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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考查啥历史,就想回家。”
“听我说,蔑然,你真的不用着急。我之所以带你来,也是有原因的。我早就知道你数学、化学、物理学的好。你可以大展身手。你现在已经成了神女,我会助你成为天下所有人都崇敬的大神的。告诉你吧,我在徐国的王城,有自己的住宅,还有几本刑侦学的书,及一个小型的显微镜和一些试纸。前一次穿越时,我随手带来的。你一看就懂,也能会用。我全部提供给你,你能把徐国迷案,破解得清清楚楚的。到那时候,徐国国君就会向你顶礼膜拜的。”
蔑然有些吃惊了:“你还带了这些东西?”
“那当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蔑然不再作声了。因为这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金砚n次穿越,能吗?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能不让人相信。再说,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能利用时光隧道,进入到徐国,了解历史,却又能及时返回家里,不让父母受到伤害,还没有耽误学业,有啥不好的呢!
“你说的,能是真的?”她终于抬起头来。
金砚叫屈道:“我啥时候也没欺骗你!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像是在使坏,其实就是为了吸引你一起进入时光隧道,没有恶意。你有能力,肯定能帮助我,完成在徐国要做的事情的。”
金砚说着返身到门边,推开了门,朝站在大院门口的二蛋和雅子喊:“让外面的人进来!”
院外进来两个人,都是二十四五岁,一个粗壮,一个精干。两人皆短打扮,下面穿的都是裤子。蔑然这回知道谢精良所说的“基本没有裤子”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春秋时代也有人穿裤子。这两人明显是武师,也许干活的、习武的都穿裤子吧?
两人向蔑然鞠躬。粗壮的人说:“我叫武丁。”精干的说:“我叫伯通。”
金砚道:“蔑然,这是我给你请来的两位护卫,两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武丁、伯通,给神女蔑然姑娘表演一下。”
两人闪跃腾挪的,确实利害。
金砚说:“蔑然,咱们午饭后出发,我先去拜见庄主阳郎先生。”
他大有深意地笑笑,离开了。而两位珷士,就齐刷刷地站在门前,瞅起来威风凛凛的。
金砚却并没有去找谢精良。他出了大门,到街上去,一个拐角处,正站着曾经跟他一起去南堡山庄的那个男青年,金砚管他叫宁虎。
“一切都安排好了,”金砚说,“你马上去通知,准时埋伏在原来确定的地点。要做到干净利落,听明白了吗?”
“明白。大人,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露馅的。”
“去吧!但要记住,抓到神女之后,不要对她有一丁点儿的伤害。谁要是伤害了她,我定斩不饶!”
“记住了!”
宁虎急急地跑了,金砚重新回到驿馆里。
蔑然不知道金砚对谢精良说过什么。午饭时,见到谢精良,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之意,朝蔑然晃晃头。而金砚对他则十分恭维,围前围后的。
金砚似乎与吕离是平级,两人坐在饭桌前,相谈甚欢。只是吕离瞅向蔑然时,眼神有些复杂,既像是胆怯,又像是崇敬,还似乎含着其他什么东西。难道这个冷血的家伙,还会羞怯吗?
