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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回到房里,看到三木居然还笑得出来,有点哭笑不得。她相信三木已经听到了孔明刚才在外面走廊说的话,也懒得再复述。
“我觉得他是真想帮你铺一条路,不过,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马铃儿,就不要为难自己了,我支持你。”说这话的时候,瑶瑶心里五味杂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视马铃儿为一生中最大的情敌,每次提到这名字都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但到底还是要面对现实。她就像一张白纸,每天极尽全力地在这个男人面前飞舞,不求被他珍藏,只求落地的时候上面能够写满关于他的回忆。
俩人提着行礼下楼,蓝青的车已经停在医院门口等,她也是刚刚到。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对三木来讲,最大的收获不是养好了身上的伤,而是知道自己并不是刁然一身,不论是瑶瑶、孔明、还是蓝青,每个人都给他留下了莫大的感触,曾经有过的误会,在走出医院门口的这一刹那烟消云散。
冷清的医院门口没什么闲人,蓝青抱着双臂靠在车侧身,一头黑亮的青丝简单扎成马尾甩在肩上,还像往常一样,不出任务的时候喜欢穿宽松的休闲装,看着很随性,却不随便,无形中给人一种不入媚俗的大家风范。她远远地就把三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末了,有些失望地问瑶瑶:“瑶瑶,你就这样照顾他的啊?在这养了一个月,怎么还瘦得跟只猴一样?”
瑶瑶无辜地望着好木,无声中好像在说:“死木头,都是你害的。”
三木如果知道他倒卖的那张博物馆金卡直接导致瑶瑶破了产,而且,瑶瑶在勒紧裤腰带的情况下拼死拼活地在这养了他一个月,估计他现在肯定笑不出来。他把瑶瑶这种饱含委屈的无辜眼神视为一种求助的信号,走过去反问蓝青:“一个月都不见你来看我一次,一露面就嫌这嫌那的,你就是这样关心为你抛头胪洒热血的战奴?”
“知道自己还是个战奴就好!”蓝青刚才还算温和的表情,立马刷上了一层寒彻骨髓的冰霜:“不要以为自己是进化者就可以目空一切,在你能打败我之前,我劝你最好低调一点!”
“行,你给我等着。”
三木笑着指了她一下,差点戳到她的眉心,这个小小的动作连三木自己都觉得有点狂妄过头。他感觉得到,蓝青那一声严厉的训斥可能是想逼他上进一点,可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有时并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如果时间倒流,他可能还是会指蓝青一次。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蓝青并没有因此而对他展开暴力制裁,只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从白骨村一路舔着鲜血来到暗流涌动的沈阳,每天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做人的三木早已经学会了察颜观色。蓝青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却被全城牲口视为不可近亵的女神,靠的绝不仅仅是那张精致的脸蛋和曲线玲珑的完美身材,如果是那样,她充其量只能成为一只世人玩赏的花瓶,杀伐果断和视天下仰慕者为粪土的高冷个性,那才是她令世人屈服的本钱。
要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不落半点下风,甚至幻想着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光靠一个进化者的身份显然不够,还得有真才实料。在这种骨子里刻着暴力生存法则的高冷生物眼里,武力就是她的信仰,如她所说,要想在她面前高调地做人,除非能够战胜她,那绝对是句大实话。
原本打算坐副驾驶位上看风景的三木低调地钻进了后排,问驾驶位蓝青:“一个月了,马铃儿还没半点消息?”
