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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天在相国寺,你答应得好好的,说第二天就要离开京城,为何你说话不算话?”柳玉媛立马咄咄逼人的问道。
晓娴也不让座,径直自己坐了下来,凤眸看向柳玉媛,俏颜寒意顿生,冷冷道,“柳二小姐,真是可笑,我为何要因你的一句话而离开京城?你还真是太拿自己当盘菜了,我沈晓娴一没偷,二没抢,也没得罪你,凭着自己的双手本份做生意,你为何要这样紧紧相逼,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柳玉媛被晓娴强硬的态度激得更怒了,拍了下桌子道,“沈晓娴,凭什么让你离开,就凭着本小姐是靖远侯府的柳二小姐。凭本小姐的身份地位,想赶你走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嘛,和你说这些,那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哈!”晓娴突然大声笑了起来,“好一个靖远侯府的柳二小姐,可真是威风,我真是怕呀。”
“喂,沈晓娴,你笑什么笑。”柳玉媛也听出了晓娴这话中浓浓的嘲讽。
晓娴敛了笑容,面沉如水,起身站起来,定定的看着柳玉媛,眯眸道,“柳玉媛,我告诉你,别当我沈晓娴是个软柿子,你想捏就捏。若我的铺子有个什么不妥,保准第二天你就会听到‘靖远侯府的柳二小姐为了和一个二婚的妇人抢男人,利用下三滥的手段将二婚的妇人赶出京城,但那个男人并不喜欢柳二小姐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这样劲爆的新闻。”
“沈晓娴,你……你放屁,你才胸大无脑。”柳玉媛气得脸色铁青。
“柳二小姐,你干嘛生气啊,我这可是在替你宣传呀,到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柳二小姐的大名。大家都会知道柳二小姐是个胸大无脑没人要的女人,到时,恐怕你家的门槛会被人踏破吧。别谢我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晓娴喝了口茶,云淡风轻道,看起来十分悠闲自在。
如果真有这样的流言传出去,那柳玉媛的名声算是毁了,这辈子想嫁个优秀的夫婿,那几乎是不可能了。
“沈晓娴,你敢!”柳玉媛指着晓娴怒道。
‘哗啦’,晓娴猛然将手中的茶盏向地上一摔,茶盏落地碎裂,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柳玉媛,你看我敢不敢。今儿我就将话放在这儿,只要你胆敢在我背后做什么小动作,我沈晓娴绝对会让你身败名裂!你到时就看我做不做得到,像你这样的女人,简然看不上你,你为何不去想想自身是不是有缺点,却跑来我这儿撒野,告诉你,你寻错了地方。”晓娴走到柳玉媛的身前,郑重说道。
语气不容置疑,眸子眸起,里面闪烁着灼人的火焰。
柳玉媛看着地上茶盏的碎片,再看看晓娴这满脸的戾气,第一次有了心寒的感觉,她相信,晓娴是真的会说到做到的。
“沈晓娴,你等着瞧。”柳玉媛恨恨的丢下这一句话,就准备走。
但晓娴挡在她身前,再次正色道,“柳玉媛,你给我听好了,从这一刻起,我要是听到有任何对我铺子不利的风言风语,或是听到对我不利的话,你就等着名动全城吧。对了,还有一件事,顺便告诉你一声,那就是简然和苏伯母知道我是和离的女人,所以,你就别再想着拿这件小事要胁我。”
柳玉媛恨恨道,“你这要求也太过份了,万一是你自己的铺子做得有问题,是别人说你铺子不好,难道也算在我的头上吗?”
