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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再犯,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那小孙子许是没想到宫无彦会这般无情,突然安静了下来。
“走吧!难不成你还想本姑娘亲自动手抓你去?!”
流潋紫踢了那小孙子一脚,以此来掩饰对他的同情。
“娘娘饶命啊娘娘……”
小孙子这才醒悟过来,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好不让人心酸……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已经闪进了冷宫的院落。
小孙子这才长长松了口气,不再求饶,只定定的看着那进入院中的人。
宫无彦微微一讶,丹凤眼迎上来人狭长涟漪的星眸,眼中尽是狐疑!
秦煜轩不是想让她移驾西苑么?
怎么这会,西苑的主人却亲自到了这里?
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小孙子!”
“奴才在!”
“送客!”
事情似乎便不想她想象得那样,秦煜轩不可能无聊到去戏耍他这个精明的皇弟。
再说,他的皇弟,也不可能这么容易信他的人的话!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背后搞鬼的另有其人,或者说是两拨人在同时搞鬼!
一拨人朝她进攻,一拨人朝王爷进攻……
“是!”
小孙子慢悠悠的起身,将拂尘甩于肩后,朝着炎王毕恭毕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炎王的眉头越蹙越紧,突然伸出手,一个手刀朝着小孙子的颈后劈去。
小孙子一声闷哼,就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
宫无彦眼中精光一闪,伸手朝炎王招呼过去。
☆、王爷的突然造访2
炎王一个闪身,退后几步,一个飞闪,将院中的另外两名婢女竹儿和菊儿一并打晕在地。
这才伸手,要去拉宫无彦的手。
宫无彦哪里肯依?与流潋紫顿时站在一起,相互递交了个眼神,就要与炎王来一场生死对决!
不想那炎王根本没有要同她们打的意思,只长叹一口气。
“彦儿,为了我,让你受苦了……”
“为了你?”
宫无彦眯起眼睛,这个王爷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彦儿,琉国你不必去……”
“琉国?什么琉国?”宫无彦一脸诧异的望着忧伤中带着几分坚韧的炎王。
“本王就知道,皇兄不会跟你说这件事,走吧,进屋再说!”
炎王背着手,也不等她回话,径直朝屋内走去。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流潋紫还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随时准备跟那炎王干上一架。
宫无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进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内,王爷此刻已经坐在床沿,黑色的纱帐盖下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里面,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宫无彦蹙起眉头,这个王爷,还真是什么都不忌讳。
正想着,身后的门突然在一股强大的气流的冲撞之下,重重的关上了。
好内力!
宫无彦感叹一声,这个王爷的本事,可一点都不比皇上逊色,说他有野心,可真是合情合理啊!
“彦儿,你过来……”
炎王从黑纱帐里面伸出一只手来,轻柔的唤着她。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宫无彦警惕的握紧左拳,这个炎王究竟在搞什么?
对于不明确的东西,她一向选择先观察,再动手!
“哎,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本王的心思么?”
心思?什么心思?
谋朝篡位的心思?还是一厢情愿的心思?!
宫无彦微微弯起唇角,“无彦不是王爷,又何以明白王爷的心思?!”
黑纱帐中的人微微愣了愣神,狭长的星眸垂下去。
过了几秒钟,里面传来一阵响声,宫无彦知道,那是他在搬动里面的暗道的机关。
☆、王爷的心结
“这是本王当年花了许多的心血,才挖掘成功的。”
“当年本王的母妃为了保住本王被当今太后软禁在这冷宫之内,受尽凌辱。”
“本王秘密命人,夜以继日的挖隧道,想要救她出冷宫,谁知道,在本王挖成这条隧道的前一日,母妃竟然就被那狗太后折磨死了!”
“从那时起,本王就发誓,一定要坐上高位,让本王想要保护的人,也一并同本王高高在上,不受任何人的凌辱!”
