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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科眼神暗了暗,伸手罩上那一只丰润,脑海里却想着佟月娘躺在佟一齐身下时穿的小衣,那两个小小的布料,却能把人的魂都给勾进去。
“嗯……爷……”海棠柔若无骨般的贴着他的胸膛,喉间里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薛明科回过神淡淡的瞥了眼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她那张情。动的脸做作的很。
薛明科不由的把怀里女人一推,让对方脸朝下的趴在床边,掏出那早已坚硬的晋江猛的往前一挺。
“啊……痛……”海棠不由的大呼出来,那干涩的甬、道被撑的都要似裂开般。
薛明科冷淡的瞥了一眼:“给我闭嘴。”
海棠眼里含着泪,虽然不知道少爷今晚为什么这么粗暴,可却不敢再发一点声音,堪堪的承受着那猛烈的冲击。
薛明科闭着眼睛回想着那天偷窥的情景,又仿佛回到之前在耳房抱着那湿漉漉的人儿,手心的软绵绵,像一团棉花,又柔又嫩。
可惜,这女人竟然说他不是男人,说他下贱,说他比不上佟一齐这个商人的儿子。哼……他既是薛太傅的亲外孙又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会比不上一个商人儿子。
等着,总有一天会让你求着让我上你的。
想到这,薛明科懂得更为快速,似乎是要把心中的怒气全给发泄出来般。
“啊啊 ……少爷……啊啊……少爷好棒,海棠快受不了了……”这一次,海棠是真的在浪。叫了,那马达般的速度震动的她心肝都快碎了。
只是这样的浪。叫不但没有引起薛明科的兴奋,反而使他厌恶的皱了下眉,忽的一把掌挥了过去,□猛的抽了出来怒道:“滚。”
海棠捂着脸,身下还一片湿润,不懂为什么上一刻还在驰骋下一刻便是怒目相向,只是作为婢女她也没有问的权利,赶紧捡起衣服哆哆嗦嗦的直奔房门。
“叫的跟鸭臊般的吵。”佟月娘就不会那么叫,那张开的小嘴里,高高低低哼叫,软糯动听的声音仿佛能沁入骨髓般,随着呼吸一声声响起。终于手握在了依旧坚。挺的晋江上,薛明科闭着眼睛,脑海里幻想着佟月娘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终于过了许久低吼一声,一股白白的液体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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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少爷来了。”翡翠快步走进内室,对着正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的佟月娘小声道。
佟月娘闻言表情厌烦的邹了下眉头,此时她真没心情去应酬这个男人啊。面具戴久了总有累的时候。
翡翠看着佟月娘的样子轻道:“姑娘不想见大少爷。“
佟月娘抬了抬头,懒懒的瞄了眼,想不想见还不都得见。
“没有的事,去泡茶吧,我这就出去。”
翡翠看了看主子的神情,应声退下。
佟月娘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里面的人左瞧了瞧右瞧了瞧,拿出胭脂对着被咬的地方按了按,不仔细看也不容易发现这有伤痕:“这张好皮囊还真让人惦记,烦,到底怎么才知道对方是爱上我了,不然这样何时是个头啊。”
厅堂里,佟一齐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眼神时不时的瞄向里间。虽说只一步之遥,可代表着内室和外室。
“哥,你来了。”素手撩起珠帘,略施粉黛的月娘款款的走了出来,姿势端正的对着上座的佟一齐福了福身。
佟一齐伸手一扶,把那柔白的小手放在掌心磨了磨:“在家里哪那么多礼。”
佟月娘半遮丝帕的把手抽回来,娇嗔的瞪了眼一脸怆然若失的佟一齐:“哥哥真是的,这么多人万一看到怎么办。”
佟一齐呵呵两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掩饰性的喝了几口。
“哥哥,今天怎么过来了。”佟月娘眼眸微垂,手指放在丝帕上绕啊绕的。
“还不是你这几天都不出门,我担心你来看看。”佟一齐说的一脸正经。
佟月娘则暗瞥了一眼,娇媚的往那胯间瞄了瞄,然后拿着帕巾掩着偷偷笑:“是哥哥的小弟弟担心妹妹了吧。”
佟一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胆,也不怕别人听了去,当下那种刺激的感觉让衣袍下的晋江抬了抬头。
脸色微微尴尬,再次拿起茶杯佯装的喝了几口:“那个……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门了。”
佟月娘心中暗笑,眼角却带着妩媚的睨着佟一齐,嘴里似可怜兮兮道:“还不是为了去法华寺,夫人让我这几天都吃斋,修身养性,以免沾了不洁的东西冲撞了菩萨。”
佟一齐闻言愣了下,在看到佟月娘似带着揶揄的笑后,有些狼狈道:“你这妮子,既然是拜佛求神的事情也不跟我说清楚,害的我以为……”
佟月娘偷偷笑:“害的哥哥以为什么?以为月娘不理哥哥了?”
