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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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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请苏老不要问难在下,你也知道主人的脾气的,他这次伤得真是不轻。”

    储大抱了抱拳,再不请这位老神医到储府,只怕主人会怪罪他办事效率太低。



………【23】………

    看着苏明阳白发苍苍的容貌,储里为难,他不想为难这位年岁几近古稀的老人,这老人脾气倔是出了名的,想让他给他家主人看病,不用强是不行的。

    “那就别怪在下失礼了。”储大抱了抱拳;手一扬一阵白雾撒过,苏明阳顿时眼前一阵晕眩,身子软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他已经瘫在一间屋子里了,坐堂正中间有一人在慢慢饮茶,迷晕他的储大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人的边上。

    这小子,苏明阳心中暗骂,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他重重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斜眼看那人,神情自若,哪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屋子里气氛沉默,三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见储染喝茶时茶盖与茶杯相碰的声音,苏明阳心里一乐,这小子,手抖着呢,想必痛得厉害,还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真能装。

    他打定主意,打算陪他耗下去,反正痛得不是他自己。

    这时却听储染开了口,“你架子倒是大,请你过来一趟也要动个粗,一把老骨头倒也能折腾,如果你还想要那八宝琉璃瓶的话。”

    储染跟苏明阳提出了条件,反正他想要,而他也玩腻了,送给他也无妨。

    “这。”这下轮到苏明阳犯难了,当时他不满储染的最大原因就是储染夺了他的宝贝八宝琉璃杯,徒弟没收成,把自己的宝贝也给丢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夫怎知你说话算不算得数,你这小儿最会这一套唬人的把戏。”

    他已经吃了一次亏,可不能像那一次傻乎乎地把东西往外送还自个儿开心。

    “我不唬你,你如此啰嗦,莫不是没有些真本事,神医只是虚名?”

    储染心里不耐烦,身下钝痛又是变得一阵阵火辣辣,稍动一下就痛极,他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种疼痛,都是他看着别人痛得隐忍或是痛晕过去,都怪那个女人,害得他平白遭受如此痛楚,一定要让她加倍偿还,他默默给谢蝶又加了一笔账,却浑然不觉得自己将手伸进一个女子衣襟里多么失礼的行为。

    苏明阳不禁好笑,这小儿吧,端一张嘴特别能说会道,能把死人说成活的,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他不看吧他储染说得让他不得不为他看,他苏明阳不看吧,又说他是浪得虚名,哎呀,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呢,简直生下来就是祸害,专门害人的祸害!

    “那你总归得把*给老夫脱下来啊。”

    苏明阳打定了想让储染出丑的心思,把自己的小家伙给亮在外头给人看,打死他储染也不会这样做吧。

    谁知储染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伸出纤细的手腕来就搁在一旁桌子上的脉枕上,那架势,早有准备。

    苏明阳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老夫看病讲究的乃是望闻问切,先是望,最后是切,你总得让老夫看看伤怎么样吧,光凭把脉,老夫号称神医,可真不是神医那!”

    储染见他有心让自己出招,也不顺他意,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先让储大下去,储大会意,储染再少年老成,毕竟是十五岁的年纪,脸皮还是薄了那么点,他悄悄隐了身影,就留了苏明阳与储染两人在屋里,屋外有些冷了,远处黑沉沉的一片,屋檐下微弱的烛光驱散不了那些黑暗。

    他微微叹了口气,今晚,怕是又不得休息了。



………【24】………

    苏明阳有心让储染当众出丑,无奈对方不遂他的意,抛出八宝琉璃杯,让他心中犹豫。

    他多年的宝贝啊,他在心里暗暗叹气,想起当初被储染玩在手心里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碎了的咬牙切齿,苏明阳妥协了。

    储染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淡淡地坐在椅子上,他闭着双眼,颤动的睫毛显示出他的忍耐,苏明阳把了把他的脉,掳着胡子开始静下心来。

    脉搏有些沉滞无力,气血凝滞不殆,再观其面色,隐隐有发青之像,若是在白天,恐怕不易察觉,只有在夜晚烛火下细细观察,方能发现,想来他刚才也没有看出,真乃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果然,储染这个小子轻轻笑了开来,苏明阳瞧他眼带轻蔑之意,一张老脸颇挂不住,他咳嗽一声,稍微沉吟了一番,才疑惑道;“难道以你的鬼灵精还能中毒不成?”

