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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去哄康秀萍他们几人:“秀萍,乖,别哭了,告诉二婶,为什么要和二狗子他们打架啊?下次不要和别人打架,瞧你这花衣服都弄脏了,就不好看啦。”
方迎芬虽不喜林氏,但屋里有好吃的,常也拿些给康秀萍三姐弟吃,他们三人对她很是喜欢。
晓娴抿嘴轻声笑了,二嫂就是会哄孩子。
康秀萍哭着说着事情经过:“二婶,二狗子笑话我们,说我有爹有野女人,很快我爹就不要我们了。我们说没有,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晓娴心中大惊,暗叫不好。
林氏脸色顿时变了,眼珠子差点儿凸出眼眶,拧着脖子怒问康秀萍:“二狗子真是这样说的?”
“嗯。”康秀萍点头,一旁的康秀琴和康秀才俩也点头附和。
“走,娘带你去二狗子家,看娘不撕烂那小野种的嘴,让他小小年纪就学会满嘴的喷粪。”林氏一把拽起康秀萍的胳膊,向院外冲去。
秦氏在滴水檐下瞧着,阴沉的眸子转了转,紧走几步上前阻止着:“锡花,你发什么神经呐,小孩子说的话能当真嘛。大过年的,你省点儿事吧。”
林氏不依道:“娘,这事怎能就这样算了,人家可是在说宜富的不是啊。二狗子那小短命鬼年纪那般小,怎会晓得什么野女人不野女人的,定是他娘张氏那张破嘴瞎夹出来的。我要去问问张氏,哪里来的野女人,她要是说不出,看我不将她那破嘴给撕烂了,看她往后还怎么乱嚼舌根子。”
身为女人,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自家老公与其他女人有纠葛的话。
晓娴听吴天兰话中的意思,镇上大多数人都知道康宜富外面有女人,二狗子他娘肯定也知道。林氏要是跑去找她,恐怕是自取其辱。而林氏得知康宜富的丑事后,家里也定会闹个天翻地覆。
快要过年了,还是莫要节外生枝才好,看来要将此事告诉康宜文,让他私下里去劝劝康宜富,希望他能收心。
“大嫂,孩子之间的戏言,你若往心里去了,那岂不是让有心之人笑话。你要是去找张氏,她定不会承认说过这些话,你们俩人肯定会有一番吵闹。
不说你是怀了身子的人,受不得气,况大哥本来没啥事,这样一闹腾,街坊邻居们可都知道了,没事也变有事。”晓娴真诚的劝着林氏。
康家其他人出了丑事,自己的脸上也会没什么光彩,不然,她也不会多事。
林氏并不买晓娴的账,反而认为她是故意借机来笑话自己,眼睛反过来向晓娴一瞪怒道:“沈氏,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要是有人说你家康宜文在外头有野女人,看你是咋想的。我家的事,你少管,一边去。”
她是笃定认为康宜富无事,才想趁机去找张氏的麻烦,因她与张氏之前是有矛盾的。有次,林氏去河边洗衣服,张氏用棒槌槌衣服时,不小心将水给溅到了她的身上,她认为为张氏是故意的。
张氏也不是个明理儿的,不但不道歉,反而与林氏争了起来。而后打了起来,林氏吃了亏,被打倒水里,浑身湿了个透。
后来康宜富带着其他弟兄几个上门去找张氏,虽然张氏道了歉,但林氏却将这个仇记下了,总想找机会狠狠羞辱张氏一番,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方迎芬在一旁见晓娴的好心被林氏误会了,有些不平道:“大嫂,娴妹可是一番好意,你要是不领情也就算了,何必说出这等话来。可真是好心没好报,好柴烧烂灶,娴妹,别说了,走。”
她挽了晓娴的胳膊,向洗碗的盆边走去,并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管了。
晓娴抿嘴苦笑了下,很无奈,林氏在气头上,也不和她计较。
秦氏厉声对林氏训道:“你果真是个不讲理儿的,晓娴说得没错,没事也被你嚷嚷个事出来。还不带他们几个回去换衣服,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做呐,你就少在那儿添乱。”
而后她干脆跑去将院门给插上了。
林氏气咻咻的拉着孩子们回了屋,但心中还是气难平,同时还有了个疙瘩,晚上临睡觉时和康宜富终于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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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5章 酒后吐真言
第125章 酒后吐真言(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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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屋三个孩子发出的均匀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康秀才的梦呓声,林氏睡不着,站在窗前想着心思。
时辰不早了,康宜富还未回来。
康宜富是吃过小年饭后,寻了借口出门了,当时晓娴和康宜文俩人都还未回家。
林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康秀萍和二狗子他们几个打架之后,虽未去找张氏问个是非黑白来,但一整天她这心一直提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尖儿上挠着,难受得很。
同时伴随着这种感觉的还有隐隐的不安,无风不起浪啊,张氏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康宜富在外面有野女人。难道说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不知道,张氏正好瞧见了?