佟一齐被看破心思,耳朵微微发红,别了别脸没有说话。
佟月娘暗叹一下,没想到这佟一齐害羞的模样还停招人疼的。
起身走到佟一齐面前,佟月娘佯装不安的扭了扭帕巾:“哥哥现在担心月娘会不理你,是不是代表着哥哥心里越来越看重月娘了。”
佟一齐抬头,看着面前鲜艳明媚、秀雅端方的小女人,有一瞬间的恍神,是什么时候她在自己心里有了一定的份量。
是第一次在院子里浅笑着喊他哥的时候?
是第一次带着酒意那双凉凉小手攀上自家脸颊的时候?
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下承欢娇吟婉转的时候?
抑或是在她轻口软软说出,哥哥我好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的时候?
佟月娘静静的看着直视着自己却眼神涣散的佟一齐,那脸上淡淡浮现的柔情是想到了什么?
“哥?”佟月娘轻唤。
佟一齐回过神,看到她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梦幻的期待,嘴唇轻轻的勾了勾,伸手握住她那白嫩的小手发自内心道:“月娘,只要哥哥在的一天,便会护你一生。”
佟月娘眼神微微诧异,面上却一番感动,主动反握住佟一齐的手。破天荒的第一次,佟月娘和佟一齐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个下午。
法华寺法会开始的那天,官道上车水马龙。佟月娘掀开车帘,若有所思的看着路边的风景。
这几天佟一齐总会找个空来自己院里坐一坐,有时是一杯茶的时间,有时是一顿饭的时间。每次来的时候都没有空手,不是一个簪子就是一个镯子,一次还带了一盒香粉。
看来男人宠女人的套路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毫无新意啊。
翡翠瞧了瞧外面的景色一脸羡慕:“法华寺的桃花林果真是好看啊,简直像仙境。”
佟月娘从窗外收回视线,嘴角淡淡的噙着一抹笑。一大早跟着夫人去了法华寺,听经参拜,再跟着去了其余几家夫人面前转悠了一圈,下午大部分时间就在法华寺那盛开的桃花林呆着。
好像只要是古装剧,好像都会有那么一两处美轮美奂的桃花林,在风吹来的时候,如雨的花瓣翩然起舞,仙女般的女主在那嬉笑追逐,一个帅气逼人的男人会惊艳的站在那里看的目瞪口呆。
可惜,佟月娘在那边呆了近一个多时辰也没发现什么帅气比人的男人,倒是几个小丫鬟玩的兴致高昂,回来的时候还摘了好几枝桃花说要带回府里。
佟月娘静静的靠着车内的靠垫,身子懒懒的看着窗外。来到这里她已经快三月了,除了指定对象那次游戏主宰的声音出现过,这么多天来,她就像被上帝遗忘的子民,任其自生自灭。
“到底怎样才算爱上了?”佟月娘眼含忧愁,今天法华寺一行,让她有了一种危机感,虽然之前周姨娘一直在说她改嫁的事情,可她总觉得很遥远。但是当今天那几位夫人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觉得改嫁这事情好似很容易,也很快。
思绪胡乱的飘着,忽的马车猛的停了下来,佟月娘因着惯性往前栽了出去。
“姑娘,姑娘,你哪磕着了。”翡翠稳住自己的身子就看到佟月娘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头。
“没什么,就是额头小磕了一下。”佟月娘就着翡翠的手重新坐了起来,“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劫持
“哎。”翡翠看了看那微微发红的额头,然后掀开帘子冲着下了车的马夫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小姐的额头都给撞红了。”
马夫听着声音赶紧走回到车边:“翡翠姑娘不是我忽然停车而是前面设了关卡,每辆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方能过去。”
翡翠听了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后面夫人的马夫也走了上来,大伙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后,又都各自回了车内。
翡翠撩起帘子回到车内轻语:“姑娘,前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群官兵在那设了关卡,每辆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才给放行。”