金砚竟然带来一辆王家所用的马车,有华丽的车厢,有低矮的座,可以跪坐在里边。金砚还给蔑然展示了车板下的暗箱:“如果有紧急情况,你可以按动缝隙里的暗纽,连按五下,车底板就能翻开,你可以躲在里边。”蔑然觉得这机关太可笑,没当回事儿。
车厢很狭窄,只够蔑然自己坐。蔑然一进去,嫌跪坐太累,就直接坐下,把两条腿伸向前面。反正她里边是内裤,才不怕暴露下身呢。
蔑然可以掀开车窗帘,向外面观望,觉得很惬意。
车的前面,是金砚与吕离和一帮军士,都骑着战马,很威风。而车的后面,是从山庄里带来的那辆马车,坐着谢精良、姜嫂、雅子和二蛋。最后面,是骑兵。队伍浩浩荡荡的,蔑然又觉得很得意。
也许,金砚这坏小子说的对。
石面路很短,很快使走到土路上去。两侧的庄稼地没有了,全是树林。蔑然便有些厌倦了。应该把雅子叫进来,说点闲话。可看看车厢,很窄小,如果雅子进来,跪坐才可以勉强挤下。蔑然又打消了叫人进来的主意。
两侧的树木越来越密,道路曲曲弯弯的。车正行走之间,忽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密林中,竟然谢出许多的箭来,直朝那些士兵飞去。许多士兵中箭,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有几支箭射到金砚和吕离的身上,可能他俩的铠甲比较厚,箭落地。吕离和金砚都同时策马回身,从腰间拔出青铜剑来。
“不要乱,立刻向林里进攻!”吕离大喊。
金砚也跟着大喊:“进攻!”随着吕离,驱动战马,朝林中奔去。那些没有中箭的士兵,在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清醒过来,也紧跟在后面,向林中冲去。可不料想,树林里的偷袭者竟主动从林中冲出来,都是黑衣黑帽,面巾遮脸,手持长戈与青铜剑。双方顿时战在一起,杀声震天。
蔑然吓得胆颤心惊。她掀开窗帘向外望,看见黑衣人很多,把谢精良他们乘坐的马车围上,吕离的士兵便保卫着马车,与黑衣人厮杀。又有两个黑衣人朝蔑然的马车奔来。蔑然虽然拳击厉害,可不会使用冷兵器,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对抗冷兵器。惊慌之中,想起金砚告诉她的,车底箱有暗箱,便按动暗纽,车底板真的翻动,露出下面的一个长条形的木箱子来。蔑然急忙躺进木箱中,听到咔的一声,车底板翻过来,把木箱盖住了。
蔑然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厮杀仍然很激烈。这些人,难道与昨晚的刺客是一伙的吗?真的如此,他们就是来杀蔑然的。看来,王城的案子确实很复杂,他们怕蔑然发挥神女的功能,揭破真相!
马车忽然动起来,越跑越快。蔑然猜测,是吕离或者金砚指使人把马车赶走的。他们要保护蔑然!蔑然有些感动。鼻息中,闻到一股味儿,十分特殊的味儿。蔑然还没等辨识出是什么味道,就昏迷过去。
11、玉玺盗窃阴谋
蔑然醒了过来。她起先迷迷瞪瞪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后来瞪大眼睛,才看清,她是躺在一张床上,旁边靠近墙壁有一盏油灯,亮亮地照着她。动了动手,才发现,她被绑在了床上。
“谁,谁绑我?”她叫起来。
没有回答。
她侧着脸,四处看。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墙壁是岩石面,疤疤瘌瘌的。她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感觉到凉气正在侵入她的身体。
她想起来了,她是在马车的暗箱里昏迷过去的。昏迷之前,她闻到了异味,一定是中了毒。看来,那马车不是金砚或者吕离命令人赶走的,而是那些黑衣蒙面人干的。她被劫持了。
她大为恐慌。她曾经在夜里遭到黑衣人的袭击,想刺死她。现在,落到他们手里,还能活吗?
天哪!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六神无主。她实在没有这种经验,一时想不出个准主意来。
她唯有全身缩在床上,希望能够躲避灾难。
她听到了声音,是从石壁的一侧发出来的。她偷眼看,发现那个地方正是石壁的拐弯之处。声音明显是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闭上眼睛,身子却抖成一团。
脚步声到跟前来了,一个声音重浊的男人开口了:“你别装了!”
这正是典型的徐国口音。蔑然现在已经熟悉了这种口音。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床前站着一个黑衣人,个子高大,身体粗壮,没戴面罩,黑黑的头发束起来,眼睛很凶狠。
蔑然突然不害怕了。这也许是多年的拳击训练养成的:一旦明确危险不可避免,竟然镇静起来。
“你是谁?”蔑然嗓子发哑,可随即清清嗓子,平躺着,却更加镇静,以下命令的口气说:“解开我的绳子!”
黑大汉挺吃惊:“嘿!果然是神女,不仅不害怕,还敢指使我?行,解开就解开,你以为我怕你?”