也许不是,张氏和自己有过节,应该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自己。但是,自己和她的过节那可都是年初的事儿了,她要是想报复,怎么会等到现在?
几种念头在林氏的脑子里交替着出现,让她坐立难安,对康宜富绝对的自信开始动摇。特别是他这一去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未回来,让她心里更是像小猫抓心样着急难受。
就在她准备出门去寻康宜富时,终于听到了敲门声,她赶紧去开门,果然是康宜富,一股冲天的酒味扑面而来。
“你这死鬼,在家里不喝酒,跑去哪个野女人家喝酒了,还知道回家呐。”进了卧房后,林氏插上门,扯着嗓子就骂了起来。
康宜富酒喝得不少,一进房间,就和衣倒在了床上,嘴里直哼哼着:“水,我要喝水。红儿,水。”
他根本没有听清林氏在骂什么,同时还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他没清林氏的话,林氏可是将他的话听得真切。
她听到‘红儿’俩字时,身子像被马蜂蜇了似的,颤抖着,脸色变得青白,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扑到床边,揪着康宜富的耳朵,厉声问道:“康宜富,你这混蛋,红儿是谁,快说,是哪个野女人。”
康宜富耳朵吃痛,酒好像也醒了三分,吓了一身冷汗,大手用力将林氏的手掰离他的耳朵,嘴里含糊地嘟哝着:“你疯了啊,什么野女人,我要喝水,给我倒水喝。”
酒后吐真言,林氏想起了这句话来,也认定了康宜富是有问题的,那个叫红儿的肯定是个女人,刚刚说不定就是和她一起喝酒的。想到此,她是妒火中烧,喘着粗气看向桌上的茶壶。
她一把抓过茶壶,走到床前,毫不犹豫的将茶壶前倾,对着康宜富的脸上浇去,边浇边骂道:“喝水,我让你喝个够。康宜富,你这个畜生,老娘嫁给你七年,替你辛苦生儿育女,天天做牛做马伺候你。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鬼混,你个没良心的,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啊。
现在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你康宜富在外面有野女人,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啊,让你养让你养,畜生啊。”
她没骂几句,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声音很是凄惨。
她的声音凄惨,康宜富的声音比她的还要凄惨,这茶壶中是她才倒的热水,如数浇在了他的脸上,顿时痛得他像杀猪般嚎叫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他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酒也终于醒了,头虽然很痛,但也抵不过脸上被烫伤的痛。
他用力夺过林氏手里的茶壶,狠狠打了她几耳光,骂道:“你个疯女人,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想要谋杀亲夫啊。”
他仍不解恨,用力的一搡林氏,她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着倒地时,肚子在床头柜子的角上撞了下,而后摔倒在地上。
“康宜富,你不是人啊,你在外面养野女人,回家就打老婆。”林氏躺在地上放声大哭着。
过时门外也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和康庆昌的说话声。
康宜富脸上痛得厉害,他赶紧去开门,门外是康庆昌夫妇和康宜贵、康宜武几人。
“你们俩晚上是不是吃多了撑着,半夜三更不睡觉,又在吵啥呢?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快活了,明天你们俩都饿一天别吃饭。”康庆昌恼火的骂着康宜富,他并不知白天的事情。
康宜富立马答道:“爹,这事不怨我。我晚上多喝了几杯,口渴,让她倒水,她不倒,反而将热水将我脸给烫了。你们瞧我这脸,痛死了,得请大夫来瞧瞧。”
一向不爱说话的他,此时话倒说得利索干脆,将责任如数推向了林氏。
康庆昌将手里提着的马灯向他脸上照了照,众人这才发现他脸上被烫得通红,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都倒吸一口凉气。
秦氏见儿子伤成这样,自然是心疼的要命,沉着脸进了内室。见林氏还在地上哭着,上前对着她的腿踢了一脚骂着:“你怎地这般狠心,宜富要喝水,你不倒也就罢了,为何要用热水将他烫成那般模样?”
