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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社团的活动,方嘉雨将半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道:“累死了,编剧组虽然残酷,不过能留下来的话,可是全社之宝。你没看到连虞柏妮都对颜贺瞿礼让三分,所以小琪你要加油哦!”
司琪倒是未太在意,就算被淘汰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什么。也许除了那个男子的话语能打击到自己以外,另外任何人怕都无法打击到自己那颗坚若磐石的心了吧。想起那个男子,司琪赶忙站起身,道:“我要先回去了。”话音一落,她人已经冲了出去。
坐在方桌前,司琪埋头苦干着,不停地将眼前的食物塞入自己的口中。她没想到今天他竟会等自己回来吃晚饭,她有些受宠若惊。
“听说你报名参加了话剧社。”司徒原澈优雅地拥着晚餐,轻声问道。
“嗯。”司琪未敢抬头,蒙头猛吃,含糊不清地应道。
“你报了编剧组。”司徒原澈修长的手指拿起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双手抱胸一双眼眸盛满了好奇地看着那个嘴里塞满食物的女孩,不经意地问道。
司琪一抬眸就对上了他探询的充满着好奇又带着一点点暖意的眼眸,一时不察竟被满嘴的食物呛得咳嗽起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拍着她的背部,将一旁的白开水递给了她。淡而无味的白开水滑入喉道,司琪终于平顺了气息。她抬起头,道:“谢谢。”
司徒原澈看到她嘴角有些残留着的食物痕迹,想也没想地拿起了桌上的餐巾,温柔地拭去了嘴角的污迹,道:“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下次吃慢点。”充满宠溺的话,不仅惊呆了司琪,更是使司徒原澈自己全身一僵,他脸色骤变,漠然地转过身,走上了楼去。
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司琪久久不能回神。
倒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司琪的思绪依旧沉静在那双带着暖意的眼眸里:难道说是我的错觉?昏昏噩噩中,一片白茫茫的浓雾里,她奋力地奔跑着,在跌倒后她看到了妈妈如花般的笑颜,开心地伸手抓住了妈妈的温暖的手,一抬头却看到司徒原澈那张冰冷的脸。司琪满头是汗的醒来,无措地躺在床上,轻喃着:“原来只是场梦。”
换下满是汗水的睡衣,司琪穿戴整齐后,匆匆赶往学校。结束了一整天无聊的课程,放学铃一响,方嘉雨就拉着她向话剧社的活动教室而去。为了赶上方嘉雨小跑的速度,司琪也跟着小跑起来。就在经过一道人烟稀少的走廊时,司琪被一只手拉住了。她有些懊恼地瞪向来人,却看到拉着自己手臂的人竟然是储栎凡。她定了定神,乖巧地道:“储老师。”
储栎凡并未松开拽着她的手,他看向方嘉雨,道:“老师找司同学有点事,你和你们社长讲一下。”话音刚落,他就霸气十足地拉着司琪往自己的画室而去。
方嘉雨有些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转身又向话剧社跑去。刚跑进活动教室,就见里面挤满了人:“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多人?”挤开众人,她这才看到,教室的中央站着校内的几位王子公主:“难怪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我还以为刮什么风呢?”
房信看到她只身一人前来,赶忙上前,问道:“司琪呢?”
“对了社长,储老师找小琪有事,他让我替小琪向你请个假。”方嘉雨看向来人,语气轻松平缓地回道。
房信没有想到她竟会给自己这样的答案,他心里一咯噔,暗暗叫‘糟’,转过身,果不其然地看到司徒原澈铁青的脸。
司徒原澈拨开众人,冷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去。
方嘉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地升起一股不太确定的想法:难道说他真的喜欢上了小琪。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不说他有这如此出色的未婚妻,就以他更换女朋友的速度,也不可能会有什么真心。可是他每次因为小琪的事情往往都会有些出人意表的行为,或许这只是他大少爷一时兴起而已。方嘉雨甩了甩头,快步走向了更衣间。
司琪被他拽着拉进了他独立的画室,偌大的画室里,摆满了画具,一套沙发横陈在房间的中央,厚重的纱帘被拉开,夕阳金红色的余晖星星点点地洒在实木地板上,屋内充满着柔和的光感。
看到满屋子色彩灰白的画,司琪有些不解,微皱着鼻尖,道:“老师为什么都画灰白的画?”问出口后,才惊觉自己的唐突,她面色微红,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了头。
储栎凡摘下了眼睛,听到她的问话,他并未急于回答,而是将她拉到一幅蒙着白色布的画前,‘哗啦’一下扯下了遮盖的布,一副少女安睡的容颜栩栩如生的跃入司琪的双眸。
“这是?”这个弓成虾形,虽然沉睡但是眉宇间却透出戒备的女子,竟是和那日所见的素描画中的女子是同一个,而她那立体的五官,竟和自己是如此相像!