黑大汉伸手到床下,可能那里有绳头,一拉,蔑然顿时觉得身上的绳子松了。她扯掉绳子,倏地蚽到地上。她脚上仍然穿着那双牛皮靴子,很轻便。她架起双拳,在地上溜了几圈,身体完全轻松了。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跳到黑大汉面前,虎视眈眈。
黑大汉十分惊讶:“嘿呀!没有三泼驴屎高的小崽子,还敢对我示威?”
一拳砸来。蔑然看清了,他动作笨拙,拳头凶狠,却不讲究任何策略,是个二武子手,与吕离没法儿相比。蔑然立刻不客气,狠狠砸出一拳,正中脸部。黑大汉噔噔噔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石壁前,头差点儿撞到石壁上。蔑然不失时机地扑过去,冷冷地蹲到他对面。黑大汉蚿晕好久,才清醒过来。
“妈的!你……”
蔑然见他出言不逊,再下重拳,砸在他另一侧脸上。黑大汉这回眼睛直翻白,鼻血流出来,好长时间,也没醒过来。
蔑然倏然站起,朝石壁的拐角处跑去。只见石壁那面,是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似乎又往左侧拐去。她急急地往前跑。却不料,鼻中又闻到那股奇怪的味道。她有些眩晕,眼睛慢慢合上,脚步也越来越慢,最后倒在地上。
醒来时,发现自己再度被绑在床上,不过只绑着脚和手。靠坐在床上。她想动。却动不了,原来脚和手上各有两根绳子,拴在床底下。
她的面前,站着那个被打的黑大汉,旁边还有一个精瘦的二十多岁的男人。
“你醒啦?”黑大汉立刻恼怒起来,伸拳就要打。精壮汉子忙把他拉住,陪着笑脸说:“专羽大哥,这人是不能打的。要是打她,咱哥俩的脑袋,就得换个地方了。”
黑大汉原来叫专羽。他恨恨地缩回手,仍然瞪着眼睛:“那咋办?我白让她打了?这小鸡崽子,”他竟然用了这样一个词儿,“不收拾她,她不知道厉害!”
精瘦汉子说:“大哥,再等一等,让她……”俯耳低言几句,黑大汉才连连点头,大声说:“那就先饶她几天!这个仇,我肯定报!”
蔑然现在倒不怕了。她听明白了:他们关押她,是想让她做事。在没做事之前,她是安全的。她要充分利用好这短暂的安全期。
“喂!”她大模大样地喊,“你们是谁,敢抓我这个神女?”
精瘦的汉子不屑地撇撇嘴:“啥神女啊?你唬谁去!我们知道你的底细。这位,”他指指黑大汉,“是我专羽大哥。我呢,你就称我沈行吧!我们要跟你商量事儿。”沈行一招手,与黑大汉分坐在床的两侧。沈行说:“告诉你,这事儿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对,对,是这样!”黑大汉补充。“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是找死!”
蔑然挺吃惊。怎么,他俩知道我的底细?可这底细,只有谢精良、金砚才知道啊!难道谢精良和金砚,就是绑架我的主谋?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蔑然在心里告诫自己:秦蔑然,你不能再傻了,再莽撞了,要好好分析,注意防范。眼前的情况很复杂呀!
沈行说:“秦蔑然,你听好了,我们要借用你神女的身份,由你出面,帮助我们办一件事儿。如果办成了,我们就放你。”
蔑然终于理出个头绪,似乎明白他们要她干什么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们让我做的,是徐国玉玺的事儿吧?”
沈行与专羽大惊,直愣愣地盯着蔑然。蔑然明白了,自己的话击中了要害,他们确实是为玉玺而来。可他们究竟要利用玉玺做什么,却不得而知。
那两个人惊讶过去了,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可见他俩的分析判断能力都是不足的。专羽摸着自己的脑袋,对沈竺疑惑地说:“咱可别弄错了。她……真的是神女呢,啥都知道。”
沈行一时没说出话来。蔑然想起父亲在拳击场用过的招法:只有再下重拳,才能彻底震唬住他们。
蔑然忽然有了主意:“这玉玺,就是你们偷的吧?”
“对,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