黑纱帐中的人说着说着,心情越发的激动起来。
宫无彦突然有点明白,战卿恒为什么说入冷宫,能够刺激到炎王。
原来这冷宫,竟是他心中抹不去的一道伤疤!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当一个人的心里生长了一只能够扭曲自己的恶魔,那么他的世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逝者已矣,王爷又何必这么执着?”
宫无彦并不擅长安慰人,此刻却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本王,现在要救你出这冷宫,再不让你为了本王,受半点委屈!”
嘿!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
她何时说过,她做什么事是为了他的?
他想要保护她,可有没有问过她是否乐意,是否需要?!
“本宫从不觉得委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不,不可能,那狗皇帝要将你送给琉国的国君,以此来平复这场蓄势待发的战争,本王绝不允许!”
什么?
那昏君要将她送人?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嘿,是了,那昏君对她从来都只有利用。
说不准将她送给琉国的国君,琉国的国君真的会取缔这场战争,同时又可以激怒炎王,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想起几日之前,那昏君还对她说什么喜欢她,问她信不信……
嘿!她若是信了,此刻不就成了大笑话了?
“那王爷想要如何助本宫逃过这一劫难?”
“跟本王走,本王允诺你,不出一年,本王会将那凤冠戴到你的头上……”
☆、凤冠?她从来都不稀罕!
凤冠?
她从来都不稀罕!
“本宫想走的时候,自然有办法离开,有劳王爷多心了,王爷请回!”
“彦儿,你不信本王?”
黑纱帐中的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那样子,似乎要将心肝肺都一起咳出来一般。
看得人莫名的揪心……
信?嘿嘿,他与秦煜轩还真不愧是两兄弟。
都来她面前谈论信任的问题。
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她相信他们?
“本宫从来只信自己!”
宫无彦冷冷的回过去,耳朵竖得坚挺,眉头突然紧紧的蹙在一起。
“王爷,快走吧,否则,就来不及了!”
“哼,本王早就知道他是故意将消息放给本王的,可本王还是傻傻的来了,以为可以带你一起走……”
黑纱帐中的人越说越心伤。
宫无彦的眉心也越蹙越紧,“本宫不是你的良人,你的一片苦心,还是留待他日遇到与你心灵相通的女子吧!”
宫无彦说着,突然窜前几步,一掌拍向炎王的胸口。
炎王一个不设防,整个人就顺着那暗道的入口跌落下去。
宫无彦也不去看,只迅速的将暗道口的机关按下。
房内顿时恢复了平静,宫无彦一个侧身,躺在床上。
“潋紫,你去外边守着,谁也别让进来,就说本宫身体不适,想要多休息!”
她倒要看看这秦煜轩苦心的让小孙子在她面前做小动作。
又派人在炎王面前做小动作。
如此夸张的想要将他们两个逼到一处,究竟所为何事?
“是,娘娘!”
流潋紫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救王爷,可还是点头照做,退出了门外。
外头宫婧月正带着太后与皇上,气势汹汹的朝这冷宫逼近。
流潋紫冷冷一笑,迎了上去。
“奴婢参见皇上,太后娘娘,德妃娘娘!”
“起来吧!”
秦煜轩背着手,站得笔挺,看着院中倒下的三人,缓缓启唇。
“你家主子呢?”
流潋紫扫了一眼秦煜轩的眼神,立刻明白他的猜忌。
缓缓收起笑:“我家主子今日不知为何,得了癫狂症,将院中的宫人悉数打晕,幸好潋紫发现得及时,为娘娘熬制了潋紫的独家秘方,现在娘娘服了药,正歇息着呢,潋紫以为,皇上还是先请回吧,免得娘娘病情复发,误伤了皇上和娘娘们,倒是不好了……”
☆、小皇帝过河拆桥
“哼!满口胡言,本宫听闻,你家主子在这冷宫里与炎王私相幽会,扰乱宫中规矩,恐怕此刻房里还藏着人吧?”