“我花了整整一个月才完成它。”储栎凡看到她眼中的震惊,他望向画的眼神温柔而专注。
“老师,她是谁?”司琪并不认为那个画中的女子会是自己,莫说自己没有机会让他看到自己的睡容,就是真的说起来,她们其实也并非很熟。
第二十二章:打架
储栎凡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司琪垂落在额前的几摞短发,温柔的眼眸中透出一中莫名的痛苦,轻喃道:“你果然忘了。”
司琪被他的神情所震撼,呆立地望着他自嘲的俊脸,心里莫名地感受了一丝痛楚。
“为什么你如此轻易的将我遗忘,我却将你刻在心底。”储栎凡的脸上有着令人心碎的神伤,他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滑过司琪洁白的脸颊,久久的逗留在她微启的双唇上,那柔嫩丰满的触感又或着他全身的感官。
司琪被他眼底的柔情所震慑,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傻傻地望着他。
看着她如此青涩而直接的表情,储栎凡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你真可爱!”
司徒原澈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不知道为何一想到她和那个道貌岸然的男子在一起,他的心就翻腾的厉害,就连周边的呼吸都变得稀薄。气喘吁吁地一把推开画室的房门,就看见两人忘我对视的一幕,他面色更加难看,快步冲向前去,一把拉过一脸茫然的司琪,看着储栎凡的眼眸中充满了戒备。
司琪被他用力甩到身后,还顾不上手臂楚传出的疼痛感,就被司徒原澈全身散发出的那种令人恐惧的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的双肩有些害怕地抖动起来。
储栎凡闭了下双眼,再次睁开后却显得温和而平静,他看向如刺猬般的司徒原澈,轻笑着道:“司徒同学这么迟来找老师,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彬彬有礼的表现和话语,司徒原澈双眼一眯,不冷不热地道:“希望老师自重!”
储栎凡并未被激怒,他动作优雅地转身,拿起一旁的眼镜,重新戴上后,转过身,道:“司徒同学若是没事,就早些离开吧。”
不经意地看到那巨幅的画像,司徒原澈的吃惊只在他的眼底一瞬而逝,换上的却是更加阴狠的神情。他转身看向司琪,爆怒的脸上带着无情,嘴角轻启道:“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这个小妓女!”
虽然在他轻启双唇时,司琪就感到他肯定要侮辱自己,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大声而无情地说出那句令她痛苦万分却无法反驳的话,她全身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你说什么!”储栎凡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挥出了拳头,当他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时,拳头已经砸在了司徒原澈的脸上。
司徒原澈周身的气息更冷,他擦了下嘴角渗出的血迹,双眼一眯,就朝着储栎凡扑了上去。两个都有着不凡身手的男子在画室内大打出手,画架纷纷倒在地上,只剩下了一些残骸。司琪整个身子窝在角落里,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内心那强烈地涌上来的窒息般的痛楚感,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有那些‘噼里啪啦’的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和两人互殴时发出的禸体碰撞声。
房信远远地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他甩开众人,小跑着冲向前去。看到司徒原澈和储栎凡打得难分难解,他呆愣住了。
房息眼尖地看到了蹲在了角落里的司琪,他快步走向她,对上她空洞的眼眸,他心里深深一惊,将她拥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道:“没事了,没事了!”
他温暖的体温唤回了司琪远去的灵魂,撞入耳膜的打斗声使她觉得窒息,她挣脱房息的怀抱,站起身,闭着眼睛大叫道:“不要打了!”
