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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你那是回家了呀,怕你心情不好我都没敢给你打电话,结果你老人家可倒好!我早上打电话说什么也不接!”
隋彧一边说一边就跑到我床头柜里面装药的抽屉里边翻药,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我都没敢告诉孟小乐我找不到你了,这要是我把你弄丢了,你说他是先崩了我还是先崩了你!”
我结果隋彧递过来的退烧药,皱着眉头看他,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吃了呀!你那窗户开一宿!怎么不冻死你呢!现在这天连暖气也没有,你就盖个这么薄的被子就敢开窗户!你是不是作死!”
我实在是难受,我忍着隋彧的气急败坏咽下胸口堵着的那口闷气,“大哥,你能给我弄点水么?这药片这么大,你就这么给我,我怎么吃?”
我这一说隋彧倒愣了,瞪了我一眼就到客厅去找水,我这才想起来我根本没烧水,饮水机里面的水肯定也是不能喝了,我绝望的捂着额头。
“你说你,邋遢成什么样,我家里让你祸害成那个样子,你回来了可倒是把你自己家收拾利索啊?你看看,你看看,这满地的灰,被子上一拍都一溜烟,你说你怎么能忍心躺下的呢?”
隋彧气不过顺手就拍了我被子一下,真真的拍起了一阵烟,我背呛得再一次不停的咳了起来。
“隋彧,我都有病了,你能不能不说我了,你先告诉我我这药应该怎么吃呗?”要不是我实在不知道咋吃这药,我说什么也不要说话,这声音可太难听了,就像我用手指甲抓玻璃一样的难听。
“干咽吧,谁让你连口水都不知道烧呢?你挺大个姑娘,居然这么窝囊,我真是服了!”隋彧嫌弃的瞪我一样,“你这附近送水的电话在哪里?我给水站打个电话,送两桶纯净水过来吧。”
一听说要送纯净水,我眼睛直放光,“那我等水来了再吃药不就行了么?我给你找电话啊。”
我再一次的试探着要起床,结果浑身酸痛的我直一个劲的哼唧。
“等水来了就带你上医院,把药给我咽了!再烧你就要烧成女傻子了!”
“生咽啊?”我看着手里的大药片咽了口唾沫,我这嗓子眼估计是肿了,唾沫都差点没咽下去,我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是我喝了一大口70度的烧刀子,火辣辣的顺着嗓子眼就滑下去了,然后整个胸腔就腾腾的烧了起来。
“对,生咽!让你作死!”隋彧丝毫没表示出心疼的意思,剜了我一眼之后自顾自的去给水站打电话了,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电话。
我拿着药片,再咽了咽唾沫,咬咬牙,把药片丢进嘴里,闭着眼睛一仰头,整个咽了下去,疼的我瞬间就嚎叫出声。
“隋彧,你他妈可真狠心啊!”
