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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站在水下,看着隋彧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我的内衣裤,拿到洗手池边仔细的洗干净。
我冲干净自己的身体绕过了隋彧,自顾自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扯过门口挂的浴巾,擦干净眼睛,光着脚跑进卧室,把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我需要平复下心情,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继续粉饰太平,直到我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闭上眼睛。
☆、116 你若婚纱落地,我必短裙相配(上)
折腾一整天下来我大概是累得恨了,我闭着眼睛还没等我开始思考,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可是睡得及其不踏实,半夜翻了个身感觉身边不知道是什么,醒来的时候看见是隋彧躺在我的旁边,而我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隋彧套上了他的大t恤。
我翻了个身侧着身子面对隋彧,看着这个我一直心心念念的怀抱唾手可得,我莫名的有些伤感。
可是这怀抱的温度还是那么吸引我,引得我不由自主的靠近过去,我悄悄的扯开隋彧的胳膊,悄悄的拱了拱,拱近了隋彧的怀里,头枕着隋彧的胳膊,手搂着隋彧的腰。
我喷出的呼吸打在隋彧的胸口,隋彧轻轻的动了动,却没有醒,可这又让我莫名的在伤感之余觉得满足。
这一刻似乎伤感、忧伤之类的情感又都没有那么重要了,我纠结拧巴,勾引诱惑,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刻么,我能静静的躺在他身边,被他拥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明天早上一起起床,之后互道早安,也许他还会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脑子里边的小人在劝慰我自己,要什么天长地久,说什么永远,那都是骗人的,这一刻,他在,就好了。
这样想着想着,我真的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安眠,好睡无梦。
早上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我伸手探进身边的被子,还是温热的,我掀开被子爬了起来,满屋子的转悠寻找隋彧的影子。
好在隋彧家的房子不是很大,我顺着吱吱啦啦貌似煎蛋的声音就找到了他,隋彧穿着睡裤,光着上身,脖子上挂着围裙,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真应了那句话,起床给自己的女人做早餐的男人最性感。
隋彧煎蛋,煮汤,动作熟练而简洁,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这样的隋彧,让我一秒钟也不愿意挪开视线。
隋彧动作进行的很快,没一会功夫我就看见了他手边出现了一盘一碗一小碟。
我看见隋彧拿起一边的抹布在擦拭桌面,我再也忍不住,我快步的走过去搂住隋彧的腰,“亲爱的,早上好。”
隋彧在我怀里转过身,拉开了我的手,“乖,我身上都是油,去洗脸刷牙,然后过来吃早饭了。”
我强硬的拉过隋彧的手圈在我自己腰间,抬起头,小声的嘟囔,“我不嫌弃你满身油烟。”
隋彧心领神会的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在他的拉扯下猛地撞进他的怀里,速度快的脚下直趔趄。
我微微的仰起头,贴上了隋彧早就准备好的嘴唇上。
隋彧也许刚刚刷过牙,嘴里有着淡淡的牙膏清凉的味道,我轻轻的用舌头描摹隋彧唇瓣的形状,吃了满嘴的薄荷味,我突然想起我没有刷牙,那么我嘴里的味道一定不怎么样,我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差点咬到隋彧的舌头。
隋彧了然的笑,“你都不嫌弃我满身油烟,我怎么会嫌弃你没有刷牙?”
一边说一边大力的撬开了我的牙齿,一颗颗的略过我的牙齿,刷牙一样的触感羞得我再一次的红了脸。
等到隋彧终于放开我,我长大了嘴用力的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在隋彧一脸如常的平静神情映衬下,我显得似乎有些少不更事的少女感,我匆忙的推开了隋彧跑向了洗手间。
我刚跑出两步,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句对不起,可是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隋彧,“你刚才说话了?”
