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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顿饭!”
司琪眼眶微红,对于她的友谊感到无比的窝心,声音哽咽地道:“谢谢你。”
“傻丫头,你要是考试不及格,会拖大家的后腿!别忘了我是学习委员,哼!”方嘉雨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她道:“要是考试考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司琪看到了她眼中的善意,赶忙点头道:“我一定会考好!你忘了我也算半个天才!”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天才到底应该长什么样子,但是依她连连跳级,15岁就就读了高一来说,已经在不少老师眼中算得上半个天才了。
两个毫无间隙的朋友相视而笑,友谊在两人心中蔓延。
第十一章:夜不归宿
日子在平静中过的飞快,司徒原澈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提供良好的吃住环境,而且让她安心在司育内读书,虽然两人难得碰面,但是他却吩咐众人将她照顾的很好。而房息只要出现在她身旁,不到三秒钟房信就会像影子一样冷着一张脸,将他强行带走。房息因为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力气也远不如他哥哥,每次都只能是束手就缚。
司琪知道自己要想自由,就必须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换句话说一定要有钱!所以她并未安心的在家里当小姐,因为司徒原澈禁止她再去舞厅酒吧那种场所,虽然她听到他的话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所以她选择了在放学后到这家位于学校和别墅中间地段的甜品店打工。收入虽然不理想,但是她坚信积少成多的道理,因此她做得很开心。
交好了班,司琪和同事们打过招呼后,走出了便利店,身了一个懒腰,刚骑上自行车绕道小道上抄近路向家赶去。
夜凉如水,司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蹬得更加用力。忽然瞥见一旁的小弄堂里传出打斗的声音,她停下了车,转头望去:三个男子正无情的殴打着一个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人。司琪大叫起来,希望可以吓跑那些行凶的人。果不其然,那几名男子停住了动作,不约而同地望向她。因为他们背光而立,她看不清那几个西装笔挺的男子的容貌。她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地道:“你们还不走,我已经报警了!”说完故意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定定地看向他们。
其中一个男子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已经倒在地上的人,沉声道:“我们走!”
看着他们坐上路边的黑色轿车,消失在夜幕中,司琪这才停好了自行车,跑上去看那个倒在地上的男子。
还未跑近,一股浓烈的酒味就使她略微皱起了巧鼻:“原来是个醉鬼,居然喝这么多酒,连我这个废物鼻子都闻得出来。”伏下身,司琪看到这个男子胡乱地倒在地上,双手还不停地挥舞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讲着‘走开,走开,我不回去。’司琪无奈地轻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推了推他,道:“先生,你快起来,回家去睡吧。”看到眼前的人毫无反应,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音量也变得大了起来:“你快起来,睡这里明天你肯定重感冒!”天已经入秋,夜晚的风透着凉意。
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不该多事,就算这个男子真的生病或者被人抢劫都不关她的事。然而骑着自行车刚骑了没两步,她终是不忍回了头。锁好车,她奋力地扶起了这个高大的男子,将他的一只手臂绕过脖颈架在自己的肩上,她已经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我说你稍微清醒点,不然我怎么送你去旅馆!”身旁的男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竟未将全身的重量靠在她身上。
司琪抬头略微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发现除了眼前竟无一家旅馆。她无奈地半拖半拉着这个男子走了一小段路,终于看到一家不大的小旅馆。她喜出望外,赶忙将他弄了进去。因为不方便搜他的身,司琪只能忍痛拿出了身上的钱,为他付了房租。