“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区别?”蓝青道:“华军监狱不是你想进就能进,先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蓝青冷厉的声音里透露了两层意思,一层是警告三木在解除战奴身份之前别想着再玩什么幺蛾子,第二层意思是说马铃儿还活着。三木望着车窗外那个灰色调的末日后时代,沉默着。他是个明白人,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靴,这个道理他早在白骨村的时候已经悟得透透的,上次犯糊涂去龙湖庄园绑架唐如玉,差点丢了小命,回来在医院里整整躺了一个月,那就是不自量力的教训,只有傻子才会在同一个地方犯同一个错误。
知道马铃儿还活着,这就足够他安慰的。
三木现在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能不能把马铃儿从军方监狱里走出来,就看这次能不能挺过第二阶进化,欧阳博士的研究资料里已经明明白白写着,熬过这一关,将会拥有明显异于常人的力量,三木相信,命运的拐点应该就在这里。(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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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重临兽斗hui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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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以为蓝青会开车送他和瑶瑶回木兰别墅,让他在家静等十五号的神秘任务,结果蓝青把车开到了令他提心吊胆的兽斗hui所。
擂台上,全身肌肉结实得像铜人一般的大个子黑人,正与一只和他差不多高的绿皮螳螂玩命对战,周围看台上那些看起来像是刚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观众还像往常一样癫狂。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消失了一个木村百楼而发生丝毫改变,前脚一迈进大门,扑面而来的放浪气息直让人热血沸腾。
平时在外面执行任务时,如果遇到战斗力还不错的异形畜牲,蓝青通常会尽最大的努力将它活捉,然后把它当成赚钱的机器扔到这擂台上来,不过,她很少亲临这个地方,无一例外的是,每当她出现在这里,必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蓝青刚刚在会场露面,前面立马有眼尖的牲口惊叫:“蓝青?!”引来万众围观。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前面原本混乱不堪的人群像是听到了上帝的指令,齐刷刷地为蓝青让开一条夹道,从门口一直延伸到东区的贵宾看台。
这阵势,跟真正的女王降临也没什么两样。
三木跟在她身后,切身体会地感受到即便是身为女王身边的一件附属品,在那些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牲口们眼里,仍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一种福分,一道道羡慕妒忌恨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瑶瑶轻扯三木的衣袖,玩味似的笑问:“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老板走在一起,是不是感觉压力好大?”
三木笑了笑,没有回话。
跟擂台上的生死搏斗想比,这点卑末的精神压力实在是不堪一提,三木真正在意的是今天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才刚刚康复,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的僵硬筋骨都还没来得及舒展,如果这个暴力女王这么快就让他重上擂台,那未免有点太不近人情。
三木下意识地往擂台上瞄了一看,整个人瞬间呆住。
异形螳螂凌空飞扑,像**一样锋利的螳螂臂将对手斜肩劈成两半;在一片道德沦丧的欢呼声中,大个子黑人悄无声息地走向了生命的终点。那一瞬间,三木感同身受地打了个哆嗦,全身直冒冷汗。目测,台上那只异形螳螂的战斗力比上次的红尾毒蝎最少要强一倍,不论是它机甲一般的强壮身躯,还是灵敏的反应动作,都足以堪称异形界的典范。
“那只变态螳螂是谁的?”三木弱弱地问瑶瑶。
“管他谁的。”蓝青突然接话,边走边道:“放心,今天不是让你来打擂台的。”
三木顿感踏实了许多。