林氏坐了起来,哭着将事情经过了说了下,而后道:“娘,你得替我做主啊。宜富他要是真有能耐,像二弟一样会赚钱,他可以娶妾啊。家中本就无钱,却被他偷偷拿着去养野女人,难怪二狗子会说那样的话来,原来这是真事儿,我们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哟。”
秦氏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斥着林氏道:“你别一天到晚瞎想,宜富这样老实,怎会做出那种事来。赶紧起来,你先歇着,我去问问他。”她走过去将林氏扶了起来。
林氏抹着眼泪,像个孬子似的坐在床沿上,无声的抽泣着。
秦氏出了林氏房间,唤住穿好了衣裳,正准备去唤大夫的康宜武,而后去厨房拿了猪油。
康宜富痛得正在低声叫唤着,秦氏冷脸骂道:“还有脸叫唤,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那个叫红儿的是谁?”
她一边骂一边将猪油抹在他脸上的烫伤处,痛得他嘴直呲。
康庆昌脸色更沉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厉声责问道:“宜富,你倒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谁叫红儿,你是晚上出去和谁一起喝酒啦,为何到现在才归?”
康宜富心很慌,但口里却叫着冤枉道:“爹娘,你们别听锡花胡说,哪有什么红儿,我是什么样的人,爹娘你们还不清楚嘛。我又不像二弟有钱,哪里有钱去养什么女人,再说了,就算有钱,我也不能做这事啊。”
康宜贵脸热了热,不满的瞪了眼康宜富,真是的,好好的向我身上扯什么。
但对于康庆昌夫妇的问题,康宜富是千般万般的抵赖,不承认他在外面有女人。还说林氏听错了,他说的不是红儿,而是叫花儿,也就是喊林氏小名儿的。
今晚这事本就没有证据,是林氏捕风捉影的。加上康宜富平时非常老实,大家都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儿来,也就没再往深里想去,大家都去休息了。
第二天卯时,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一起去镇上**联和窗花。他们选了个好摊位,将春联和窗花摆上,春联摆在摊桌上,窗花则挂在摊位上方的细绳上,很是醒目。
远远看过来,晓娴他们的摊位上红彤彤的一大片,一片喜庆热闹,非常抓人眼球。
今明俩天连在一起逢集,同时也是年前最后一次逢集,因此人更加多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置办年货的,赶紧来集上采买。
不一会儿功夫,晓娴他们的摊位前就挤满了人,有看春联的,有看窗花的,大多数人都被精美的窗花所吸引,纷纷打听着价钱。
“哟,这是两条鱼啊,呵呵,这鱼贴在门上多丑啊。”有个妇人拿着一张年年有余的窗花,看了看后笑着说道。
晓娴听了,立马弯眸解释着:“大婶,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