佟月娘听了没有多言点点头:“那就慢慢等着把。”
车以龟速的速度往前面走着,终于轮到佟月娘这辆。
翡翠钻出车厢后,转身道:“姑娘,我扶着你吧。”
佟月娘摆摆手:“不用了,把马凳放着就行。”
“哎。”马夫赶紧从车辕上那凳子放到车旁,等着佟月娘下了车后,才对着过来的差爷点了点头:“差爷,你看可以了不。”
“急个什么,差爷我自有定论。”说完手一挥,身后的两的小兵一个进入车厢,一个趴到彻底,叮叮当当的敲打了起来。
翡翠看这仗势小声的问着身边的佟月娘:“姑娘你说他们这是在查什么。”
佟月娘眼眯了眯,眼前这一幕怎么让她有一种海关查毒品的感觉。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佟月娘这般配合,一些大户仗着身份,死活不让差爷进去搜查,一时间官道上嚷嚷声一片。
“大爷,你这都检查好了没,我还得赶着拉生意,你这一查一耽搁,小老儿今天可没什么收入了。”
“就是就是,到底好了没,今天法华寺办会场,就想着人多赚点辛苦钱,你们这么一拦着,不是要断我们的财路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四辆跑生意的马车也到了这个关卡,正嚷嚷的跟那些官差叫吼着。
忽地一道白光闪了佟月娘的眼,她用手挡了挡顺着方向看过去,这些跑生意的马车里,其中一辆马夫位置下面,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端端正正的摆在那。
佟月娘惊呼一声,随即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只留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在那滴溜溜转着。
翡翠把视线从马车上收回来,看着主子的有些不对的神色出声问道:“姑娘怎么了。”
佟月娘摇摇头,若是她没有猜错,这忽然设置的关卡定是为了这几个看似跑生意的马夫,而现在那些马夫明着在那嚷嚷实则是在拖延官差上车检查的时间。
佟月娘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焦急,看着样子双方迟早要打起来的,刀剑无眼啊,她可不想受伤。
佟月娘瞅着那还在敲敲打打的差爷,开口道:“翡翠你去问问,到底检查好了没有。”
“是,姑娘。”翡翠应声走回到车旁。
佟月娘站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忽感到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在打量自己,抬头顺着那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骑在马背上,旁边还有两三个侍卫模样的人候着。
佟月娘眉头轻皱了一下,这时翡翠回来道:“姑娘,我们可以走了。”
佟月娘轻嗯了一下:“夫人那边也可以了吗?”
翡翠应声:“夫人那边也好了,已经起步了。”
佟月娘点头:“那我们也赶紧走吧。”
“是。”
上车,拉缰绳,挥鞭,马车慢慢的动了起来。
而这时一句“车内有夹板,里面发现私盐了。”让官道立刻变得混乱了起来,几个马夫和一些看似路人打扮的行人,蹭蹭的拿出各种兵器。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着。
“姑娘,是盐枭,那些全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盐枭,怎么办?”翡翠忙把头缩了回来,一脸惶恐。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滞不前,传来了马夫焦急的声音:“姑娘,车走不了,大家全都疯了似的乱跑。”
佟月娘也为自己这破运气而哀悼,就差这么一点,自己就可以过这三岔口,直接奔回城里了。
而此时赶车的赶车,躲闪的躲闪,马的嘶鸣声,人的尖叫声,随着那噼里啪啦铁器相撞的声音,仿佛世界末日般。
佟月娘当机立断:“该死的,下车,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是。”马夫应声,赶紧跳下车。
翡翠急急的爬出车厢,就在她伸手拉佟月娘下车的时候,一个身上满是血的盐枭被抛到马车上。
翡翠尖叫一声,身子骨碌碌的滚下车辕。
佟月娘一惊,本能的想跳车,可不想那受伤的盐枭看着伤很重,动作却很麻利,一手扯住缰绳,一手用力在马屁股上一挥,车便跟飞一