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说话坐在窗边的样子就像一副画,女生们表面上在做自己的事其实都在偷偷看他。
张景言注意到他脸上虽然没冒什么汗,但时不时地会舔舔唇。
在这种天气,大家都会习惯在下午带上一瓶水,因为教室里太闷热,人很容易就会脱水。
但这位王子殿下好像不知道这一点,果然是个被宠坏了的少爷。
他想想从桌箱里拿出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
这是他出门的时候忘了带,在路上买的。
趁着根号二转头的时候,他把放在了地上一滚,瓶子骨碌一转到了许镜优脚边。
许镜优有些疑惑地看着脚下的矿泉水,然后看了过来。
张景言笑了笑做了个喝的动作。
他看到他脸上先是有点诧异,然后说不清脸上的表情,后来点了点头把脸转过去了。
张景言也不介意,早就知道他的冷漠和外表是同样出了名的。
许镜优没有喝水,而是表情平静地继续听课。
瓶子就放在桌上,清透的水折射着阳光显得晶莹剔透。
许镜优目不斜视,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
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明明就是很想喝水的样子嘛。
张景言忽然有些想笑,那人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只别扭的猫咪,对来自别人的好意总是保持着非常的警惕心。
说到那种高傲和优雅的感觉倒是真的很相似。
张景言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他和许镜优在学校时基本上没说过话,对他的记忆也有限得很,恐怖不只是他,那时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那个人一直离他们很远,很远。
那瓶水到底他喝没喝也给忘了,梦做到这里就醒了。
后来他才知道许镜优在高中时就在接模特的工作了,这段经历对他来说有着很大的影响。
现在想来当时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也是为了早日摆脱方振宇才对。
似乎他一直都没有享受到该有的少年时代的快乐。
那现在呢?现在的他又快乐吗?
他是什么时候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的?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始自终他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搬入新家的第一顿饭在还算是平静温和的气氛下结束了。
晚上许镜优钻进了被窝里,感到对方全身僵了一下,他伸手环住了那温暖的躯体。
怀里的人立刻挣扎起来,力气大得他差点抓不住。
他忙安抚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抱抱你。”
张景言渐渐停止了挣扎,喘着气被他抱在怀里。
感觉着对方身上的温度,许镜优发现光是听到他的喘息声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有了反应。
他稍微放松了抱他的力道,在两人的下半身间拉开了些距离。
许镜优静静抱着他,闻着怀中人头发上的香味。
他们是用的同一种洗发水和沐浴乳,是张景言喜欢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喜欢,所以原本对这种牌子不是很喜欢的他也开始喜欢上了。
想到身上带着和他一样的味道,心里就隐隐地高兴。
现在这个人这样柔顺地靠在他怀里,是以前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
虽然他知道方振宇的内心并不像他现在表现的这么柔顺。
张景言讨厌他对他做的那种事情。
虽然他从其中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张景言无疑在其中受到了很大伤害。
如果想要方振宇接受他,在近期内就必须避免性事。
他不想要方振宇讨厌他,光是想像他都觉得无法忍受。
把他带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让他只能依赖自己,看着自己。
这种念头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内心沸腾不已。
方振宇不知道他对自己代表了什么。
以前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为他早起做饭,然后笑着送他上学。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把他当成需要人哄的孩子给他讲故事,催他上床睡觉。
也从来没有一人会记得他生日,给他买来蛋糕点上蜡烛。
在他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穿着漂亮的衣服还有着香香的味道。
在某些时候的她甚至是温柔的,在当她面对的是那些男人的时候。
他从没有得到过她的一个拥抱,那些来往於家里的男人倒是常常抱他,夸他可爱,常常会给他一些小玩具和好吃的糖果。
那个时候他甚至盼望那些男人的到来。
因为只有那些男人在的时候,妈妈才会对他微笑,有的时候还会叫他一起吃饭。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就像个普通的母亲。
就是那段时光与后面相比也已经称得上是幸福了。
到后来遇到方振宇,他也不过认为只是换了个地方。
都是地狱而已。
方振宇外表风流潇洒,身材高大,一派贵公子风范。
但在床上,他玩的花样比别人只多不少,但是他很喜欢他的皮肤,舍不得在上面留下伤痕。
方振宇说那样会很扫兴。
但他所受的痛苦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即使这样他依然比其他人要好,因为他承诺会让他上学,承担他初中到大学的费用。
而后来他出了车祸,用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着他。
他第一次看到那男人有这样清澈的眼睛。
他一脸郁闷的说自己失忆了,转眼又期待地问他知道他家在哪里吧?