    这种脉象沉滞无力,实乃里虚,气血不畅又似诛虚劳损,看似体虚却又不是,“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苏明阳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认定,但又不敢断言,等看到储染*发紫发黑,这才确认,“你这是中了离人醉的毒,不过这种药以你应该能够”

    储染挥了挥手,储大又再次消失在屋子里,“是她给我下的毒,我只能喝下去。”

    苏明阳听了,止不住一阵放声大笑,拍着手兴道;“老夫总以为,一物克一物乃是药物才会有的现象,可如今,这一物降一物,说得不就是你和她,哎呀,这闺女看不出来啊,心思也是深的主儿。”

    “那你还不快给我解了此毒!”储染皱着眉,苏明阳的老脸实在是可恶,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吊兰盆栽,又从背后拉出一根细线来,“你的八宝琉璃杯就在那里,再罗嗦,我立马让它跌个粉身碎骨。”

    苏明阳当时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个小子,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可防备到这种程度,这小子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戒备心这么重,他都为了一个八宝琉璃杯决定妥协,没想到这小子给他来这么一招,明显是不信任他,不,应该是从来就没信过他,活该被自己的姐姐下毒,早死这个世界上就少了个祸害!

    “这种毒一时半会也难以解,需要慢慢调理,不出个一年半载。”

    苏明阳一句话还没有讲完,储染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苏明阳解个毒要一年半载,真不知这神医封号是谁封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毒,可是从你师门里流传出来的。”

    苏明阳师承药池,多年前还是名不经传的人物,后来不知因为何事脱离此门,渐渐在江湖上游历,这才开始赢得了神医的名号,苏明阳的医术确实是无人能敌,鲜少有人能与之匹敌,为人豪放,生性不拘小节,不贪图名利财富,有不少的人都愿意尊称他一身苏老先生。

    但是此时苏明阳一听师门这两个字,脸色当即大变,他愤愤然,甩袖怒哼,“不要将我与药池相提并论,这毒确实是朝夕之内可解,是以老夫的九根金针便刺全身的九个大穴,再辅以药物泡上一天,可以除却*分的毒性,神智也不会受制于人。”

    苏明阳清楚储染急着解毒的心思,他大概是怕自己被储韵控制,借着自己受些外伤,支开储大储二两个人,而储大也只是会觉得少年人脸皮薄和害羞,好一出苦肉计啊,将里里外外的人防了遍。



………【25】………

    随便找了些理由说辞,储大也不多问,照着苏明阳的吩咐在夜间里来回准备好他所交代的东西。

    金针刺周身大穴需要大夫深厚的施针功力与病人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其艰辛与风险不言而喻,储染既然冒了这个险,他苏明阳岂有不陪他的道理?

    苏明阳心里存着坏心眼,他记恨刚才储染拿他的宝贝来威胁他,于是施针的时候,将金针稍稍向下扎深了半寸,这种施针法却又不会伤到病人半分,只是让病人感觉痛楚难当,果然,扎了不到五针,躺在褥子上的储染已经冷汗涔涔,身体开始出现痉挛,苏明阳又是一阵阴阳怪气,“早说了要慢慢调理,你自己偏生要受这罪,你姐姐可是被人下了什么蛊,自家人还下什么毒啊。’

    躺在褥子上的没有人回答他,寂静的屋子里,只有储染粗重的*响起,苏明阳已经施针到了第八针,再有一针,就要结束了,不说是储染痛得已经开始满头大汗,连他自己身上都出了一身薄薄的细汗,这一针施下去,轻揉捻搓不说,还得按住储染痉挛的身体保持平躺的姿势,累的他一把老骨头,不过总算是让他心中出了一口恶气。

    正当苏明阳将最后一根金针放在火上烤时,突然门被一脚踢了开来,一股冷风顺着门吹了进来,那人叫叫嚷嚷,喊着苏老先生苏老先生的名号。

    苏明阳当即一把抽出储染身下的毯子覆盖在他的身上,“快把门关上!”