隋彧眨眨眼,“没有。”
我摇摇头,我大概是幻听了,我加快了脚步奔向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我看见了自己的衬衫和内衣裤一起,晾在衣架上,伸手摸了摸已经干了,我撩起身上的t恤,果然下面都是真空的,我回想起昨天晚上隋彧弯腰捡起我的内衣一点点清洗的样子,天哪,这场面简直是太色*情了。
我再抬头看看镜子,镜子里面的自己从眼睛到脸都肿的厉害,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一边叫着天,一边捂着脸蹲下了,在这个看脸的世界,我这副样子活该绝望。
隋彧的洗手池边简单的很,洗面奶、牙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拿起牙缸,分辨了一下,里面那个粉红色的牙刷应该是给我准备的,我慢悠悠的刷牙,洗脸,心想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吧,意思就是我说什么也不想出去面对隋彧,太他妈丢人了。
洗脸刷牙完毕,我还拧了个冷毛巾敷在自己脸上,我肿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等我换好衣服,处理好浮肿的脸,扭扭捏捏的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屋里哪还有隋彧的影子。
我走到餐桌前,放着一张字条,我想说,隋彧的字真心比孟小乐好看太太多了。
“小米,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早饭不许剩,吃完不用收拾,放着就行,别忘了你答应了顾异去帮她包喜糖,晚上见。”
我拿着隋彧的字条再一次的悲从中来,我想想顾异那大几百个小罐子就上火,我恨恨的夹起煎蛋塞进了嘴里,甜的,真好。
给我做过早饭的人很多,顾异、孟小乐包括李其然,他们都知道我喜欢吃煎蛋,做早饭的时候无一例外的有煎蛋这一菜式,可是唯独隋彧,他做给我的简单是甜的。
虽然我减肥减得那么艰辛,可是我爱甜食爱到魔怔的地步,别人喝咖啡,我喝巧克力奶茶,别人喝果汁,我喝巧克力奶茶,别人吃薄荷糖的时候,我也要吃巧克力,甚至变态到煎蛋我也要吃甜的,我一口一口吃掉了甜甜的煎蛋,笑出声来。
吃完早饭我打电话给顾异,惹得顾异一惊一乍的,“怎么回事孟小米,这么早就起来了?看来隋彧也不怎么样嘛!”
“滚,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不好好说话我可不去给你包喜糖了啊。”虽然顾异是在往我伤口上撒盐,可是我今天早上的心情被两个甜煎蛋给安抚的甚好,也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就像着顾异家出发。
“小米,你昨晚上真的又没成功啊?”顾异一脸猥琐样,这个问题从我到了她家他就隔几分钟就要问一遍,直到我砰地一声把手里的玻璃瓶坐在同样是玻璃的茶几上,她才看着我的脸色闭了嘴。
我撅着嘴,不知道是安慰顾异还是安慰我自己,“现在这不是挺好的么,我们好歹终于在一起了呀,按照我们两个这个进度,现在是有点太早了,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呀,我又不等着生孩子。”
一说起生孩子,顾异突然就沉默了起来,猛地丢下手里的物件扑到了我怀里,“小米,我怎么这么焦虑呢!”
我被顾异的急促动作一下子扑到了沙发靠背上,差点闪了腰,“怎么了这是?就看你昨天兴高采烈的那个购物狂的劲儿,我可一点没看出来你焦虑啊。”
我就是那么一开玩笑,结果顾异裂开嘴就哭开了,“小米,真的,我特别焦虑,我跟孟小乐领证那天,我看着我自己的户口本从未婚变成了已婚,我就开始焦虑。”
我拍着顾异的背,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婚前综合症啊,可是我还真忘了人家是怎么治的了,这病好像也没药。
“小米,我不是不想嫁给他,我追着他跑了这么多年,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嫁给他我做梦都想。可是我就是心理不平衡啊,我连恋爱都没有好好谈几天就急吼吼的扯了证,我一下子就从小姑娘变成了小媳妇儿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这嫁出去有嫁出去的愁,嫁不出去有嫁不出去的愁,我这倒是谈恋爱了,可是我这纠结谁知道啊,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顾异。
“小米,你说,等我结婚以后,你会不会就不跟我一起玩了呀?会不会跟孟小乐一起欺负我啊?”
