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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都是我害了你!”我心如刀绞,身体如坠入无底深渊,满腔的悲伤和愤怒一齐化作磅礴的泪水汹涌而出。“你这个混蛋!整个事件是你一手策划的对不对!一定是你让金玫谋害我表哥的!”
“我虽非良善,但也没有那么坏,谋人性命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做?何况,我早已谋划好如何将你夺回,有必要多此一举吗?只是没想到老天会如此眷顾我,提前让我一了心愿。不过,我倒认为金玫这事没这么简单,也许真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哦?”
“从金玫的表现看,她并不会武功,如何将他轻易制住的?我认为,若不是她乘他不备施了法术,就是有人在暗中助她。”
“你是这样认为?”我无力反抗,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解开穴道脱离困境,和明煦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只为拖延时间。
他手指轻抚我胸前的“神焰”,说道:“以思思这样的身份,有谁会想置他于死地呢?”
“都有可能。”是圣灵教,还是天宗呢?我脑海中乱成一团。表哥的法力不低,这般不费力气地将他定住的,必然法力比他高。圣灵教这里,圣偃月应该有这样的能力。天宗那边则是个未知数。
“思思今后就忘了他吧。”他将我从池中抱起。我手脚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用毛巾擦拭着我身体。他怎样做,不是我此时所关心的。我只想立刻飞回侯府,我不信表哥就这样离我而去。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救他的。“我求你放我回去!”
“我为什么要放?”
“你让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好不好?”
“死都死了,还见什么面?”
“难道你要等到我们家来向你要人?”
“我会怕?”说完,他将一件袍子披到我身上,抱起我,行走如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
“床上。”
我惊恐万分,睁目怒道:“快放开我!我不去!”
他冷哼一声:“不去?我可比你那两个男人强太多,你就不想试试?”
“再强,不过是个种马。”
他脸色阴沉下来,生气地质问道:“我有对她们播种吗?”
“就算没有,你也是滥交!”
他转而一脸委屈,倒好像是我冤枉他了。“我哪有?我一两个月才换一个。在青楼游戏两年,前后加起来,不过十来个。”
“那还少?”
“很多吗?你知不知道马仲南去年受紫雾刺激后,玩了多少个?”
“我怎么知道?”
“半年时间,少说也有两三百个。一晚最少一个,从不重复;多时,一晚五个。他老爹见他如此荒唐,强迫他娶了一门亲事。从此,他晚上被禁止出门。除非是我亲自相邀,他那夫人才会给点面子放他出来,但仍严禁他夜不归宿。”
“你很艳羡他啰?”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看不上眼的,我才不会要。”
一路上,碰见不少丫鬟,她们态度都很谦卑,相貌一个比一个更能挑战我的视觉极限。随便从其中挑出一个,饰演如花绰绰有余。回想起明蕉的丫鬟绿儿,除了嘴唇较厚不太符合古人的审美观点外,其他还算正常,怎么这王府里尽是这般容貌的?
他抱着我走进一间豪华考究、香气弥漫的屋子,右脚微抬,带上门,迈向那张垂着红色纱帐的紫檀木大床。
“求求你放了我!我身体还很小,你得不到什么快乐的。”
他不为所动,穿过重重纱帐,将我放置于软床上。他手指轻挑,松松披在身上的红色外袍滑落床沿,露出那颀长精实的身躯。接着,他在我左侧躺下,扳过我脑袋面向他。漆黑乌亮的双眸中,荡漾着浓浓的情意。“我这张床从没有别的女人睡过。思思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我阖上双目。逃不掉的,唯有拖延时间,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来救我?
“你这样待我,就不怕我到官府告你?”
“我巴不得你去,叶家为顾及颜面,必会休了你,正中我下怀。”
“你!哼!……当初你不是动我姐姐心思的吗?为了她,你还派如意前来我们府里卧底。”
“这还用问?不是明摆着的?你哥抢了紫雾,我们想报复他。”
“你们?”