    来人却是不关,一把冲上前来拽着苏明阳欣喜道;“苏爷爷,可算是找着您了,快,快些,快随我走!”

    苏明阳一听有人喊他为苏爷爷,不禁好笑,一打量,才发现竟然是同储染玩耍的江南,

    “先把门关上再说,这小子现在要是吹了风,以后可就要遭了罪了。”

    “遭罪?苏爷爷,我府上现正有人在遭罪,性命堪忧,你快随我去看看。”

    江南一脸焦急的模样,动作上却并未拉着苏明阳,只是斜靠在床沿柱子上,冷眼望着储染身上的金针,苏明阳从来都没看见有人能如此矛盾的表情,这是在急吗?这分明是在看好戏啊,江南是只小狐狸,这一点苏明阳早就知道了,笑里藏刀笑面狐狸说的就是他江南,储染再可恶,可对他没那么多的弯弯饶子,他苏明阳心眼直,最不会这一套把戏,可这江南,就最爱玩这套把戏。

    苏明阳一把把门关上,储染现在是动弹不得,一失去了苏明阳按住的力量,全身痉挛的厉害,江南淡淡地说了句;“真是难看。”

    好冷漠的人!苏明阳心中一下子冒出了这个念头,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江南俯*靠在储染耳边说了几声,江南的脸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全然不见了先前的焦躁模样,这人翻脸的速度远比翻书还要快,苏明*本就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先跟他去。”

    痛楚当中,储染艰难地吐了几个字,苏明阳心里再想出口恶气,现下也不想了,他点了点头,快速地将其余金针稍稍提拉了半寸,将最后一针刺入最后一个大穴后,这才给储染服了一粒白色的药丸。

    苏明阳跟着江南坐上了软轿,轿子不大,江南坐在他对面冲着他笑,也是玉一般的脸,笑的可爱,江南天生娃娃脸,一点都想象不出这样的人竟然心思城府极深,当初他瞎了眼睛是看上这两人,如今,被耍的团团转,一把老骨头陪着两个人在那边耍吧。



………【26】………

    到达江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苏明阳睁开微眯着的眼,坐在他对面的江南,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苏明阳被他看得心里不舒服,他心里知道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弄得心里发毛是件丢脸面的事情,所以只好假意咳嗽了一声,捋了一下胡子,准备掀开帘门下轿。

    谁知江南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又将他的身子给掰了过来,“苏爷爷,之前你不就是想收我为徒弟的?为何现在却丝毫不提起半分?”

    苏明阳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了开来,这话,莫不是有意想向他拜师,可惜啊他现在还不想收徒弟了。

    苏明阳重新坐回了轿子里,板着一张脸,“当初老夫却是想收你俩为徒,不过当时戏耍老夫的人,不也正是你们俩?你跟储家那个小子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主,让你们学去了些岐黄,这世间得有多少人惨遭你们祸害。”

    这一番话苏明阳说得是慷慨激昂,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他眼瞅着江南脸色阴沉,知道对方心里不快,可他苏明阳偏偏要你不痛快。

    “哎呀,其实你跟那储家小子算什么呀,在这幽城还算得上是位主,可离开这里,你们算什么东西?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

    苏明阳话还未讲完,江南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愿意拜你为师,也好不让你后继无人,怎样?”

    轿子里气氛有点诡异,苏明阳从来都没看见江南的这种表情,很认真,很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苏明阳下意识地问出了口,他这人向来是直脾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江南是个绝顶的聪明人,并且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点,大大的符合了他的满意度,凭这资质,不出十年,他便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苏明阳一生的心血也就后继有人了。

    “你也说了,我离了我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储染有了暗庄,现在又灭了生死门,储家对他又宝贝的紧,再不加把劲,我怕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了。”

    苏明阳吃了一惊,突口而出,“你不是与他是玩伴,虽说隐隐有比较之势,但也犯不着以命相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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