拿着手中的钥匙,好不容易找到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全身是汗。而那个男子竟然倒头就呼呼大睡,司琪弯着腰,好半晌才缓过劲。她刚走到门口,却又为那些付出去的钱感到肉痛。想想要好几百呢,自己要在甜品店里最起码打半个月的工才能赚到,凭什么就白白送给一个陌生人。想到这里,她转身走入房内,找到开关‘啪’地一按,房内瞬间大亮。她快步走到床边,俯视着这个睡死的男子。
他古铜色的脸上有着两道浓茂的剑眉,上翘的睫毛整齐而又规则,刚毅的嘴角挂着满满地嘲讽。司琪微微一惊,挑了挑眉,自语道:“没想到竟是个帅哥,不过醉酒的帅哥我最讨厌。”她冷哼一声,开始在他的身上翻找起来。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什么,一个翻身竟将正专注的‘上下其手’的司琪抱了满怀,一条钢臂环着她的腰,一只大腿横卧在她身上。顿时司琪被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
“ND,你不要给我装死,快放开我!”司琪懊恼地咒骂起来,四肢也拼命地挣扎。然而压制住她的人呼吸平稳,依旧沉稳地睡着。在一番折腾过后,司琪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力气是无法撼动这个男子的,她翻了个白眼,双眼睁得老大,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想起来自己要是无故消失一个晚上,司徒原澈肯定会找她麻烦。她挣扎地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赶忙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和管家柳伯说明自己今晚会在沈姨那里借宿一晚后,她挂断了电话。还好那个人没回家,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向他撒这个谎。
如鼻的酒味合着这个男子身上浓烈的烟草味,让司琪觉得异常紧张:“看来真不应该多管闲事!”她喃喃自语,全身僵硬,思想高度紧张。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哪知竟也沉沉睡去。
嘈杂的汽笛声使司琪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双眼,她脑中空白了三秒,就马上利落地翻身下了床。这才发现昨晚的醉酒男子早已经消失不见,除了留在床头的一沓钱外,竟连句‘谢谢’也没留下。抬起手腕看到指针,她惊跳起来:“完了,居然一觉睡到下午。”看看时间就算赶去上课怕也只能赶上最后一节课了,她无力的坐在了床边。
趁着下课的空档,她拨通了方嘉雨的电话:“嘉雨,你能不能帮我向老师请个假?”
“司琪,我看你想死了。”方嘉雨接到她的电话,焦急地道:“老师的假我已经帮你请了。”
司琪赶忙连声说:“谢谢。”
“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告诉你司徒学长今天不知道那根经不对,已经来我们教室五次了。”方嘉雨虽然不知道他来教室的目的,但隐隐地总觉得和司琪未来上学有关,赶忙道:“他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差,每次来就是环顾一下教室,好像是在找人的样子,希望不是和你有关,不然你就好自为之吧。”听到上课打铃的声音,方嘉雨赶忙挂断了电话。
第十二章:惩戒
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是司琪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走进了别墅。看到大厅内并无那个人的身影,她悬在喉咙口的心这才慢慢放下。
“小姐。”柳伯看到走进来的娇小身影,赶忙走上前,道:“少爷叫你一回来就去书房找他。”柳伯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小姐你小心点,认个错。少爷今天的脸色很差。”
硬着头皮敲了敲书房的门,司琪全身僵硬地站在门外。
“进来!”司徒原澈背对着房门,高大的身形坐在书桌前的皮椅内,似乎在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司琪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走了进去,轻声道:“对不起。”
真皮老板椅旋转了角度,司徒原澈双眸幽暗,盯着眼前的女孩,道:“你夜不归宿,竟然还有脸打电话回来!”
司琪微微一愣,怎么想他也不会去向沈姨求证。毕竟自己在金雁盏整整五年,他都是不闻不问,这次也不可能会例外。想到这里,她镇定了下情绪,道:“昨晚我路过金雁盏忍不住想去看看沈姨,哪知聊着聊着时间就晚了,沈姨怕我一个人会有危险,所以就叫我留宿一晚。”额头上隐隐地冒出一些细小的汗水,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他能让自己尽快离开。
书房内很静,静得让司琪觉得心慌。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发出小叮当的铃声,她赶忙拿了出来,按下了接听键。
“琪琪,你搞什么?”沈姨责骂了一句,不安地道:“昨天老板深夜来了金雁盏,脸色极为难看,你不是给我惹什么麻烦了吧?”