☆、但愿你记得我,无论爱恨—李其然番外1
“前往深圳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即将开始登机,请在二号登机口排队等候。”
听到登机提示,还坐在咖啡厅里的李其然茫然的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桌面上摆着的登机牌,拿起另一侧的手机,手指伸向解锁键,手指弯下又伸直,反反复复好几次都没有按下。
到底看着幽黑的屏幕半晌,又把手机放回了原处。
伸手握住早已冷掉的咖啡杯侧耳,用指腹磨蹭着略显粗糙的瓷杯,摸了摸边沿上因为曾经碎裂留下的细小裂缝,许是经过好多人抚摸,缺口已经光滑圆润,完全没有不适感,就好像本身,它就是那个样子一样。
一下下的磨蹭之后,冰凉的瓷杯都带着指尖的温度,温润妥帖,李其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做了决定一般,拿起手机快速的按下了解锁键,滑开屏幕直接就是收件箱页面,翻看了一下,还是空空如也,和昨天一样。
孤零零的躺着只有已发送却没有回复的半条对话,“我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的航班,希望你能来。”
收件人的名字是,李太太。
这个名字还是八九年前刚有手机的时候存下的,那个时候正是李其然和孟小米热恋的时候,一日不见都抓心挠肝的难受,孟小米的手机里面,李其然的名字是,李先生。
自然而然的,她的名字在李其然这里,变成了李太太。
名字被存在了sim卡里面,尽管这么多年里面他换了那么多个手机,每一次换手机都是直接就从sim卡复制到手机里,和李太太的称呼一起。
孟小米从来没有换过电话号,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换一个称呼。
尽管这些年里面他和孟小米在一起又分开,到失联三年又重聚,再到前些天的差一点求婚成功,又最终再一次分开,这个称呼都没有变过,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为了发这条短信,昨天一整天他都在纠结,不知道该怎样措辞才能即表达他想要见到孟小米的心情,又不让孟小米看出他的急切。
可是想来想去,怎么样都没有合适的词汇,只能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几个字,希望你能来。
为了等孟小米的回复,他清空了整个收件箱,只留下了自己的这条已发送,期间收到了几条广告短信还有验证码,也都被瞬间删掉了,他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短信占了地方,耽误他第一时间收到孟小米的回复。
可是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整整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苦笑了一下,李其然翻到通讯录那一页,删掉了那个署名为李太太的号码。
可是删掉,又有什么用,这一串数字,早就和那双明亮的,会笑的眼睛一样,刻进了心里了。
摇摇头,食指用力的按下锁屏键,传来卡啦一声。
收好手机,推开手里的咖啡杯,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还有四十分钟起飞,李其然一手拿起外套,一手拖着大号行李箱,快步的走向安检口。
“您好先生,请出示您的登机牌。”
安检口站着的安保人员满面笑容,却腰背挺直,缓缓伸出手臂,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挡住了李其然的去路。
李其然顿住脚步,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安保人员腰间别着的电棍,最近几天的机场不太平,到处站的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警犬,李其然知道自己绝无可能踏出这里一步了。
“我不出去,我就在这看一眼,马上就离开。”
控制住自己想要往外走一步,再走一步的脚尖,李其然的语气平常,镜片掩映下的双眼却难以抑制的透出了急切的光。
安检口被满满当当的人群挡住,蛇形的队伍完全挡住了玻璃门,丝毫看不到后面的送客区,无论怎么变换角度、怎么翘起脚尖张望,都看不到。
李其然显得莫名的有些烦躁,在原地不停的踱步。
前往深圳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即将开始登机,请在二号登机口排队等候。
广播里那个公式化的温柔女生在做第二遍登机提示,一下子让李其然的焦虑全都浮到了脸上,自己不觉,但是在旁人看来,明晃晃的一览无余。
不远处的安保人员似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只当是一场寻常的爱别离,轻笑着念着男人怎么也这样黏黏糊糊的,肯定是刚追到手的女朋友,热恋期。
一边又不由自主的扭过头顺着李其然的视线往外看,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惹得男朋友在里面这样张望,唔,漂亮姑娘倒是很多,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她。
只是他不知道,哪个也不是,他的她。
即将前往深圳的李其然乘客,李其然乘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已经登机,飞机舱门即将关闭,请立即前往二号登机口,请立即前往二号登机口登机。
李其然抬起腕表,距离起飞只有十五分钟了,是真的该走了。
她到底,还是没有来。
不来就不来吧,毕竟,之前的时候,他已经答应了隋彧,以后,各自安好,再不相见。
说起这一点,隋彧比他可做的好多了。
在西安的第一个晚上,他和隋彧还有孟小乐睡在同一个房间,孟小乐不知道怎么的从一见到他开始就对他横眉冷对,出言不逊,话里话外透着的都是不屑,说他是个白眼狼。
他很是疑惑,难道孟小乐知道了他三年前那短暂的算不上劈腿的劈腿?可是明明,这个事情是连孟小米都不知道的。
孟小米三年前走的时候态度坚决,是因为他的大男子主义,和他对她缺乏关心。
他太了解孟小米,如果孟小米知道了他和娜娜做的那些暗度陈仓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闹上一闹的。
所以说起来,对于孟小乐以及顾异见到自己之后态度恶劣的程度,李其然表示不解,毕竟这恶劣远远超出了见到一个普通前男友的程度。
可是他又明白,孟小米在背地里,肯定半个不字都没有说过他,这信任,是他十年来积攒下的了解。
那个晚上,李其然和孟小乐之间的气氛眼见着就要剑拔弩张,最后还是隋彧帮着李其然解了围,他打断了孟小乐马上就要说出口的原因,他说,李其然,你真的爱小米么?