宫婧月一脸志在必得,趾高气扬的拨开流潋紫的身子。
“走开,本宫要亲自为太后和皇上分忧,掌管好这后宫的秩序!”
“娘娘此言差矣,主子入了宫之后,就是皇上的人,又怎么会随便与别的男子有染?再说了,炎王是皇上的亲弟弟,又怎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哼,你也知道是伤风败俗之事,如果不是在里面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又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是啊,德妃说得没错,你一个小小的丫鬟,倒是牙尖嘴利,来人,把这丫头拉下去,掌嘴三十!”
太后阴冷的咬着牙,上次没能除掉宫无彦,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偏偏这丫头去替罪,还能安然无事的出来。
如今还在这里妖言惑众,她早看她不顺眼了。
打她几嘴巴,就当时挫挫宫无彦的锐气!
“慢着!”
皇上突然出手阻挠。
“皇上!”
太后的怒意越发的盛了,皇上护着宫无彦就算了,连她身边的丫鬟也要护着。
摆明了是要跟她这个母后作对!
她可是养了他十几年的,虽然不是亲生母亲,可他这皇位,还是她当年拼尽全力才帮他坐上的!
如今他这是什么意思?
过河拆桥么?
“母后莫要生气,朕觉得彦儿并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朕先进去看看!”
“哼!”
太后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秦煜轩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像是可以拧出水来一般,深深的沟壑让人看着心酸。
他一步步的靠近那扇门,当手触碰到那扇门的时候,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一般……
突然没有勇气往前推了,他怕,怕看到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其实,若是今天真的能将他们抓奸在床,倒是省去了他许多的麻烦。
他甚至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昭告天下,他的皇弟是多么的让人不堪,按照律例,完全可以处置炎王。
而炎王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乖乖俯首,要么奋起反抗!
☆、朕是什么?沙包么?
他的皇弟,一定会选择后者,那么,他最初逼迫宫无彦进宫的目的,不也就达到了么?
可是为什么,此刻,他竟希望流潋紫说的是真的……
正犹豫着,宫婧月突然上前,一脚就将虚掩的门踹开。
黑纱帐内,宫无彦微微勾起唇角,捂着嘴,轻咳了几声。
“宫无彦,你还装什么?快把人交出来!”
“出去……”
黑纱帐内,宫无彦有气无力的呵斥着。
宫婧月却越发的嚣张起来,“今天本宫就替皇上讨个公道!”
说着,突然窜前几步,一把拉开黑纱帐。
这冷宫之内,有几件物什,简直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只有那张床,还有那床上的黑纱帐,让人想入非非。
毕竟,黑色太容易掩藏罪恶!
“放肆,本宫乃天仙下凡,度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你竟敢对本宫无礼?!”
适才流潋紫说的话,她可是字字句句都听在耳里呢!
那丫头可真够机灵的,居然能想出这点子,癫狂症啊,那打人可是不用负责的!
宫无彦在心里冷笑一声,抬脚就朝宫婧月的肚子上踹过去……
宫婧月吃痛,哀嚎一声,连连后退几步,正好撞上秦煜轩的怀抱。
立刻嗲声嗲气道:“皇上,你看彦妹妹她……”
秦煜轩拥着宫婧月朝宫无彦靠近,一脸肃然的呵斥道:“宫无彦,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朕在这里,你居然就敢出手伤人?!”
“朕?朕是什么?沙包么?哈哈,打沙包打沙包!”
宫无彦突然笑着握紧左拳,一下就朝着秦煜轩的下巴打去。
秦煜轩慌忙闪过,那一拳,又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宫婧月的脸上。
宫婧月只觉得脸颊一阵发麻,痛得她直跺脚,“皇上,彦妹妹她疯了,疯了……”
秦煜轩饶有兴致的看了宫无彦几眼,心底忍不住笑出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宫婧月的脸。
“月儿,朕早就说过,彦儿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你还不信,看吧,现在你也看到了,她是得了癫狂症,所以才会闭门不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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