听到沈姨的话,司琪脸色瞬间更加苍白,双手一抖,电话掉落在了地上,不停地传出沈姨的‘喂喂’声。
司徒原澈走上前,一脚踩在了手机上,脆弱的手机在他的踩踏下瞬间只剩下了残骸。他冷冷地看着眼前颤抖着的女孩,双眸更加黑暗幽深。他走到敞开的门前,一脚将门踹上,转过身阴冷地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司琪知道今晚肯定少不了被骂,她低垂着头,叹了口气道:“我无话好说。”
司徒原澈走到她身边,俯视着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女孩,道:“你胆子不小,竟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想欺骗我!”他伸手捏住司琪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
司琪觉得下巴似乎就要被他捏碎了,对上他阴疟的双眸,她看到了他眼中那如猛兽般残暴的气息,心止不住狂跳起来。
司徒原澈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和男子的烟草味,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司琪强迫自己不能哭,然而下巴的疼痛感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你胆子真不小,看来是我对你太放纵了。”司徒原澈眯起了双眼,在她耳际低声道:“女人果然都是欠调教!”
他捏住司琪的手忽然用力一推,司琪瘦小的身躯因为承受不住突来的外力,而不受控制地撞向一旁的书桌。腰被桌沿用力一磕,瞬间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司琪一手抚着腰际,全身因为疼痛而仰卧在书桌上,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司徒原澈脸色阴沉,双眸如猛兽般盯着她,欺身向前,双手拄在桌上,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桌上,无视她错愕的神情,阴狠地道:“我会让你记住不听我话的下场。”
就在司琪因为他加重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他呼出的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而面红耳跳时,司徒原澈已经抽出了腰间的真皮裤腰带,他一手撕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挥下了皮带。
钻心的疼痛时司琪全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收到了桌上,看到眼前的男子双眸通红,整个人透出残酷的血腥味,司琪下意识地整个人向书桌的另一旁爬去。哪知还未爬离多远,脚环已经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我叫你跑!”司徒原澈阴冷地声音再次响起,手中的皮带在空中划成优美的弧度,再次袭向那颤抖的无助的人。
眼看皮带再次落下,司琪双手护在胸前,声音哽咽地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然而挥舞着皮带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连续抽打了好几下,这才停下,看着雪白的手臂上透出殷红的一道道,司徒原澈一把将她拉向自己,道:“说,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司琪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一时没了反映,眼看他脸上重新染上了暴虐之色,她赶忙道:“我昨晚在酒吧多喝了点酒,怕回来被骂,所以就借宿在了一个朋友家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如果自己老实说出实情,眼前的男子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忍着全身的疼痛再次撒了个谎。
“哦?!”司徒原澈俯身而下,轻而易举地吻住了她早已经毫无血色的双唇,在她因为诧异而微启双唇时,长驱直入,不停地吸允翻搅着。
司琪被他突来的亲吻,搞得头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任由他予取予求。然而在他强硬地带领下,她竟感受到了一丝愉悦,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和他纠缠着。
司徒原澈深吻着这张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小嘴,全身都被一种疼痛地情欲折磨着。他忽然一手主抓了她额头那短顺的头发,将她拉离了自己的怀抱,眯起双眼道:“还真是个小妓女,不仅说谎面不改色,就连被人轻薄也乐在其中。”
撞入耳膜的无情话语就向一盆冷水彻底浇醒了全身燥热的司琪,她笑了,笑得张狂而刺耳。
“你说自己喝了很多酒,那个宿醉的人,嘴里是你这个味道的!”司徒原澈回想着她口中的甜美,语气更加地严厉冰冷。
听到他的话,司琪全身一震,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喃喃低语道:“我,我有刷过牙。”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谎言是需要众多的谎言堆砌的。
“我叫你还不讲实话!”司徒原澈越愤怒,脸色反而越加平静,他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带,朝着她落了下去。
皮带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刺骨的麻辣辣的疼痛,司琪不安地扭动起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昏过去,然而身上一鞭鞭落在皮肤上的感觉使她无法抽离自己的思绪,她松开了紧咬着的双唇,呼着粗气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咳咳咳,我比较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