李其然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回答,“当然,我十年前就爱她,现在依然爱她。”
又似是表决心一样,对着孟小乐起誓发愿,“我以前不懂事,不知道珍惜小米,做过很多让她失望的事情,可是现在,我都知道了,我一定会对小米好的,小米她心里有我,我知道。”
他也记得自己说完这个话之后孟小乐的反应,快速的看向隋彧,很紧张的样子,他不解。
可是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隋彧说,“我也爱她,我十二岁认识她时就喜欢她,而现在,我三十一岁了。”
对于这件事情,李其然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自己身边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神一样的情敌,他从未听孟小米说过,甚至,他自己,也是感觉不到的。
他难以想象,一个男人,是怎样做到默默守在一个自己爱的女人身边,整整十九年,却没有表露心迹。
他同样不知道,隋彧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让他疑惑太久,隋彧接着说了下去,“我等了太久了,我以为小米和你在一起,会幸福,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所以,我想,应该是我试着给她幸福的时候了。”
“可是还没有等我告诉小米我爱她这件事情,你就又出现了。”隋彧的语调落寞的厉害,李其然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因为,我不想让她纠结,我要是说了,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困扰,毕竟,她曾经爱过你,那么多年。”隋彧说起孟小米爱了李其然那么多年,语气轻描淡写的,好像她不是他爱的女人一样。
李其然被这样的语气给惊住了,他的字典里面,如果爱了就要去争取,就好像他从前和娜娜在一起的时候,见到孟小米之后立刻就和娜娜说了分手,在他的字典里,爱就是得到。
和隋彧后来的对话让他彻底颠覆了自己的逻辑,他开始顺着隋彧的思维走下去,直到他说,隋彧,你去和小米表白吧,咱们公平竞争。
☆、但愿你记得我,无论爱恨—李其然番外2
“我们的飞机即将起飞,请各位旅客关闭一切电子设备,包括有飞行模式的移动电话,感谢各位的配合。”
乘务长温柔的语调打断了李其然的回忆,李其然掏出手机,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再一次打开收件箱,空空如也。
他等到了三点四十五分的最后一秒,他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钟从四十五,跳到了四十六。
默默的对自己说,傻逼。
迅速的关上了手机,找了半天也没有趁手的家伙事儿把卡拿出来,冷不防的看见了旁边座位上的女孩耳朵上带着的耳钉。
在女孩不知道念叨着变态还是神经病的不解声音中,李其然抖着手用借来的耳针撞开卡槽,掏出sim卡丢进了椅背里面的清洁袋里。
他对自己拖拖拉拉婆婆妈妈的纠结表示鄙夷,他还记得他和隋彧的所谓君子协定,如果孟小米选了他们之中的一个,另一个人就退出孟小米的生活,各自安好,再不相见。
他也记得隋彧表白失败之后的话。
隋彧说,“李其然,我走,是不想让她难过,她那个人,脑子里便东西多了就郁闷,我走了,她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隋彧的光风霁月再一次的让他震惊,他从没有想过,爱一个人可以爱到这样,轻易的就离开她,只是为了让她不纠结。
这对于他的爱情观,是一种颠覆,他曾经以为,没有一种爱,不自私。
相对于他的纠缠不休,隋彧做的简直不能更好,第二天就和强哥换了岗位,交代了他第二天无论如何要保证孟小米的安全,再也没有出现过。
隋彧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他还是让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