罢了,娘,您怎么能信一个外人,而不信我呢?”王春香抹着眼泪泣道。
“香儿,原本娘是不信的,可细致想想,那林氏为何不去说他人,偏偏说你。你对那康宜文的心思,娘清楚的得很,你对他可是一直都没死心。你与天赐的亲事,定是你从中捣了鬼,让林家人改变了主意。你这样做为了什么,还不都是想着要嫁那康宜文,香儿,你要让娘如何说你啊,这镇上随便挑一个男子,都要胜那康宜文千百倍,你为何偏偏相中他。今儿看了他待你的无情,你也该清醒了吧。”卫氏痛心疾首的诉说着。
说完后,她也忍不住叹气,抹了抹眼角,女儿变成这样,她痛心啊!当着康宜文和林氏的面,她要顾王春香的面子,只得那般作为。
“娘,我真的没有。我喜欢宜文哥哥是没错,可我并没有去做您所说的那些事儿。我和您说实话吧,我是想等着宜文哥哥高中那天,到时我会求了您,让我嫁他。可自始自终,我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那林氏只因我无意中瞧见她和其他男人私会,对我怀恨之心,于是处处加以挑拔陷害。娘,您要让我怎么做,您才信我呢?”王春香死活不承认,同时又往林氏向上扣屎盆子。
卫氏看着哭得像泪人儿似的王春香,既心疼又心寒,这话要是昨天说,她会信,可是现在,她不信了。
“还有一件事儿,我问你,初七那天,我们在大殿中拜佛求签,你一人离开,去了哪里?为何那么久才会回来?”卫氏突然问道,眸子中有了凄然之色。
正文 第213章 一意孤行
第213章 一意孤行(二更)
卫氏这句话,终于让王春香噙满泪水的眸子中闪过惊骇之色。
她没料到卫氏会重提此事,更不会想到卫氏竟然真的怀疑她来。
王春香摇摇头:“我没去哪儿啊,只是在大殿旁边的姻缘树下,看别人在挂福袋。”
“香儿,到了这份上,你就别再骗娘了。你和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去了那一线天,山上那块石头是否是你推下去的。”卫氏艰难的问道,只是声音压得很低。
卫氏放在膝上的双手死死的绞着帕子,脸色也惨白得毫无血色,隐隐泛着青紫色。
她不希望这是事实,可很多的疑点让她不得不怀疑真是王春香所为。
“没有,娘,我没去一线天,我没推那石头,我没害沈氏。娘,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那种事啊。”王春香无助的哭喊着,替自己开脱着。
卫氏轻轻摇头:“香儿,你真的没去吗?你真的只是姻缘树下吗?那你当时手上和指甲缝中的泥土是从何而来?”
卫氏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当她带着丫环们从大殿中出来时,在大殿前面寻了个遍,都未见王春香的踪影。后来,她清楚的见到王春香从一线天的方向匆匆走过来。
等王春香走近后,发现她气息有些粗,双颊泛红,有种刚行了很远路的感觉。当王春香用手来挽她的胳膊时,赫然发现她的手上和指甲缝隙中都沾着泥土,很脏。
当时王春香的解释是她无觉得无聊,一人在地上捡石头玩,因此弄脏了手。
卫氏并没有想太多,轻嗔了几句后就下山去了,此后差不多将这事给忘了。今日听康宜文提起,不由让她心惊胆颤,若真要是王春香所为,要是被人查了出来,那王春香岂不是要去蹲大狱,到时,王家的脸面何存。
“是啊,我说得都是实话。”王春香坚持着,她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打死她,她不会松口说半个不利自己的话来。
哪怕面对的是自己亲娘。
反正光凭林氏的一面之辞,就算别人有怀疑,也是不能拿她怎么样的,这就是她有恃无恐的原因。
卫氏知道再问下去,王春香也是不会说的,现在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最重要的是赶紧将她嫁出去,让她死了嫁康宜文的心,省得她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有违律法的事来。
“香儿,你既然不愿意和娘说实话,娘也不逼你。这些事儿,你到底做没做,你心中有数,事情已经过去了,娘也不想再与你计较,只是希望你往后能将这些坏毛病给改掉,安生的在家待着,好好过日子。正好昨天盛掌柜来咱们家给他家二少爷提亲,娘这就去应了他,而后替你们合八字。八字合了之后,会尽快择吉日让你成亲。