顾异皱着个小脸,看的我也跟着伤感起来,我紧紧的搂住了顾异,我想,这样一份持续了十几年的友情,比爱情什么的来的珍贵的多。
“顾异,我是娘家人。”
☆、117 你若婚纱落地,我必短裙相配(下)
顾异这突如其来的焦虑使得我的心情跟着也糟糕起来,我语无伦次的安抚劝慰,却没见任何成效,我渐渐的有些不耐烦,顾异却也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失落、焦虑以及暴走,我索性放弃了我的无用功,抓起平铺了整个沙发的玻璃罐子。
一块巧克力、一块薄荷糖、一颗水果硬糖、一颗牛奶软糖,依次丢进罐子里,之后盖上花布,用小麻绳系好瓶口。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窝在沙发上重复我的动作,周而复始之下我也渐渐忘记了去关注顾异满屋子转转悠悠的身影,一会就偷一块巧克力吃,甜腻的口感之下心情也奇迹般的平复了下来,我大脑一片空白的专注于手里的活计。
“孟小米!你又偷吃!”我也不知道顾异这一大下午都干了些什么,直到她冲过来抢下我手里刚刚剥好的巧克力,我才意识到她还在这屋里。
我抬起头茫然的看了看她,我就吃块巧克力,怎么了。
“孟小米!我这糖一共就这么多!你都给我吃了我这不够分了怎么办?”顾异愤恨的丢下手里的巧克力,摔在我面前的玻璃茶几上,瞬间就在茶几上留下了一个黑黑的印子。
我小心翼翼的拨开顾异面前的玻璃罐子,然后双手举起,靠紧了沙发靠背,“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吃了!要是,要是这些糖不够,我让隋彧回来的时候再买点,你看,行吗?”
“我这一辈子就一回的大事!你怎么这么糊弄我呢!你看看你,偷吃就算了,你看看这糖让你包的,这瓶口的绳子怎么不打成蝴蝶结?”
顾异的吹毛求疵让我哭笑不得,我双手举高,也不敢轻举妄动,只等顾异的无名火发作完。
说着说着顾异似乎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音调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叹了口气,“小米,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跟你发火,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一想到我的婚礼马上就要到了,我就焦虑的厉害,我容不得有任何一个细节出差错。”
顾异搓着手就那么站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转圈子,“小米,你说怎么办啊。”
我悄悄地背着顾异抓起手机,百度一下,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婚前综合症,结果还真有着急上火、忧心忡忡这么个症状,而网页上标注的病由是担忧婚礼中出现问题。
我暗暗的和顾异的症状结合了一下,这可不是正对么,以前常听人说起这所谓的婚前综合症,没想到竟真被我碰见活的了。
对于顾异的焦虑,我完全能理解,顾异对于这场她等待了十年的婚礼的重视程度是无以复加的,并且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和孟小乐直接跳过了恋爱就步入了婚姻,这种身份的转变如果放在我身上,我也很难接受。
我猜大概这就是女人身份进行转变时必经的一个过程吧,谈恋爱只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花前月下,可是婚姻却意味着终生为伴,以及两个家庭的被动结合。
我大伯家和顾异家完全是彻底不同的两种生活方式,顾异这样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独女,要怎么去适应突然多了两位非亲父母,我想象不到顾大小姐侍奉公婆是个什么样子。
在我和顾异从前的观点里,步入婚姻就是女人青春的彻底结束,爱情也随之走进坟墓,可是现在,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想,让爱情平安走进坟墓,总好过于让爱情曝尸街头来的体面些吧。
可是,无论如何,我对顾异的情绪波动,无能为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婚礼前的日子里我整天整天的泡在顾异家里,和她一起装喜糖,写请柬,包红包,而顾异又固执的不肯七大姑八大姨的前来伸手帮忙,所以基本上就是我们两个人操办了整场婚礼的零七八碎。
因为一直都在顾异家里,和隋彧单独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他每天白天上班,下班和孟小乐一起回来,之后送我回家,我每天忙着照顾顾异的情绪,回家路上也不愿意多话,倒也相处愉快,只是,谁也没有再提谁要留宿谁的问题。
随着婚礼的日期一天天临近,顾异的焦虑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平均每天她都要跟我说上三到五遍,“孟小米,这婚我不结了行不行。”
我思来想去的,到底要从哪里解决顾异这个焦虑劲儿呢,想到最后我想大概还是心病得用心药医,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