从那天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行事作风与以前完全不同,明明是一样的脸但笑起来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然后就这样过了四年──
四年的时间,已经足够爱上一个人……
…………………………………………………………
转眼间,他们在这所小小的房子里住了五天。
张景言没有出门的机会,虽然不再绑着他,许镜优在出门的时候还是会把门反锁上。
门很结实,张景言踹了几大脚还是纹丝不动。
他们住的房子在五楼,想翻窗也是不可能的。
张景言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很快就会被找到的,看来许镜优花了不少心思掩盖他们的行踪。
还要再等多久呢?他已经没有耐性了。
在这段时间里许镜优除了每天外出购买食物外就是陪在他身边,自从到了这里他的心情似乎就特别好。那张平日里冷漠的脸孔也变得柔和许多,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没有什么事可做的两人就在屋子里看许镜优在街边小店里租的影碟。
枪战的,科幻的,恐怖的,喜剧的什么都有。
许镜优常常无视张景言的抗议把他抱在怀里,然后把切成一片片的苹果和梨子喂进他嘴里。
开始还不习惯的张景言后来也懒得反抗了,只是专心看电影。
有时候看到睡着了,许镜优就抱着他去洗浴,再轻柔地放回床上。
张景言觉得自己就跟一只吃撑了就睡的猪没什么两样,猪吃东西还要自己走过去啃,他则是直接张嘴就行了。
每当他看到许镜优对着他温柔得要出水的眼睛,他就觉得不寒而栗。
过於浓烈的爱情,有时候只是一种负担。
34…36
'龙门客栈连载文库' '回复' '引用回复' '表格型' '跟帖' '转发到Blog' '关闭' '浏览38次'
……………………………………………………………………………………………………………………………………………………………………………………………………………………
用户名:fly33
34
许镜优有时候一天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他躺在床上,不厌其烦地看着他,摸摸他。
他满足的眼神让张景言无法拒绝,这种身心都被人深深依赖的感觉让他无法伸手推开。
他只能劝自己说人的本性是利己的,不知道是在哪里看到过,有科学的研究表明,所谓的一见钟情,其实只是人类的自恋而已。
如果对方在初次见面时表现出喜欢自己的样子,通常表示好意的生理讯号就是直视对方的眼睛微笑,那么自己也会受到对方的吸引。
一个喜欢自己的人通常情况下只会对自己有利。
如果对方的条件不是太差或者说还不错的话,那么就会产生相对于别人而言更多的好感了。
男人是视觉系的动物,许镜优的身上有着少年特有的纤细感觉,光是看着他的话,是没人会讨厌的。
张景言对他也是如此。
不管许镜优对他的感觉再怎么激烈痴狂,张景言总是像盆淋了水燃不起来的炭一样。
而已经开始习惯这样安逸生活的张景言,没有想到自由的一天会来得如此突然。
在他们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结束了这段短暂而荒唐的日子。
那天许镜优如往常一般出去买晚饭的材料,在硬磨着要了个抱抱后才出门。
张景言则看着电视睡着了。
没关系,许镜优回来后会叫他的。
迷糊地想着的张景言闭上了眼睛,但唤醒他的人并不是许镜优。
在看到薛铭带着些许欣喜的脸时,他知道和许镜优真的结束了。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张景言很平静,既然薛铭找到了他,而且看房门一点被外力破坏过的痕迹也没有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的,那许镜优很可能被他手下的人控制起来了。
方淮不会容忍做出绑架自己儿子行为的人,要在法律之外对他做出点什么事来是非常简单容易的。
“现在打晕了丢在附近租的房子里,这小子厉害着呢,我们这边出了六个人才把他撂倒。那些打手可是专门训练过的,怪不得你栽在他手上。”
薛铭戏谑地说,但看着他的眼里带了抹担忧。
“栽什么?我不过就出来住段时间,有你们这么大阵仗的吗?”张景言装作有点生气。
薛铭不笑了,脸色很快沈了下来。
“你不用给那小子脱罪了,方总已经知道了,是他下令先把人关起来的。”
“他知道了?是你告诉他的?”
薛铭苦笑:“你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你认为我瞒得了吗?在听到你失踪的消息后老爷子气得跳脚,马上放话说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张景言沉默,知道这下事情可能更难解决了。
“你们怎么这就认为我被人绑架了?他有什么理由要绑架我?”他反问,“我只是不想这么快结婚,才带人出来散散心,你们着什么急啊?”
张景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他掩饰,但他知道他不希望看到许镜优被别人伤害。
薛铭意味深长地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维护他,老爷子是不会相信这种说辞的,你要是希望他没事的话,就最好跟老爷子好好解释。”
张景言想了半晌后说:“好,你让我先见见他。”
35
见到许镜优的时候,他还没醒过来,双手被反绑着扔在地上,白皙的脸上淤青显得异常明显。
嘴唇倔强地抿着,紧闭的眼睛上眉头微微皱着。
张景言想起在两个小时前出门时他浅浅笑着的样子。
“看到了吧?我们可没虐待他啊。”
薛铭抱着手臂,靠在门上。
张景言眉头细微地一皱:“你们就这样把人扔在地上?”
薛铭看着忽然一笑,“你是真的关心他吗?”
张景言瞪着他,“什么意思。”
“我是不会相信你是真的和他私奔的,虽然只监视了你们两天,但已经能发现是他把你关起来的,在有在你们原来房子的垃圾桶里搜到的床单,你不会告诉我那都是他的吧?”
张景言脸色白了一下,“难不成还是我的不成?”
张景言想起那弄得像杀人现场证据一样的床单,后来被许镜优扔了。
那个死小孩就不知道扔远一点嘛!
咦?不对啊,只是血的话他怎么知道是他的?
他的血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薛铭笑得像只狐狸,“我拿去做了DNA化验。”
张景言顿时石化──
先前惨败的脸立马像颗黑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你把这个也告诉老头儿了?”
薛铭白了他一眼,“那你的小朋友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了。”
估计早进太平间了。
“算你小子还有点义气。”
薛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