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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这样说着,手已经接过礼物,将东西送进了屋子里。
康宜文看着康宜富的怂样轻叹一口气,低声道:“我去喊爹。”
“不用喊,我来了。”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康庆昌的声音。
几人扭头。只见康庆昌提着一坛子酒走了进来,只是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笑容,提步迈进这个家,他只觉步伐沉重,胸口发闷。
跟在他身后,还有几日未归的舅公。
见到舅公,晓娴和康宜文俩人笑着上前打了招呼,舅公笑呵呵的应了。
林氏见康庆昌和舅公两人都来了,也就没再为难康宜富,赶紧去厨房端菜,几人坐下来喝酒吃饭。
这边在吃喝,秦氏坐在堂屋里生着闷气,自然是气林氏竟然不喊她去吃饭。
“娘,吃饭了。”康宜武和康宜财俩人将稀饭和咸菜端上桌,唤道。
秦氏从鼻子哼了一声,答非所问道:“哼,那林氏可真不是个东西,太不会做人了,这请吃饭,竟然都不叫我一声。”
“娘,不就一顿饭嘛,您那样在乎做什么。”康宜财端起碗,喝了口稀饭,嘎声道。
他正处于男性的变声期,声音很粗。
“是啊,娘,大嫂是坏,也不让我去。咱们晚上喝稀饭吃咸菜,大嫂他们家吃鱼吃肉,呸,鱼刺卡死他们才好。”康宜英不大情愿的嚼了嚼咸豆角,恶毒的说道。
因有康庆昌在那边,秦氏立马瞪了康宜英一眼,骂道:“宜英,你赶紧吃饭,饭都堵不住嘴,你爹也在那儿呢,说什么胡话。”
康宜英撇撇嘴,低头去吃饭。
秦氏这才对康宜财说道:“宜财,你不懂,这不是一顿饭的问题。这说明你大嫂她眼中根本就没我这个婆婆,我当然不在乎她那顿饭,可于情于理她都得喊我一声,我不去那是我的事儿,她不喊,那就是她不对。做事太戳人眼睛,真是个不懂事的东西。”
而后用筷子点着康宜武和康宜财,神色严厉道,“宜武、宜财,你们俩个,我将话说在前头,往后你们俩人的媳妇要是也像你大嫂一样,我定不会饶她们,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嗯。”康宜武和康宜财低声应了,连头都没抬。
这样的话,他们听得太多了,只不过,以前这些话都是针对晓娴来说的罢了。
这边秦氏侧耳听着林氏家的动静,在暗生怨气,那边林氏家中康宜富喝多了酒。
自从受伤之后,康宜富就再也没有尝过酒的滋味,当然不是他不愿意喝,而是林氏不给他喝。
今晚喝得酒乃是康庆昌带来的陈年佳酿,是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平日里买给他的,他藏了有些日子,因舅公在,特意拿了出来。
康宜富往日就是好酒之人,今日见酒,那好比见到了久违的情人啊,自然要好好甜蜜温存缠绵一番。抱着酒盅舍不得放,敬完了舅公敬康庆昌,敬完了康庆昌敬康宜文,敬完了晓娴敬林氏,敬完了林氏敬舅公,如此反复,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喝酒。
康宜富喝得双颊酡红,醉眼迷离,舌头打转。已经醉了,借着醉意,他捶着桌子哭将起来:“呜呜……舅公,爹。三弟,我心里好哭啊……呜呜……你们知不知道啊,我好苦啊……我现在男不男女不女。媳妇又嫌弃,外人又笑话,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呜呜……”
晓娴等人的眼角抽了抽,舅公则十分不解的问康庆昌道:“宜富这话是何意,怎么叫男不男女不女?难道……”
他老人家心中想到了什么,眸子沉了沉。
晓娴有些想笑。赶紧垂头忍了。
康庆昌尴尬的一笑道:“舅公,你别听他胡扯,这死东西,今儿就不该让喝酒,一喝醉。就莫名其妙的胡乱扯。”
“呵呵,是啊,舅公,爹说的有道理,这往后不让他喝酒了。”林氏干干的笑着应道。
“哦,这样啊。”舅公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林氏在一旁瞧着十分的恼火,可是碍着舅公的面前,且请康宜文和晓娴也是有目的的。不好让大家不快活,只得忍着,眸底怒火熊熊。
等到晓娴几人离开之后,林氏将孩子们打发睡下后,她就冲进房间里插上门,看着床上醉醺醺的康宜富就火冒三丈高。
“啪啪!”她走到床边。首先就抬手几大耳光甩了过去,打得康宜富眼前金光一闪,酒也醒了几分。