康宜文那边你就给娘死了这份心,不管他将来能否高中,娘都是不愿意你嫁他。我们王家堂堂的千金小姐,嫁给人家做妾室,那是绝无可能的。”卫氏长叹一口气后,给王春香做了安排。
王春香浑身顿觉无力,做了这些,终究还是要被逼着嫁人。老天爷啊,既然是这样,当初还不如直接让我死去算了,为何还要让我重新再活一次,你这是嫌我上辈子受的罪不够,这辈子还要让我再受一次,是要惩罚我啊。
老天爷,你不公,你无眼啊。
王春香在心中向上天抱怨着。
“娘,您说的那盛家二儿子,是不是名叫盛文财,长得肥头大耳的那个?”王春香无力的问道。
“什么叫肥头大耳,那叫富态,那孩子一瞧就是个有福之人。香儿,婚姻之事乃由父母作主,爹娘自会替你操持好,你就不用想太多,安心等着做新娘吧。明日娘会寻个绣娘回来,教你些女红,省得到了夫家后,女红针线一样不会,到时会让人笑话。”卫氏说道。
她铁了心肠,这次不再心软,一定要将王春香嫁了出去。她相信,等王春香嫁人后,这颗心就会收起,不再想着康宜文,就不会再惹出其他的是非来。
“娘,我不嫁啊,我不嫁。”王春香哭着乞求。
她记得这盛文财长相虽富态有福气的模样,却是个命薄的,不到二十岁就一觉睡没了。这盛文财今年已有十八岁,她可不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到时说不好还落个克夫的名声的,她不要!
卫氏起身站了起来,不再看王春香的泪眼,留了个背影给王春香,坚定道:“香儿,这事由不得你同不同意,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而后打开门,对外面唤道:“来人。”
“夫人。”两个小丫环恭敬的应了。
“你们俩人将小姐带回房间好生照顾着,没有我与老爷的吩咐,小姐不得离开房间半步,若要是有任何差池,我要你们俩的狗命,听见没有。”卫氏对着小丫环如此吩咐着。
卫氏担心王春香在成亲前还会惹出什么事来,决定将她禁足在房间之内。
“是,夫人。”两个小丫头诚惶诚恐的应了。
她们俩人顿时感觉压力山大,这份差事可不好当,她们俩人忙上前去扶王春香。
王春香倒也识趣,很明白卫氏虽然心疼自己,可一旦要是铁了心约束自己,自己是无法逃脱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顺从的和两个小丫环一起回了房间,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内,没有丝毫过激的反应。
卫氏匆匆让人请了王天德回家,与他说了王春香的亲事,王天德也应了。卫氏赶紧唤来了媒婆,将王春时的生辰八字交给她,让她将八字送去盛府。
这边忙完了亲事,第二天,卫氏又立马给王春香寻来一个年约三旬的绣娘,专门教她刺绣。
王春香认真的跟在绣娘后面学起刺绣来,一针一线学得很认真,不出几日,她就从对刺绣一无所知的菜鸟,变成了会绣些简单的花草了。
听到绣娘和小丫环们说了王春香最近的表现,卫氏很是欣慰,特意去了王春香的房间看她。
卫氏之前担心王春香会反抗会吵闹或向自己求情,一直都没去看她,想要磨磨她的性子,如今见她真的能耐下心思绣花,不由得大喜。
“娘。”正坐绣架前认真绣花的王春香,见到卫氏进房间,忙起身上前,低身向她福了福,并软声唤了。
看着低眉顺眼的王春香,卫氏还是心疼的,轻叹一口气,上前拉了她的手,看着她手上被戳的一个又一个的针眼,很揪心。
卫氏抚了抚王春香的头发,柔声道:“香儿,这些日子受苦了,怨娘吧。”
“娘,您坐。”王春香招呼着卫氏在椅子上坐下,而后轻轻摇头,“娘,我不怨您。这些日子借着静心绣花,我也想了很多,也想通透了。其实,不管嫁谁都是一样儿的,只要我能真心对待未来的夫君,他也定会待我好的。
康宜文他已成亲,也看得出来他对沈氏很好,就算我将来真的嫁了他,有了沈氏在中间,肯定不会幸福的。既如此,我何必再去漟这滩子浑水。现在我无论嫁谁都是正室,将来生的孩子也是嫡子,这点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与夫君之间的情份肯定不同。”
卫氏的眸子里有了晶莹的液体,没想到王春香这几日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犹如脱胎换骨一般。
“好好,香儿,你能这样想,娘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