“柳二小姐,你刚刚不是说了嘛,你身份尊贵,权大势大,相信让你来保护我这小小的卉香阁,不成什么问题吧。不然,你柳二小姐还谈何威风呀?”晓娴将柳玉媛这前说的话,堵了她的嘴。
如此一来,柳玉媛不但没能威胁到晓娴,反而还让晓娴逼着反过来维护卉香阁,这让柳玉媛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是这口气咽不下又能怎么样,相比之下,名声胜过出气,只要有名声在,除了苏简然,可以嫁其他的世家子弟。若名声毁了,那这一生就算毁了。
“哼!”柳玉媛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十分不甘的离开了卉香阁,这样的结果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柳二小姐,往后卉香阁可要劳烦你多关照呀。”晓娴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气得她上马车的脚差点儿踩空。
她原本以为晓娴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二婚女人,是个可怜好欺负的,谁知道反过来被她将了一军,真是太窝囊了。
苏简然正好下马车,见到柳玉媛的马车,眉头情不自禁的拧了起来。
“晓娴,那柳玉媛方才来你店里啦?”苏简然指了指刚刚驶动的马车,问站在铺子门口的晓娴。
“嗯,是呀。”晓娴也不隐瞒。
“她是来买东西,还是?”苏简然不放心的问道。
晓娴嫣然一笑道,“人家柳二小姐是来耍威风的。”
“哦,怎么回事,她闹事了,真是太过份了,我现在就去靖远侯府找她去。”苏简然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十分生气的说道。
“噗,没,你别冲动啊,过来,我详细说过你听。”晓娴笑着道,她也觉得这事应该有必要让苏简然知道一下。
苏简然见晓娴一脸轻松的样子,知道她没骗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听完晓娴说的事情经过,苏简然拍了下桌子,恨恨道,“这柳玉媛真是令人恶心,别说我心中有你,就算我心中无任何女人,也不会看上这种弱智的女人。”
听到苏简然的话,晓娴眸子又黯然了一下,她真的不愿意苏简然因为自己而误了终身。可是这话又该如何说出口呢,说出来,又怕他伤心,唉!
“不过,你后来的话说得漂亮,看那柳玉媛还怎么嚣张,只要她敢动你铺子一根汗毛,我们就要让她在京城身败名裂,名声尽毁。实在是太可恨,无缘无故的那般来逼迫你,这要是一般性子弱的人,还中被她给吓跑了,这是将人往绝路上逼啊。”苏简然又叹息着。
“是啊,这些有权有势的富二代,就是仗着家族的势力在外面横行霸道,他们哪儿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辛苦。”晓娴也叹气,有种深深的无奈。
“是啊。”苏简然点头。
几日过去,店里的生意依旧红火,晓娴并没有听到什么对卉香阁不利的传言,也未有人故意上门来捣乱,心稍安,知道柳玉媛暂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噼里啪啦’店外面传来了喜庆的爆竹声,看样子,要么子有人结婚,要么就是铺子开张。
秋叶伸头向门外面张望了一下,扭头对晓娴说道,“掌柜的,是咱们隔壁的铺子开张了。”
“哦,对了,隔壁的铺子到底是卖什么的?”晓娴随口问道,一般情况下,她不大爱好八卦。
“我瞧瞧去。”秋叶见铺子里正好无客人,就迅速的跑出去看一眼。
“掌柜的,是家医馆,不过,好奇怪,只有两个人,一个年轻的伙计和一个做诊的大夫。”秋叶很快跑回来向晓娴汇报着。
“这也不奇怪啊,人家医馆刚开,还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呢,要是一下子招许多人,生意不好怎么办。”晓娴笑着说道。
秋叶点点头,笑着道,“唉呀,开了医馆好呀,这样往后生病,看病就容易多了。”
“噗,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好的不想,偏想着生病。”春风打了秋叶的脑袋,笑骂道。
晓娴也莞尔,小丫头!
不过,秋叶这丫头不知是不是乌鸦嘴,上午这样说了,结果晚上就病了。
“啊哟,啊哟……”睡到半夜,秋叶在床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秋叶和春风几个人都和晓娴一起住在后院里,春风和秋叶一间屋,见此,忙爬起来去找晓娴。
“掌柜的,秋叶肚子痛得厉害。”春风着急的说道。
晓娴披了衣服起床,忙道,“赶紧带她看郎中去。”想着,幸好隔壁开了医馆,不然,这大晚上的看病还真不方便。
晓娴亲自带着秋叶和春风去隔壁看病。
医馆此时已经关门,听到她们的敲门声,很快就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人,晓娴刚开始并没有注意,等到这个年轻人转身向铺子里走去时,看着他的背影,她呆了。
这背影怎么这样熟悉?
