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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离没被捆绑,神情严肃,脚步泰然。
元庆谋奇怪,按照吕离的能力,他挣脱开这些人,易如反掌,可为什么不反抗呢?也许,他不知实情?
元庆谋仍然穿着徐国士兵的服装。他将灰布拉到脸上,待这帮人走近,提着宝剑,突然跃出。那帮士兵慌忙大叫,架起武器迎战。可元庆谋的剑光飞处,这些人的兵器被纷纷打落。元庆谋不想杀他们,而是专用剑背拍打他们的脑袋,一个个拍昏过去。吕离坦然地站在那里,面带冷笑。
元庆谋上前拉他:“走,快走!”
吕离一甩手,再一拱手:“谢谢阁下搭救!但吕离是不会走的。请问阁下高姓大名?以后有可能,吕离会以死相报。”
元庆谋凑到他跟前,以极低的声音说:“我是元庆谋。你别傻了!徐成一家已经被杀人灭口,蔑然被徐王通辑。你还不赶紧逃跑?走,快走!”
吕离大吃一惊。呆了一呆,却又镇静下来:“不,我是不会走的!这位先生,你救我,是救错了!请你走开吧,我要面见徐王!”
元庆谋觉得他的话语不对,明明认识,却又为何装作不认识?转头一看,原来地上有个被打昏了的人,正在动弹,想必醒了。
“你自己决定吧!”元庆谋一个大转身,快速离开了。(未完待续。。)
62、不屈的将军
第二天早晨,紫荷进到元庆谋的屋里,眼神怪怪地瞅着元庆谋。
“你这是干啥?看得人心里发毛。”元庆谋坐在炕上,叫苦。
紫荷检查元庆谋穿的那套白色衣服,以及鞋帽,又查看元庆谋在地洞里穿过的衣服和鞋,还翻柜子,把那套灰色衣服翻出来,像狗一样地闻,没闻出特别的味道来。
元庆谋知道,她怀疑昨天晚上元庆谋出去过,做过案。可她是查不出什么来的。昨天晚上,元庆谋对东西已经做过处理:那套兵士服和宝剑,他缠在一起,扔在湖里。穿的那双鞋,也用湖水反复擦洗,干干净净。他不会留下任何疑点的。
元庆谋嗤的笑了:“紫荷,你这是干啥呀?”
紫荷不作声,在屋里慢慢地踱步,踱到元庆谋跟前,突然打来一拳。元庆谋被打得跌到炕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半天才平稳。元庆谋跳下地,委屈地怒叫:“你打我?我死也不呆在这里了!”
他果真穿上在地洞里曾经穿的衣服和鞋,要出门,却被紫荷堵在门口:“你要是敢出去,我打死你!”
元庆谋负气地叫:“你打死我好了,也比我在这里受气强!”
元庆谋勇敢地往外冲,紫荷又是一拳,打得元庆谋倒在地上。
“你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元庆谋坐在地上,揉着被打的地方,哭鼻尿相的。赌气道:“你打我,我偏不听!等你一走。我就跑,你抓也抓不着我。”
紫荷蹲到元庆谋跟前。瞅着他。紫荷的眼神里满是痛苦,这让人发T炷敝沼诓辉俳星耍潘骸澳阏庋⒎瑁降渍α耍俊
紫荷眼睛里突然流出泪水:“昨晚,我哥,被人杀了。”
“啊?”元庆谋没想到,昨晚领人突袭徐成家的那个黑衣大汉,就是紫荷的亲哥哥。元庆谋露出胆怯的神情:“你原来有这事儿?”
紫荷扑到他的怀里,哭起来。
元庆谋不得不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心里却想:你哥死了,你心疼。可你就没看看,你哥昨晚杀了多少人?那是灭门惨案哪!
紫荷哭够了,扳住元庆谋的肩膀,说:“你永远跟我好,行不行?”
“行,行。”
“你要永远忠于我,行不行?”
“行。行。”
“你跟我说说,昨晚你离开我之后,又去了哪里?”
“我回到屋里,倒下就睡。”
“真的吗?”