东区贵宾看台的侍应手脚麻利地清出了一张圆桌,上面摆着三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水晶杯,以及三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美酒,一瓶橙黄、两瓶鲜红。侍应恭敬地请蓝青等人入座,并说这是李重岩请的;顺着侍应示意的方向望过去,隔着三桌人,李重岩正微笑着端起酒杯向这边示意。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酒瓶上那些鸡肠文字三木一个都不认识,但他认识2015,知道这些好家伙都是存世五百多年的极品货色,在瓶塞拔出来的那一刹那,就像齐天大圣挣脱五指山,一股浓烈的妖仙味气冲星河,也真是令人醉了。既然不用上擂台卖命,三木也没把蓝青当回事,先自顾自地来了小半杯橙黄美酒,然后又来了小半杯鲜红美酒,末了,咂派嗤犯锌骸袄钪匮夷切∽右舱媸谴蠓剑饩普娓3绻馐郎嫌惺惫獯┧蠡歉枚嗪茫氐轿镒史岣坏015,小日子肯定爽得没边。”
瑶瑶听得跟真的似的,笑嘻嘻地催促着:“带上我带上我,我也要回2015。”
蓝青万分鄙视地白了两人一眼,不屑道:“不就几瓶酒吗?瞧你们俩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想喝多少尽管叫,今天我买单。”
“你傻呀?”三木瞄了对面的蓝青一眼,笑道:“在这万物异生的末日后时代,要想喝上一杯放心的琼浆玉液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物以稀为贵啊,变态的物价早就把人逼到了卖肉卖命的地步,既然有土豪请客,咱干嘛要拒绝?待会喝完后,只要拿起空瓶子敲两下,那家伙肯定还会叫人送过来。”
“只要你好意思,随便你。”蓝青好气又好笑地望着三木,难得迁就他一次。
三木丝毫没有客气,又倒了一大杯一口灌到底,完事后还直打嗝,跟旁边两位浅酌慢饮的美女相比,他这股子猴急劲所塑造出来的明显是个土著形象,也怪不得蓝青在旁边皱眉无语。但三木一点不在乎,一个从白骨村逃出来的赤脚小子,豁着性命在插满尖刀的征途上卖力折腾,早已经死去活来好几回,与其戴着一张虚伪面具去掩饰被命运撕得粉碎的形象,倒不如活出个真我来,美酒佳人,谈笑间草木回春,他尝的就是那股陌生得令他不忍释杯的人情味。
瑶瑶一开始都不敢跟三木碰杯,她无法想象一口浓烈的酒气伴着饱嗝声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喷出来时会有多尴尬,后来被三木推推攘攘地纠缠了几次,最终在这个男人面前乖乖地缴械投降。几大杯下肚,瑶瑶面带娇红,醉眼迷离地望着三木举杯痴笑:“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再干!”这句话,在瑶瑶第一次见到三木的时候也说过,但此刻的感触明显比上次要深刻得多。
清醒依旧的蓝青望着这两个酒鬼直摇头,看桌上的酒都已经喝光,她没有等三木厚着脸皮向李重岩敲瓶子,直接叫侍应再拿三瓶。
后来这三瓶,蓝青一滴都没喝。
就在三木和瑶瑶醉得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疯言疯语地叫嚣着要杀了李大烟李大司令的时候,李重岩端着半杯酒走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刚刚到场没几分钟的华军司令部作战指挥官川英。
李重岩看了看三木,不以为然地笑道:“看来这兄弟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嘛。”
蓝青起身道:“酒后胡言乱语,别当真。”
“别人也许不了解我,毕竟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但你应该了解。”谈笑风生的李重岩显然没把这当回事,他望着蓝青那副没什么表情波澜的脸颊,诚意十足地邀道:“今年的围猎盛宴由我们华裔军团主持,希望蓝青小姐到时能够赏个脸,倘若没有你的参与,今年的围猎盛宴必定会暗淡无光。”
“抱歉!”
蓝青淡言淡语地回应着,转身叫了两个侍应过来,让他们帮忙把这两酒鬼扶到车上。
旁边的川英看得一阵愕然。
每年一度的围猎盛宴在春色撩人的季节举行,这一天,全球各种肤色的权贵二代几乎都会聚集在热河,在捕猎异兽的游戏中,青年们或放浪形骸地挥霍着青春,或趁机寻找志同道合的兄弟拜把子,惊险中带着野性与雄心。而对很多渴望摇身变成凤凰的女人来讲,只要能够在围猎盛宴中露个脸,脑袋削尖点、衣服穿少点都是可以的,毕竟这是推销下半辈子的绝好机会。
围猎盛宴承载着无数女人的梦想,蓝青却用“抱歉”两个字垒起一面无欲无求的南墙,把李重岩撞得鼻青脸肿。不仅如此,她临走的时候还嚣张地拿出几张钞票拍在桌子上,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地抛下一句:“你的酒钱!”这要是让其她渴望变身的麻雀族知道,估计非扑上来掐死她不可。
川英疑惑地问李重岩:“这女人吃错药了吗?”
“很好。”
李重岩凝望着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