“锡……锡花,你怎么打我?”康宜富有些结巴的问道。
林氏咬牙切齿道:“康宜富,你这孬种,你说老娘为何要打你。一天到晚在家里躺尸,一文钱都赚不了,喝酒倒比人家会喝。像你这副熊样,哪儿配喝那酒,你喝尿还差不多。喝了酒,在那儿给老娘我丢人现眼,这世上天天都死人,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恶毒的话语如同毒药一般,慢慢渗透进康宜富的身体中,令他四肢百骸疼痛难忍。
“林锡花,够了。”康宜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吼道。
“哟嗬,康宜富,你现在胆子大了啊,竟然敢跟老娘顶嘴,看老娘不打死你。”林氏眼一瞪,高高撸起了袖子,张牙舞爪的向康宜富扑去。
康宜富早就做了防备,且又是男人,力道比林氏要大得多,双手用力一推,林氏脚下就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上,他趁机起身也下了床。
“康宜富,你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林氏尖声叫道,又向他扑了过来。
康宜富这些日子受够了林氏的气,早就想狠揍她一顿来出出心中的怨气,此时正好借着酒劲,与林氏扭打在一起,拳打脚踢着,手下一点儿也不留情。
屋里的动静太大,将外屋的康秀萍三姐弟给吓着了,他们三人赶紧开了门跑去找秦氏他们。
康庆昌夫妇已经睡下了,听到康秀萍他们几人的喊门声,他们就意识到有事发生。康庆昌长叹一口气,只好和秦氏两人起床开了门。
“爷爷奶奶,我爹我娘又在屋子里打架,我娘在哭。”康秀萍哭着说道。
“肯定又是那林锡花挑起来的,这不省事的东西,真是家门不幸哦。”秦氏生气跺脚骂道。
康庆昌瞪了秦氏一眼,轻轻抚了下康秀萍的头发,黑着脸和秦氏忙出屋子向东厢跑去。
好不容易才将房门敲开,屋子里一片狼籍,衣服床单散落一地,桌椅也全部倒在地上,桌上的茶壶和茶盅全部摔破了,碎片迸裂的四处都是。
康宜富和林氏俩人也头发零乱,脸上和祼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挂了彩,当然林氏伤得更要重一些,可以猜到方才战斗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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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久违的情人(一更)
正文 第293章 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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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肿着眼睛的林氏一见到康庆昌夫妇,立马嚎啕大哭了起来。
“爹,这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啊,我怕哪天被人打死啊。我一个人天天辛辛苦苦的既忙家里又忙外面,又带孩子又喂畜生的,累死累活的,不但没人说声好,反过来还要被人打,这日子我没法过了啊。爹,我要回娘家去了,呜呜……”林氏边哭边说道。
她只是看着康庆昌说道,并不理会秦氏。
秦氏也没有理会林氏,而是心疼的去看康宜富的伤势,看着他脸上那道道指甲印,心里将林氏骂个半死。
康庆昌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切,有些晕眩,这两人实在是不适合在一起过日子啊。
他一时冲动,正准备开口同意林氏的请求,可眼睛在不经意瞥到眼睛里带着惧色的康秀萍姐弟三人,他一阵心疼,之后就是无奈。
“大媳妇,你先消消气啊。”康庆昌只得先安慰着林氏。
而后他走到康宜富身边,不分青红皂白,拿起一把旧扫帚,对着康宜富的腿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爹,你这是做什么,也不问问情况,为何就打我。”康宜富本能的向一旁躲着,口中十分不快的嚷嚷起来,酒也醒了差不多。