“你是啥意思。怀疑我杀了你哥?你没睡糊涂吧?你哥是勇将啊,勇冠三军的!我能杀得了他吗?再说,就我这样的。老被你欺负……”
“行了,别说了!”
元庆谋只好停了口。诧异地看着她。
她长喘了一口气:“哎!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不就是心里着急吗!”
“着急也不能这么打我呀?”
“打你。就是喜欢你,信任你,跟你亲,懂吗?你这个大傻子!行啦,别说没用的了。一会儿,跟我去审问吕离。”
“啊,你们把吕离也抓了?”
“谁跟秦蔑然有关系,就抓谁!”她蓦地变得愤怒起来。“告诉你吧,昨晚,城里出现了一个狠家伙,手段高强,几乎独自一个人,杀了我哥等三十多人。他还想救吕离,可吕离没跟他走。”
“啥,一个人杀了那么多人?天哪!那可是神人哪!”
“神人有啥了不起?告诉你,我们也不是软包蛋捏成的。我们早晚会抓住他,给我哥报仇。”
元庆谋一个劲地点头,随口胡编些奉承话,觉得自己捧马屁的功夫更高了。
紫荷发泄完毕,心情舒畅了许多。她让元庆谋仍旧穿上一身白,带他到街上饭店吃饭。随后,就去城里的夏宫,即司马衙门。元庆谋奇怪,叛逆之罪,应该以刑法论处,得去秋宫,即司寇衙门,怎么将吕离押到司马衙门来了呢?这很可能是徐王的意思。如果是这样,昨晚吕离没有逃走,是上上之选。
由于徐成已经逃跑,司马衙门无主。主持审讯的,竟然是徐进帮。他端坐正座,紫荷陪在末座,而元庆谋只能站在紫荷旁边。
吕离被带进来了,并没捆绑。徐进帮喝令他下跪,他却不跪,硬绑绑地站着。
“你是如何协助秦蔑然谋反的?从实招来!”徐进帮大喝。
吕离道:“徐大人,你湖涂了吧?我一直就在徐王的指令下办事儿,从来没有逾规之举。你的谋反大罪并没有弄清楚,我决不任由你审问。请上告大王,我要进见。”
徐进帮愤怒地拍了下矮桌,气得浑身发抖:“大胆吕离!你勾结女巫秦蔑然,妄图加害我王,图谋篡位。今天还在这里信口雌黄,实乃罪大恶极!我现代表大王,判你车裂。来人!”
几个武士进来。
“拖下去,立刻车裂!”
几个武士面面相覤,不敢动作。
紫荷噌的跳起来:“大胆!不想执行命令?”
几个武士只好上前。
吕离哈哈大笑:“徐进帮啊徐进帮,谁是奸佇,立马可断。我看看,你是如何将我车裂的。”一转身,大步走出。几个武士连忙跟上。
可没走几步,他就停住了脚,立刻拱手:“大王!”
徐王章禹,正在侍卫们的簇拥下,进到大堂里。他低低地对吕离说:“你随我进来。”吕离便跟在他后面走。几个武士停脚,长吁一口气。徐进帮和紫荷立刻站起来,拱手:“大王!”
徐王走到前面,站在矮桌后,吕离便站在大堂中。
徐王说道:“吕离,寡人相信你。寡人现在令你,重撑徐城司马之职,立即赶回军宫,做好徐城的安全保卫。”
“诺!”吕离一拱手,随即声音清朗地说:“请大王明察!徐进帮乃国之佇臣,图谋不轨,大王决不能委之于重任。”
徐王摆摆手,吕离大步走出。
徐进帮涕泗横流,对徐王拱手道:“吕离如此中伤微臣,臣实是难以承担。”
徐王道:“你好自为之,流言自消。寡人现封你为巡察大夫,亦位列九卿。你可随时听从寡人的指令,去四处巡察。”
“谢大王!”徐进帮一躬到底。
徐王随后返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紫荷紧紧地咬咬牙。她要说话,徐进帮手一摆,制止住了她,当先进外走去。
元庆谋心内十分高兴。看徐王的样子,并不信任徐进帮,这就给蔑然的翻身提供了机会。而且,巡察大夫,那不过是个闲职:让他巡察,他大权在;不去巡察,便只能呆在宫中,无所事事。徐王的这招,真是高也!