“仲南恨你哥哥入骨,想出这个方法来报复,只是他有点畏惧太后,不敢亲自动手。我倒是不怕,大不了为你姐姐负责就是了。”
“如意那么巧被安排在姐姐身边,是不是你们早就买通好了忠伯?”
“嗯。因为你姐姐足不出户,我必须进入你们府内。最初仲南打算买通负责防卫的赵成,特地送了五百两给他妻子。他一回家就将银子全额退还,说仲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我们只能先派人潜入摸清你们府内状况。我们找到芯兰家里,送了二百两,她父母就骗她辞职回了家。接着,找到邓忠,送给他五百两,让他把如意安排在你姐姐身边。”
“你们的计谋不见得有多高明。”
“确实挺笨的,但至少我们弄清了你们府内的情况。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我明明是按照地图走的,却错进了你房间。看来,真是老天赐予我们的缘分呢。”
老天?我嘴角不由浮出讥讽的笑容。
他指尖捏住我嘴角:“不许这样笑!给我睁开眼睛!”
“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我嘛,还会让你享受到无上的快乐。”他用胳膊半支起上身,捧起我脸对着他脸,潮湿温热的气息,全数喷吐在我脸颊上。
“不要!”我内心焦急如焚。
他柔软温润的嘴唇覆上来堵住我的话,尽情地□着,湿滑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牙齿,长驱直入,纠缠上我舌头……
这场激吻,漫长地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他终于松开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我重新放置于床上。
“如何?”他声音很是魅惑。
我内心被羞愧和痛苦煎熬,对他不予理睬。
他不太满意我的反应,轻哼一声,跪坐于我上方,一把扯去绛红袍,指尖轻抚着我□:“肌肤白净如雪,没有一丝留下的痕迹。你和他同床,他都不碰你吗?”
“他是正人君子,而你只会趁人之危。”
“君子?我看是假正经吧。他若未动过丝毫歪念,每日换下的衣物又怎会污秽不堪?”
“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事知道的没几人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冷冷说道。
“表哥他并非是对我这身体生的旖旎之念。”
“难道他还在想你姐姐?”
“不是,是我的前世。”
“哦?说来听听。”
“无可奉告。”
“哦?很令我失望呢!看本夫君如何惩罚你。”
“快放我走!去找你的那些大胸床伴吧。”
“我怎么舍得放你走?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个身份。我今天原本打算送你一只镯子,看来必须得往后压一压了。”
“我不要!你这样待我就不怕与圣灵教为敌?”
“它肯与我为敌吗?难道还嫌敌人不够多?”
无言。
一阵阵如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不受控制地袭遍全身,意志里似乎有一根弦,经受不住冲击砰然而断。我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终于抗不住了。我还有可以让思思更快乐的招数。”
“你若觉得奸尸很有意思,就请继续。做完,请放我走。”
“当然不会那样。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害思思?”
“你就不嫌恶心?”
“对别人我只用手,对思思当然得不一样。”
“求求你,饶了我,停止吧。你让感觉自己□得就像潘金莲。”
他狂笑,抬起头:“思思的意思是,我是西门庆,那姓叶的小子是武大郎吗?”
“他才不是!”我气愤地睁眼瞪他。
“我看也差不多。他现在就和武大郎一样七窍流血了,而我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强烈的负罪感、愧疚感、羞耻感如狂潮般侵袭了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太无耻了!我对不起他!求你放我回去吧。”
“哭什么?”他俯首轻吻去我脸上的眼泪,“我有哪点不如他?”
“你再好,我也不爱你。”
“他都死了,你还记挂他做什么?”
“他没死。”
“呵呵。怎么可能?毒药那么厉害,金玫当场就死了。他不过是仗着体内有点真气,可以多活一刻。”
“听你的意思,你倒像是知道是何毒药?”
“我看他们二人都面带笑容,症状很像毒经中所载的‘一笑红尘’。此毒,毒性强烈、发作极快。中者,不及一笑结束,就会毙命。一笑别红尘,名副其实。更兼此毒无药可解,一旦中了,必死无疑。”
“我要回去!”我愤然推开他,站起身。穴道竟提前冲开了!