正文 第440章 疑云顿生
第440章 疑云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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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医馆内年轻人的背影,晓娴呆住了,这背影为何这般的熟悉。
这背影熟悉得令她眼眶泛红!
她仿佛看到了康宜文。
这年轻人大概也感觉到了晓娴关注的眼神,回头冲晓娴温和一笑。
晓娴看着年轻人的脸,又有着片刻的恍惚,这笑容为何感觉这般的亲切熟悉,眸子里有了雾气。
但再细致看去,眼前年轻人眉眼虽然有几分像康宜文,只是他皮肤偏黑,留着短须,年纪比康宜文要大十来岁左右,眼皮子耷拉着,没康宜文那般的气质。
如果光看背影,晓娴肯定以为这人就是康宜文,她多么希望康宜文还没死,虽然他们会因种种缘因无法做夫妻,但可以做朋友呀。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做不成朋友,知道他是平安幸福的,自己这颗心也就不会因悲伤而痛,也不会内疚。
“掌柜,你怎么了?”春风发现了晓娴的不妥,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忙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没事,赶紧给秋叶看病。”晓娴忙正色说道,将那些想法赶出脑海外,人死不能复生,是自己想太多了。
春风扶着秋叶在椅子上坐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从后堂步出,一只手负在身后,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不知为何,晓娴看着这老者,也有种熟悉之感。
这老者怎么有些像康宜文的舅公?言行举止皆像,只是舅公须发皆黑罢了。
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谁都眼熟,到底是最近太累,还是……还是因为太过思念……
“这位姑娘怎么了?”老者坐下来,看着秋叶问道。
秋叶忙说了下病情,老者轻轻颔首,然后给她搭脉,然后开方子,幸好只是着凉伤了胃而已,吃两副药就成。
晓娴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正在配药的年轻人,黛眉不经意间拧了拧。
“先生,请问您贵姓?”晓娴看问老者。
老者抬眼看向晓娴,淡淡一笑道,“老夫免贵姓吴。”
“吴老先生好,今晚叨扰了,不知那位大哥如何称呼,我们是隔壁铺子的。”晓娴指了指柜台内的年轻人,微笑着问老者。
“哦,那是老朽的外孙,姓文,单名一个悔字。”吴先生应道,眼神闪烁了一下。
文悔?晓娴轻轻点头,好奇怪的名字。
将年轻人的姓名合在一起,她心中轻轻念了一遍,不知为何,有种难言的感觉在心底涌动。要说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药配好了。”文悔将包好的药放在了晓娴的面前,沉声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不似康宜文那般清朗。
晓娴摆了下头,自己怎么又想到康宜文了,心有些酸涩。
“谢谢文大哥。”晓娴向文悔道了歉,然后和秋叶春风离开了医馆。
回到店中,晓娴让春风去帮忙给秋叶煎药,又让夏雨过来照看秋叶,她自己则坐在房中想着心思。
医馆那两人,怎么越看越觉得怪怪的,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将自己萦绕。可细看他们的相貌和举止,又不像,自己到底是出现了幻觉,还是这其中有着什么蹊跷吗?
晓娴突然之间隐隐有种希望,那就是希望康宜文没死,之前那一切只是一场闹剧罢了,他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第二天,苏简然来铺子里,晓娴问起了康宜文当时死时的具体细节。
“心源,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派人去查康宜文的事情时,他到底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有人亲眼见到他真的死了?”晓娴问道。
这个问题令苏简然十分的奇怪,眉头拧了拧,疑惑道,“娜娜,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事,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晓娴蹙眉,轻叹一口气道,“也不是,只是隔壁开了家医馆,里面的大夫和抓药的伙计,我看着有些熟悉的样子,隐约觉得像康宜文和他舅公。我是想着这天下间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所以就起了一些疑心。”
其实最让她起疑的是文悔的名字,这名字让她第一时间想到康宜文后悔的意思。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苏简然也十分惊讶,惊讶之后就是心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