外面一些军士等在那里,拉着几匹马,还有一辆带篷的马车。徐进帮骑上马,紫荷便钻进马车里。元庆谋只得坐在车夫的位置上,赶马车。
在大街走了不多远,就来到一座很大的宅院前,原来这就是徐进帮的新宅院。下了马,进院里,只见房屋前后错落,里边还有花园。元庆谋不由感叹:徐王对紫荷一家真的是仁至义尽!可能土地也封赏了不少。徐王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徐进帮不再过问朝庭内部之事,便可以安渡余生。
只是,徐王可能想得过于简单了。如果徐国亡国,这种荣华富贵,还能维持下去吗?
紫荷给元庆谋分配了一个房间,只他一个人。元庆谋在房间里收搭了一下,见被褥齐全,还算不错。正收搭间,有人敲门。推门一看,元庆谋吃了一惊:村姑!她打扮得像一个男孩子,分明是府里的小跑腿的。徐府警备森严,她是怎么进来的?
村姑一步跨进门里,把门关死了。元庆谋惊恐地望着她,装作说不出话来。
村姑冷冷一笑:“你就那么点兔子胆儿?告诉你,只要我想去的地方,没有到达不了的。你咋回事儿,徐紫荷不想与你成亲了?”
元庆谋装作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诉苦道:“都是你们害的!我现在在她手里,就像个三孙子,不是打,就是骂。还成亲呢,成个屁亲吧!你们把我祸害成这样,还来找我干啥?”
村姑吃吃笑了,竟上前摸摸他的脸,同情地说:“这个徐紫荷啊,也真够狠的。睡都睡了,还把你打扮成这样,确实祸害人。瞧瞧,这么个小白脸,戴着假面,可惜了。喂!”村姑蓦地变了脸:“小白脸,你听着,咱们的事还没完!你只要听我们的话,我们就一定会实践诺言,让你位列九卿的。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可以随时取你性命!”
“好,好,我听话,听话!哎呀!你们哪,咋都这么凶呢!”
村姑道:“咱可就说好了。你今后,就是我们安插在徐进帮家里的一棵钉子。有什么动向,你都要向我们汇报。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我听明白了。可我手里缺钱,你们能马上给我现钱吗?“
村姑蹊落道:“瞧你这个穷酸样儿!“从兜里掏出一绽大银子:”这个咋样?”
元庆谋接过银子,一阵狂欢:“哎呀妈呀,这可太好了!行,行,以后,我全听你们的。只要你们能给钱,天天给,我天天向你们报告!”
“真没出息!”村姑扔下这句话,走了。
看村姑走远的身影,元庆谋脸色阴沉了。他已经处于几方面力量的角力之中。(未完待续。。)
63、梦游派祖师
蔑然突然醒过来。她仍然躺在那张石床上,外面大屋的灯光仍然亮亮地照进来。她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做了好多好多的梦,甚至出过很多很多力气。
她坐起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而在大屋里,那个白鬼端坐着,没有声息。蔑然觉得手腕有些不对,抬起看看,两个手腕上,各有一个五厘米宽的套圈儿,是厚麻布做的,摘又很难摘下来,这是什么东西?
“人呢?“没有回答。
蔑然一动,竟很轻易地就下了床。她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似乎远远胜于阿香调理后的状态。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她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答。突然,她觉得不对,她的头脑里明显感到附近有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对,就是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没有动作,而是呆在那里。不,不是呆在那里,是正在睡觉!这是什么人?
蔑然警惕地站着。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我要吃奶。”咋,这是小孩儿,还要吃奶!可四壁陡峭,这三个人在哪里呢?
蔑然左思右解,弄不明白,索性也不想明白了。见外面的那个白鬼仍然悄无声息。她胆子大了起来,慢慢走出去,才发现,那个白鬼已经不是白鬼了,脸上的伪装撕去,是一个长着长长白色须发的老爷爷。
蔑然走到他跟前,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老爷爷明显是死了。
可她并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胆子变得这么大。她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