他吃惊地瞪着我:“思思还会自己解穴啊?”
我跳下床,钻出纱帐,远远飘离。“你休想拦我!”
“你就打算这样回去?”他悠闲地挂起纱帐,一脸谑笑望着我。
除了辟邪玉和垂至腰际的乌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愤怒地瞪着他。
他拿起先前给我披的那件熟悉的绛红袍,诱惑地笑道:“不想要吗?”
“你扔给我。”
“自己过来拿。”
“不去,你会点我。”
“我绝不点你。只要你帮我把这里解决了,我就把这袍子给你,还会放你回去。”
迟疑难决。
“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见他了?”
“你能保证一定会放我回去?”
“当然!我绝不骗你!”他信誓旦旦。
我忍辱负重、慷慨就义、从容赴难。
“很生涩呢。第一次吧。”
羞愤,不答。
“不过,力道还算不错。很舒服。”
“是吗?”我运起内力掐了下去。
“唔!痛啊!思思,真想要本夫君不举了吗?再不规矩,我可要动手动脚了。”他龇牙咧嘴,半嗔半笑着伸出两只狼爪。
“你放手!”
“等你完工,我再松开。”
我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干活。
“思思心里是有我的,否则我再怎么逼你,你都不会为我这样做吧。”
我僵住。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中只剩我一人。”
“做梦!再啰嗦,我先废了你!”
“尽会吓唬人。乖,听话,若想早点回去,就别停下。”
我只能继续出卖苦力。
“砰!”背后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我回首一看,是雍王带着我哥哥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这屋内的无限春光,让二人目瞪口呆。我惊慌松手。明煦急忙抓起绛红袍裹住我,然后将大红袍披在自己身上。
无颜面对哥哥,我将头转回,深深埋下。
“别怕,有我在。”明煦轻拍我背。接着,他从床头拿出毛巾替我擦拭着手。
“你们还有没有点道德廉耻!”雍王怒道,“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强行掳走别人未婚妻;另一个,自己未婚夫命悬一线,却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命悬一线?表哥还活着?我既惊喜又担忧又羞愧,我有何颜面去见他?
“思思本该就是我的。是父王你碍不下面子,不肯再去提亲,才让叶家抢了先。”
“天底下多少名门闺秀你不肯要,居然偏偏要这个贱丫头!”
“我就是要她!除了她,父王你休想让我娶别人!”
“你以为由得了你?”
“我和思思都这样了,难道父王还不允许我为她负责?我作为一个男人,连这点担当都不应有吗?”
“逆子!你存心想气死我!”
“王爷,对不起,晚辈要带舍妹回去了。时间不等人。”
“带走吧。”
我头一直低垂,任由哥哥拽着我一步步离开。一个时辰前,我还拼命地想回去,可真到了此刻,这双脚似有千斤般的沉重,怎么也迈不开。
“思思,等他的事一了,我自会接你回来。”
雍王没有吭声,似乎默许了。
第四十八章 起死
已经一更天。惨淡昏黄的半个月亮,无精打采地斜挂在如墨的夜空上。
哥哥拉我上了马车。
我依旧沉默无言。
“你就一点都不关心表哥的状况?”哥哥质问。
“我没脸见他。”
“你还知道羞耻啊?先前和表哥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今日就改投明煦怀抱了。”
“我……”我能说什么呢?需要辩解吗?虽说是被明煦强迫的,但扪心自问,难道自己内心一点都不情愿吗?
哥哥面上浮起一层阴霾:“若非冬阳及时封住他心口的几大要穴,又给他服用了解毒丸,此刻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呼吸和脉搏都极度微弱,情况很不妙。奶奶请来了多位大夫,个个都束手无策。”
“一笑红尘。他说,无药可解。”
“是他指使金玫谋害表哥的?”
“他说不是他。”
“他那种人的话你也信?”
“我想他没有必要骗我。”
哥哥冷冷地瞪着我:“为了救你出来,我杀进雍王府,被他们制住,押我见了雍王。他从我这里得知你被明煦掳走之事才同意带我去找你。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一心向着他了。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