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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等你好了,说上个三天三夜都无人管人我。”舅公在一旁听见了,忙挥着大手阻止。
“噗,爹,您休息吧。”晓娴笑着柔声道。
康庆昌扬眉笑了下,轻轻颔首,复合上了眼睛。
让康宜财在照顾康庆昌,其他人去了堂屋,舅公的脸上有一些倦色,不过,眉目之间却带着笑意,救了人,他心情是愉悦的。
“舅公,还是您厉害,一出手,爹就醒了过来。”晓娴笑着说道。
“哈哈,那些郎中治治头痛脑热的小毛病还行,治这种病,还远着呢。”舅公倒也不谦虚,挥着大手应道。
不过,这番自负自傲的话从舅公嘴中说出来,一点儿都不令人生厌,反而觉得合情合理,事实的确如此。
晓娴笑着去厨房中端菜,康宜文开了坛陈年佳酿,替舅公满满的斟了一酒盅。很快康家人就围桌坐了下来。
舅公扫了扫,不解道:“咦,宜富人呢,他应该也成亲了吧,吃饭怎么不喊上他。”
秦氏笑笑道:“他舅公,您喝酒,我们分了家,他们一家人在自个儿家中吃。”
舅公斜了她一眼,不满道:“这是说得啥话,就算是分了家,不还是一家人嘛。再说了,今儿可是过节,不更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团团圆圆的过个节嘛。你们瞧我这孤身一人的老头子,不也特意挑了这个日子回来了吗?”
舅公都这样说了,秦氏还能怎样,只好让康宜武去喊。
林氏十分开心,闻着秦氏家厨房中飘出来的诱人香味,她早就想过来蹭饭吃。康宜富十分不情愿,看着镜中的脸,叹口气,用手捂着下巴过来了。
第286章 杀人不见血
正文 第287章 造孽
第287章 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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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富忙对舅公行了礼,与文氏打了招呼,而后在凳子上坐下。
多了康宜富一家人,秦氏只得又多开了一桌,康宜英、康宜财两人带着康秀萍姐弟三人一起坐小桌。
康宜富一手捂下巴,一手拿筷吃饭,因下巴处有一只手挡着,他每口咀嚼的幅度就很小,看起来很斯文,与他以前狠吞虎咽的样子,实在是差别太大。
虽然看起来斯文,但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瞧来十分的别扭。
舅公就好奇的问道:“宜富,你一个大老爷们,怎地吃饭的模样像个娘们似的,难道你还担心菜汤滴在衣服上不成,赶紧将那只手拿下来,来陪舅公喝酒。”
先前秦氏和康宜文也都只是说康宜富喝醉酒摔了一跤,其他的并未多说,舅公不知道他伤在哪儿,因此还会有此一问。
舅公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将视线聚集在康宜富的身上。
他拿筷子的手一僵,脸色讪讪的,只好将捂下巴的手拿了下来。
未见过他伤疤的晓娴、文氏俩人愣了愣,晓娴是想这伤痕怎么恢复成这样,太难看了。同时,更让她好奇的是他为何这地方也受了伤,文氏则奇怪他下巴处怎会好好的多长了块肉出来。
舅公没有发愣,只是眸子眯了眯,没有说话。
吃过饭后,康宜富抹抹嘴就准备回房间,却被舅公给喊住了。
“宜富,你这下巴是怎么回事?我可记得你那时没这东西的。”舅公问道。
他无其他的意思,只是出于关心,想着要是有什么毛病,可以帮忙治治。
康宜富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处的肉瘤,强笑了下说道:“舅公,这是上次摔伤的疤。”
“哦,伤疤,怎么长成这样?过来,我瞧瞧。”舅公向他招招手,脸上是满满的关心。
舅公生性洒脱自如,不喜欢被什么东西羁绊着,因而终生未娶,无儿无女。说起来也奇怪,他虽然脾气古怪,却对康家人很好,不然,十几年前,他也不会特意为了给康宜文调养身子,在破庙中待了五年,这对于喜欢四处游历的他来说,是十分不易的一件事。
当然,在康家所有人当中,他最喜欢的还是康宜文,认为他天姿聪疑,勤奋好学,秉性敦厚善良,十分喜爱。