陈蓝鸾看到司徒原澈如此失控地和储栎凡打得难分难解,她的心被紧紧地勒住了。她愤怒地瞪着司琪,妒嫉使她疯狂,她不顾形象地冲到司琪面前,扬起手就摔了上去。
司琪被突来的外力打得眼冒金星,身体也因为承受不住那力量摔倒在地上,她全身颤抖地看着眼神狠戾的陈蓝鸾,鼻孔一热,血就那么突然地涌了出来,伸出手抹了把流下的鼻血,望着手背上那鲜红刺目的血,泪水在这一瞬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本还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跌落在地上的女孩,率先反应过来的司徒原澈首先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快步向前,看到司琪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望着她脸颊上晶莹的泪水混合着鲜红的鼻血流淌着,他心像是被硬生生地剜去了一块,疼痛莫名。他愤怒地瞪了一眼陈蓝鸾,拿出手巾走向前,轻柔地擦拭着司琪的脸,温柔地将她抱起,他冷冷地看向陈蓝鸾,道:“我们的婚约取消了!”无视众人的抽气声,他抱着怀中的女孩,迈开双腿向外走去。
储栎凡僵直着身子,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声地道:“你不配拥有她!”在他的手没有经过大脑就挥出去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个女孩迷惑了,她不仅仅是引起了自己的好奇,恐怕早就已经驻进了自己那冰凉的心。
司徒原澈听到他的话,心沉的更低,抱着司琪的双臂却收的更紧。感受到怀中人不停瑟缩抖动着,他并未停下脚步,而是旁如无人地走出了校园。
房息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司徒原澈,他嘴巴张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房息看到了哥哥眼中闪过的那抹痛苦与妒嫉之色,他似乎有些明了了。他走向房信,望着他的眼眸专注而痛苦:“哥,我们走吧。”
房信任由他拉着自己,一步步走出了这个令他自己都感到无比困惑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在亲眼看到他为了那个女孩如此失控时,自己的心会如此疼痛!难道说在他为自己赶跑那些流氓时,他带着伤的脸就已经刻在了自己的心上吗?房信俊美的脸在此刻透出了除了迷惘更多却是痛苦。
看到他眼底的挣扎,房息冷漠地道:“哥,那个人永远也不会爱你!”
“你说什么?”房信狼狈地甩开了被他拉着的手,慌张地想要躲开身后的视线。腰身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耳边传来房息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哥,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
房信震惊地睁大了双眸,全身僵硬地任由他从后抱住了自己。
第二十三章:甜品
在呆愣了两分钟后,房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了身后之人的钳制,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起,他大手一挥将房息重重地推倒。房息因为这突来的力道,脚下一个踉跄,身体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房信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跌坐在地上的人,冰冷地道:“你给我记住,我永远是你哥哥!”话音一落,他转身迈开大步,毫不犹豫地走了。
房息看到了他眼中的厌恶和那足以冻结他心灵的冷意,他狂笑出声,全身止不住地乱颤着。他漂亮的眼角甚至笑出了晶莹的泪水,他绝美的脸此刻因为这笑容扭曲着,显得极为变态。
储栎凡冷眼看着他发狂的举动,忍不住走上前,扬起手狠狠地摔了他一个巴掌,看到他捂着自己的脸终于安静下来,他直视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地道:“无论你想要什么,你都要明白,首先你自己本身必须很强大!”
房息狂乱的思绪终于平复下来,双眼的瞳孔慢慢收紧,双手不经意间握成拳状,他平静地站起身,并未看向眼前的人,迈着平稳地步伐消失在了走廊里。
躺在雪白色的病床上,司琪被这入目的白色刺得微眯起了双眸,一手不适地档住双眼,幼稚地想遮去这令她的心非常不适的白,纯净的白。
“醒了。”司徒原澈挺直高大的身影靠在玻璃窗上,一双泛着流彩的眼眸此刻正专注地盯着她,薄薄的唇角扬着一抹令人晦暗不明的笑容。
“医生说你只是思绪波动太大,又有些营养不良,所以才会体力不支在车上昏倒。”他平静地陈述着,那语气毫无温度。
司琪挣扎着要下床,有些固执地道:“我要出去!”脚刚沾地,一阵眩晕使她身型不稳地跌靠在床沿。在一下秒,她的身体被腾空抱起,睁开双眼她望进了那一潭清澈却深远的眼眸里,那黑暗的眸光深处闪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