康庆昌又狠狠抽打了他几下后怒骂道:“老子不要问,都知道定是你这畜生惹得事,告诉你。你往后要不安生的和大媳妇俩人过日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不是啊,爹,不是我先挑的事儿。都是她林氏先骂我的啊。”康宜富赶紧替自己辩解着。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犯了错儿,不但不认。反而还在那里嘴硬。”康庆昌生气的骂道,力道又加大了一分。
秦氏赶紧去拉,并说道:“老头子,你这是做什么,宜富身上的伤这刚好,你怎能下这样重的手,要是将他打个三长两短的。看你到时不后悔。”
康庆昌一把甩开秦氏的手,手中的扫帚继续落在康宜富的身上。
林氏见康宜富被狠狠揍了,心中的怒气算是消了不少,哭声也小了起来。
康庆昌这才对康宜富道:“宜富,你赶紧向大媳妇赔个不是。往后你们俩人好好的过日子,不为其他的,为了孩子,你们也不能再这样儿了。”
康宜富挨了打,又要让他去道歉,他自然不乐意,可面对康庆昌高高举起的扫帚,只得向林氏赔了礼。
林氏见康庆昌给足了自己足够的面子,也就没有再计较。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康宜富则无力的垂了头。
回到房间后,秦氏立马不满的埋怨起康庆昌来:“老头子,今儿这事绝对是林氏先挑起来的。宜富自从受伤后,性情各方而变了好多,肯定不会主动去寻林氏麻烦的。你倒好。也不问个事情经过,就将宜富一顿打,你怎就这样狠心啊。”
康庆昌长叹一口气道:“今儿这事,不管是林氏错,还是宜富错,我都只能去找宜富算账。如今他们家中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要不是看在秀才他们姐弟几人的份上,我真想让他们俩人和离算了。你瞧瞧他们俩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哪儿还像个家啊。哎,我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哦,怎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他活活的气死。”
他的胸膛剧烈的气伏着,林氏与康宜富之间的事,不但让他生气,更让他伤脑筋,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秦氏也叹气道:“哎,要不是宜富现在成了这样儿,我早就让宜富休了那林锡花,实在是太过份,如今根本不将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无法无天,总有一天,要爬到我头上来做窝。当初要是晓得她这般没本事,就算是倒贴我们康家十两银子,我们也不该将她娶进家门的。”
康庆昌没有作声,合上了眼睛,眼角有些凉。
儿子媳妇过得磕磕碰碰,天天争吵不休,做为父亲,这是十分揪心和烦恼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儿功夫,康宜文明天就要离家了。
晓娴替康宜文做了四季的衣服各一套,手套、口罩和帽子等物自然是不少了,还有四双亲手做的鞋,一针又一针纳的鞋底。衣服和鞋子等物,一针一线皆凝着她的情。
当她将东西拿出来时,康宜文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晓娴会在繁忙的事务中,还能抽空给自己做这些东西,那她每天只睡多少时间啊。
“晓娴,你辛苦了。”康宜文用力搂了搂晓娴,哽咽着道。
晓娴轻轻摇头,没有多做解释,这当然是空间帮了大忙,不然,她哪儿有精力做这些东西。
收拾好了书和衣服等物后,晓娴将一个小包袱拿了过来,在康宜文面前解开,里面是一堆白花的碎银子和一些银票。
“喏,这是我们这些日子饺子铺赚的银子,足有六十多两。还有,以前王春香曾无奈之下送了我一个镯子,我将它卖了十多两银子,凑在一起有八十两。为了你往后在路上携带方便,我将其中的六十两兑成了银票,十两一张,整个日月朝都可以通兑的。那二十两,都是碎银子,使起来简单。当然,你身子银子不够使时,要及时去换银子啊。”晓娴细细说道。
康宜文这一去不是一天两天,长时间在外,身上揣太多现银,自然是极为不便的。
康宜文接过银票,从中抽了三张出来递向晓娴道:“晓娴,不用这些的银子,五十两应该足够了。这些银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