康宜富得知舅公治好了康庆昌,晓得他老人家有两下子,他对下巴处的这个肉瘤是极为厌恶的。就这个样子,只要一走出去,保准所有见到自己之人,都会问这是怎么了。每问一次,就会令自己想起那侮辱的过往。
“有劳舅公。”康宜富忙向舅公拱手行了礼,欣欣然的走到他老人家身边。
舅公起身站起来,认真的看着外面的肉瘤,又用手拎起他的下唇,看了看里面的伤口,他眉头拧紧,眸子里有了疑惑。
“不对啊,宜富,你这伤口怎会是摔倒被石头磕的呢,这分明就是牙齿印。”舅公毫不隐瞒的说出了自己所想。
要不是有文氏在场,秦氏和康宜富可能还好些,现在当差着文氏的面,被舅公一言点出康宜富受伤的真相,他们俩人脸色立马尴尬起来,但也不得不佩服舅公的本事的确高明,一眼就能辨出伤口是被何物伤。
康宜富脸上肌肉抽了抽,干干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问道:“舅公,您老人家可有办法让这肉球球去掉。”指了指伤口处。
“这是何人如此狠毒,竟然将你咬成这般模样。”舅公感慨一句,并下意识的看了看林氏。
能用牙齿咬穿下巴的,只有与康宜富亲密接触之人才可以做到,而这人,在舅公的心中自然只有林氏一人可以做到。
秦氏忙在一旁插话道:“他舅公,哎呀,孩子们年轻,没经过事儿,有时候做事没轻没重的,你就别怨她了。”说着,她也瞧了眼林氏。
她这动作,就是坐实了康宜富的伤是林氏所弄出来的。
林氏想发作,但秦氏悄悄拉了下她的手,用眼神安慰了一下,林氏气得牙痒痒,但念及一些脸面,只得暂时作罢。
文氏的脸色也有些尴尬,听到了别人家的隐私,有些压力。
晓娴眸子转了转,知道康宜富的下巴是被那野女人伤的,牙齿酸了酸,没想到那女人会这般的心狠。想想要是将一个人的承浆处咬穿,得用多大的力气,多大的恨劲儿才能做到啊。
回晓娴家的路上,文氏轻声和晓娴说道:“哎哟,你们家那个大嫂可真是个心狠的,将你大哥嘴咬成那样。夫妻之间吵吵架,哪儿用得着这样狠呐。”
她信了秦氏的话。
晓娴撇着嘴冷笑一声道:“哼,宜文他大哥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咬成那样是活该。”
“喔,难道是你大哥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你大嫂才下了狠心的?”文氏好奇的问道。
晓娴不是个多嘴的人,方才骂康宜富实在是忍无可忍,眼下见文氏追问,忙岔了话题道:“我不知道,我是这样想的。您想想啊,要不是他大哥做了什么缺德事,他大嫂能下得了那狠手吗?他大嫂应该也是被逼急了,才下得手。”
文氏叹了口气,摇头道:“哎,夫妻之间哪儿没个磕磕碰碰的,得互相体谅才成。可千万不能你怨我,我恨你的,这样长久下去,俩人之间就有了仇恨,那就不是夫妻了,变成仇人了。像你大哥和马氏俩人如今就是这样,天天斗嘴吵架,你大哥的猪脾气你也知道,他一个不顺心,就动作打马氏。哎,造孽哟,我与你爹成亲十几年,可从未斗过一句嘴。
晓娴呐,往后你也宜文要是有什么矛盾,可要好好说话啊,千万莫学你大嫂。”
“娘,您放心吧,我不会的。”晓娴忙点头应了。
文氏是见她现在的性格变得坚硬起来,生怕她会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不妥当的事儿来。
第二天,文氏就回去了,舅公在康家住了下来,康庆昌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着,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脸色渐渐有了血色,一家人都很开心。
舅公白天就待在晓娴家,与康宜文切磋着武功,累了时,就品品晓娴特制的花茶,一老一少,过得很滋润。
晓娴铺子中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她又添了馄饨,同样颇受客人们的欢迎,不过,这样一来,铺子里的人手紧张起来。她想招一个伙计来帮忙,不过,因她和吴天兰都是女人,她不想招男人,想招个女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招女伙计倒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人手还没有着落。
“晓娴,要不,咱们去买个丫环吧。白天可以在铺子里帮忙,晚上又可以给你做个伴儿,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一人我还真是不放心。说句不吉利的,你一人住,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没人知道。不行,越想越觉着你身边该有个人陪着。”康宜文建议着。
晓娴斜睨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你说得虽有道理,可谁又难保证买来的丫环就一定是个好的呢,这事急不得,我有空时去牙行瞧瞧,若有中意的,就买个回来。只是这段日子,张大嫂要辛苦些,她可真是个能干的,年底我得给她封个大红包,要好好感谢感谢她,呵呵。”
露出雪白的牙齿,颊边现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犹如荷田中刚吐蕊绽放的莲花,美丽清雅。
康宜文看着呆了呆,咽了咽口水,正想接话时,传来敲门声,他起身去开门。
晓娴也跟着出去,门一开,是吴天兰。
“哟,大嫂,赶紧屋里坐,我们刚刚正在说您呢。”晓娴笑着迎了过去,笑眯眯的说道。
吴天兰一反常态,没有如同往日那样迈步进院子,更没有爽朗的笑声,而是抹起了眼泪来。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心圴一沉,忙道:“大嫂,您这是怎么了?屋里来说。”
吴天兰摆摆手,抽泣着道:“晓娴,宜文,我来向你告几天假,我得回趟娘家。”
“回娘家?那你为何流眼泪?”晓娴心有有着不好的预感。
“晓娴,我那苦命的兄弟突然得了急病走了,我们得过去看看。”吴天兰哭出了声音来。
“啊,怎会这样,大嫂,节哀顺便,那您赶紧过去吧,铺子里的活儿你莫操心。”晓娴赶紧安慰道。
记得吴天兰曾提过,她只有这一个弟弟,弟妹早年就殁了,是个命苦的。
吴天兰点头说了客气话,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又安慰了几句,而后吴天兰一家人匆匆坐着牛车,连夜回了娘家去帮弟弟办丧事。
如此一来,铺子里人手更不够了,第二天,康宜文和晓娴一起去了铺子,舅公正好无事,也跟着去瞧瞧。
舅公身穿晓娴替他买的一身靛蓝色长衫,头发胡须梳理得整整齐齐,端坐在那儿,气度不凡,在铺子里很是惹眼,来吃饺子的客人都禁不住多看他老人家几眼。
吴秉兴也负着双手踱着方步进了铺子,见到正在忙碌的康宜文微笑着颔首,而后也将视钱落在了舅公身上,眸子一亮。
鲜少和其他人说话的他,竟然向舅公走了过去,表情甚是欣喜。
第287章 造孽
正文 第288章 甜蜜
第288章 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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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秉兴走到舅公身前,冲他老人家拱手,语气恭敬道:“大师,不曾想会在这儿遇上您,真是太好了。”
舅公见吴秉兴气度非凡,以礼待自己,也起身站了起来拱手,但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先生,咱们认识吗?”
他这些年四处云游,遇到的人何止千万,一时之间哪里能够想起曾在何处见过吴秉兴。
吴秉兴向四周瞧瞧,到处都是客人,这样的环境下,有些话他不大乐意说出口来的。
“先生,舅公,看来您们俩人是旧识,这儿人多嘈杂,并非说话之处。先生若不嫌弃,请随学生来后院,与学生舅公一叙旧情,如何?”康宜文见此,上前提议道。
吴秉兴满意的颔首赞同,舅公自然也没意见,康宜文将他们俩人带到后院。
“宜文,大师是你舅公?”吴秉兴微笑着问道。
“是的,先生。”康宜文笑着应了。
“哈哈,这可真是一种缘份啊。大师,您可能不记得了,但我可是记得十分的清楚,十年前,在仓州的五青河边,我与夫人带着孩子在河边赏柳。不料犬女太调皮,不幸落入水中,奈何我与夫人都不会水性,随从家丁们也多数不会水。几个跳下河的家丁也差点儿被溺死,多亏大师您出手相救,不然,犬女当时就丢了性命。”吴秉兴回忆着过往。
舅公随着吴秉兴的讲叙在也在回忆着,看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